第115章 替身
心语说到这儿,眼泪爬满脸。
她没去擦,而是扬嘴角,合上眼说:“干杯。”
心语仰头,干第一杯,但她却自始至终没有法子干第二杯。
所以,她又将酒倒在头一个高脚杯中,又喝一回。
“这回肯定会忘记了你的!”
而后又喝一回。
她哭着说,“抱歉,可能还需要一杯!”
也不晓得这样过了多少回,她边哭边喝,喝醉也没发现。
这时,忽然有个人出现于她的跟前。
她抬起头,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觉的她的轮廓像极傅西洲。
“洲哥哥!”心语笑着对他说:“我想祝福你的,但我做不到。”
她全都已了喝好几回第一杯酒,和她的青春挥手道别。
但是她还是好舍不得。
心语歪着头又要往头一个高脚杯中倒酒。
傅罗溪蹙眉看着哭的乌七八糟的心语,双眸陡然紧缩。
这世上会有这样的可能么?
一个女孩惊鸿一瞥后消失在他的世界,另外一个像极了她的女孩在多年后出现于他眼前。
“成年了吗?小女孩怎能喝酒?”傅罗溪反应过来,也不知是身为医生的本可以还是别的,他利索地抢下她手里的高脚杯,“何况你腿还受伤!”
“呜呜!”心语忽然抓住他的胳膊,“别对我这样凶好不好,起码在梦中对我温柔点,也不行么?”
傅罗溪怔住,他非常凶么?也不晓得自己发什么疯,声音本能轻柔好多,像哄个小孩,“你醉了,我送你去歇息,好不好?”
心语拼命摇头:“我没有醉!叫我喝,再叫我喝一杯就行。你陪我喝好不好?”
“洲哥哥,好不好?我发誓我会祝福你的!陪我喝一杯好不好?”
傅罗溪的身体陡然僵直。
洲哥哥?
最初他还没有听清,这回可算听清。
她当他是谁?傅西洲?
傅罗溪仔细看心语一眼,才终究明白自己方才为什么会觉的她眼熟,原来真在哪见过她。
她不就是这庆功宴的女主,‘洲之一生’代言人,顾北笙的妹妹顾心语!
起初傅罗溪还当她是由于生病,想不开因此喝闷酒,如今他才幡然发现,她竟然是由于失恋!
她爱傅西洲,接着被甩,因此不管不顾她的身体情况,在这儿喝的烂醉如泥?
之前他看见八卦新闻便觉的够扯,傅西洲怎会爱除去顾北笙以外的女人?这凭空冒出的妹妹实在有点莫明其妙。
但是,当他真看见她在他眼前哭的这样难受,醉的这样可怜,他居然有点讨厌傅西洲。
这王八蛋,既然不爱人家,为什么那时不澄清?害的她误解,害的她这样难受难受?
傅罗溪也不晓得自己心中的无名火是哪来的,总而言之很不爱她喝醉还在想着傅西洲的感觉。
“有那样爱么?为什么要喝成这个样子?”男人讲出口才觉的自个有点莫明其妙,他这是在生谁的气?
心语委曲的看他,“爱呀,我爱你,非常爱你。我都爱你3年了,我一直在等我长大,可为什么我长大了,你还是不爱我?”
刹那间傅罗溪怔在那忘记了动,他张了下口,想说什么,可又不知道可以说什么。
她继续说:“我爱你呀,我想了好时间才差不多要鼓起勇气跟你说我爱你。可为什么你爱的却不是我呢?”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不但是个药罐子,如今乃至连腿都可能站不起了,却还在妄想你会爱我。”
“实在好傻,我知道的,可我就是停不下来对你的爱,洲哥哥!”
刹那间,傅罗溪乃至觉的自个被告白了,他想要抱她,跟她说,别妄自菲薄,直至最终,她口里叫出别人的名,他才如梦初醒。
原来,她就是在透过他,想着别人。
恍惚间,傅罗溪记起3年前,他救的‘那女孩’。
那时她一直昏迷,他把他手上戴着的蓝链取下,戴在那女孩的手上。
他只记的,她皮肤好白,她的手好纤瘦,她看上去便像泡沫那样易碎,让人控制不住小心谨慎把她收藏好。
她明明那样弱小,却在那刹那间占据他整颗心。
可惜后来他没有等她醒来也没有问到她的名,就因为有事不得不先离开。
从那之后再也没一个女孩叫他心动过。
他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再遇见叫他心动的女孩。
但是此时,眼前这在他跟前叫着别的男人的名的女孩,居然叫他觉的自个的心复活。
爱而不得的感觉,他不是没过。
傅罗溪反应过来,看着可怜的心语,没甩开心语,而是坐她的身旁,将高脚杯放好。
“就只可以喝一杯,恩?”
傅罗溪这样说着,却将边上的开水倒进杯中递给她。
心语接过傅罗溪递来的东西,扬着嘴角道:“你真好,干杯!”
