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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最顺手以及最怀念的


木叶最近变得很热闹。当然,  它之前也很热闹,只是最近能明显感觉到街上的人流增大,陌生面孔也变多了。

        应该有什么官方许可的大事要发生了。

        但和我没有关系。

        我无所谓地想。

        大约是夏乏,  又或者是苦夏,也有可是别的什么原因,我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正好最近来做日课的忍者也心不在焉的,我想了想,干脆停掉了这段时间的任务。

        往这边跑得最勤的漩涡鸣人也被我赶了出去。

        “封印阵不能速成,你不如多花点时间做些别的针对性特训。”我如此对他说道,并狠心收走了所有对他开放的图纸。

        一身橙黄色的漩涡眼巴巴地瞅着我,  试图用眼神攻势让我心软。

        我的回答是冷酷地关上门,焊死窗。

        既然决定了要走忍者这条路,就必然不能过多的被我影响,  特别是在性格与人生观开始成形的时候。

        再不特训,他或许会死在即将到来的盛会上,  而生死之间的经验与领悟,  只有同为忍者的前辈能做到。

        掉线了很久的旗木卡卡西无声无息地出现,拖走了抱着我家梅树干嚎的漩涡鸣人。

        人是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只是从此以后每天早上打开门都能看到门边沾着露珠的野花,有时候是野果,下面压着写的歪歪扭扭的心得。

        实际上挺吃这套,  但并不是很想承认的我对着越来越多的纸瞪了好久。

        [我有哪里惹师父生气了吗?]

        那些纸张的字里行间都是这句话。

        ——我在生气吗?

        我也这么问自己。

        “你这不是在生气。”旗木卡卡西说。

        他的语气一直是轻松且懒洋洋的,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神却如同久积不坠的雨云。

        那是什么呢?我迷茫地,  如同找不到太阳的向日葵,  追问他。

        但是知道答案的旗木卡卡西却不说了。

        “这种事情要自己想明白才好吧……不,  一直不知道才好。”白发的忍者手指动了动,  似乎想要拍一拍我的肩膀,却在下一秒想起什么,抬到一半的手在空中折返,欲盖弥彰地推了下护额,“啊,抱歉,忘记你不喜欢我靠近了。”

        我盯着他的手看了一会,慢慢摇了摇头“没关系。”

        “那就好。”他夸张地松了口气,“毕竟我的弟子们可是一个接一个地来找我,拜托我盯着你别把自己饿死了。”

        “我有好好吃饭的。”我认真地纠正他,“睡觉和锻炼也是。”

        旗木卡卡西笑了笑,似乎在说“不是这个的问题”,在我投以疑惑的询问后,却又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

        “木叶接下来要办一场中忍考试,有兴趣来看看吗?”

        “中忍?考试?”原来大型盛会的官方名称是这个,怪不得那些下忍们最近都在往死里特训自己。

        “不想去。”我很诚实地拒绝他,“想一个人待着。”

        “……”

        在这一瞬间,白发的精英上忍表情似乎在说“这姑娘真的好难搞啊”。

        ……我这么难搞真是对不起啊。

        我瞪了他一眼。

        “奇怪,是我的错觉吗?”他嘀嘀咕咕,“怎么感觉你对我的态度突然变好了。”

        “没错,”我微笑,“你的错觉。”

        “……所以你真的不来吗?”他很明智地没有和我争辩,“我身上可是背负了三个人的邀请,真的没有一点想法吗?”

        “我——”

        答应他,桃桃。

        ——是爱染国俊的声音。

        我瞳孔微微一缩,改了口“——什么时候。”

        “嗯?”原本只是不抱希望地再问一句的旗木卡卡西差点没反应过来,“就这几天,其实笔试已经开始了……”

        劳心劳力的旗木卡卡西开始巨细无遗地向我解说中忍考试的流程,我一边点头,一边走神。

        关于付丧神能和我隔空通话这一技术,是我上一次抽空回去的时候开启的。

        因为没有正式签署审神者入驻,即便实现了本丸的跨时空流通讯,考虑到恐怖的耗能和容错率极低的操作性,实际上用到这一项技术的机会几乎很少。

        除非特殊情况。

        现在,这个特殊情况被启用了。

        “喂,你在听吗?”

        “在听在听,放心,不会放你们鸽子的,嗯……”我犹豫地叫住了准备离开的旗木卡卡西,隐晦地提醒,“作为观众,我能知道你们安保工作做的如何么?特别是突发事件的应急预案有吗,需不需要我给你们一点模板参考?”

