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38章
在结束一个调查稀咲的周日后,花垣武道又要去上学了。
最近学校里多了一些关于初三年级新冒出来的帅气学长的传言。
“脖子上纹了老虎欸!”
“超酷有没有!”
“听说之前没来上学是因为进了少年院。”
“少年院?”
“是啊是啊以前杀过人”
就在传言不断流传的过程中,花垣武道正在课桌上端详着自己的作业本。别的不说,就说不断穿越的经历,花垣武道可上了不知多少回的初中高中了,这等题目可谓是手到擒来。
“武道?武道?你有在听吗?这道题应该选b。”身边拓也的声音将花垣武道从冥想中拉了出来。
花垣武道在作业本上填上了答案,“很好!下一题!”
没错,不管初中还是高中,拓也都一直在身边,题目可不就是手到擒来。
“羽宫一虎将你带走是为了什么?”山岸问。
“为了给场地哥当证人。”花垣武道说,他成功在拓也的指导下填完了周日的作业,“幸好幸好,赶上啦。”
花垣武道将作业交给了课代表,继续嘻嘻哈哈的和小伙伴说着近来不良界的大事。这可以说是花垣武道与他的小伙伴之间的日常了。
中午也是一起吃饭的。只是今天,有些不一样。
就在花垣武道从书包中拿出母上大人亲自烹饪的爱心中饭之时,教室的门“刷拉”一声打开,清脆的铃铛声入耳,花垣武道一听这铃铛声就知道是谁来了。
“武道,一起吃饭吧。”
教室里原本闹哄哄的声音一下子停了。
标志的老虎纹身让来人的身份很明显的就被认出,是羽宫一虎。
花垣武道被带走了。
第二次。
拓也呆呆的看着自己的便当盒。
或许今后还会有无数次。
就好像他们终将会渐行渐远。无力感很轻易的就充斥了拓也的心。
“武道已经和我不一样了。”拓也心想。
现在的花垣武道已经是东万的二番队队员了,是东万的正式成员,而他呢?
拓也看不到自己在花垣武道身边的位置,他看不见自己,他所能看见的,只有花垣武道不断离开的背影。
越来越多的人看见了花垣武道,越来越多的人带走了花垣武道。
伙伴们谁都没有对此提出问题,只有拓也在名为花垣武道的漩涡里越来越深陷,沉沦。
羽宫一虎和花垣武道一起吃午餐这回事并不是稀罕的事情,可以说在很多条穿越线上都有过发生。
两人的态度都非常坦荡,完全不像是身处两个不同阵营的在一周后还要打架的敌人。
羽宫一虎带着花垣武道来到了天台,天台上没有人,因为那些人提前就被羽宫一虎的小弟们清理走了。
两个人一起坐在天台的长凳子上。
“一虎就吃面包吗?”花垣武道看着羽宫一虎手里头小弟给他买的面包问,“要不要尝尝我的午饭?”
花垣武道打开放在腿上的餐盒,餐盒有两层,第一层是切好的水果,放有几个小叉子,第二层是主食,画有笑脸的蛋包饭,还有肉块和青菜搭配。
一勺饭被花垣武道舀起递到羽宫一虎的嘴边,羽宫一虎一口咬下,这一行为在两个人看来都没有任何问题。
可能只有留守在天台门口啃着面包的小弟们觉得这一场景这一场面是如何的怪异。
两位可是不同阵营一周后还是要打群架的敌人,这么亲热真的好吗?
餐盒里的饭和水果都已经解决干净,花垣武道收好餐盒后说:“吃了我的饭,一虎就不要杀了mikey好吗?”
“欸?”这一句话对于羽宫一虎来说不亚于一颗核弹,“武道是为了mikey才和我分享午餐的吗?”
刚刚的气氛有多融洽,现在的氛围就有多糟糕。
羽宫一虎的脸色显而易见的阴沉下来,病态的眸一眨不眨的盯着花垣武道。
“一虎”
“够了!”羽宫一虎打断了花垣武道的话,一把将花垣武道按倒在地,手掐住花垣武道的脖子。
餐盒咕噜噜的摔落一旁。
“本来以为你和大家都不一样。是站在我这一边的。”羽宫一虎心想。
纤细的脖子被羽宫一虎紧紧掐着,花垣武道不适的咳嗽两声。
滑腻的手感不断刺激着羽宫一虎,他看着因为他的突然袭击而眼中含泪的花垣武道,心里升腾起一种怪异感。他放松了力量,却还是看到了花垣武道流落的一滴泪水。
羽宫一虎松开了掐着花垣武道的手,用手背擦去了那滴泪水。
明明巨大的悲伤和愤怒在心里翻涌,可是一看到身下人流泪的惊恐目光就什么都发不出来。那双好看的天蓝色眸子泪眼朦胧的望着羽宫一虎,纤长卷翘的眼睫上都挂着细碎的泪珠。
羽宫一虎心里强烈的悲愤被另一种奇怪的心情充斥替换了。
那种奇怪的心情矛盾异常,是既想让身下这只可怜可口的小猎物哭得更凄惨,却又不想让珍贵的宝物落泪的矛盾心理。
从远处天台门口的小弟看来场面更怪异了,羽宫一虎整个人压在花垣武道身上,平常老大打架也不会和对手脸对脸凑那么近呀。
羽宫一虎低下头,整颗脑袋靠在花垣武道的肩膀上,温热的鼻息喷洒,像是一头凶猛的猛兽捕捉到了一只孱弱的小动物。
可这只小动物的皮毛那么柔软,稍微一抓仿若就能流出鲜血。
猛兽疑惑的微微歪头,在小动物柔嫩的脖颈上用舌头舔了舔。
被捕获的小动物因为被猛兽牢牢桎梏,只能害怕的颤抖着,柔软的身体被猛兽覆盖,最致命的脖颈处也被猛兽肆意舔舐。
嫩白的脖颈被来来回回的不断舔咬,已经红了,像是晕开了一层艳。
抽泣声让猛兽停下了舔舐的动作。
“将他弄哭了吗?”羽宫一虎抬起脑袋,果不其然,花垣武道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了。
天蓝色的眸被泪水浸染,一滴一滴的泪不断滚落,羽宫一虎双手捧住花垣武道的脸颊,舔了一口花垣武道的泪水,是滚烫的。
这一点小小的泪从羽宫一虎的口滚到了心,将那颗曾因为花垣武道而变得轻盈起来的心烫伤了。
“怎么可以把他弄哭。”羽宫一虎心想。
那颗烫伤的心开始作痛起来,随着花垣武道的泪水滚落,变得越来越痛。
“对对不起。”羽宫一虎结结巴巴的说。
天台门口留守的两位小弟默契的对视一眼,关上了天台的门。不管他们是在干嘛,肯定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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