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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好健壮的体魄呀


陆暄暄嫁了一只癞蛤蟆。

这事是谁传的,显然再明显不过。

除了刘屠户没有第二人选了。

陆暄暄眯起眼来,沉声道:“村里还传什么了?”

“没了,这还不够吗?背地里连我一快骂,说我为了银子,把你卖给了个癞蛤蟆一样的丑男人!几个长舌妇嚼舌头根子,让我听得清清楚楚的!”陆大山贼眉鼠眼的回头看看帘子,又转过头来看着陆暄暄:“他怎么个癞蛤蟆法?脸上疙瘩很多吗?是上火了吗?”

陆暄暄面色铁青。

陆大山:“不过有人说见你们打了许多猎物去贩卖?真的假的?都说山上猎物近年来难打得很,他怎么打到这么多?卖了多少钱?嗯?”

陆暄暄蓦然怔住,抬眼看向陆大山。

她陡然反应过来,打了一车的猎物去贩卖,这样的举动实在是太过乍眼了。她后知后觉的才明白过来早晨秦风在灶房里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看来这家伙不犯癔症的时候还是个聪明人。

陆大山见得陆暄暄脸色不好,劝她道:“外人爱说啥就说啥罢,爹就是不放心你,过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陆暄暄一双眼眸阴沉了下去,那刘屠户当真可恨,对她起了色心在先,又背地里败坏他们的名声,实在难咽下这口恶气。

陆大山:“闺女,你过得不错吧?爹过得不太好,家里断粮了.......”

陆暄暄打断了陆大山的哭穷:“爹,我若没记错,好像街上卖肉的刘屠户和刘奇沾着亲戚关系?”

“嗯嗯,是有。”陆大山没心思说别人家的事:“闺女,爹要不是活不下去不跟你张这个嘴,你跟你男人说叨说叨,借我点银子吧,讨债的成天上门要钱,前几天他们差点把我绑走扔了河里头。”

陆暄暄把声音压得只有她和陆大山二人能听见:“爹,我婆家如今被人说三道四,我总不能放着这事不理,您帮我些忙,事成了以后,闺女少不了孝敬您。”

陆大山不理解:“帮什么忙?旁人爱说什么你就让他们说去呗,谁背后不被人议论啊。”

陆暄暄严肃的望着陆大山,把利害关系讲给陆大山听:

“当时我们和刘屠户起了争执,他把秦大哥的面罩摘下来了,秦大哥脸上受过伤,我给他戴回去得很快,没有别人看到。所以这事除了他之外没别人会往外传。

如今刘屠户甚至还大肆宣扬秦大哥打了很多猎物这事,这分明是想让别的猎户眼红。日子久了,这可就是无穷无尽的后患,秦大哥在深山老林里打猎,若是和别的猎户起了争执,争抢猎物都是小事,就怕有眼红的小人背后算计他。

我得让这村里的人都知道刘屠户是个无赖小人,这样他说出口的话才不会有人信他。可是他和刘叔沾着亲戚,刘叔待咱们家不薄,你欠了那么久的利息人家半点没要,若是刘叔和他关系好,我看在刘叔这层关系上,先吃了这回的哑巴亏。”

陆大山:“好什么呀,他们本也不是亲兄弟,表亲而已。再说之前你刘叔铺子黄了,把那刘屠户得意的,他满处跟人宣扬你刘叔家的那点糟心事。”陆大山话至此处,不忘自夸:“在这一点上,你爹我就不同了,我向来不干那背后嚼别人家舌根的事……”

陆暄暄:“那就简单了。”

陆大山看着陆暄暄,莫名其妙的问她:“什么简单了,你想干啥?”

陆暄暄:“我要把刘屠户的名声搞臭,这样他说出的话犹如放屁,没人会信。”

陆大山就挺好奇的:“怎么把名声搞臭?”

