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Chapter.5
chapter5禁林
莱拉带着一包菠萝蜜饯准备去参加鼻涕虫俱乐部的聚会，她和汤姆成为情侣的消息已经在全校传开了，她认为斯拉格霍恩听了后会蛮开心的。
艾米手上拿着三明治进入公共休息室，看见莱拉后急匆匆地跑到她面前：“莱拉，邓布利多教授想请你去趟校长室，现在。”
“可是斯拉格霍恩教授已经邀请我去他那了。”莱拉当然不想去见邓布利多，不知道他察觉到了什么。
艾米尴尬地看着她：“但是邓布利多教授让我务必要把你带过去……要不我去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办公室门口等着你？”
莱拉见状只好叹了口气道：“算了，我还是跟你去吧。温蒂，你能帮我给汤姆带个话说我去校长室了吗？”
“没问题。”正在自习的温蒂答应道。
来到校长室门口，艾米熟练地喊出口令：“比比多味豆。”莱拉跨上逐渐上升的楼梯，却发现艾米站在原地：“你不进来吗？”
“不用啦，邓布利多教授想跟你单独聊聊。”艾米说。
莱拉有些头疼，早知道不来了，她可不想单独跟邓布利多见面。
楼梯缓缓上升，莱拉看见熟悉的福克斯站在架子上，还有神秘地躲在半月眼镜后的邓布利多。
“晚上好，布莱克小姐。”邓布利多和蔼地说。
“晚上好，教授。”莱拉硬着头皮回答。
“菠萝蜜饯？你本来是要去找霍拉斯的，被我截胡了，对吗？”邓布利多看见了她手中的糖果。
“找我有什么事吗，教授？”莱拉直截了当地问。
“看来你也不会分享一块菠萝蜜饯给我了，布莱克小姐。”邓布利多有些沮丧地说，“我只是想关切一下学生们的感情生活，更何况你一直是个优秀的学生。”
莱拉微笑了一下。
“当然里德尔也是位出色的学生。霍拉斯无数次在我面前炫耀过他的这位学生，他赞扬他的才华，对魔法的天赋——汤姆对于黑魔法也非常有兴趣，是吗？”邓布利多看着她道。
“汤姆毕业后想留校任教黑魔法防御课，我想这也许是原因，教授。”莱拉回答。
“那你呢，莱拉？你毕业后想做什么？”邓布利多转而问。
莱拉一下被问住了，她不知道自己会在魔法世界呆多久，更没有对毕业后的职业规划。“也许……当一名傲罗？”
“啊，是不错的理想职业。”邓布利多说，“成为傲罗需要经历重重考核，不过我相信以布莱克小姐的能力足以应对这些考验。”
“谢谢你，教授。”莱拉说，“您也知道我们的职业规划了，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可以回去了吗？”
“当然。”邓布利多点头，莱拉转身准备离去。
邓布利多又开口道，“傲罗意味着成为黑巫师的死敌，不惜一切代价对抗黑魔法。莱拉，你认为你做得到吗？”
“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教授，”莱拉驻足回头直视邓布利多，“如果有机会回到过去，您会在格林德沃变成黑魔王前阻止他吗？”
邓布利多没有回答，莱拉也不再停留，径直离开了校长室。
回到公共休息室中，同她预想的一样，汤姆正在等待她。她看出汤姆冷静外表下内心的焦虑，邓布利多成为校长以后汤姆应该一直提心吊胆着。但莱拉不知道为何邓布利多一直未对汤姆的所作所为进行干预，直到局势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真遗憾我错过了这次聚会。”莱拉摇着头坐到汤姆身边，将菠萝蜜饯递给他，“斯拉格霍恩教授吃不到了，你要吗？”
汤姆接过蜜饯，放在了一旁。
“邓布利多跟你聊了些什么？”他装作不经意地询问。
“我们的职业规划。”莱拉打了个哈欠。
“我们？”汤姆重复了一遍。
“我其实一点都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我也不知道你的职业规划，就随口说你想留校当黑魔法防御课老师。”莱拉说。
