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玉折瞬间一惊,急忙坐起来说:“那纪哥呢?他是真的双S级驯戒师吗?”
还不等江之舍说话,玉折就急得说:“听说尹主管让苍狼驯改已崩坏的货物,如果他是假的双S级驯戒师的话,那他岂不是很危险。”
江之舍闻言平静的说:“他是真的双S级驯戒师,我的装备就是他给的,所以不用担心。”
玉折闻言立刻松了一口气,瞬间瘫软在床上说:“他是就好,不然……呼……”说着就深吸了一口气,“我不希望你们有危险。”
“我知道。”江之舍抱住玉折说:“别怕,没事了,都会过去的。”说着就看向了房门。
玉折立刻顺着江之舍的目光看过去说:“怎么了?”
江之舍摇头说:“没事,咱们先去换衣服吧。”说完就松开了玉折,起身去了浴室穿回衣服。
玉折依在门框上说:“我是无所谓的,反正我这身子,早已不知被多少人看过,用过了。”说着就低头叹气,走到了窗户边。
江之舍穿完衣服出来说:“你在看什么?”就站在了玉折的身后。
玉折看着夜空低声说:“天很蓝,很纯净,也很无情。它对谁都是一样的,都是那么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及。”
江之舍点头说:“是,也正因为它高不可及,所以才是绝对公平的象征。它对万物皆是一样,同赐予光明和黑暗,不偏袒任何人、事、物,按照自己的“道”来运转。”
玉折转身看着江之舍说:“哥,我想见纪哥,我想他了。”
江之舍微点头说:“好,我给他打电话。”说着就掏出手机给纪心刻打电话。
纪心刻站在人群里,看着江之舍的电话,擦了脸上的眼泪。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情绪,才接通电话。
“喂,我是苍狼,你现在在哪?”
江之舍看着玉折说:“我现在在二楼,玉折的房间,房牌号是‘折’。”
“好,我马上过来。”纪心刻抬手挂了电话,就在人群里窜行,向“折”字房走。
江之舍听着手机里的忙音,就看向了站在一侧的玉折。将手机收起来后,深吸了一口气。
玉折看着略不安的江之舍说:“是不是怕纪哥误会你?”说着就去打开了房门,“我就想让他误会怎么办?”
江之舍闻言不禁哑然,看着站在门口的玉折,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看到了玉折身上的恶念与低沉,也看到了玉折身上的三光出现了跃动,那是命之将近的表现。
“那就让他误会吧。”江之舍说着就走到了玉折的身侧,伸手搂住了玉折的纤腰。
玉折不禁一愣说:“为我……值得吗?”
“值得。”江之舍淡淡的笑着说:“很值得,虽然不能许你以深情,但是可以给你个肩膀,让你暂时得到依靠。”
玉折看着跑来的纪心刻,一转身吻在了江之舍的脸上,一脸笑魇的倚进了江之舍的怀里。
江之舍立刻一惊,不禁瞪大了双眼,不自主的低头看向玉折。玉折笑着勾上江之舍的脖子,想就势吻上江之舍的软唇,却被惊吓过度的江之舍推开了。
纪心刻看到惊慌的江之舍,心里的疙瘩突然就解开了。是了,他家的之舍什么都好,就唯独对这情爱避之不及。就像这情爱是洪水猛兽一样,半点沾染之意都不敢。刚才的事,怕是谁一早就设下的。
玉折见江之舍躲开,下意识的暗了眼眸,却又再次攀附了上来。趴在江之舍的耳边哈气,看着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的江之舍笑,笑的肆意张狂,笑的撕心裂肺,笑的无比苍凉。
纪心刻一跑过来,就抱住了江之舍,推开了发疯的玉折。抬腿就是一脚,直接把玉折踹进了房里。拥着江之舍进门后,抬脚就踹上了大开的房门。
“你特么的发的什么疯?知道江哥为了找你做了多少事吗?知道江哥为了救你花了多少心思吗?知道我为了救你费了多少脑子,动了多少人脉吗?”
江之舍一惊就看着纪心刻说:“心刻……”
“你闭嘴!”纪心刻冲着江之舍吼:“你就是太惯着身边的人了,他现在这个样子,那还值得咱们付出一点点。林霖你告诉我,你现在这个样子是要闹哪样?说!”
玉折捂着肚子爬起来,冲着纪心刻大吼:“我想得到江哥,我一直都很喜欢他,我想得到他有错吗?”
“你喜欢他没错,你想得到他也没错,可是你问过他的意见吗?感情之事,向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不是你用情胁迫来的。”纪心刻说完就松开了江之舍,“没事了,我在的,别怕。”
短短的八个字足以说明一切,不管是纪心刻对江之舍的信任,还是纪心刻要陪在江之舍身边的决心,都已在这八个字当中了。
“我不怕。”江之舍看向玉折说:“只是心疼他。”
“看到了吗?”纪心刻盯着玉折问:“哪怕你伤了他的心。他所关心的还是你,你觉得你这么做对得起他吗?”
玉折不禁仰天大笑,情绪失控的说:“我被装了微型通话器,我说的每一句话他们都要检查,只是因为今天我要在舞池献艺才会有短暂的言论自由。”说着就抬起了左臂,指着肱二头肌哭着笑。”
纪心刻不禁皱眉,立刻走过去,查看玉折的手臂。果然是被安了微型通话器,二话不说就唤出了一把刀。
“忍着点。”
“不行!”玉折立刻后退,一脸惊恐的说:“这通话器是和其他设备一起的,强拆我会立刻生不如死的。”
江之舍一愣说:“他们在你身上还安了什么?”
玉折边哭边后退着说:“太多了,呜呜呜呜……”
纪心刻长出了一口气说:“你现在先告诉我这微型通话器是开着的吗?多久会换一次?”
玉折看着左臂绝望的说:“没有开,开的话,其他设备会动。”
“那这些设备多久会换一次?”纪心刻边说边在玉折的左臂上画下隔绝符。
玉折摇头说:“从它们上身就没有换过,我也不知道它们怎么那么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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