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该走了
河南和山东两个省份被共合军在一个月内拿下,剩下的就是派基层干部指导两地本地干部的工作,共和这几年对革命有一套认识,想要打到反动派很容易只要发动群众就行了,反动派本身就是一个矛盾重重的集体,这个以维持自己剥削民众为共同利益的小集体内部的矛盾冲突就不小,在面对觉醒的劳动人民的斗争下,其上层的利益链条已经断了,反动派集团就开始分裂。
但是发动人民容易组织人民难。如果民众的力量被发动后不管,这股力量就会因为物质缺乏的客观原因,而自我毁灭,毕竟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没有粮食作为为生的基础人类的一切斗争都是空的。这样的发动人民却没有组织人民是比建立不平等社会制度来剥削人民更大的犯罪,毕竟后者只要钱,前者要命。
河南的汉族地主阶级遇到和其一起镇压红巾军的蒙古人队友背后狠狠的反补后立刻混乱一片。这些地主们在蒙古人的意识里跟dota中英雄看小兵的眼神是一样的。但是这些地主遭到蒙古人的反补后,可没有继续义无反顾向原定敌人冲过去的耿直心态,本来就被何成战线逼到窒息的河南民军立刻丧失抵抗,倒戈投降的有,就地解散的也有,抱着怒火往老家赶的更多,得知全家没事后或者家人全灭后乘乱打劫的更多。整个河南的上层统治力量一片混乱,共合军占领河南北部时平息混乱后,宛如进入了一个权力真空地带,解决几个刺头宗族后,没有人和共合军在河南的这块地盘上唱反调,这是人类在经历混乱后下意识服从强者的表现。这个本能是人们在猿猴时代就留下的的基因,现代的猴群中新猴王打败老猴王后,一大群原本观望的猴子立刻暴打旧猴王,向新王表忠,如果这些猴子的智商再高一点,几个强壮的猴子联合起来一起把新猴王打败,平分整个猴群统治权岂不美哉。在混乱平息后人们是迷茫的这时候对强者的放抗意志是最薄弱的。等到河南的地主阶级反应过来共和已经在地方上组织起机构,在经济上孤立和武力威胁下这些宗族极不情愿的接受了共和的30亩地上限政策,民众在诉苦大会的挑逗下,也没有人违**和公审自家子弟的判决,河南的秩序已经定了下来。
山东这个地方就不一样了,元军打着对河南完全抛弃的政策彻底失去了河南各阶层的民心。但是山东这地方的蒙古军队被共和歼灭后,原先山东被察汗整合的绅缙势力还没有被打击,共和对山东的经济和军事影响力在战前远不如对苏南浙江的影响力那么大,加上自古山东多响马,世道一乱好汉多的状况让陆海十分头疼。
陆海在扫荡山东明面上的势力完毕后,面对的是个大山头上的暗地反抗势力,这些势力都不强,但是不停的骚扰让陆海真的很烦,陆海集团的十万大军对山东实行了军事管制,军管顾名思义,也就是在军方的坐镇下建立地方机构,民兵组织地方基层的建立使用的都是军人。采取的法律也都是严厉的军法,一旦违反,严惩。在共和规定中军管的时间必须有着严格的规定,最多一年。一年之后所在军队全部换防,这是严防地方军阀化。
陆海的军管当然是经过程攀同意的,于此同时程攀还调集了三个大别山的山地师去填补陆海集团因军管缩水了三万人的军队。