傅罗溪听她说你真好,只觉的像是自个听过的世上最好的夸赞,控制不住看她一眼。
心语没注意到傅罗溪目光的微妙变化。
她恍惚的和傅罗溪碰了杯,接着胳膊绕过他的胳膊,仰头喝了。
傅罗溪怔在那,万万想不到她竟然和自己喝个交杯酒。
好吧,也许该叫交杯水。
她喝完又扬起那种让人心疼的笑说:
“洲哥哥,也许以后梦中都不可以再拥有你,因为我再也没爱你的权利,但是我谢谢你,谢你给我的梦那样美,我爱过你,我不后悔。”
我不后悔,我就是觉的有点遗憾难受,你不爱我罢了。
傅罗溪拧眉,不快的说:“我叫傅罗溪!”
心语对他一笑,只觉的眼前幻影重重。
“怪,为什么这杯酒这样暖呢,就仿佛白开水?”
原本就是白开水呀。
傅罗溪才要讲话,她就已嘭的声匍匐在桌上。
“喂?”傅罗溪赶忙去一探到底,发现她醉了。
她之前究竟喝多少酒?居然就这样醉倒在个陌生男人跟前,她不知道,她这样非常危险么?
傅罗溪没再讲话,而是轻柔的把她从轮椅上抱起。
穿着“秋台”最新款浅绿礼服的女孩,就这样安静靠在他怀中。
傅罗溪觉的,自己仿佛也同样做了个梦。
他开了个房间,把心语搁在大床上,替她盖好被,准备离开。
她的手却忽然抓住他。
“别走,晚点再走好不好?”
傅罗溪的身体微僵,整个人给她扯着扑在床上,正好压在她身上!
二人暧昧无比,他的呼吸刹那间凝结。
她不但没推开他,反倒两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像个猫黏在他怀中。
傅罗溪觉的自个肯定疯了,因为他竟然周身都硬了。
他感受到自个的身体该死的改变,嘴角勾起一缕笑:
“乖女,你知不知道,任何正常男人全都没法抵挡女人的主动?”
她好像不知道他再说什么,就像抱着人形抱枕一样抱他。
此时此刻,她的唇无意的擦过他的面颊。
他的耳朵刹那间泛红。
情不自已的低头吻了她。
是浅吻。
接着,就一发不可收拾的,深吻。
从没人告诉过他,初吻,是这样让人沉醉。
他只觉的全世界都变的炽热,然而在他吻的忘情时,女人的唇瓣却流出几个字。
“洲哥哥!”
傅罗溪的身体陡然僵直,在她耳边浅声说:“乖女,记住我的名,我叫傅罗溪。再叫错了要受罚的,恩?”
她不再讲话,但是她也不再动。
她竟然就这样抱着他睡着!
傅罗溪的指头摩挲着她的发,哭笑不得。
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却已叫他心猿意马。
不久前,他在医院的墙角边意外拣到了离开他3年的蓝链。
如今,他又在御皇酒店的顶楼大堂,拣到了个像给他搞扔的青春一样的女孩。
是上帝的安排。
傅罗溪的嘴角浮显出点意味不明的笑。
另外一边。
顾北笙觉的自个做了个梦,梦中已不再是她的谁的男人,从新回她身旁,对她比以前任什么时候候还更好!
她依偎在傅西洲的怀中,问他,“傅西洲,你为什么忽然又和我和好啦?”
总不会是由于他莫明睡了她,还将她的身上搞出那样多伤,就觉的愧疚和她复合了?
傅西洲身体微僵,说:“我原本便没答应过和你分手,你仔细想一下,我什么时候告诉你过我们结束啦?”
她告诉他他们别在一起时,他说的是‘随意你’。
后,确实,他那样冷漠对待她,又在她哭时到她身旁,在她遇见危险时守在她身旁,还和她,一回回纠扯不清。
从没讲过他们已结束。
难不成这全都是她的自以为么?
之前她对她那样冷漠,她还当他们已是世上最陌生的二人。
他不知道,这些时间她有多难熬。
明明才过一天,她却觉的仿佛过了100年。
“我们没有分手?”顾北笙声音发抖,想去证实他讲的话的可信度。
他一把把她摁回心口,“要是真不要你了,为什么要答应你白痴要求?”
不就是由于想要再见到你,不想要自此失去你的下落,自此跟你没交集,才会又时刻出现于你跟前。
她会不知道,有多少回,他想抱紧她,跟她说,他实际上压根便没答应和她分手,也没有想过要放弃她,更不是别人的男友。
他自始至终都只是她一人的。
他只想要她讲出自个的心中话,说她不想和他分开,说她在乎他!
但是每回从她口里得到的答案都叫他失望。
他就是想要逼迫她面对她的心。
但是,要是知道事会变成这样子,他该死的为什么肯定要从她口里确认什么?
只须她在他身旁就行?
只须他被需要就行了。
“傅西洲……”
“我无非就是想叫你亲口承认,你后悔离开我罢了。”男人继续说。
“我……”
她刚想开口,她真很后悔,他已先一步开口。
“顾北笙。别再跟我分手,也别再随意甩掉我!听到了吗?”
顾北笙的眼酸涩。
他从没想过将她推开,但是她却一回回伤他的心。
“不会再有下回!”顾北笙终究反应过来,说完整的一句:“以后,不管遇见什么事,我全都会和你一起勇敢去面对!”
“真的?”傅西洲本能的望向她的眼。
“恩。”她使劲点头。
傅西洲的目光却暗淡了。
他什么全都没有说,就是一把把她摁在胸前。
身体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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