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纪心刻想了一下说:“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应劫。”
江之舍坐下说:“本神君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那是因为你中了玉兰诅咒和迎春诅咒。”
“什么?”江之舍皱着眉说:“香薰为何要害本神君?”
纪心刻疑惑了一下,故意试探着说:“春薰是谁啊?”
“她是春季花神,掌管春季里的所有花卉。只是她的心神就像个拙劣的小孩,总是喜欢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
“那你记得祭司云寻吗?”纪心刻坐在江之舍的身边。
“你怎么问他啊?”江之舍不适的向外挪了一下。
“好奇?”纪心刻见江之舍躲他,立刻不高兴的搂上江之舍的腰。
“放肆!”江之舍瞬间愤怒的站起来。
“放肆?”纪心刻不禁冷笑着说:“好啊,今天我就放肆一个了。”
你以为我没脾气的吗?
纪心刻随即站起来,勾住江之舍的脖子吻上。趁江之舍傻掉的空挡,在他的内丹处画下桎梏封印,直接封印了他的力量。
“唔唔……”
江之舍推开纪心刻,抬手就是愤怒的一拳。正打在纪心刻的右脸上,暴怒的像头失去理智的雄狮。
“以下犯上,不知羞耻。”
纪心刻瞬间怒了,说:“不知羞耻是吧?行啊,今天我就不知羞耻给你看看,反正过了今天你就不记得了。”
纪心刻抓住江之舍的手,以左脚为轴旋转,用肩顶住江之舍直接过肩摔。施术绑了江之舍,眼里多了份残暴。
“放开本神君!”江之舍立刻奋力挣扎,却提不起半丝灵力。
纪心刻坐在江之舍身上,抬手就是几个狠绝的拳头。“让你打我,我还给你。”从储物戒里唤出银针,泄了江之舍的气力。
“你这个混蛋,我杀……啊……”
纪心刻阴着一双眼,咬在江之舍的红唇上,阻止了江之舍即将出口的话。抬头擦了咬出的鲜血,眼里满是阴狠决绝。
“听话点,我宠你,别逼我对你用傀儡咒。”
“你……”江之舍气的额上青筋暴跳。“本神君就是死,也不会遂你愿。”
“死?”纪心刻边剥江之舍的衣服边凶狠的说:“你拿什么死?内丹、气海可都封了,不会是想被我那样死吧?”
“你……”江之舍瞬间气的头皮发炸,大骂无耻。
纪心刻抬手卸了江之舍紧俏的下巴,看着江之舍不可避免的流出水口,用手沾了抹在江之舍的脸上轻笑。这才站起看向床上依旧晕迷的纪心安。
“乖乖的待着,不然受罪的是你。”
江之舍怒瞪着纪心刻,边流口水边含糊不清的说:“我杀了你个邪祟,我杀了你个……”
纪心刻双眼一寒,就对江之舍施了禁言咒。唤出封神针刺入江之舍的百会穴,防止他想不开自散元神。
“俗话说的好,饭不能乱吃,话也不能乱讲。”
江之舍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纪心刻施法治疗了肿起的高脸颊,就毅然决然的抱着纪心安走了出去。见卧室外没有叔陶的身形,就朝办公的书房走去。
叔陶见纪心刻进来,立刻站起来说:“少爷他……”
“没事了。”纪心刻看向怀里的纪心安说:“心安先交给你,另外你告诉蓝康,让他尽快撬出东西。”
“好。”叔陶锁了电脑屏,抱过纪心安说:“你看我把他交给春婶行吗?”
“不行!”纪心刻直接说:“他现在很害怕,看顾他的人必须是他熟悉的才行。”
叔陶想了一下说:“你看米水和汤匙可以吗?我记得他们去过你家,心安应该认得他们。”
“你先用笔记电脑办公,和米水、汤匙他们一起看着。”
“好。”叔陶点了下头说:“那我先去二楼,把心安放在米水他们那。”
“嗯。”纪心刻说完转身就回了卧室。一进卧室就设了封闭结界,防止他人进来打扰。
江之舍听到声音,就努力的看向门口,发现是纪心刻后一脸愤怒。他无法接受,被纪心刻这样压制,他没发现他已经没有原来那么强了。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这么做都是被你逼的。”
纪心刻说完走过来坐下,伸手抚摸这如瓷似玉的身体。不停审视着完美的倒三角,像打量一块完美无瑕的莹润玉石。
过了好一会,纪心刻才沙哑着嗓子说:“你冷静下来了吗?能听我话了就吱个声。”
“我冷静下来了,咱们可以好好谈谈。”江之舍含糊不清的表达着想交谈的意愿。
纪心刻抬上他的下巴,翘起二郎腿故意说:“你还记不记得我是你老婆的事?”
“什么?”江之舍动了一下生疼的下巴说:“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纪心刻看向江之舍说:“你现在记忆混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你没有耳饰。”江之舍冷静的盯着纪心刻的左耳说:“如果你是本神君的妻子,本神君应该会给你一对耳饰,作为本神君爱你的证明和昭告。”
“耳饰?”纪心刻摸着左耳说:“应该是什么样的耳饰?”
“这个你没有必要知道。”江之舍冷着脸说:“你到底是谁?”
“我是和你一起长大的人,我叫纪心刻。”纪心刻站起来倒了杯水,突然想起玖走时留的药江之舍还没吃,就一起拿了过来。“吃了它。”
江之舍看着纪心刻手里的药瓶瞬间怒吼:“玖在哪?你把他怎么了?有什么冲本神君来,别伤害本神君的人。”
“你的人?”纪心刻瞬间寒了语调,好不容易压下的恶念再次涌上来,冷声说:“看不出来你还挺风流啊!告诉我谁还是你的人,老子也好不动他们。”
拿我做替身也就罢了,如今又冒出个‘你的人’,真好!今天不把你做了,我就不是纪心刻。
“你抓了谁?”江之舍激动的拼命挣扎,奈何气海被封印使不上劲。
这一问倒是难住了纪心刻,他所知道的也就姜瑜,据姜瑜说云寻已经自散。剩下的就是叔陶了,江之舍叫他校锦,那叔陶做祭司时肯定就叫校锦。
“校锦中了我的傀儡术,把你的小灵官都带来了,我记得里面有个叫姜瑜的可爱孩子。”
(https://www.uuubqg.cc/50985_50985227/25255927.html)
1秒记住笔趣阁:www.uuubqg.cc。手机版阅读网址:m.uuubq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