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纪心刻点了下头说:“那咱们现在走,还是等等再走。”
江之舍看了眼天上绵密的闪电说:“现在就走。”
纪心刻立刻启动车子,带着江之舍他们离开。
车刚开出这条街,街道就直接塌方了。许多人和物都被倒塌的楼屋砸了进去,顿时一片哭喊求救之声。
纪心刻看了下前视镜,就忍不住叹气说:“难道他们都感染了吗?”
江之舍摇头说:“不知。”
墨小莲看着后面说:“快看那个女人在做什么?”
江之舍立刻回头,却什么也没看见,不禁皱紧了眉头。
踏雪看向后面说:“哪有什么女人?你不会吓傻了吧!”
墨小莲疑惑的说:“你们看不见吗?她穿着白色的雪纺衫,带着蓝色的踏云胸针,在收集灰黑色的光芒。”
踏雪闻言一愣,暗运玄玉心法,才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收被妖染的执念。但是男人还是女人,他却看不出来,因为那里灰蒙蒙的一片。
纪心刻闻言靠边停车,然后向后面看去说:“没有啊,你是不是看错了?”
墨小莲害怕的瑟缩,下意识的求饶:“别打,莲儿没有撒谎,真的没有撒谎,呜呜呜……”
江之舍暗运无上心法,使双目暂时媲美神目,才看到那里确实有个人。只不过那是个穿黑色斗篷的人,看不到脸,无法分辨是男人还是女人。
纪心安紧抱江之舍,一动不敢动的啜泣,用哭来诉说自己的恐慌。
“心刻,她没说错。”江之舍紧盯着那个人说:“却是有个人,只是分不清男女。”
江之舍的话音刚落,一道泛紫带蓝的闪电竖直劈下。黑色斗篷立刻焚烧殆尽,却没有看到斗篷下的东西,不由一阵心惊。
好快的速度,竟然躲过了闪电。
“心刻,开车。”江之舍回身冷静的说:“我们走。”
纪心刻一愣立刻开车,对身后的墨小莲说:“墨莲别怕,你没有说谎,我不会罚你。”
“是。”墨小莲立刻回应纪心刻的温柔,心里有了一甜蜜的期盼。
以前无论对错,只要杨卓不高兴,就会收拾她一顿。甭管受不受得住,只要不死就得受着。
纪心刻想了一下说:“咱们还去临斋小馆吗?”
“去。”江之舍立刻坚定的说:“我怕鉴于他们会出事。”
“嗯。”纪心刻立刻开车向临斋小馆奔。
车子飞速的驶过街道,一排排的树木都向后跑。只可惜这不是高速公路,车再快也得受各种路牌的限速。雨点随着纪心刻的行驶,逐渐变小最后消失。
等纪心刻开到临斋小馆,就见店门虚掩着。众人刚下车,居未就从门里爬了出来,身下拖出一条嫣红的血迹,双眼已然被剜去。
“居未!”江之舍立刻把纪心安塞给纪心刻,就跑过去扶起居未。“发生什么了?”
居未颤巍巍的摊开手,有气无力的说:“帮我给阿韵,他喜欢的澳白珍珠。咳咳咳……”话还没说完就猛咳起来。
“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江之舍急忙给居未顺气。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居未绝望的说:“我是来跟……咳咳……他们换珍珠的。本来好好的,他们收我的丹药,我收他们眼泪化成的珍珠。”
“后来呢?”江之舍边给居未顺气边急切的问:“后来发生了什么?”
“后来……咳咳……”居未没说两句就吐了血,气若游丝的说:“不知怎么了,我和鉴于他们兄弟仨腹中一阵绞痛,肚子就被花蛾破开了。还不等我们反应过来,我们就遭遇了毒手。”
“你带安安去车上待着。”江之舍说完就打算进去看看,却被居未紧紧的抓住。
“求……求求你,把珍珠……给阿韵,他喜欢这东西的。”居未说着就喘不过气来,却还死死的抓着江之舍,用最后的力气说:“求你……给他……给……给他。”说完就随风散了。
滚圆的澳白珍珠“吧嗒”一下掉落下来,因为太圆的缘故一下就滚远了。带着居未的爱,不停的滚动,直到陷入地面的凹坑才算停下。
江之舍干涩的小声:“好,我会替你给他的。”
纪心刻立刻把纪心安塞进保时捷说:“安安听话,哥哥去去就来,在车上等一会。”
“哥……哥哥……”纪心安立刻怕的哭出来。
纪心刻却板着脸说:“安安要听话,不然哥哥就不要你了。”
“别不要安安,安安听话,安安听话。”纪心安吓的抓紧纪心刻的手大哭。
“听话就在车里待着,哥哥一会就回来。”纪心刻狠心的推开纪心安,关上了车门。
纪心安害怕的直拍玻璃,在车里冲着纪心刻大喊:“哥哥,哥哥,哥哥……”
江之舍捡起珍珠收起,就看着纪心刻说:“你别吓坏了安安,这里交给我就行。”
“好。”纪心刻点头靠近,瞬唤符带捆了江之舍,抗起江之舍就霸气的说:“你也在车里待着,乖乖等我回来。”
“放开我!”江之舍忍不住呵斥纪心刻:“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纪心刻打开车门,就将江之舍扔了进去,“乖乖待着。”就锁了车。
纪心刻看着墨小莲和踏雪认真的说:“你们就在屋外等着,我进去看看情况。如果我有什么不测,踏雪你带着他们三个马上跑听懂了吗?”
踏雪一翻白眼,推开纪心刻说:“我去看,你在这里等着。”说完就窜了进去。
“你……”纪心刻想拦却没有拦住,忍不住叹气说:“也好。”就去开了车门,抱过纪心安,收了符带。“别怪我。”
“你竟然捆我?”江之舍气的双拳紧握,却硬按着要爆发的脾气,推开纪心刻就向临斋小馆里走。
“别逼我。”纪心刻立刻拦住江之舍,收回的符带再次翘头。
“让开!”江之舍不由暴怒。
“别逼我!”纪心刻再次重申了自己的话,却也不想就此和江之舍生分了,就刻意压低了声音说:“回去我给你解释,要打要罚我都认。”
江之舍这才平静下来,气哼哼的坐回车里。他知道他的身体状况,根本不适合战斗,可是他不想做缩头乌龟,特别是在纪心刻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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