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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四章


她变得精神异常,可以一整天不休息。她以为是太焦虑,就去买了褪黑素(助睡的药),可是她还是睡不着。她去医院做检查,也是一切正常,就没有太在意。

  直到一个星期后,她突然咳嗽出虫子,才开始恐慌。急忙打的士去了医院,可还没等她检查完,身上的棒玉蛊就发作了。她身上的肉开始掉落,呈现出可怕的样子,吓得医生和护士尖叫着逃跑。

  她害怕的跟着哭喊,想求他们救救自己,却被做检查的医生锁在了检测室里。她无助害怕的哭求,希望医生能救一救她,就不停的拍打着房门。发出绝望而痛苦的哭声,不停的挠着身上、脸上的肉糜粒。

  紧接着一群穿厚防护服的人进来,用强酸泼地面上蠕动的蛊虫。用厚实的橡胶袋,把女执念装了起来,紧接着画面上一片漆黑。再亮起来,她就在实验室里了,一群人绑着她在讨论着什么,每一个人都表情凝重。

  再后来就开始剐腐肉,可她的五脏六腑都废了,为了防止事态严重直接把她放进强酸里销毁。虽然给她打了麻醉药,可是一点效果也没有。其实在她不知道困时,她就已经死了,只是她没有意识到而已。

  她在强酸里哭喊着,希望他们能救她。她在密闭的强酸容器里,不停的翻滚着,哭喊着,哀求着,直到彻底化为乌有。所以她恨他们不救她,她恨他们冷血无情,她想要报复他们。强烈的恨意,让棒玉蛊存活在了她的灵魂里。

  黑猫见影象结束了,就收了弱水琉璃网,努力的回想了半天才说:“那个男人我没见过,你们有没有见过?”

  江之舍摇头说:“没有,不过按他的特征,应该是魑族。”

  “魑族?”黑猫想了一下,不确定的说:“螭龙一族?”

  “不是。”江之舍摇头说:“是魑魅魍魉的魑,不是螭龙。”

  “什么?”黑猫一惊说:“不是说魑族已经灭了吗?怎么还有魑族余孽?”

  江之舍叹气说:“不清楚,当年负责此事的星君已经陨落。”

  “这个魑族很厉害吗?”纪心刻疑惑的看着江之舍。

  江之舍组织了下语言说:“这个魑族原是神族,只是这一族群很特殊。做事全凭喜厌,亦正亦邪,做事毫无章法。再加上他们喜欢看坏人自杀,以毁坏恶人的魂魄为乐,所以为诸神所恶。”

  “后来魑族族长爱上了一位拥有神之血统的人族,而那个人族也十分喜欢魑族族长,就在他们成婚当天意外发生了。当时的部落首领也喜欢魅族族长,就利用蛊术杀了那位人族,想取而代之却让魑族族长陷入暴怒。”

  “大婚当夜,魑族族长屠尽了整个部落,男女老幼,鸡鸭猫狗无一幸免。虽是事出有因,却也杀伐太重。神王罚他入世救人以赎己罪,他却反其道而行,走到那便杀到那。后神王召他回神界治罪,他却率领魑族大肆屠杀万物生灵。”

  “神王因此彻底震怒,就派了战神天威星君诛杀魑族,也因此将魑族从神族中除名。诛杀行动持续了三百多年,魑族才彻底销声匿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们了,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

  纪心刻想了一下说:“那就是说他们的本质是神,只不过这类神对万物不太友好。”

  江之舍点头说:“你这么理解也没错,只不过他现在的作派和妖邪无疑。以前的魑族好歹会保护美好,现在的他们就不好说什么样了。”

  “要报上去吗?”黑猫出声询问:“还是先别打草惊蛇?”

  江之舍想了一下说:“先别打草惊蛇,你和土地多留意。”

  “行。”黑猫说着就撤了结界说:“没事我就走了。”

  纪心刻立刻说:“你走什么走啊?凌正说这学校不太平,你身为城隍爷不该管管啊?”

  黑猫冷情的说:“我为什么要管啊?他们招的,死了活该。”

  “什么意思?什么叫他们自己招的啊?”纪心刻问。

  黑猫无奈的说:“这里有邪术师起阵,自然是属于人祸。”说完就消失了。

  “邪术师?”纪心刻看向江之舍说:“咱们管不管?”

  江之舍叹气说:“先找到凌正再说。”说完就拉着纪心刻向前跑去。

  纪心刻忍不住撇嘴,还挺关心凌正的,切~,不会看上凌正了吧?我靠,虽说凌正是有几分姿色,可他那有我气质如兰,蕙质兰心啊?再说了,他一个花花公子,哪有我痴情啊?

  两人正跑着呢,忽闻一阵低泣,悲悲切切,似妙龄女子的闺怨之声。就见前方飘来一位身穿民国衣服的小姐,手拿牡丹绣帕掩面而泣。

  纪心刻立刻翻白眼,碰了一下身侧的江之舍,就见凌正从后面跑来了。纪心刻不禁纳闷凌正干么不用阵,用阵解决多好,又快又准,那还用像他这样追着跑啊?

  江之舍拦了一下,对着女执念作揖说:“烦请小姐留步,不知小姐为何来此啊?”

  那执念以帕遮面,声音不大的说:“不知为何一阵头晕眼花就来了。我本来在坟里好好的,也不知这是哪,呜呜呜……”

  凌正追上来气的说:“你跑什么呀?我又不杀你,你一身干净纯色,是个善良之辈。”

  那执念委屈的说:“你拿着刀让我如何不怕?呜呜呜……”

  “呃……”凌正看了看手上的刀说:“防身嘛,谁让你哭哭啼啼的吓人来着。”

  “我没有,呜呜呜……”那女执念委屈的直哭,声音也不大,宛如黄鹂婉转。一看就是循规蹈矩的好女子。

  凌正不耐烦的说:“你能不能不哭啊?”

  “呜呜呜……”那执念更加委屈的说:“你凶我,呜呜呜……”

  凌正有些抓狂的说:“嗨,我为什么不能凶你啊?”

  那执念哭着说:“没人凶过我的,呜呜呜……”

  凌正顿时无语的说:“敢问姑娘芳龄啊?”

  “小女亡时,年芳二八,待字闺中,尚未婚嫁。”

  凌正扶额说:“我没问您结没结婚吧?那个什么,我把万神阵撤了,你赶紧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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