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围起来的游泳池
唐、两名小弟,还有他老婆坐在司陪餐的餐桌旁,见我过来就朝我招手示意让我赶紧过去。
除了他们,另一个团的导游和小弟也坐在同一个桌子上,除此之外,长桌的一头还坐着一位举止大方,很有气质的短发美女,看上去大约四十出头,正殷勤地招呼着所有人。
“这就是岛主老板娘啦,你叫她annie就好。”p唐喝着啤酒,热情地介绍道。
岛主老板娘annie一听在介绍她,站起来大方地伸出手和我握了握,又招手让服务员给我上了一瓶老虎啤酒。
坐下后,我看他们聊得热火朝天,不禁也想加入,奈何他们说的都是t语,我一个字也听不懂,也就没法参与。
尴尬地喝了一会儿小酒,p唐的老婆阿丽可能看出我的不自在了,便拍了拍我的胳膊,跟我用中文闲聊起来。
“这个annie很厉害哦,她嫁给了一个很有钱的y国人,好像听说还有皇室血统呢。”
“皇家血统?”我夸张地抬了抬眉毛,半开玩笑地打趣道:“那他们怎么还在t国生活啊?不回y国继承爵位吗?”
“那个鬼佬年纪大了,很喜欢t国这边的慢生活,所以咯。”阿丽捂嘴笑笑,眼神里清楚地写着“你懂的”三个大字。
她倒也没冤枉我,我确实懂。
t国是个多元化国家,很多欧美人都喜欢来这边度过他们的晚年,尤其以男性居多。
所以也因此衍生出了一个奇怪的文化——租妻。
即他们与这些当地女子谈好价格后,就让她们成为自己短期的女朋友,陪在他们身边一起生活,据说有些人处到最后就真处出感情了,还就真的结为合法夫妻了。
不过撇开这些不谈,单从生活环境来说,t国这边风景怡人,消费水平相对较低,所以过起日子来那是十分惬意,的确是个非常适宜养老的国家。
“这么说的话,她英文也说得很溜吧?太好了,一会儿我也能跟她聊聊。”我咧嘴笑了起来,心里挺高兴,这下终于可以和除了导游、阿赞以外的正常本地人聊聊天了,这也是我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一件事。
“对了,他们在说什么那么热络啊?”看着那几人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而且每个人的脸上还都挂着一丝凝重,我止不住有些好奇。
阿丽一怔,显然没想到我会问她这样的问题,左右瞧了瞧,见我们桌旁没有其他团上的客人,这才一脸神秘地压低声音。
“他们说这个岛之前出过事,很奇怪的事!”
我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瞅她这神色,怕是要给我讲鬼故事了......
果然。
“前年的这个时候啊,有个女客人在泳池里淹死了,然后去年又死了一个,也是在这个时间段!”
“呃......”我心想怎么走哪儿都能遇上这种怪事儿,流年不利啊,但一想不对,便道:“不是吧?我听我们老板说我们这个团是首发团呀,怎么之前还有客人来过呢?”
“哈哈,你们x市是首发没错啦,可是b市、s市,还有c市的团队之前很早都来过啦。”
阿丽捂嘴轻笑了几声,才继续说:“那个女的就是c市来的客人,当时还和领队拼房,annie说那天晚上大约11点钟,领队躺在床上玩手机,看到她客人换了一身淡黄色的连衣裙坐在梳妆台前化妆,那领队就觉得很奇怪嘛,都这么晚了化妆做什么,所以就问那个客人,说你干什么去呀?可是那女的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哦,都不理她的!你也知道,那我们和客人讲话的时候,如果客人不理我们,也不好热脸去贴冷屁股的,所以那个领队就没有再问,谁知道那个客人化完妆就一言不发地出门了。领队等了一会儿,看她没有回来就睡着了,可是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就发现客人根本没有回来,因为她旁边的那张床压根就没有被人睡过的迹象。领队当时吓傻了,赶快出去找,结果一开门,远远就看到那个客人头朝下漂在泳池里面了。”
“额!不是吧?我刚才去房间的时候看到你们说的那个泳池了,好像四周都用矮木丛围起来了,她是怎么看到的呀?”
阿丽说:“不是啦,那个矮木丛是去年那个女人死了以后才围起来的,好像annie是找了阿赞来做法,阿赞让她把那个泳池封掉了啦。”
我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于是又问:“那去年那个女的怎么死的啊?不会也是淹死的吧?”
阿丽点点头,脸上带着点儿恐惧,说:“对呀,而且死的时间和那个女客人一模一样,都是半夜哦!你知道咩,这里的泳池只有一米深,站起来都只到腰的位置哦,正常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出事的啦!”
呃......
我心里叫苦连天,这真是什么怪事儿都让我给赶上了。
聊了一会儿,餐厅里突然变得热闹起来,原本还在表演的工作人员都从台上下来,拉起吃完饭还坐在那儿看表演的客人们,围成一个大圈儿载歌载舞起来。
也有人要来拉我们,我赶紧摆摆手表示我就不去了,拿起啤酒边喝边看他们闹腾。
不一会儿,我这桌的导游小弟们也都去了,只留下老板娘annie和我两个人,我们俩对视一眼碰了碰杯,然后边聊边喝。
我和annie很聊得来,一直到客人散去,我们还在把酒言欢,直到最后p唐夫妻也都陪不住了,我们这才意犹未尽地散场。
夜已深,一路晃晃悠悠地回到我住的木屋门口,那草坪已经被一片黑暗所笼罩,只唯一一盏白光探照灯从草坪的最里头照射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又听了那样的故事,开门的时候,我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我,可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发现。
空气中除了夏虫的鸣叫声,就只有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我心下仍然惶恐,赶紧拧开把手推门进了屋,然后反手就把门关上上了锁。
房间里的明亮让我暂时忘记了害怕,可一想到洗澡还要出到外面去,还没灯,我就不由得踌躇起来,最后干脆决定明天早上起来再洗。
拉开被子,我一屁股坐了上去,准备趁着酒劲儿好好睡上一觉,可这一坐,我整个人都傻眼儿了。
屁股的床垫一片冷冰冰的潮湿,就好像被冷水泡胀的海绵,被我一挤压,水就全都冒了出来。
我去!
我一下弹开,站在床边看着那往下滴水的床垫,酒彻底醒了大半!
什么情况啊?!见鬼了?!
我不信邪,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想要找到水源的出处。
今天没下雨,洗手间又在外面,这张床垫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变成湿的了呢?
懵了好半天,我这才想起查看自己的法钉,拎出来一看,没红!
我又去摸另一张床上的床垫,是干的,除此之外,整个房间的木地板上也全都是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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