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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别 惹 宇 智 波


睁开眼的一瞬间,  我怀疑自己还没醒。

        无他,这个环境跟某些个场景也太相近了些。

        不过很快,外面的说话声就让我意识到,这个空间并非我一人。

        再仔细一听,  就能听到以虎杖悠仁为首的几个学生的交谈声,  混杂着几句不可置信的嚷嚷,  显得相当有活力。

        看样子这场入侵战高专不是吃亏的一方。

        我粗浅地得出了这个结论,  转而环顾四周,  琢磨起怎么从树茧中脱身。

        里面的空间不大不小,用于给我睡觉翻身蹬腿的范围是够的,但如果想要施展些什么冲刺一类的破坏性操作,又显得有些拮据。

        整个树茧严丝合缝,封闭程度令人发指,  如果不是我刚刚的活动扒拉开了一丝缝隙,  内部连光和空气都无法进入,  至于封闭条件下我是怎么呼吸的——既然我可以不需要呼吸地泡修复池,  那么,在树木本身供给必要气体时,能安然沉睡也不是神明奇怪的事。

        就是我现在全身都是树木产生的清新舒缓的味道……这个味道还有点熟悉。

        我陷入了沉思。

        这里有一个常识。

        一场梦境常常会在做梦人醒来之后快速地被遗忘,除非遇到梦境中出现过的物品勾起记忆,才会产生类似于“哦,我原来做了个梦”的感慨。

        之所以提起这个,当然是因为,这个令我感觉有点熟悉的味道,  就是那个“梦境中出现过的物品”。

        被熏傻了的脑子在缓慢重启,  原本随着梦醒该淡化的记忆开始翻涌闪回,  一并出现的还有最后传入耳中的话。

        需要提的是,  或许由于领域主人不知名的心思,在最后的时候,原本位于双眼的遮挡物是移开了的。

        也就是说,不止有声音,还有画面……

        “呜……”我硬生生地把到嘴边的声音压了回去,免得发出什么羞耻的奇怪声音或者干脆就是怒气值爆满的谩骂,然后,深吸气,深呼气——

        不行啊完全无法无视啊!这种情况下想要强行淡忘根本做不到,更别说越是在意就越导致那些记忆画面被反复播放,反复……

        呃啊——

        我扭曲地将自己团起来,捂住耳朵,试图隔绝那过于声色并茂的画面。

        什么“早知道你喜欢危险刺激的,我就不装了”啊!什么“你喜欢的样子我都可以有”啊!还有什么是“粗暴一点会更喜欢吗”啊!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忘掉忘掉给我忘掉啊!

        树茧本就不大,经过我这一番大动作后,身上的衣着免不了被蹭起。

        在注意到身上穿着的还是晕过去之前的那一身,也就是宽松舒适的宇智波常服时,我在翻滚之余是悄悄地松了口气的。

        不是那件完全报废的出阵服就好。

        借着这个分神,我用力地将乱飞的思绪整合回一团。

        ——甚至用上了以前看着玩的宗教法典。

        镇定,凝神,心无杂念。

        这种情况下,越是在意就越是深刻,倒不如赶紧想点别的什么转移注意力,比如说这周围的树茧,作用就挺耐人寻味的。

        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这些树木散发着的并非是这个世界特有的咒力,同样就能量流动也并非广义上的查克拉,反倒是基于树木本身所开发出的,自然、旺盛的生命之力。

        其中以被团团围住的树茧最为聚集,大致推测这应该是类似修复池一样作用,最明显的证据就是身上本应该存在的伤势在一觉睡醒后没了个痕迹。

        ……也不是完全什么都没留下。

        我沉默地看着因为刚刚的一番活动,被蹭起衣袖露出的一截……有着明显一圈发红的手腕。

        以及,同样是因为动作狂野,被蹭起的上衣衣摆,露出的……同样有着粗糙物品摩擦痕迹的腰部。

        又以及,虽然看不到,但还残留着灼热感的眼角,颈侧,和……和别的位于这两者之间的某个位置。

        我:“…………………”

        正在商量着再次向森林试探的虎杖一行人突然听到了一声怒火中烧的“千手柱间你这个混蛋大变态——”,合并响起的还有震耳欲聋的爆破声,齐刷刷地打了个抖。

        “有杀气。”虎杖悠仁摸了摸鸡皮疙瘩。

        “好重的怨气。”伏黑惠摁了摁条件反射召唤出的玉犬。

        “特、特级咒灵?”吉野顺平面露惊恐。

        “果然,是爆娇呢。”钉崎野蔷薇摸下巴。

        三个男生齐齐一顿,纷纷扭头。

        “干嘛。”被三双眼睛注视的钉崎野蔷薇一个一个地瞪了回去,“别告诉我你们没听清楚喊话的人是谁。”

        “听、听是听清了……”虎杖悠仁欲言又止。

        “只不过这个,”伏黑惠稍加思考,整理语言,“嗯……”

        “嗯……”最后的吉野顺平止言又欲。

        “啧,没用的男人。”钉崎野蔷薇甩了甩头发,一把扒拉开期期艾艾,唯唯诺诺的三个同期,大步上前,挥了挥手:“宇智波,这里——”

        她居然就这么上了!

