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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嘉业帝


凤挽月替威武的兰姑姑内心点了个赞,有了她出面,事情解决的快多了。

        兰姑姑没等他回话,直接招呼了自己带来的嬷嬷出去打探。

        “兰姑姑,这好歹是我将军府。”凤衍沉默半晌还是出声阻止,“那还是不叨扰姑姑了,让我们自己查就好了。”

        兰姑姑神色不变,“奴婢奉陛下的圣命而来,就要确保皇后娘娘的品行考核及一切事宜,免得辜负了圣恩。”

        宫里出来的人速度都快,一炷香后,便有人把一个仆人压了上来。

        “姑姑,这人便是厨房管事的,他白日里杀了条狗。”

        兰姑姑看了他一眼,问道,“你说说狗血这事和哪位主子有关系?”

        仆人低着头,连哭带嚎,“不知道啊,贵人,小人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既然不知道,那便杀了吧。”

        眼神虚浮,脚步不稳,这人明显就是知道了些什么还故意隐瞒,果然凤挽月话一落,对方便惶恐的看过来?

        “大…大小姐…我…”

        “狗血既与你有关,你又不肯招出幕后之人,那只好拿你问罪了,若是你肯交代清楚,那我便饶了你如何?”

        柳瑶抱紧颤抖的凤子馨,一字一句道,“宋福,你可得好好交代。”

        宋福跪在地上,看了看柳瑶,死死的叩了两下头,猛的向一旁的柱子撞了过去,凤挽月连忙踢起一旁的石子命中他的膝盖,凤衍一把将人扣住。

        事情的真相已经不言而喻。

        凤衍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想来没料到自己的女儿和妻子居然会这样联合起来,“好了,今日已晚了,明日月姐儿就要进宫了,大家散了吧。”

        “等等。”凤挽月捡起地上的马鞭塞在凤衍手里,“我记得家有家规,昔日里有人做错事都会受到惩罚,爹爹可不要这般姑息纵容,不然传出去得多难听啊。”

        凤衍握紧马鞭,恨不得将她摁在地上受罚,“好,我知道了。”

        他一鞭挥在柳瑶母女身上,然后道,“你可满意了?”

        “唔…满意…”凤挽月晃了一圈蹲在地上,抬起凤子馨的下巴,“妹妹,你这张脸可得护仔细了,毕竟除了它,你已经没有什么能吸引睿王殿下的了。”

        柳瑶握紧她的手腕,凤挽月却满不在乎的掰开,在她耳边呼出一口热气,“我的好姨娘,我们还会再见的。”

        柳瑶惊觉,她真的看走眼了,凤挽月就像一条蛰伏的毒蛇,一旦跃起,一定会要了她们的命。

        二月八,宜嫁娶,十里红妆,天子喜宴。

        凤挽月坐在花轿里,感受着体内灵力的运转,身子放松了不少,这场喜宴她嫁衣里是白衣,或许这陛下还熬不过今晚了。

        兰姑姑带着人简单的进行了各项礼仪后,就把凤挽月引至了养心殿。

        顺着层层帷幔,凤挽月看向床上躺着那人,神色灰败,感觉命不久矣,她卸下头上的凤冠就向里走去,兰姑姑大惊,刚想出声阻止,脑中却突然传来一阵眩晕感,隐隐约约她似乎看到点点金光。

        凤挽月将飘起的帷幔放下,天子自有天子的命数,嘉业帝似乎是中毒已久,她不可能逆天改命,但是她也不能让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去了。

        浅蓝色的光带着点点星亮从额头渡入他的身体中,床上的人眉心跳动了几下,忽地睁开眼睛。

        他怔怔地看着眼前这张有着绝世容颜的女子,她神色清冷,嘴角扬起一抹浅笑的弧度,正用黑曜石般闪耀的眼光看着他。

        “你是谁?”许久没说话,嘉业帝的嗓音仿若打铁店内拉风箱的声音,带着岁月的痕迹和陈旧的铁锈。

        凤挽月掀开衣摆颇有气势的坐下,“老身是救你之人,也是你的皇后。”

        “老身?皇后?”常年的上位者气息扑面而来,嘉业帝看着她面带嘲讽。

        “就是你娶来要殉葬的皇后,凤家的皇后凤挽月。”

