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第 110 章
林琅大半夜的, 又跑了一回医院。
不幸的是,她因为用力过度,左肩上的伤口迸裂,得重新清创缝合。而且因为是二次受创, 她得休养更长的时间, 更小心才行。
不幸中的万幸, 是她右手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就是按住贺继开时, 撞了一下狠的, 有一点点骨裂的迹象, 软组织挫伤,还稍稍扭到了腕关节。这个没有什么迅速好转的办法, 只能好生养着, 让它自己慢慢长好。
头一晚还没什么,等到第二天醒来, 跟着安全局的人一起飞回京市时,她右手上淤青一片, 简直不能看了。
特意排开行程过来接机的顾清辞,小心地避开她身上的伤口,给了她一个温柔至极的拥抱, 附在她耳边轻声诉说思念:“我好想你啊。”
只不过短短地分开几天, 却漫长得似乎分离了一个世纪。
林琅听得心都要化了。
伸着胳膊将顾清辞揽在怀里, 左手轻轻拍着她的脊背:“我也好想你。”
顾清辞哼笑一声:“真的吗?”
林琅重重点头,真的!
可想了,特别想,右手受伤时第一反应都是大小姐饶不了她。
顾清辞从她怀抱里退出来,故意上下打量她一番:“我才不信呢。”
“要是真的想我,怎么没有第一时间回来?”
“还特别跑去泉市凑热闹。”
大小姐力道轻柔地牵过林琅的右手, 向她展示证据:“你看,还搞出新伤来。”
林琅讪笑一声,狡辩道:“协助办案嘛,配合国家将犯罪分子逮捕归案,在所不辞!”
大小姐轻声嗔怪:“反正你总有道理的。”
倒也没有不依不饶,细致地问了是怎么回事,念叨着:“既然回来了,就好好养伤吧。嗯,这一个月,都不要做什么要使力的事情了。”
天理良心,大小姐说这话,就单纯是关心林琅,对伤情谨慎对待,以免有什么后遗症。
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林琅却大为着急:“不用,不用这么久的,就是小伤,小伤而已!”
“很快就好了,可以动的。我保证!”
这一回,大家都有惊无险,又将那些隐藏着雷都或引爆,或清除了,还是很值得开心的。
隐患都清理掉了,林琅整个人都轻快起来。俗话说,饱暖思那什么,没有了生存压力之后,她就心心念念着要回来结束分房,小别胜新婚一把。
岂料人算不如天算,左肩上旧伤未愈,右手又添新伤,几乎就算是全废了未来几天的夜生活。
现在大小姐还说要将时间拉长到一个月?
这是要命啊!
顾清辞一时没反应过来,迷茫地看了林琅好一会,认真道:“不是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吗?还是得小心一点,多养养的好,有备无患嘛。”
林琅欲言又止地看着大小姐。有安全局的人,她不好说得太直白,免得大小姐恼羞成怒。
直到跟安全局的人一一道别,分道扬镳之后,两人坐在车里面,拉下隔音挡板,林琅才凑到大小姐耳边,气声道:“只要养几天就好了。”
“那个不算激烈运动的。”
然后,她就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大小姐恼羞成怒,狠狠拧她腰间肉的惩罚!
这都什么时侯了,还有心思琢磨这个?!
是嫌自己伤得不够重?
就算她坚持轻伤不下火线,也没人给她颁劳模奖章啊!
羞恼归羞恼,大小姐还是心疼林琅的,特意让私人医生到家里跑了一趟,给林琅检查伤口愈合情况,清理伤口,重新换药。至于右手的挫伤和扭伤,也给她擦了药酒,揉一揉按一按,舒筋活络什么的。
家里边从这一日开始,就多是清淡的菜式,还有就是每一顿都多添了有助于骨骼生长愈合的汤品。
甚至大小姐担心过甚,不能以身相替就算了,日常生活中将她照顾得妥妥贴贴的。
不仅亲手喂饭,还一手包办了林琅洗澡、穿衣等琐事。
简直贴心得不得了。
实际上,林琅两处相对严重的伤,除了不能太过用力之外,并不妨碍日常穿衣吃饭,生活尚能自理。不过大小姐愿意帮忙,她也不会傻呼呼地拒绝啦!
