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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是谁给我唱过


朱日生。

这三个字使得陆暄暄如沐春风的脸上瞬间改为黑云压城。

陆暄暄无法接受自己本名叫朱日生这三个字。

她面色铁青,一遍遍的去找姐姐确认是哪三个字,她觉得自己的父亲如果作为一个脑袋没出问题的正常人,无论如何也不会给自己的亲生骨肉取名为朱日生的。

一遍又遍的问下来,可都没错,就是朱日生这三个字。

她其实还有很多的问题要问呢,家在哪里,是什么地方的人,怎么会只有她和姐姐相依为命了呢,还有吴崇喜到底是干什么的,可是伴随着她名字叫朱日生这种恶心的名字之后,关于自己曾经,陆暄暄真的不想再问了,她突然觉得忘了也真的很好。

姐姐轻声道:“咱们爹娘死的早,被主上收留了。姐姐的名字叫朱日花。”

朱日花,没比朱日生强了多少。

陆暄暄哭得心都有。她的表情几乎像是把地上那只已经瘪了的大将军活吞进嘴里似的,她花了好一阵,心情才平复。

静了良久,陆暄暄眼眸轻轻一颤,问出了压在心里最后的一个问题:“我以前,可曾给你唱过一首歌谣么?”

“什么歌谣?”

“半夏登重楼,望连翘,素问何当归,白芷难书,黄连心苦,皎若天仙子,微如地肤子,南合欢,北续断,独守宫,星河转,梅子熟,回身已是白头翁。”

朱日花的目光长久停留在陆暄暄的脸上。直至她唱完了歌谣,室内有一霎时的静默。

朱日花笑了,笑着笑着,眼中笑出了泪来:“这首歌谣,你竟然记得。”

“嗯。记着,所以我想知道是谁给我唱过。”

“是我给你唱过。”朱日花的唇角溢着心满意足的笑意,她的目光也变得柔软了下来,眼中凝着热泪:

“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有意中人么,他不知道我中意于他,可我知道他中意与我,他待我一往情深。”她偏过头来,凄迷的望向陆暄暄:“你知道吗?他对我真的很好。他长我八岁,我几乎是被他亲手带大的,他护着我,咱们从前生活在天下最黑暗的地方,那里充满了人性丑恶,相互角逐,可我每次挨了欺负,受了委屈,都是他护着我。

我们也玩儿过家家酒,他每次都扮着我爹爹,后来有一次,他手里拿着一块红布,试探着问我,小花儿,我可以这一次扮你的丈夫么?可我不答应,我只想让他扮着我爹爹。

他每次外出回来,都会给我带回来礼物,然后笑着对我讲,他这一路看到了什么山,路过了什么海。

我知道他喜欢我,他待我与旁人永远不同,他永远为我破例,永远给我以无限的自由,我知道他的心思,我都知道。

他是这世上顶好的男人,霁月清风,温润似玉,聪明剔透。可我们无法相爱,这一生也无法厮守终身。”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滚落至鬓边,陆暄暄替她拭泪:“姐,你怎么哭了?你既然中意他,他也中意你,那便是两情相悦,为何无法相爱?”

朱日花痛苦的闭上眼帘,纤长的睫毛不住颤抖,她的手紧紧攥住锦被,那淡紫色的缎子,起了一层的皱,她脸上的神情渐渐痛苦,连陆暄暄都能感受到她的痛彻心扉,陆暄暄紧张得安抚着姐姐:“姐,你先别激动,你身上有伤。”

朱日花蓦地睁开眼帘去找陆暄暄的手,将她的手紧紧握住:“妹妹,你能找到相爱的人一定要好好珍惜着。你比我幸运,也比我幸福,从前那地方,永别再回去了。”

假如没有秦风,陆暄暄就冲着朱日生这三个字也不可能回去了,更莫说如今她早已割舍不掉秦风了。陆暄暄拍了拍姐姐的手,轻声道:“我不回去,如果你和他有想归隐的打算,就来这里。”

“好。”朱日花轻轻颔首。

陆暄暄和姐姐说了会儿子的话,见得她有些困倦,便就让她好生歇着,出去的时候小华佗和醉心回来了, 小华佗点了香笼,熏的满室檀香。

小华佗正和秦风对坐在案前,秦风的手腕搭在案上,小华佗正给他诊脉。

秦风见得陆暄暄来了,蓦地收回了手,看向她的方向:“你姐姐休息了?”

“嗯。”陆暄暄点点头。

秦风站起身来,对陆暄暄道:“咱们去找柳季榕吧。”

“新屋收拾完了?”

“还没,就差家具了,我想等你有空,咱们一起去选。”他望着陆暄暄笑。

陆暄暄:“那为何那么早去找柳季榕?”

秦风牵起了陆暄暄的手:“走吧,路上说。”

他带着陆暄暄出去了,牵来了马,把陆暄暄抱到马上,自己也翻身上了马:“我这身份,没法出面当掌柜的,必须得有个人做这件事。”

“为何不找黑水?”陆暄暄疑惑地问他。

秦风:“那小子脑袋太活泛,我用着不放心。又况且他得了县太爷儿子的赏识,我自然不想跟他瓜葛太多了。”

“你找小华佗把脉做什么?没事吧?”

他倾身,在她耳畔轻声问:“难得你还想起来关心着我,我以为你有了姐姐,把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呢。”

陆暄暄垂眸一笑,用肩膀推推他:“瞎说八道,我怎么会那么没良心啊。”

二人一路说说笑笑,打马朝着柳家沟去了。

来在柳季榕的家门前,见得屋子里没点灯,陆暄暄心生疑惑,低声道:“他会不会搬家了?”

柳季榕如今手里至少得攒了二百两银子,若是搬家了倒也不稀奇,秦风放声唤道:“柳四娘,在不在?”

陆暄暄轻声道:“他胆子小,听得是你,就算在也不敢出来了呀。”

她下了马,走去房门前,轻扣门板:“四娘,我来看看你。”

半晌之后,房门才开了,映入陆暄暄眼帘,是一张鼻青脸肿的脸。

陆暄暄诧然道:“四娘,怎么了这是?”

秦风也走了过来:“他怎么了?”

“他的脸肿的像个猪头,好像被人打了!”

柳季榕吸吸鼻子,眼睛红彤彤的:“你们来有什么事么?”

陆暄暄还在给秦风描述着眼前所见:“他身上也都是补丁,好像......比以前瘦了。”陆暄暄惊讶的追问柳季榕:“四娘,你银子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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