陆暄暄只用了两天就把刘屠户的名声搞臭了。

陆大山常年混迹于赌坊,认识不少自称道上的赌徒,那些人终日无所事事,还很缺钱,陆暄暄让陆大山找了几个邻村且看着面生的男人,去刘屠户的摊子上闹事,无非就是污蔑刘屠户干买卖不公道,缺斤短两。

可这也不算污蔑,因为刘屠户做买卖本就不规矩,偏偏陆暄暄和陆大山找去的其中一个前去闹事的男人以前没染上赌瘾时候也做过屠户,一眼就从色泽之上看出来刘屠户钩子上挂着的猪肉是病死的猪,大肆宣扬刘屠户以次充好。周围人群窃窃私语的议论着,眼见着看热闹的越来越多,刘屠户生怕闹大了动静,早早关张收了摊。

刘屠户悻悻往家走,暗自咒骂今儿个倒霉,一拐弯撞到了个头戴面纱的女子。

女子哎哟一声,细软的身子跌在了地上,微微撩起眼帘,娇声斥道:“爷,您好健壮的体魄呀,把奴家的魂儿都撞没了。”

刘屠户的眼睛登时明亮了不少,连忙将那女子搀起来:“小娘子,我不是有心的,没伤着你吧?”

“伤着了呢,脚崴了,走不得路了。”女子挑起妩媚的眼,轻声问他:“能不能劳您送我回家?”

听到这妙龄女子提出送我回家,刘屠户瞬间精神焕发:“好!好!你家在哪里?”

夜已经深了。

陆暄暄这边正坐在炕上给秦泰纳鞋底,秦风走了进来,问她:“你还不睡?”

“给老二做鞋子,你先睡吧。”

“老二又下不了床,不必着急给他做。”秦风坐在了炕桌对面。

陆暄暄笑了笑:“没事,闲着也是闲着,他总不会一辈子下不了床吧。”

秦风没说话,静了一阵,忽问她:“你爹今日来和你说什么了?”

陆暄暄抬眼看着秦风的面罩,不想刺激他村里人说你是只癞蛤蟆:“我爹除了找我借钱,还能有什么事?”

秦风:“我听见你们在屋里说什么癞蛤蟆?”

陆暄暄的手顿住了,心说这武疯子还学会听墙根了?

秦风耳边听不到陆暄暄的动静,她的虚影也定在那一动不动的,于是他解释道:“当然,我也不是故意偷听的,我只是听着你爹说什么刘屠户,癞蛤蟆的,我便想到了是什么意思。只是后面你说了什么我没听到了。你爹爹走的时候我听着步履匆匆,我不知道你们想做什么,所以问问你。”

陆暄暄以一种逆来顺受的语气告诉秦风:“秦大哥,我们父女俩能做什么呢?人活于世,还能堵住别人的悠悠之口不成?旁人爱说什么就说罢,我爹走得匆忙那是他嫌我没给他银子,心里跟我堵着气呢。”

秦风懒洋洋的揉了揉脖子:“你这样柔弱温良的性子其实也好也不好。”

陆暄暄抬眼面无表情的看着秦风。

秦风弯身脱靴子,漫不经心道:“人善被人欺。这件事不能就这么忍气吞声的算了,那刘屠户不是见好就收的人,这次吃了哑巴亏,他当我秦风好欺负,往后难免还要徒生事端。”

一双靴子落了地,砸得陆暄暄心里也跟着咯噔一下。

如果这是个正常人和她分析局势,或许陆暄暄会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可这是武疯子秦风,她实在害怕他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于是陆暄暄焦虑的紧握手中的鞋底,对秦风道:“秦大哥,别生事,你可不能想不开钻了牛角尖,你忍不住的时候就想想家里的弟弟,年迈的爹爹,切莫冲动行事,给家里招祸。”

秦风另一只靴子也脱了:“不会招祸的,更连累不到你身上,你把心放在肚子里。”

以陆暄暄对武疯子的了解,她无法把心放在肚子里。

陆暄暄焦虑的下了炕,坐在了秦风身畔,语气带着央求:“秦大哥,千万别冲动行吗?你答应我行不行?”

秦风失去了耐心,语气里颇有些怒其不争的意味:“早知你这么胆小我就不跟你说这些了。”

陆暄暄不想就这个问题和癔症秦风探讨下去了,癔症人就爱钻牛角尖,她得赶紧想个什么别的事情转移他的注意力,于是,陆暄暄打开了衣柜,拿出来一双崭新的布鞋,蹲在秦风脚边给他换上,轻声道:“秦大哥,布鞋做好了,你试试。”

她给他换好了鞋,见他不动,又推了推秦风的腿,轻声道:“秦大哥,你就听我的话罢,咱们忍个两天也就没事了。”

秦风一愣,歪头望着陆暄暄:“什么意思?”

然而秦风所不知道的是,与此同时,村中一个男人的暴喝声犹如惊雷。

接踵而至是刘屠户声嘶力竭的一声呐喊:“来人啊——杀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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