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诅咒太皇太后
付统领带着一众人离开了凤挽月的宫殿,凤挽月不紧不慢的走着,风还带着丝丝的凉意,吹在脸颊上,但她的心里却没有一点都波动来,反而是跟着慢慢的走着。
看着红色的宫墙,心下有些茫然了起来,她提起裙脚,一步跨过了门槛,太皇太后早就在那里坐着了,正在穿针引线的绣着花来,绣帕上的牡丹才堪堪绣到了一半,当她听到了动静,放下了手里的动作。
她抬眸看了凤挽月一眼,看到紧跟在后面的付统领还有他手里拿着的盒子时,心下也就了然了几分,眼尾却是带了些笑来,看来她计划了那么久的事情,眼下怕是要成功了。
正想着,脸上却是一丝波澜不惊,“今天太后到哀家的宫中是要来做些什么?”
“自然是给太皇太后请安罢了,”看着这老姑婆一脸装腔作势的模样,凤挽月心里就来气,要不是烛木的交代,她恨不得能够让这个老女人立马消失,后宫里的弯弯绕绕委实烦人的很,虽然心底这番腹诽,但是该有的礼节凤挽月却是一点都没有落下来,她笑着看向了太皇太后。
本来还想再礼仪上对凤挽月吹毛求疵的太皇太后,见此形状,只感觉自己的眉头猛地跳了跳,在心里暗道了一声晦气,确实转头看向了付统领来,脸上端的是笑的一派温和来,“付统领这是……”
目光却是落在了付统领手里拿着的那只沉香木盒来。
感受到了太皇太后的注视,付统领不敢有任何一点隐瞒的地方,扑通一声跪下,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交代清楚了。
大殿上一派安静,付统领在心下暗暗后悔刚才自己的识人不清了起来,不知道现下的太皇太后有没有把他和那劳什子太后划归到一块去,倘若真的是那样,他不光光是统领之职不保,指不定脑袋上还有落下个碗口大的疤来。
正在他内心惶然无措之际,却听到了太皇太后的夸赞,“这件事,哀家谢谢你了。”东西既然已经查出来了,那么秦君烨那里也奈何不了她了。
这一次,她要让凤挽月不能翻身。
被这么一番突如起来的感谢,付统领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来了,看情况他的脑袋算是保住了?正想着,他不自主的摸了摸脖子,却是对太皇太后彻底的信服,凤挽月再强悍,她也就是太后罢了,终究还是板不过太皇太后的,心想到这儿,他更加的痛恨起刚才有眼无珠的自己,自然说出的话没有多么的好听了起来。
“太后娘娘,望你看在太皇太后娘娘宽大仁慈的份上,你就速速将一切从头交代清楚。”看着面前付统领一脸正气凛然的样子,凤挽月只觉得有些好笑了起来,她嘴角轻扯出一丝凉凉的笑意来,“哦?哀家倒是不知道,到底付统领要哀家交代些什么?”胆子可真是大啊,凤挽月心里如是想,却不由得有些庆幸了起来,还好她没有这样的猪队友。
虽然心下这般窃喜,但是现下的事情还是要解决的,可是目前摆在明面上的证据全部都是对她不利的,她目光沉沉的看着那个盒子,更重要的是,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宫里什么时候出现了这样的奸细。
思及此她却低声的笑道,“太皇太后娘娘,哀家可以说自己对于这件事情完全不知情吗?”
“把那件东西给哀家呈上来。”听着凤挽月这般没脸没皮的话,太皇太后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了下来,不想再与凤挽月多做些纠缠,反而直接的对着付统领说道。
她“啪”的一声打开了手里的盒子,看清楚了盒子里的娃娃,她轻轻的拿起了那娃娃,翻过去一看还写着太皇太后的名字,就是没有生辰。
凤挽月看到的时候皱了皱眉,是太皇太后的?那婢女的死而复生又是怎么回事?
太皇太后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雪白,将手中的娃娃一下子摔到了凤挽月的脸上,厉声喝道,“凤挽月,你好大的胆子!你当真以为你成为了太后就可以肆意妄为么!”
婢女的事情太皇太后自有打算,毕竟一个婢女,死了便是死了,她就是要用这样的事情来让慕容子宸调查。
诅咒太皇太后的罪名……太皇太后冷笑了一下,凤挽月可是担待不起的。
听着那道尖利的声音,付统领忍住了想要离开的想法,听着太皇太后这语气,依旧算是彻底的炸了,他心下却也是更加的厌恶起凤挽月来。
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真的以为自己成为了太后娘娘,就想把太皇太后给扳倒下去。
听着那老姑婆叽叽喳喳的自己头疼,凤挽月猛地抬起头,眼神却是咄咄逼人,“如果哀家说自己对于这件事情毫不知情,太皇太后你信么?”
“……,”没想到凤挽月居然这么直白,还没有等她再说一番,太皇太后很明显的愣了愣,脸色却是忽而的变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抄起了手上才绣了一半的团扇朝凤挽月砸了过去,“混账东西,如果不是你做的那么还能是谁做的?难不成还是萧太妃做的不成?”
越往下说,太皇太后越发的生气,她恨不得把面前的这个人直接拖出去大卸八块,心下的邪火更甚,菊竹看出了她的不对劲,蹒跚的往前走了几步,想要给她理理背。
心下才动了这个想法,身体早已先一步行动了,她趋步上前,蹒跚的走到了太皇太后面前,刚准备给她揉肩,但很快就被太皇太后察觉出了端倪,皱着眉头看向了她,语气里却是满满的关心,“菊竹这是怎么了?”
菊竹却是一句话不说,抬眸飞快的看了凤挽月一眼,眼睛里却是带了一层雾气起来,凤挽月在心底腹诽,那种梨花带雨的表情放在菊竹脸上委实很不妥帖。
菊竹在很久时就已经跟在了她身边,见她这般恐惧不敢出声的模样,太皇太后的心里的火焰更甚了,冷声道,“哀家要你真真切切的说出来,是谁把你弄成了这样?”
其实太皇太后不问都明白,菊竹的伤是怎么回事。
“娘娘,奴婢不敢说,”菊竹却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语气里是满满的惶惑不安,声音字字泣血,眼泪扑簌的落了下来,“娘娘,那人说要是敢告诉你的话,她就把我的舌头给割下来。”声音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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