“军爷前面就是,石头王的山寨,前面的大路上已经被他们修建土垒”李三儿详细的将他印象中,以前是自家山寨有交集的山寨情况交代给共和军。李三儿以前的那个山寨,在共合军的迫击炮的轰击下早已灭亡了,李三儿的老大带着最亲的三个兄弟从密道逃跑了。而其他的弟兄都被共合军逮捕,扔进改造营里改造,据说是要被流放至万里外的美洲去生活,李三儿一开始以为这是自己在山东的最后日子,万里之外,那可是跟九州隔着一个大洋的地方。坐船都要坐一个月。但是命运转折的很快,新官府要将整个山东的绿林扫一遍。需要大量的向导。自己只要给官府带路就能将功赎罪,不经可以无罪释放而且还有十五亩地可以分。李三儿觉得自己转运了,像自己这样的小喽啰一般都是被逼着没办法才上山入伙的,日子能过谁会干这个不能进祖坟的营生,新官府财大气粗,原本给地主家种田的泥腿子们都被分到了土地,那些以往神气的地主老财被官府一个个赶到山里像丧家犬一样被逼的一个山头一个山头的逃命,想想都出气。
山东的响马多民风彪悍,但是在共和的土地政策下越来越多的山东人倒向共和,陆海像后方紧急调了一批长枪藤甲扩建民兵,陆海发现山东人实际上不是桀骜不驯,他们性格是老实的,但是以前是元朝人将他们逼的太狠了,老实人也是有脾气的,发起狠来格外凶狠,才传出山东民风彪悍的传言,现在给这些山东人分了地,对共和现在是死忠。给他们披上铠甲拿起武器,这些人是优良的兵员,在营养的保障下列队训练完成的一丝不苟,这些民兵很快让山里的土匪们尝到了厉害,整个沂蒙山区的土匪们尝到了人民战争的威力,小股土匪被民兵们捉拿,几个在江湖上响当当的大寨子在共和的山地师用迫击炮和子弹打进去。
现在石当家十分烦劳,任谁被共和的精锐部队堵在家中都会不爽,在聚义厅里已经满是原本在绿林上的小头头,以前他们或许都不服石头王,在自己的地盘高自己的,现在这些人都失去老巢在这最后的据点避难了。石头王走进聚义厅面色沉重的说道:“各位同道,我的人已经回来了,外面的官兵不同意私了,看来官府已经下定决心要将整个山东绿林一网打尽了”聚义厅里一片哗然,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叫道:“程攀这个王八蛋,他这是要灭了天下武林啊,我们要发英雄帖,给程攀来狠的,程攀就是当皇帝也是个昏君,刺杀他天经地义”。另一个精干的矮个子说道:“赵大胖你就别吆喝了,要不是你收了本家赵大户的钱,下山袭击官府的人,惹怒了官府,官府会下这么大的功夫对整个山东绿林一锅端?”赵胖子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着叫起来“宋矮子,你以为躲在山里做乌龟就没事了,不出去做一票你吃啥?等到共和站稳了脚跟,以共和的套路还会留你,你看看安徽湖北的情况,哪还有剪径的人出现,就是丐帮都被送到南洋了,你缩头到时候一样完蛋”
宋强冷笑的说:“等到共和在山东站稳脚跟,大不了老子诏安就是了,老子没和共和结仇,而且共和的官府也不错,安徽湖北这几年日子都不错,等到共和在山东站稳脚跟,我带着弟兄下山做个顺民,也不至于马上被发配到南洋”。“你个叛徒”赵胖子喊道。随机二人开始吵着最后动起拳头来。石头王把这两人分开绑回去。这两个人其实代表这山东土匪的两派。一个是被迫逼上山的,日子没法过在山上讨口吃的,剪径之外更多的是自己种地。另一派就是和山东的地主联系紧密甚至本身就是地主。共合军入山东给了地主们致命一击,这些和地主们利益相连的山贼自然是主动下山袭击共和,种田躲税派山贼认为是他们将共合军招上来的。
矛盾没有过了多长时间共合军开炮了,同时装备大刀长矛的土匪,在面对端着步枪的共合军,第一反应就是丢下武器包头蹲到,tg在西南剿匪时遇到的还是拿着步枪,由**转变而来的土匪,武器上是平等的。现在这些土匪在面对打上家的共合军根本无法反抗,石头王等一系列匪众被逮捕,有的被改造去了,像赵胖子这种臭名昭著的家伙被公审判处死刑。