“黑魔法防御课老师，很不错的职业。”汤姆笑了笑，看来对她的回答很满意。
莱拉心说汤姆未来来霍格沃茨求职碰壁的时候可不要怪罪于她。
“邓布利多教授似乎对我很关注，总是找我身边的朋友去询问一些奇怪的问题。”汤姆后仰躺在沙发靠背上说，“比如问三年级的你职业规划。”
莱拉想了想道：“也许他不希望你走上歧路。”
“什么歧路？”汤姆有些懊恼地说，“他为什么总是一副我一定会变成黑巫师的样子。”
啊难道不是吗伏地魔先生，莱拉有些无言以对：“邓布利多经历过格林德沃的黑暗时代，他应该对黑魔法非常敏感。”
“格林德沃最后被关在纽蒙迦德度过余生。”汤姆说，“我不觉得他有什么可怕的。”
“总之，我们没有必要为这些不可能发生的事烦恼，汤姆。”莱拉实在接不住他的话了，只好用亲吻堵住他的嘴。
转眼到了圣诞假期，莱拉选择留校以监视汤姆，艾米也只在暑假回家，但出乎意料的是科夫斯也选择留校了。
由于留校人数少，礼堂只开放了每个学院各一张桌子，但后厨的家养小精灵们还是准备了丰盛的圣诞晚餐。斯莱特林的桌子上只有他们四个人，莱拉与汤姆面对面坐着，各自身边是艾米和科夫斯，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
“布莱克家族的圣诞晚宴缺了你可怎么开呀。”莱拉对科夫斯说，她并不想汤姆有个跟班妨碍她进行自己的计划。
“我跟家人说我要准备owls考试，他们很高兴我在好好学习。”科夫斯说，“怎么，姑奶奶不愿意跟我一起过圣诞吗？”
“你真的是他的姑奶奶？”艾米小声地问。
“莱斯特兰奇，有什么话大声说，不然我也给你施个声音洪亮。”科夫斯凶巴巴地看着艾米。
“级长，科夫斯又在欺负学妹！”莱拉立即向汤姆告状道。
“科夫斯。”汤姆正在边吃饭边翻书，无意掺和他们的争吵，只能无奈地制止科夫斯。
甜品时间，猫头鹰带着邮件飞来。科夫斯和莱拉都收到了圣诞礼物的包裹，只是莱拉只有一个小小的盒子，而科夫斯的礼物在他身后堆成了小山。艾米看上去有些低落，她父母都被关在阿兹卡班，自然不能给她寄礼物。
莱拉拆开父亲寄来的礼物，是一个精美的红宝石胸针。布兹的短信上写着这是她母亲生前的饰品，莱拉将胸针翻转过来，上面刻着母亲的名字——安提戈涅·格林格拉斯。
“好漂亮。”艾米赞叹道。
随着一声清脆的鸟鸣，凤凰福克斯从门外飞了过来，所有学生都看了过来，福克斯像猫头鹰般将一个包裹送到了艾米手里，盘旋一圈后又消失不见。
“莱斯特兰奇，你应该去找找分院帽，问它为什么没把你分格兰芬多去。”科夫斯刻薄地说。
艾米将包裹紧紧地抱在怀里，脸颊因激动变得绯红。
“我们走吧，跟一只乌鸦一起吃饭真是没食欲。”莱拉见状提出，拉着艾米回到公共休息室。
趁汤姆二人不在，莱拉在公共休息室内布下了跟踪咒，科夫斯留校一定是跟汤姆有了什么不可告人的计划。
艾米小心翼翼地拆开邓布利多的礼物，与莱拉猜想的法器不同，只是一本书，《伊桑·诺特笑话集》。
“邓布利多教授一定是希望我能够开心一点。”艾米向她解释道，“他之前说过如果我每日郁郁寡欢，以后碰见摄魂怪都使不出呼神护卫。”
“他怎么不亲自拿给你，还让福克斯送。”莱拉随口问道。
“邓布利多教授圣诞假期不在学校呀，你不知道吗？”艾米惊讶地看着她，“噢，我记起来了，我们一起去交留校申请的时候你死活不愿意进校长室……”
莱拉立马加强了一遍跟踪咒。
临近午夜，莱拉的跟踪咒果然有了动静，她穿上外衣，又等了一会，便溜了出去。
汤姆和科夫斯离开了学校，莱拉的跟踪咒失去了方向。莱拉蹲在地上，终于找到了两人的脚印，她挥舞魔杖：“踪迹寻源。”
新的踪迹走向禁林，莱拉有些害怕，但还是跟了上去。
皎洁的月光透过树枝照亮了脚下的路，莱拉敏捷地在巨树林中穿梭，耳边满是悉悉簌簌的未知动物的声音。随着她的深入，月光越来越暗，莱拉只好放慢脚步，使用荧光闪烁来照亮前路。