享受了两天顾清辞的体贴照顾之后,看着大小姐替她洗澡时被热气蒸出来的汗珠,林琅心疼了,在大小姐眼前晃了晃手,灵活地动了动手指:“不怎么痛了,我可以自己来啦。”
“把你累到了,我会心疼的。”
大小姐指尖拨弄着林琅半湿的头发,动作轻柔地替她将头发吹得干爽蓬松,关掉吹风机后,才道:“你受伤了我也会心疼啊。”
“不过是一点小事罢了,累不着我。”
她俯身,分外怜爱地亲了亲林琅,略带了些羞涩道:“以前你都这样照顾我的。”
虽然她好手好脚的,压根连块油皮都没破。
“我也想把你照顾好的嘛。”
林琅怎么样宠她惯她,她也想一样地宠回去啊!
林琅反身过来抱住大小姐,别有所指地道:“你可以换种方式宠我的啊!”
被热气蒸腾得脸上粉粉的大小姐闻言,脸上红晕更盛,嗔了林琅一眼,将毛巾摔在她脸上:“才不要!”
林琅将毛巾拿下来放好,亦步亦趋地跟着大小姐,从背后将她轻轻环在怀里,努力不懈地游说:“真的好很多了,你看。”
林琅暗示般轻轻抚着大小姐的腰。
“都一个月了,你不想吗?”
分房惩罚主观上是提前结束的,只不过老天爷大概看不得她好,大小姐主观上可以了,但还有林琅的客观条件限制了她们过夜生活。
似乎是铁了心要将分房惩罚进行到底。
大小姐当然……
没有不想。
但在她心里,林琅能够无后遗症地康复来得更重要。
顾清辞意志倒是坚定,可是奈不住林琅稍微好转一些,就不停地作妖。她们又没有再继续分房了,每天晚上,林琅总能撩拨得大小姐火起——
不管是怒火还是情火,都被撩得蠢蠢欲动。
顾清辞严防死守了好几天,终于在林琅回来的一个星期后,私人医生再次过来复诊后,忍不住询问医生:“她这伤,恢复到什么程度了呢?”
医生推了推眼镜,说了一大堆专业名词,最后才给了一句大白话:“哦,左肩上的伤口表面上愈合得很好,内里还需要一点时间,再过个十天八天的就差不多了。”
“右手嘛,淤青散得差不多了,扭伤挫伤这个,恢复了六七成吧,稍微注意一点就行。”
“至于内里骨裂,这个没办法的,得自然愈合,慢慢来。”
顾清辞忍着羞意,问得再直白了一点:“日常活动不影响了吧?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吗?”
医生头也不抬:“不能提重物,日常生活上没什么问题的。”
顾清辞若有所思,所以这是可以了吗?
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前,医生像是想起来什么,又叮嘱了一句:“哦,还有,不能持续受力,像长时间使力,还是会有的。”
送走医生之后,顾清辞陷入沉思中。
这到底是可以,还是不行呢?
只怪她脸皮太薄,没能直接地问出来能不能做某些爱做的事。
这行不行的,都没人给她个准信。但是林琅却能坚持不懈地撩拨她,简直避无可避。
每天都弄得她不上不下的,难受得很。
在这一回复诊之后,没过两天,大小姐就屈服了。
在被撩出火来之后,大小姐狠狠地欺负了林琅一回。
林琅的反应极大地取悦了她。
没料到结束之后,林琅还是不放弃,继续蛊惑她:“你不想吗?”