        三个没用的男人们就这么看着她大大方方地叉腰立在树木划出的边界之外,而伴随着那一声招呼落下,先前的爆破声又一次响起。

        “轰!”

        这次距离更近,或者说本来就是从森林中心的位置向边缘爆破的路线,在这个提醒下有了更加明显的方向性而已。

        “轰轰轰——”

        由远及近的山火爆破堪堪在距离他们几步之外停下,从倒塌的树干中走出一个人。

        不知何时换上了更为厚重且正式的宇智波族服,披散着头发,面无表情的宇智波将那一双与她的行为不相配的,流光潋滟的双眸落在了不知何时出现在最前方的夜蛾正道上。

        “抱歉,”那一双过于吸引人的眼睛衬着发红的眼尾,将原本盛气凌人的出场都弱化了几倍,似乎是气狠了,她的声音不知为何也有些沙哑,“想起了比较生气的事情,一不小心把这里毁了。”

        “……没关系。”可疑的停顿让这位校长显得威严不足,“人没事就好。”

        我也顿了顿,目的是调整稍微有些不稳的呼吸:“不,请别这么说,我会赔偿的。”

        然后郑重地捧出一把金小判,上前几步硬塞进他的怀里,掷地有声:“我有钱!”

        趁着这群人的注意力被闪瞎眼的金灿灿吸引,我快速地将衣袖上的褶皱弄平,并扫视了一圈周围。

        该在的人都在,看起来距离我晕过去并没有过去多久,造成混乱的源头应该是消失了,不然他们不会这么放松,就是不知道是被消灭了还是撤离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打量四周的动作,方才第一时间招呼我的钉崎野蔷薇靠了过来,小声解释:“花御逃跑了,我们刚刚聚过来没多久,想着试试看能不能救出被困其中的你。”

        我眨了眨眼:“嗯。”

        “不过后续可能会有一堆麻烦吧,”嘴上说着麻烦的钉崎野蔷薇眼睛亮晶晶,“不过不用担心,肯定没有人找你麻烦,那个顶破帐的须佐能乎据说这一整片山头都能看到,如果不是我们学校比较偏僻,这会已经被电视台找上门了。”

        我继续眨眼:“嗯。”

        钉崎野蔷薇狂野输出:“超——帅的!就是那个——”

        少女说到这里,期期艾艾又试探地看向我:“……稍微有点点眼熟?”

        话音刚落,我感觉到有好几道视线不加掩饰地“唰”的一声扎在了我的身上。

        “唔,这个啊,”我不假思索道,“你是觉得像宇智波斑吧?正常,本来我这个就是受他指导的多,虽然我一直坚持是自己的创意,他只是先走一步用出来……”

        后面的话没人听了,只见盘腿坐在地上的虎杖悠仁一个战术后仰,精准地捕捉到了重点:“受他指导——本人?”

        “不然呢?叫宇智波斑的应该就那一个吧?”我歪头,“我应该说过我有过一段时间跨越了时间去了另一个世界吧?”

        “说是说过,”吉野顺平战术抵下巴,“虽然一开始怀疑是秽土转生版,死而复生版和六道白化整容版,不过看来果然是本人啊。”

        我:“……啊?”

        “别在意,他有些激动得胡言乱语,”虎杖悠仁一手按下故作深沉的同期,转头看向我,“你有受伤吗,需不需要,呃……是普通伤药还是打磨棒?”

        “没有,”我摇了摇头,补充了一句:“我身上没有伤。”

        至于是之前有受伤被修复了,还是在战斗中毫发无伤,不是当前环境可以随便透露的。

        “倒是你,”我将问题抛了回去,“你还行?”

        “那个啊,哈哈哈,”虎杖悠仁傻笑地挠头,“应该没事吧?之前觉得吃撑了,现在的话,应该是适应了?我之前和鸣人预演过这种情况,所以给我时间处理起来没什么问题,最多宿傩会觉得住的空间突然变挤了?”

        “看起来你已经找到了解决的方法,”我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下去,“交流会怎么样了?接下来要怎么办?”

        见我们几个交流完毕,涉及到正事的夜蛾正道接过了话头:“目前的讨论结果是不终止,暂停一天,明日再看。”

        “这还要打啊,”钉崎野蔷薇不满地抱怨,“就不怕我们放虎杖开金手指,整一个乱杀吗?”

        被寄予厚望的虎杖悠仁:“……喂!”

        “嗯,这么说起来,略去经过,就结果而言,那个特级咒灵跑这么一趟,的确是来给虎杖送金手指的。”将玉犬收起来的伏黑惠也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难得来了句玩笑。

        被送金手指的虎杖悠仁:“等等,伏黑你怎么也?”

