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墨小莲立刻点头说:“是,就几件衣服和鞋子。”
纪心刻笑着说:“走吧,咱们出去玩玩。”
纪心安抬头哭着说:“哥,我想尿尿,呜呜呜……”
纪心刻感觉纪心安一颤,手臂上就传来一阵湿热,才想起纪心安已经快一个小时没上厕所了。不禁叹了口气,揉了下纪心安的头,就向楼上走。
“你们等一下,我去给他换身衣服就来。”
“嗯。”江之舍应了一声,就看了一下墨小莲。
墨小莲赶紧说:“少爷,纪少收了我了,您……”说着就低下了头。
“我没有意见。”江之舍虽然说的云清风淡,可脸上还是上了一层冰碴。
纪心刻抱着纪心安下来,就见江之舍脸色不对,不由疑惑的看了一眼开心的墨小莲。就猜墨小莲和江之舍说了什么,暗中狠狠的剜了墨小莲一眼。
“走吧,之舍。”
“嗯。”江之舍应了一声,就和纪心刻一起向外走去。
墨小莲立刻心口一紧,下意识的暗了眼眸,脸上浮现了一抹不易察觉的苦涩。拎着行李袋跟在他们身后。
纪心刻见江之舍脸寒,就戳了戳纪心安的脸。稍微的慢了半拍,到了江之舍身后,指着江之舍对纪心安口语。
“喊他。”
纪心安不明白的说:“哥哥,我没听清,你大点声。”
纪心刻立刻翻白眼,见江之舍看过来,立刻笑着说:“我……就是想问你咱俩谁开车?”
江之舍简洁的回复:“我开,你抱安安和墨小莲坐后面!”
“呃……”纪心刻迟疑了一下,看着纪心安说:“安安,你让江哥哥抱着好不好啊?你可是说过会听话的吆!”
纪心安点了下头说:“好,安安听话。”
“之舍。”纪心刻走上前说:“一会你抱着心安,我来开车行吗?”
江之舍瞥了纪心刻一眼,就伸手抱过了纪心安,显然不太想和纪心刻说话的样子。
纪心刻心虚的赔笑,见江之舍脸色没有缓和,就忍不住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三炷香。默默地希望江之舍心情能好起来,不要再这样刻意疏远自己。
等到了车库,纪心刻选了自家的保时捷,让江之舍抱着纪心安和墨小莲一起坐到了后面。
一路上的气氛很诡异,谁都没有说话。纪心安纯粹是因为疼而不想说话,纪心刻是不知该怎么解释才不说话。而墨小莲是因为心里忐忑不敢说话,江之舍就是直接不想说话。
等到了肯德基,纪心刻停好车说:“小莲你先进去,我们随后再进去,记得把灵素约出来。”
墨小莲拎着行李说:“嗯,您可别丢下我,不然……”说着就害怕的哭了。
“放心,不会的。”纪心刻笑着递了张纸巾,摸着墨小莲的脸温柔的说:“我是个负责的master,你也是个乖巧的slave对吗?”
墨小莲乖巧的点头,就擦了眼泪下车,拎着行李袋进了肯德基。没有身为slave的卑躬屈膝,只有挺直的腰背与得体的动作。
“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江之舍抱着纪心安冷冷的问。
纪心刻犹豫了一下说:“我其实是一名双S级驯戒师,我喜欢征服和掌控别人。其实大多数富家子弟或多或少都有这方面的偏好,但也有喜欢被别人掌控的,只是数量极少。”
江之舍微微垂眸,面无表情的说:“原来你喜欢虐待别人,SS级的驯戒师是不是更不看尊重slave的生命?”
纪心刻苦笑着摇头解释:“驯戒不是虐待,好的驯戒师是会根据每一个slave的特点,制定相应的驯导计划,并不是像金夜羽那样千篇一律的驯教。”
“SS级驯戒师更加看重slave的生命和感受,会根据slave的身体反馈来调整驯戒的内容。找到他们最怕的点,和他们最舒服的状态,加以调配和制衡。”
“如果你看过叔陶的表演,就会发现他很重视slave的反应,特别是slave逼近极限的时候。他会一直盯着slave,防止slave受不住而发生意外。”
“S级驯戒师和驯戒师的区别是:我们更尊重slave的个性培养,驯戒和惩罚只是辅助slave养成服从,并不是压榨和剥夺slave的一切。如果你愿意看的话,回家我可以表演给你看。”
江之舍沉默了一会,说:“你和多少人做过?”
纪心刻愣了一下说:“我只负责驯戒,用的都是器具。”
只和你做过,也只想和你做,别人只是个消遣。
“难怪你那么懂呢,原来你本就是。”江之舍说的极淡,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讽刺什么。
“之舍,你别多想。”纪心刻看了下手机说:“已经安排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进去吧?”
“嗯。”江之舍应了声,就抱着纪心安下了车。
纪心刻下车后,抱过纪心安小声说:“我知道你排斥这个,但是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回头我表演给你看好不好?”
“我不想看。”江之舍表情淡漠的说:“我不喜欢侮辱别人,特别是用那些不堪的字眼。”
纪心刻深吸了一口气,压着心里的颤栗说:“那些只是为了让slave更好的展现自己,跳出原有的羞chi观和价值框架,更好,更容易的得到快乐。”
“快乐?”江之舍突然停下,眼里满是愤怒的说:“谁的快乐?”
“双方的快乐。”纪心刻看着江之舍直接说:“这份快乐是属于双方的,并不是单属于其中一方。”
“那只属于一方呢?”江之舍直视着纪心刻问:“只属于一方又怎么说?”
“只是单方面的话,那不是驯戒是强……”
纪心刻在江之舍的逼视下,没能说出最后的那个字。他知道昨天是他自私,逼迫的江之舍,还说了很多侮辱人的话。激的江之舍几次开口哀求。
江之舍见纪心刻红了眼眶,就转过身去,压着心里的伤痛说:“走吧,别让墨小莲等太久。她是你的slave,她需要你这位master。”
“嗯。”纪心刻挣扎了一下,鼓足了勇气说:“之舍,昨天……我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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