“我也想让你高兴。”
被林琅诱惑着,又担心这个混帐的伤势,最后大小姐还是被哄着跨坐在她身上。
散着的长发倾泄下来,垂在胸前,若有似无地遮掩住了些许春光。
白皙剔透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犹如上好白玉一般,染上一层光晕,白得微微发光,令人为之目眩神摇,根本不舍得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大小姐光洁的双手,越过林琅肩膀,撑在床头上。几乎相当于将林琅整个人搂在怀里,极其方便让她……
只要林琅一张口,就能将鲜艳欲滴的果实卷入口中。
大小姐呼吸渐乱,白玉般的身体上,渐渐染上薄薄的红晕,呜咽着将自己送到林琅手上,温柔地包裹住她。
林琅头往后仰,大小姐形状姣好的柔软,上下微微晃动,漾得林琅喉咙发紧,口干舌燥起来。
大小姐鼻息渐重,口中逸出细碎的呜咽声。
“呜呜,林琅。”
“嗯嗯,混帐!”
大小姐凭借一已之力,好不容易才越过高峰,整个人松弛下来,抱住林琅,缓缓吐息。
林琅温柔地抚慰她,轻轻啜吻,还有闲心问她:“舒服吗,喜欢吗?”
大小姐靠在她肩上,懒懒地道:“还好。”
但是以后还是不了吧。
累坏了的大小姐,只想躺平。无论林琅怎么哄,都坚定地拒绝了!
就做这么一回,简直比她被林琅压着弄三回还累!
有那精力,还不如攒着,留着解禁以后用!
可以一顶三呐!
自从那一回坐上来自己动之后,林琅就再也哄不到大小姐了。
而且这一次,还带来了一个让林琅苦恼的后遗症。那就是这一次的尝试,更加坚定顾清辞要让她好好休养至少一个月的决心。
一切都是为了未来幸福生活嘛!
能者多劳,以后这事还是让林琅多操劳吧。
林琅被迫再次进入了扳着手指头数日子,算着什么时侯才能解禁开荤。
她们肉还没吃上呢,柏应青就给她过来一个消息。
贺继开是真的疯了。
从来一帆风顺的人,从算计顾清辞那一晚,被林琅暴击开始,他的人生就开始坎坷起来,再也没顺遂过。先是被送出国去避风头,回来后又被逼着接近林琅。
接近林琅无果之后,故伎重演,想要另辟蹊径解决掉林琅,反而被顾清辞反手送进牢里去。出来之后,想要做出一番事业来,却又事事受挫……
即使满腔屈辱地卖身,都没能挽回颓势,被林琅和顾清辞联手压得死死的。
他便渐渐偏执疯狂起来。
林琅当晚的出现,梦境和现实重叠,双重暴击之下,带来的刺激过大,犹如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他。
柏应青有意试探:“他一直嚷嚷着你死了,赢的人是他,这是怎么回事呢?”
贺继开虽然疯了,但对林琅的执念和仇恨可不是盖的,翻来覆去,颠来倒去的,就一直絮叨着跟林琅有关的事情。
时不时就会喃喃自语,或者激动大喊,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比如说,林琅早就死了,死了几年的人怎么可能又活转过来了呢?
还有偶尔会嚷嚷几句,顾清辞也早就被他干掉了,再也阻碍不了他。
还有就是声嘶力竭地喊,陈橙是他女朋友,为什么不肯帮他?
方柏辉为什么不去死?
如果他死了,而不是单单只是毁容残疾,所有的一切就都是他的了!
在柏应青看来,贺继开虽然疯了,但说出来的这些事情,居然都有迹可寻,有一根线始终连着。
并不是毫无逻辑的臆想和疯言疯语。
林琅闲闲地道:“谁知道呢?”
