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第170章 夫君乖乖过来,浅浅轻薄一下下
黑衣人已告诉李云暮沉会驭鸟兽之术,之前她也有所耳闻,所以,她选择站在一边先让一个人有危险。
避免暮沉招来乌鸦,有一丁点的机会啄掉自己手中的火把。
“李云!你敢动他们其中一个,我定会让成千上万只乌鸦将你的骨肉和血髓全部啄尽!!”
暮沉的眼睛闪烁着狂怒的火焰。
他的脸颊因愤怒而变得通红,仿佛被烈火焚烧,嘴角紧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额头青筋暴起,如同盘虬卧龙。
没有往日里平时一丁点的温润谦逊有礼。
第一次见暮沉这般的李云显然也被吓到了,她拿着火把的手不禁抖了一抖,但随之而来的是怨恨更重的阴霾。
李云凄惨的笑着道:“呵?好啊!暮沉,你当真是把以往我与你的情谊忘得一干二净了,你竟忍心动手杀我?你如此残忍,那就别怪我再翻脸无情一次,我数到十,你要是选不出来,他们两个我一个都不留!!”
这时。
苏挽清忽然轻笑了笑,笑中带着浓厚的嘲讽。
李云像是感受到了侮辱,她转过头,抬了抬,看向被吊着的苏挽清,咬牙切齿地怒吼道:“你笑什么?!”
苏挽清弯着眉眼,轻蔑地开口道:“我在笑你…蠢得认不清现实,你希望我的夫君爱你,可是你看看你的所作所为,他不仅不爱你还恨你了,而造成如今后果的始作俑者是你自己,你说你得有多蠢呢?”
李云气得目眦尽裂,不由将手中的火把又往上抬了抬,火尾正要触碰到苏挽清的绳子。
暮沉看得提心吊胆,指尖都掐进了掌心的肉里,额角爆出了汗。
李云面目狰狞地怒吼道:“我不蠢,你才蠢,你全家都蠢!!”
绳子已经有些变黑,苏挽清却并没有丝毫胆怯,她仍然是慢悠悠地轻蔑地开口道:“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只能让暮沉更加恨你,说你蠢,你还不承认?”
李云因为苏挽清的话愤怒得失去了理智,恨不得拿着手中的火把将她整个人都点燃。
而失去理智,恰恰是最好的时机,是苏挽清要达到的效果,李云此时是完全背对着暮沉的,防备最弱。
苏挽清给暮沉使了个眼色,暮沉找准机会,不容迟缓的吹响了口哨,引来了成群结队的乌鸦。
眨眼之间,数十只乌鸦的尖嘴就将李云手中的火把叼走扔下了悬崖,然后朝李云身上攻击,生啄她的血肉。
就是眨眼的时间,李云被啄得嘶吼大叫,痛不欲生,不慎正要滚下悬崖,可临倒之际,竟伸出一只手抓住了苏挽清的脚。
绳子本来就已发黑不结实,且绳子的质量属于比差还要更差的,被她故意硬往下拽,撕扯几下便就断了开来。
苏挽清就要跟着李云跌下悬崖。
“小挽!!”
千钧一发之际,暮沉赶紧过来,伸手及时拽住了苏挽清的手。
而李云拽着苏挽清脚的手,因为苏挽清的脚尖猛撞了下山壁,而脱了开来,滚下了悬崖。
就在这时。
苏挽清高仰着小脸,看向匍匐在悬崖边,因为脸朝下而脸色变得涨红起来的暮沉。
脑子里涌入了一段记忆,她丢失的记忆竟全部回来了。
“小挽,快把那只手给我!”
暮沉伸出双手,急声开口道。
苏挽清回过神,赶紧将另一只手给他,暮沉将她拉上了悬崖,又立即将他爹暮老爷放了下来。
暮老爷依旧是晕着的。
暮沉努力拍了拍暮老爷的脸,暮老爷终于醒了过来。
他们回到了暮府,家丁一直守在院里,暮老爷让他去报官。
不过,今天的天色似乎不是很好,在一阵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之后,竟下起了大暴雨,这就增加了官府搜索李云以结案的难度。
苏挽清的脚尖肿了,且她那只脚上的鞋子被李云拽下了悬崖,暮沉一路把苏挽清从丛生森林抱到寝屋。
暮沉将苏挽清抱到床边坐着,自己拿着药箱蹲下身来,为苏挽清的脚尖上药,连他自己手腕被山壁划破都不在意。
暮沉的动作依旧很温柔,很小心翼翼,只是苏挽清似乎觉得这时的暮沉有些沉默寡言,不知是他太过专心,还是说他的记忆也回来了呢?
苏挽清心中咯噔一下,不禁看向他的头顶,轻声唤道:“夫君……”
“嗯?”
暮沉温声应着,乖乖抬起头来看向苏挽清。
苏挽清浅笑着看着暮沉,指尖滑过暮沉的侧额角,耳廓,下巴,她将暮沉的下巴抬了抬。
垂下眸子,看向暮沉手腕处的伤,轻声询问道:“夫君,你手腕处的伤口是不是很疼?”
暮沉淡淡笑了笑,温声回道:“夫人一句关心,便不疼了。”
这么若无其事,记忆没回来?
苏挽清眨了眨水眸,有些惊讶道:“夫君这么容易满足?”
暮沉忽地抬起一只手拽过她已溜进他衣间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咬了咬道:“那只是、有些方面而已。”
“那什么方面,夫君不容易满足呢?”
苏挽清从暮沉包裹着她手的掌心抽了出来,继续下滑溜进他的衣间。
她微微弯腰,将小脸凑近他的俊脸,指尖触碰到他的脖颈,绕指转圈。
暮沉不禁深吸了一口气,胸口此起彼伏,鼻息粗重,耳尖发红,目光灼热。
暮沉猛然抬起一只手附在苏挽清的后脑勺,然后抬了抬身,将唇附上了她的唇,叹息一声道:“天不时,形不利,可偏偏人和……”
他忽然将手下滑附在她的后腰处,站起来弯腰,苏挽清轻轻倒了在被褥上,暮沉附身,面对着她。
连鼻息都浸满着灼热的火气。
他轻喃道:“夫人,我想紧紧抱着你,想紧紧拥有你,想将你融入我的骨髓里,将让你时时刻刻都与我是一体,沉沦也好,上瘾也罢,总之,我要你生生世世都在我的身边,小挽,我爱你,比爱这世间的任何一切都要爱。”
他的语气里有些叹息,有些不寻常的霸道,有些偏执的疯魔。
话落。
他的唇贴上苏挽清的唇,又抬起手,另一只有血痕的手腕,也不顾蹭在被褥上,缓缓滑落苏挽清的掌心。
将她的双手拽过头顶,十指紧扣。
轻车熟路,热烈辗转。
一夜不眠。
……
过了几日。
苏爹苏娘一家狼狈的赶了回来,而此时,大理寺卿杨大人带了了一个重大的消息,再一次正在往暮府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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