        “噗,”吉野顺平左看右看,也没忍住笑了,“我入学晚,不是很清楚具体的,但这个意思是,封印确信可以制约逐步增加两面宿傩的手指,虎杖有别的选择了?”

        “别乱说,这种事情上层都还没决定。”夜蛾正道板着脸低斥了一句,没忍住嘴角也扬了一下,“不过,私底下稍微想想也不是不可以。”

        “耶?”当事人的虎杖偷偷地踱到钉崎野蔷薇身后,伸出手指戳了戳,小小声:“钉崎钉崎,这个是不是也是你说的爆娇啊?”

        “……”钉崎野蔷薇沉默,表情都扭曲了一瞬,从牙缝里挤出一个词,“闭嘴。”

        我耳朵一动,扭头:“什么爆娇?”

        虎杖悠仁表情一僵。

        钉崎野蔷薇坚强地稳住了:“没什么,我们在说校长的坏话。”

        开什么玩笑,在见识过刚刚那惊天一声喊,以及当事人明显不愿意提、就算不提根据现有条件也能猜出一些,总之当前阶段绝对是个爆点的话题,有脑子的人都不会轻易去碰好么!

        没看到大家一致地都当自己是聋了瞎了,一点多余的好奇心都【暂时】不敢有吗?

        想想看那个杀伤力无法衡量的须佐能乎,再想想口中出现全名的那位当事人的战斗力……

        钉崎野蔷薇闭了闭眼,认真地觉得自己虽然决定了要干容易早死的咒术师这一行,但还是想多活几年的。

        ……但总有人,他觉得自己可能活够了。

        在好不容易插科打诨混过去以后,一行人迎面撞上了领着京都校一行人前来汇合的二年级。

        跑得最快的是体格最大的熊猫。

        可能因为跑得比较快,风吹多了脑袋有点着凉,熊猫看着这边,疑惑地揉了揉眼睛,关切地问道:“宇智波,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胖达,你……

        钉崎野蔷薇后退一步,不忍地闭上了眼睛。

        “啊,这个不重要,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没说。”她听到了少女冷静的回答,以及生硬的转移话题方式,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

        “……我想起一件事忘记说了。”我慢吞吞地说,“就是刚刚,因为情绪有些失控,又加上继续打破束缚,我动用了灵压放的破道。”

        我微微偏头,对理解能力最快,脸色已经变了的另一个校长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

        “没错,就是那个,用来封印五条悟的灵压,”

        第二句话过后,落后了我几个身位的几个一年级也反应了过来,什么多余想法都抛到脑后,拔腿就往校门口的方向冲。

        远远地,不知道是不是日光太亮,又或者竭力奔跑造成了胸口处被压榨的憋闷窒息,在眩晕的视野中,突然出现了一抹反光的白色。

        而我最后一句话,也姗姗来迟:“算算时间,从出封印到现在,如果动作快的话,你们可能还能遇上回归的他。”

        ……

        没错,如果想要转移注意力,最好的方法就是,放出一个更大的,更吸引人的存在。

        比如已经休假休够了,该出来干活的五条悟。

        三个一年级已经跑出去了,只有吉野顺平没有动,因为他入学时,五条悟已经不在了。

        “这样好吗?”他问。

        “有什么不好,”我回,“本来这就是他的活,我帮他解决了一大半,最棘手的虎杖我都给他铺好路了,总不可能让他什么都不干,就这么继续睡到大结局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吉野顺平声音渐轻,“我是想问……你要走了吗?”

        “不可能!绝对不能!”我当机立断打消了他的猜测,惊恐反问,“你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你……”吉野顺平迟疑,“一副不想努力,从原本的步步为营到试图平推开挂的行为?”

        “不……虽然也有这一部分的因素,”我欲言又止,委婉提示道:“我们都知道,五条悟是最强,对吧?”

        吉野顺平谨慎地:“在这个世界,是这样的。”

        “没错,在这个世界,”我认同地点了点头,继续,“所以你说,我如果挟恩图报,要求他帮我揍一个人,他应该也不会拒绝的,对吧?”

        吉野顺平……吉野顺平语塞。

        我也没有在意他的回答。

        总归,我是不需要回答的。

        或许只有五条悟本人知道,这一场源于报复的封印,对他而言,究竟带来了什么。

        所以我敢肯定他一定会同意帮助我这个“小忙”。

        “五条老师——”

        扯着嗓子叫唤着的三个一年级已经像是树袋熊一样地挂在了门口的一米九身上,像是断奶了三天的孩子,嗷呜嗷呜地开始抹眼泪。

        原本只是做做样子的动作,在不正经的白毛教师嬉笑着没个正形的模样,将手一个一个摸过他们的脑袋时,居然真的有了鼻尖一酸的感觉。

        “好啦好啦,别哭别哭,”他伸手一揽,将三个学生都搂进怀里,用当初说【放心,我可是最强】的语气,对着他们说: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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