一支箭矢咻咻向她飞来，深深扎进树干中，离她的小腿不到一寸。是马人？“统统护卫！”她急忙使出防护咒，却有更多的箭矢从黑暗中飞来，她闪身躲在树干背后，熄灭了魔杖的光，但马蹄声正在从四面八方朝她靠近。
莱拉摸了摸背后的树皮，虽然坑坑洼洼但表面十分光滑，无法爬上树枝。她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躲进灌木丛里，马蹄声越来越近，时不时有流箭从她耳边擦过。
马蹄声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停了下来，莱拉明白自己已经被包围了。
一个马人高喊了一句马人的语言，莱拉听到整齐的拉弦声。
“火盾护身！”莱拉大声念出脑子里跳出来的第一个咒语。黑色的火焰围绕莱拉形成一个火环，贪婪地吞噬了马人的箭矢。谢谢你格林德沃，有机会一定去纽蒙迦德探监！
领头的马人上前用佩剑试探黑色火焰，佩剑被瞬间融化，马人首领隔着火焰深深地看了一眼莱拉，用马人的语言宣布撤退。
莱拉也因为消耗过大逐渐失去意识。
“莱拉？”汤姆的声音出现在她耳边，她努力睁开眼，却只是模模糊糊地看见汤姆穿越火焰过来抱着她，给她喂了一点药剂。烈酒般滚烫的药剂下肚，莱拉很快清醒过来，又猛地咳嗽起来。
“这是什么？”莱拉满嘴的血腥味。
“独角兽的血。”汤姆回答。
莱拉浑身一颤，难道霍格沃茨五十年后的某个七年间的事都要发生一遍？明年就轮到阿兹卡班的摄魂怪、三强争霸赛、大闹魔法部……
“汤姆，你们好了吗？为什么我无法进去，袍子角都燎着了。”科夫斯站在火焰外说。
“这个魔法叫什么？”汤姆温柔地问。
“火盾护身。”莱拉鬼使神差地告诉了他，她使用万咒皆终让火焰瞬间消失。
莱拉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土：“你们来禁林就是为了独角兽的血？为了永生？”
“我不认为这么容易获得的东西可以让人永生，不过看来治病是极好的。”汤姆说，他似乎也不想跟莱拉遮掩下去了，“你不会准备告诉我，你还知道永生的方法吧，神奇的布莱克小姐。”
“那真是没有。”莱拉说，“格林德沃失败了，尼可·勒梅也做不到真正的永生。”
“所以，你跟格林德沃很熟？”汤姆看着她问，“是他派你来接近我的？”
“他也希望你能找到战胜死神的方法。”莱拉撒谎道，她用魔咒在空中画出死亡圣器的符号，“但魂器不是实现永生的答案，在我们找到真正的答案之前，你没有必要继续杀戮引起注意。”
“这是什么意思，汤姆你……”科夫斯惊愕地看着汤姆，汤姆抬手就是一个昏昏倒地将他击晕。
“可怜的孩子。”莱拉有些心疼地看着地上的科夫斯。
“格林德沃是如何知道我的？”汤姆对她的话依旧保持怀疑。
“他与邓布利多下过血誓。”莱拉继续编故事，“到了决斗时他们都违背了血誓，但血誓造成的反噬反而让格林德沃能感知邓布利多身边发生的事。他认定你能成为他的继承人。”
“好救他出纽蒙迦德？”汤姆笑了笑，步步紧逼，“你已经是个强大的黑巫师了，为什么不让你去做这些事呢？”
“我活不了多久了。”莱拉悲悯地说，“我母亲的家族有伴随着血缘的诅咒，我的生命不足以独自完成格林德沃的计划。”
汤姆不再说话，他似乎在认真思考莱拉的回答。莱拉紧张得手心冒汗，她补充道：“我的母亲在二十五岁时去世，我希望我们能迅速解决这个问题，否则我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魂器不行、独角兽的血不行、魔法石不行，格林德沃有什么新思路么？”汤姆问。
莱拉松了一口气，知道汤姆已经相信了自己编的故事：“凤凰可以涅槃重生，我想我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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