陆海丢下着四万主力部队留下来完成对山东的改造,他带着六万人继续想河北进发,与此同时何成留下两万军队在河南,自己的军队一分为二一只军队三万人向山西附近挺近,另一只五万人向山西进攻,这一阶段何成部队面临的困难要比陆海的部队大了,虽然陆海的部队比较少,但是依靠着海路补给一路还是顺畅的,而且进攻河北的不仅是他一家,汪海带着两万部队准备在大都附近再次登陆。
而向山西太原进军的何成一部,仅能保持己方的攻击弹药充足的情况下进军。山西这个地方是共和后勤控制的边缘,对于这个战线何成没有心思和陆海比,不求无功但求无过。
西安这个地方就没这么幸运了,襄阳、安康、十堰市这一代早就被共和控制,西安距离共和这一代只有一百公里,一个师押送的后勤只要两天就能到向陕西进攻三万部队是由何峰带领的,他拒绝了上面分派给他的重型攻城火炮,用他的话来说,“那玩意太重不实在”陕西这个地方在元代已经是比较干了,所以这里的城池是没有护城河的。西安的护城河还是在明朝挖的,这个位面是不存在了。何峰利用火炮和机枪的掩护让爆破组轻松的接近了西安城墙脚下。接下来就是爆破拆迁的工作等到何峰认为面前的城墙拆的差不多了决心攻城,发现城中留守的元军早就向被逃了,西安这一代的防御城墙都是宋朝时期建的元朝这个马上民族没有花钱修城的习惯,所以这一带的城墙往往是北边最坚固,南边要差一点。陕西的李思琪对自己的城防都没有信心,留下来守城的是他放弃的部队李思琪给他们的命令是破城时可以投降的命令,要不是城内大户对共和有一丝畏惧,城门早就大开了,而何峰揉虐城墙的这些日子,城内已经统一了意见准备献城。何峰只是提前的这一过程。李思琪看到河南被共合军拿下深感大势已去,早就准备好跑路的计划了,他的大军向西开去,他向向西进发当然不是去投奔察汗王国,李思琪本身就是一个人杰,他不想和共和消耗实力了,抵抗不了就不抵抗,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他收集着工匠和武器准备到西北再开一片天地,打不过共和这个怪兽,欺负西边不会用火枪的野蛮人还不成。不得不说程攀的到来大大提升了本时空的战争水平,原时空中朱元璋部队征战时期的火炮只有165米射程,洪武初期的火炮射程也只有二百三十米。现在天下随便哪家势力研制的火炮都有五百米的射程,元朝自造的鹰炮有着1200米的射程。中原的军阀在共和面前是一个渣但是跑到西边就厉害了,李思琪首先申明废掉元朝四等人的政策,将汉人的地位提高,同时将工匠作坊向甘肃搬迁,他的军队在西边对察汗帝国开战了。某种程度上李思琪已经不是元军了,他已经独立了。
何峰在打下——额——收下西安后,将李思琪西逃的消息传给大本营,程攀的命令是放他走。西安的收复代表着共和此时在西边的战线结束了下面就是将元朝赶进大草原的事情了。
元朝在面对共和的步步紧逼下啥招都传出来了,现在河北山西各种何成,陆海准备自立的消息乱传,元朝还封了陆海为齐王,何成为晋王。这个谣言在共合军里简直是笑谈。元朝的谣言战换来的是汪海在天津地区的再次登陆,天津这个地方在共合军袭击后,元朝曾在这修建了防御炮台,但是当时的火炮在面对共和现在的舰炮,已经过时,在爆炸弹的打击下,这些炮塔被舰炮仗着优势射程点名。其实在登陆舰队来临时炮塔的军官就逃了,由于陆海在河北方面打过来,元朝早就有西逃的打算了,至于海上而来的攻击现在元朝顾不上了。整个京津地区准备逃命的气氛浓厚。在舰炮摧毁了一座炮塔时所有的炮塔守军发生了溃逃。汪海的军队大摇大摆的在京津地区登陆了。
恐慌随着战报向大都袭来,提醒元朝上下,“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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