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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吃鼻屎


陆暄暄感觉秦风周身蒙上了一股煞气。

不好!定是他癔症要犯了!

于是,陆暄暄真诚的问他:“那现在是该做什么?秦大哥,切莫激动,我听你的。”

秦风深深吸了口气,心神悄然混乱,一股无名火冲到了脑门,他强忍着把怒气往下压:“陆暄暄,你有点意思。”

陆暄暄后背往后仰,满面惊恐地抱住了脑袋,他要打人了,一定是的。她骇得抱住脑袋蹲在了地上:“别动手  ,你别打我。”

屋子里半晌没了响动,待得陆暄暄张开眼睛,只看到了一道疯狂摇摆的门帘。

秦泰屏息凝神紧闭双眼,听得秦风摔门出去,这才敢呼出口气,他捂着胸口,朝着门外追去了。

秦风的身影很快融入了夜色之中,秦泰身上有伤,追不上他的步伐,他也不着急,慢慢的走着,走累了就歇会儿,反正秦风常去的也总是一个地方。

秦泰望见了山坡上的一块大石头,秦风就躺在那上面,枕着右手,蜷着右腿,看上去恣意洒脱毫无烦恼羁绊。

秦泰知道,也只不过是看上去而已。

秦泰笑了笑,道:“大哥,你该不会动情了吧。”

秦风摸起了一颗石头朝着秦泰掷去:“你少废话,滚回去睡觉。”

秦泰没滚,背靠着大树坐下来,昂头望着高处的秦风:“从前向你献殷勤的女人何其多,你几时拿正眼瞧过她们?如今竟然给这小丫头烧热水,帮她收拾碗筷,还给她买珠花簪,大哥,你骗不了人,你就是动情了。”

秦风还想拿石头掷他,摸来摸去,只摸了满地的砂砾,他思考着要不要脱了靴子砸过去。

脚会冷,算了吧。

秦泰朝着秦风挑挑眉毛:“大哥,我和你说个秘密,是关于那丫头的。不过我也有条件。”

按秦风以前的性子,他会直接告诉秦泰有多远滚多远,可他一听到是关于陆暄暄的,他又无法让秦泰滚蛋了。他斜睨他:“什么条件?给你找个女人?”

秦泰猛点头,开口即是老生常谈:“我是真想找个女人给我解解心宽.....”

一只靴子乘风飞来,正中秦泰嘴唇。

秦风和秦泰回来时夜已经深了。

经过秦泰的告密,秦风终于意识到陆暄暄竟然把他当成了个武疯子相处。

所以,她往日里的那些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也是处于一个正常人对于疯子的怜悯?

怎么会呢?

秦风来在黑灯瞎火的房间里静静的坐着,陆暄暄大概是已经睡着了,呼吸发沉,他也没质问她,他就那么坐在炕桌边,脑海里复盘着往昔种种和她相处的画面。

倘若当真把自己当成个疯子,那她适才小脸红什么?

他下意识的摩挲着指尖,先前她的脸火一样的滚烫,这总不会有错的。

还有,关于她一再提起过的二牛是什么人?

旧相好不成?

秦风站起来了,在房间里踱了几步,挑帘出去,走到秦力的房间,把鼾声如雷的秦力推起来,让他明日带着自己去打探一下,二牛到底是个什么人。

第二天清晨秦风和秦力就出去了,多方打探之下,二人是在一条封了冰的小溪旁找到了传说中的二牛。

二牛正懒洋洋的躺在地上,食指停留在右边鼻孔里,脏兮兮的四方脸,厚嘴唇衔着痴迷的憨笑,秦风和秦力走到了他的面前,还不及说话,秦力见得二牛望着他们嘿嘿一笑,自地上跳起来了,食指在鼻孔里搅了搅,探了出来,举到了他们俩的面前晃晃:“是来吃仙丹的吗?给,新鲜的。”

秦风问秦力:“什么东西。”

秦力错愕的回:“鼻屎!”