        “安心,这可是木叶一年两次举办的大事,所有的忍者都会参与进来,”他背着我挥了挥手,“何况到时候五大国的影都会在场,有事也翻不起风浪,别太担心了。”

        “唔,”我并没有放下心,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毕竟,我又该如何向他说明,那个唯一能让付丧神顶着压力开启通讯的特殊情况,源自我的叮嘱。

        无非木叶动乱,人命攸关……只此两件,而已。

        ……

        时间拉回到宇智波正式成为日课后,卡卡西班外出做长期任务的时候。

        我曾中途有计划性地离开了一段时间,去往本丸。

        无法从根源净化的暗堕就好像头发,剃了又长,我前往本丸,本意就是去修头发,啊不是,例行公事修刀的。

        去本丸的通道并不难开,目的地和始发地两头都是脱离在登记外的野生坐标,传送点自然想怎么开就怎么开。

        修刀的过程没有波澜,已经熟能生巧的我基本上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再难清理的顽疾,也在早先的清理中软化,我做的只是把新萌发的一茬清理干净,维持表面的体面罢了。

        甚至闲暇之余还给自己做了个保养。

        ——指修复池sa。

        如果不是听说以后就不能传送门随便开,我或许会跑得更勤快。

        至于开传送门被限制的原因,实际上还是一件好事。

        由于暗堕得到了可逆性的控制,有关本丸重启的章程从草拟完毕到会议全票通过,实际效率甚至可以夸一句神速。

        为首的几个外交官把本丸伪装了一层又一层,尝试连入时之政府的网络,一旦成功,这座查无此地的本丸以后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相对的,将来如果开别的坐标,就得打申请了。

        ……还得写工作报告。

        不过,这依旧和我没关系。

        负责这一块的付丧神是几个平安京时期耳濡目染政治与军事的太刀们,只见他们慢悠悠地喝着茶,岁月静好地给出了不下五种解决方案,包括不限于瞒天过海,李代桃僵等等胆大心细的操作,听得我一愣一愣的。

        总之,他们一致表示我不需要担忧这个,解决以上只是区区时间问题,只是近阶段需要稍微委屈一下而已。

        ……听起来的确没我什么事。

        在我晕晕乎乎地起身告辞时,n刷漫画的爱染第五次从我身边路过,终于逮住了我,挥舞着单行本震声“所以你真的不需要剧透吗?”

        “不。”总算回到了自己的领域,被反复碾压的智商重新占领高地,我毅然决然地将他蠢蠢欲动的手按下,“我又不信这个,知道多了反而限制我发挥,而且它又没完结。”

        想到曾经跳过的坑与吃过的书,我幽幽道“万一来个反转,相信了剧透的我岂不是会被带进沟里。”

        被坑经历显然更为丰富的爱染顿时理解,表情沉痛“你说的在理。”

        遂没有再强求,只是按照我的请求,到我方遭遇重大事故,或者有大量不可逆的人员伤亡出现的时候,允许无视一切阻碍联络我。

        至于他怎么才能知道我的进度,又怎么准时联络我……

        后者交给万能的未来科技,至于前者,我开放了以我为投影的部分视角。

        得知此事的付丧神们当场暴动,甚至为了争夺最佳观影席位大打出手,手合场场场爆满。

        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的我“倒也不至于……”

        他们用行动告诉我至于的。

        人无法理解被迫拉闸了几十年的付丧神面对村通网的诱惑力。

        ……以及围观人类幼崽生活习性的热情是吧?

        因为过于热情,作为被围观的人类幼崽之一,我有些害怕地将给出的权限拉到了最小。

        当好不容易踩着同伴的头抢到名额,却发现现场高清投屏惨遭削弱,变成只有140文字限定的实施播报时,某知名暗堕本丸发出了垂死哀嚎。

        这群付丧神的画风真是越来越谐星了。

        ……

        决定出门的前一刻,我收到了从本丸投放过来的刀。

        刀是打刀,不属于本丸内任何一振的样式,也不是锻刀炉里出来没有注入灵力的白板刀。

        刀身无鞘,被布条包裹着,当我将缠绕的布一圈一圈地解开,属于战国时代的一汪寒潭映入眼底时,我险些没有维持住手的稳定。

        和刀一同投递过来的还有付丧神们的手写字

        我们觉得,即便没有固定的本体,你也一定有用的最顺手的那个,或者也是你最怀念的那个。这是我们初见你时所看到的形体,遗憾的是,当时你濒临碎刀,本体的形态不好完全复刻,我们集齐了所有刃的记忆做出来了这个整合版,如果有差别,还请稍微忍耐一下吧。

        我屏住呼吸,将最后一圈布条抽出。

        落入我手中的,是南贺川的寒潭,战国时代的铁与冰河。

        ……是我最初的刀。

        被赠予,被承认,留下了最多的回忆,也碎得彻底。

        现在,它回来了。

        你大可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哪怕你还不知道为什么。

        ——在纸条的最后,那些活了百年、千年,甚至更久,无一不经历过别离、得不到和已失去的付丧神们这么祝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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