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陶溪荷只是静静的看着,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心疼,反而眼里多了一些兴奋的火苗。
等那个邋遢的男人缓过来,摸起身边的酒瓶就砸向纪心刻。
江之舍上前一把扯回纪心刻,抬脚踢飞了邋遢男人的酒瓶。
邋遢男人忍不住吼:“你们TMD是谁?为什么闯进我家里?”
陶溪荷看着邋遢的男人说:“他们是我刚认识的有钱朋友。”
邋遢男人一听立刻笑着说:“喜欢我家溪荷是吧?没问题啊,只要你们给我钱,他随便你们折腾。”
纪心刻瞬间就气笑了,一脚踹过去说:“你到底是不是他亲爹啊?”
邋遢男人一躲,耍无赖的说:“他是谁的种,我怎么知道。那个女人成天干见不得人的事,他指不定是哪个野男人的。”
江之舍看着邋遢男人说:“陶溪荷的母亲是不是叫神悠雪?”
“是啊!”邋遢男人说着就坐下继续喝酒,装心疼实则炫耀的说:“那个女人漂亮是漂亮,可惜不是个正经女人。”
“你怎么知道她不正经?”纪心刻立刻问。
“嗨!”那邋遢男人一笑说:“你见过那个正经女人,背上纹着火凤,额上纹着蔷薇花和火纹的。”
江之舍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立刻就看向陶溪荷说:“把你的油纸伞再给我看一下好吗?”
陶溪荷点头说:“好。”就把油纸伞递给了江之舍。
江之舍刚打开油纸伞,就被油纸伞吸走了不少灵气,整个房间也都随着伞发生了变化。
邋遢的环境瞬间改变,这里没有陶溪荷也没有纪心刻,就连那个邋遢的男人也不见了。有的是一弯清澈的小河,一位美丽温婉的女子。
女子一身火红华衣,双手在身前微搭,端庄而秀雅的站着。身旁是一颗高大的梧桐树,树上正开着一簇簇白色的小花,花间还有几只俏皮的凤尾蝶。
“善良的人,我是火凤之女,请你带走我的孩子。只要到达起凤台,他就能飞回凤族去,作为回报我会把凤心给你。”
江之舍立刻皱眉说:“敢问起凤台在哪?”
“我也不知道起凤台在那,我所在的梧桐巨树突然被毁,所以不得不提前醒来。就因为如此,我的记忆有了缺失,也就记不得那么详细了。”
江之舍忍不住叹气说:“那油纸伞上的画是怎么回事?”
“开始就是画的山水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后来加了一点卦象进去,希望在我走后,能有人替我照顾溪荷。”
江之舍想了一下说:“溪荷是哪个醉汉的孩子吗?就是以前和你生活在一起的那个男人。”
“是,溪荷是我和他的孩子。只是那个人不配做父亲,请你无论如何都要带走溪荷。”
江之舍想了一下说:“那你是怎么遇到那个醉汉的?”
女子闻言皱了皱眉,显然不太想回答。
“这件事有可能关系到起凤台的下落。”
女子为难了一会,才说:“我一醒来就见到那个人了,那个人见我没有穿衣服就起了歹心。后来把我锁在地窖里,在有了溪荷之后才允许我出来活动。”
江之舍皱眉说:“那你还记不记得你是在什么地方苏醒的?”
女子摇头说:“不记得,只记得那是一片松木树林,其他的就没有什么印象了。”
江之舍想了一下说:“你虽说没有继承凤鸟的力量,却也拥有凤鸟的血脉,不至于被一个凡人欺负到不能自己的地步吧?”
女子苦笑着说:“因为被迫强行苏醒,所以混混沌沌的过了三年多,才开始慢慢恢复记忆。也曾想带着溪荷一走了之,可是我发现我离不开这片地方了。”
江之舍点了下头说:“我会代为照顾溪荷,并帮助他回归凤族,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女子想了一下说:“我现在只是一缕执念,等你离开这个折叠空间,就把这么伞烧了吧。”
江之舍点头说:“好。”
一块红色晶石飞向江之舍,江之舍接下后,那女子就和眼前的景色一起散了。
江之舍离开折叠空间后,发现现实世界的时间竟然静止了。又见四下里都是凤族的符文,就知道这一定是神悠雪以前设下的。
江之舍摧毁了一半的符文,才见时间恢复正常。
纪心刻看着江之舍疑惑的说:“你怎么了?”伸手就摸江之舍脸上越发明显的红色纹路。
江之舍微微摇头说:“没事。”就把油纸伞递给了陶溪荷。
陶溪荷接过伞说:“我的伞有什么不妥吗?”
江之舍看向手里的红色水晶,直接按在了陶溪荷的心口上。
就见红色水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融进了陶溪荷的身体里。
陶溪荷瞬间接收了大量的记忆和力量,忍不住仰头高喝一声,化成了一只火红的小凤鸟。
邋遢的男人先是一愣,就打了酒嗝,醉醺醺的说:“你们这是在搞魔术吗?”
果然是凤族,凤族都该死!
小凤鸟在屋里盘旋了两圈,就化回了人形陶溪荷,眉间也长出了火凤一族的火纹。却因初次觉醒,而承受不住强大的力量,一头栽在地上昏了过去。
那个邋遢的男人见了,竟然拍着双手大笑着说:“好玩,好玩,真是好玩。你们再变一个,再变一个。”说完就喝了口酒。
纪心刻看着江之舍说:“这是怎么回事?”
江之舍抱起陶溪荷说:“咱们回去再说。”说完就向门外走。
纪心刻立刻跟了上去。
邋遢的男人立刻不愿意了,拿着酒瓶拦着江之舍他们,东倒西歪的打着晃悠。
“要把人带走也行,把钱拿来我就让你们把他带走。”
江之舍抬脚就踹,忍不住骂:“不是人的东西,把自己的孩子祸害成这样,还恬不知耻的讨钱。”
“啊!”
邋遢男人本就站的不稳,被江之舍一踹直接跌下了楼梯。叽噜咕噜的滚到了一楼,头上、身上多处磕碰出了血。
江之舍看向纪心刻说:“把油纸伞拿上,等陶溪荷醒了,咱们就把它给烧了。”
纪心刻点头说:“好。”转身进屋拿上伞,就跟着江之舍下了楼。
江之舍看着邋遢的男人说:“心刻,把他身上的痕迹清一下,免得又被有心之人利用,闹出轩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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