秦风:“.....”

二牛一听不乐意了:“仙丹!这是仙丹!好吃得紧呢!”

他张开大嘴,把食指探入嘴里,专心致志的吸吮着食指。

秦风:“他在做什么?”

秦力目瞪口呆的回:“他在吃鼻屎!”

秦风像个石像一般怵在原地。脑海里回荡着陆暄暄的话:

这个药就是清热解毒的,大夫说二牛都能吃。

二牛见女的就抱,抱住了不撒手,你别跟他学,学不了好。

“哈哈哈哈哈!”

秦风仰头笑起来了,笑得很大声。

秦力惊呆了。

二牛也跟着秦风傻乐:“嘿嘿嘿嘿。”

秦力面目扭曲的望着秦风:“老大...你咋了?”

“好一个二牛都能吃!好一个别跟二牛学!”秦风攥着拳头,咬咬牙,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

秦风和秦力回来的时候,陆暄暄已经做好了早饭。秦泰也坐在了饭桌前等着他们。

四人在饭桌前落座,陆暄暄最先看了一眼秦风,见他神色如常,又想此刻秦力也在,是时候提一提柳季榕的事情了:“秦大哥,帮咱们卖猎物的人我找好了。”

秦风拿起了筷子,往桌上“咚”地一顿:“对了,忘记告诉你了,卖猎物的人,我要女人。”

秦泰闷着头,在心里窃喜。

“女人?女人怎么会肯去学打猎?”陆暄暄吃惊的看着秦风。

秦风没回答她,秦泰回答了:“只是卖猎物而已,男人女人这重要吗?”

陆暄暄:“我总不能明目张胆的去和人家说是卖猎物吧?总要找个借口,说是跟着咱们学打猎,这才不引人怀疑啊。”

陆暄暄说完了话,见得桌上没人接茬,秦力一脸事不关己的样子,伸手去拿酒壶,陆暄暄摁住了酒壶,趁着秦力尚还清醒,期盼着他能站出来说句公道话:“爹,您说我说的在理吗?”

秦力皱皱眉毛,尴尬的一乐:“老大说啥你就听啥便是了。”

秦风有机可乘,迅速接了话茬:“爹,我这种人说的话,她敢听么?”

秦风语气冰冷,唇角又浮着一抹冷笑,心里的恶气舒出些许,提起筷子,兀自用饭。

陆暄暄吃惊的看了一眼秦风,饭桌上的气氛比往日沉静,也没人再闲聊了,秦力喝酒,秦风用饭,剩下一个秦泰时不时眼巴巴的瞅着陆暄暄,小声嘱咐她:“找个白净点的,最好别太瘦了。”

陆暄暄心里暗搓搓的起火,看向秦风:“可我都答应人家了啊!关键银子我都给了!”

秦风笑了:“你自作主张的答应了人家,连问也不问我一声.....”他停顿住,仰头笑了两声,把陆暄暄笑得浑身发毛。

秦风的薄唇敛住了笑意:“也是,我这种人,又能给你出什么主意呢?”

陆暄暄心里咯噔一下,她听出了秦风话语中夹杂的不满,她不动声色转过头去,不再出声还嘴了。

如此过了两日,秦风依旧气儿不顺,陆暄暄长记性,也不跟他多过话了。

这日用过早饭,秦风便就取了弓箭上山打猎,陆暄暄在灶房心猿意马的收拾着,和柳季榕约定的日子到了,银子都给了对方了,唐嫂子姑侄二人临别之前千恩万谢的,如今又反悔,把银子往回要?那往后在这村子里可怎么做人呀。

晌午时,屋外刮起了大风,树上的枯枝在凛冽的风里摇摆不定,陆暄暄手里的抹布往灶台上一扔,在心里下了一个重大决定,朝着外面就走了。

大风刮了一天未歇,傍晚时分,陆暄暄掩面回来,身旁带着一个女人,这女人也不是别人,正是穿着一身女装的柳季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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