“大概在他心里,我挡了他的路。”
“早就该死了。”
柏应青笑了起来。她心里清楚,林琅这话说得不尽不实的。但同样也明白了,有些事情,不必深究,也不能诉诸于口。
她就是听贺继开嚷嚷得多了,有一种奇异的感觉。那就是,她跟林琅,大概是真的并肩战斗过——
就在贺继开嘴里边的那个世界上。
哎,这么一想,之前不能将林琅拐到自己旗下来的那点儿郁闷,都消散了不少呢。
“行吧,就当作是他臆想出来的,自己百战百胜心想事成的世界吧。”柏应青松弛下来,语气轻快地跟林琅聊起这些人可能的结果。
“不过你不用担心,他牵扯到与境外势力勾结中,就算疯了,也不可能再能出去的了。”
连精神病院都不可能去的,只能在特殊监狱里终老。
“哦,对了,还有你们家顾总可能会关心的问题。”
“阮明杰和阮其英□□证据确凿。”
“至少十年吧。”
阮其英这边性质更恶劣一些,十年起步没问题的。被逮捕归案之后,为了减轻罪责,他甚至还说自己之所以在那个网站下单针对顾清辞,是受阮明杰指使的,最明显的证据就是,其中有相当一部分钱,是阮明杰给阮其英的。
阮明杰辩解道那笔钱是阮其英骗他,说是要拿去跟朋友一起创业的。
反正父子俩狗咬狗一嘴毛。
林琅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晴空万里,毫无一丝阴霾。
她一脸畅快,眉眼带笑:“那就好。”
这些致力于给她和她家顾总添堵的傻逼,终于全部都将自己进去了。
啊!如今这世界,可真是前所未有的美好啊!
林瑶这一回受的惊吓不小,没有再和陈橙一起呆在吴越省,也没有回容市,而是跟林琅前后脚折返京市。
回来之后,没两天就搬过来跟林琅和顾清辞一起住了。
依据给她做心理疏导的医生所言,她问题相对严重一些,最好是跟让她有安全感的家人住一起一段时间,这样有利于排解她内心深处的恐慌。
林琅和顾清辞就将她接了过来。
她和林琅,一个是心灵上的伤,一个是身体上的伤,两个伤病号凑在一起,也不做别的,每天里就只做两件事。
一是精挑细选林琅想拿来求婚的戒指,二是挑一挑林琅想买来用作婚房的别墅。
但是无论挑了哪个,林琅都不满意,能随口说出一大堆缺点来,然后让继续挑。
在选出来的戒指再一次被否决之后,林瑶决定躺平摆烂,试图积极自救:“姐,你整天拉着我,悄悄选婚戒和婚房,是要给清辞姐一个惊喜吗?”
“其实这个啊,还是两个人一起挑比较好。”
林琅毫不掩饰地道:“你想多了。”
“她忙,你闲。”
“就这么简单。”
林瑶痛苦得都不想跟她住一块了!
为了不被奴役,她可以不需要安全感的!
况且,她住这里,总觉得自己是一个超大功率的大电灯泡。
但凡清辞姐下班回来,两人就疯狂往她嘴里边塞狗粮,真是够了!
当然了,每天被林琅拉着重复工作,是痛苦的最大来源。
她也只能八卦一下,自娱自乐那样子。
“姐你打算什么时侯求婚啊?”
“你清辞姐生日的时侯。”
林瑶“哇”地一声:“那岂不是很快了?!可是这根本来不及定做戒指啊?”
林琅瞥她一眼:“加钱就可以!”
林瑶捂脸,有钱人的快乐,她真的体会不到。
在两人的努力下,七月下旬就定下了求婚的戒指,还挑好了现成的别墅。
但在顾清辞生日来临之前,解禁开荤的日子提前到来。
这一晚,林琅早早打发林瑶回房睡觉,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拉着顾清辞回房快乐运动去了。
从分房惩罚执行开始,再到要养伤的禁令,两人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尽兴过了。
久旷的人,一旦放开,燃烧爆发出来的热情是极其恐怖的。
简直比两人初体验时更加的激烈,更加的持久漫长。
从两人跌入床上那一刻开始,大小姐那双修长笔直的长腿,就没有机会合拢过。
做到最后,大小姐带着哭腔求饶。
“嗯嗯,林琅,不要了。”
“呜呜,太多了……”
“受不了了……”
“混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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