        凤挽月好心替他解惑,嘉业帝瞬间就明白了其中的弯弯道道,不敢置信的骇然在他脸上不断地蔓延,最后,化作唇边的一抹冷笑。

        “萧家真是好本事啊,居然还能替朕换个皇后。”

        “这些老身可管不着,你同那些人算计也就罢了,可别再把倒霉的我牵扯进去。”

        嘉业帝看着面前二八芳华的女子,神色古怪,“你才多大年纪,居然大言不惭的自称老身。”

        “非也,非也。”凤挽月挑眉看向他,“陛下的身子应当自己最了解不过,方才我的做法还不足以证明吗,有的时候目之所及未必为真。”

        嘉业帝斟酌着她的话,目光如刺,“是你救了朕?”

        “非也非也…”凤挽月装模作样的晃晃难道,烛木早就警告过她,让她不可干扰生灵。

        “陛下好歹是个天子命格,岂是我随意能插手的,现如今我也只不过是添添灯油罢了。”

        “你是不想治还是没能力治,若是不治好朕,你可知我能要了你的脑袋。”

        “呦呦,好怕哦。”她翻了个白眼看向他,“陛下,你可要知道,老身既然能让你活过来,也能让你死去,每个人的命都是有气数的,与其让你我二人在此互相猜忌,你还不如抓紧时间把能做的事做了。”

        嘉业帝垂下眸子缓缓问道,“朕…还有多久?”

        “一日。”

        “一日…”他摇摇头,“一日不够,朕还要废掉太子,你再帮朕一把。”

        “陛下,生死有命,我是真没那么大本事,何况一切都已经成了定数,陛下又何必耿耿于怀。”

        嘉业帝险些一口血喷了出来,萧皇后与皇太后同属萧家人,在朝野中萧家几乎是人人位高权重,哪怕拎出一只牲畜来似乎也比旁人金贵,嘉业帝却始终以为萧家忠心耿耿,直到查出体内毒素,他才明白枕边人是如何的蛇蝎心肠,可一切都已经晚了。

        萧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野心昭昭,太子也是萧皇后所处,若是无能,足见未来的萧氏会如何猖狂。

        “扶朕起来!”良久,他威严地下令。

        凤挽月慢慢的伸手扶着他的胳膊,让他借力站起来。皇帝双脚着地,套进床边檀木踏板上的一双黑色绸缎软底便鞋里。

        她水袖一扬,重重帷幕掀起,自动挂于两旁的鎏金流苏长钩子上,对于凤挽月露的这一手,皇帝也只是微微抬眉,却不见诧异。

        “你把兰瑾她们如何了?”

        “只是昏过去了,没多久就能醒了。”

        嘉业帝点点头,看着桌边的兰姑姑,缓缓开口,“你可有什么好建议,朕身边从不用废物,你若是提出好的方法,朕会将殉葬的旨意收回。”

        凤挽月点点头,她走了两步刚想探向兰姑姑,就被人一手抓住,嘉业帝看着她面带警告,“你想做什么?”

        这是兰姑姑啊?又不是什么妃子?看着嘉业帝紧张的模样,凤挽月小小的八卦了一下,轻咳两声。

        “我若想帮你也得先看清楚这大晋未来的国运,你身上有铜板吗?有的话,我也就不用找兰姑姑要了。”

        “哼!”嘉业帝挥了挥袖子放开她的手,凤挽月揉了揉手腕抽出兰瑾身上的钱袋,将铜钱按七星八卦阵分摊在桌上。

        她的右手微微扬起,如吟唱古老诗卷,“执星凤族,求问大晋气数。”

        霎时间,风起,桌上的铜钱跳跃几下,纷纷变换了方位。

        嘉业帝一生见过人能异士无数,此刻也颇为惊讶,“如何?可曾看出?”

        凤挽月看了看桌上的阵像点点头,像是早已预料倒般,“蛊阵。”

        嘉业帝似乎明白了什么,仍是紧张的开口,“何为蛊阵?”

        她把桌上边角处的铜钱展示与他看,“萧家为蛊,阵眼为龙,大晋若是不合理用人,这皇室怕是要改姓了。”

        “荒唐!”嘉业帝怒不可遏的大喊一声,随即握紧双拳,他知道,凤挽月说的八成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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