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纪心刻点头说:“好,可他要是纠缠怎么办?”
江之舍肯定的说:“你放心,他接了旗就不会纠缠。”
“他要是接不住旗呢?”纪心刻不禁问。
“会化为血水,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纪心刻深吸了口气,就推开车门回礼,然后把阴阳双幡旗丢向了恩昆有燮。
恩昆有燮立刻一惊,马上运转身形,十指做扣接住阴阳双幡旗。仔细的打量过之后,眼中难掩喜悦之情,对着纪心刻就是诚心的一拜。
纪心刻马上说:“我们是阴帅横潘的故人,今日前来只为祭奠朋友,无意与你为敌。”
恩昆有燮立刻抱拳说:“来日若有用的上的地方,尽管去红河找我。”说着就丢了一块红色骨牌进来。
纪心刻接过红色骨牌说:“你现在就要回红河去了吗?”
恩昆有燮点头说:“是,这次出来就是为了这只红尾鼠。既然已经抓到了,那我就该回红河去了。”
纪心刻想了一下说:“你来这个墓地多久了?”
恩昆有燮想了一下说:“前后加起来大概有半年时间。”说着就撤了巫阵。
纪心刻想了一下说:“你在遇见我们之前,有碰到一个带小孩的女人吗?”
“有。”恩昆有燮平静的说:“那个女人的孪生姐姐葬在这。”
纪心刻抱拳说:“多谢,108号墓旁的老太太墓有印象吗?”
恩昆有燮摇头:“没有,有些墓在我来之前就已经有了。”
“有劳了。”纪心刻说完就上了车,随后撤了法阵,降下车窗说:“后会有期。”
“客气了。”恩昆有燮淡淡的笑着说:“这一片不太平。”
纪心刻点头说:“知道了,我们会注意的。”说完就直接开车离开了。
在纪心刻他们走后,恩昆有燮身后走出一名少年。少年腰间别着一把弯刀,左耳上挂着一只蛇纹银环。
少年颇为不满的说:“爹,你怎么放他们走了啊?他们可是带走了一只三尾灵猫啊?”
恩昆有燮语重心长的说:“你没看到他们给我的旗子吗?”
少年略带疑惑的说:“哪又怎样?他们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恩昆有燮叹了口气说:“人家能那么轻易的给,就足以证明他们没把咱们放在眼里。且他们说是先祖的故人,咱们就该敬着几分,不过是只三尾灵猫,以后再抓就是。”
少年孩子心性立刻不满的撇嘴说:“知道了。”说完就夺过火尾鼠,揪着火尾鼠的耳朵。“血祭快到了,你打算怎么办?”
恩昆有燮点头说:“正好前几日遇到了合适的,等我辞了职就带他们一起回去。”
少年撇撇嘴说:“那行吧,我先带火尾鼠回去了。”说完一掐指诀,借着土遁就走了。
恩昆有燮无奈的叹气,却也招来了几只麻雀。让它们去探听一下前几日见的那两个人。施术将画面传入麻雀的脑袋,就匆匆打发了那几只麻雀。
纪心刻开车离开龙溪墓地没多远,就听见手机的特殊铃声响了,靠边停车看了一遍杨卓的调查报告。就把手机递向了后座的江之舍。
江之舍接过手机后,仔细的看了一遍才说:“杨卓和灵素都可以处理掉。”
纪心刻拿回手机说:“嗯,不过金夜羽现在盯着我们。”说着就递红色骨牌给江之舍。
江之舍拿过红色骨牌,不太确定的说:“你是想用恩昆有燮干掉他们?”
纪心刻点头说:“是,第一,恩昆有燮不是我们的人,他出手再合适不过。第二,金夜羽如果能和景异族杠上,就没有心思管我们了。”
江之舍微微点头,将纪心安放在后座,下车后施法召唤恩昆有燮。
恩昆有燮受到感召,立刻土遁到了车前。
江之舍看着恩昆有燮说:“我们想你帮忙处理两个人。”
“什么样的人?”恩昆有燮立刻问。
纪心刻推车门下车,递手机给恩昆有燮,指着一张杨卓和灵素的合照说:“就这两个,希望你能处理掉他们。他们都是驯人的驯戒师,所以你要小心一些。”
恩昆有燮点头说:“好,我先去递辞职信,等辞职批下来我就去处理他们。”
“多谢!”江之舍递出红色骨牌。
恩昆有燮愣了一下,就接过了红色骨牌,对着江之舍略行了一礼。
“定不辱所托,愿誓死完成。”
“嗯。”江之舍应了一声,就坐进了车里。
靠,什么情况?怎么还弄得跟生死之交似的。我现在该说什么啊?纪心刻不禁扪心自问。
恩昆有燮见纪心刻略懵,也不打算解释什么,就把手机还给了纪心刻。然后对着纪心刻一抱拳,转身就向墓地里走。
纪心刻上车后纳闷的看着江之舍说:“他为什么要把话说的那么重啊?”
江之舍想了一下说:“红色骨牌代表着景异族的绝对信任,我递还红色骨牌就是要他不惜一切代价去做这件事,所以他说的一点也不重。”
纪心刻点了下头,边开车边说:“那你觉得他会处理妥吗?”
“不知道。”江之舍很认真的说:“没和景异族打过交道。”
“那他们的先祖阴帅横潘行事风格如何?”
江之舍回想了一下说:“很不磊落,结果第一,好歹心正。”
简短的12个字,却包含了巨大的信息,立刻就让纪心刻明白了阴帅横潘的为人。是一个心思正直,却可以为了目地,不择手段的一位神明。
纪心刻开车到了公交换乘站牌点,见张俞论已经醒了,而赵捷正抱着张俞论哭。正巧天边又闪过雷电,黑云滚滚而来,就停车递了把雨伞。
“天快下雨了,车是不会让你们上了,给你们把伞好了!”
赵捷愤怒的看向纪心刻,一把拍掉递来的伞,张嘴就骂:“少特么的跟我这装好人,现在假惺惺的给谁看啊?呸,龌龊种,肮脏的臭虫。”
纪心刻气的说:“活该你到现在都等不到车,活该你们……”
“心刻,把伞拿回来。”江之舍冷淡的说:“犯不上和他们争论。”
赵捷一听就气笑了,站起来一脚把伞踢到柏油路中间。一辆重型卡车正好经过,将伞压的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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