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十二楼楼主
林问渠果然如他自己所说,睡到了日上三竿。
外面嘈杂的吵闹声,终于叫醒了林问渠,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许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看来金钱堆砌的屋子就是有这种让人沉迷的魔力啊。
吱呀,门从外面被推开,季殊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师尊,你醒了?”
季殊把饭菜放到桌子上:“刚好可以来吃午饭了。”
林问渠不好意思地下了床,没想到他真睡到了日上三竿。
“多谢殊儿。”
林问渠看着一桌子的美食,登时把刚刚的尴尬抛诸脑后,坐到桌前就开始大吃二喝了起来。
季殊早就接受林问渠不辟谷的事实了,看他这个样子只觉得可爱极了,嘴角又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师尊。”季殊等林问渠吃得差不多了才开口。
“日落后,拍卖会便要开始了,我刚刚去外面逛了一圈,没有任何异样,昨日的妖气也消失不见了。”
林问渠放下筷子:“嗯,总之一会先见了花辞再说吧。”
季殊眼神晃了一下,慢慢抬起手将林问渠嘴角的油渍擦掉。
林问渠怔住,一种十分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不由得向后躲了一下,季殊悻悻收回手。
“咳,咳。”林问渠眼神有些闪躲,又自顾自擦了擦嘴角。
“那个,殊儿,我们,我们该去找花辞了,嗯,快走吧。”
林问渠说罢,起身往外走,季殊也跟了上来。
两人往楼下走恰巧碰到了昨日的小丫头。
“萍儿姑娘。”林问渠叫住了小丫头,还好他记住了人家的名字。
“二位公子。”萍儿向两人行礼。
林问渠直截了当地开口:“萍儿姑娘,你可知花辞姑娘现在何处?”
“这”萍儿有些犹豫,“公子,花辞姑娘不接外客,请公子见谅。”
林问渠耐心地解释:“姑娘误会了,我与花辞乃是故交,今次来参加拍卖会,便是受了花辞相邀。”
萍儿仍有些犹豫。
林问渠笑道:“若姑娘不信我,大可先去与花辞姑娘求证,我们就在这等姑娘。”
萍儿点了点头道:“那敢问公子贵姓。”
“我姓林。”
“林公子,还有这位公子,请稍后,萍儿速去速回。”萍儿向两人行礼,而后快步而去。
两人没等一会,萍儿便匆匆回来了。
“二位公子,刚刚多有得罪,还望勿怪。”萍儿又向两人行礼。
林问渠摆摆手:“无妨。”
“二位公子,请这边走,花辞姑娘为二位留了雅间。”
两人跟着萍儿来到二楼,二楼是一间间茶室,靠着内侧的窗户卷着竹帘。
萍儿带着两人走进了中间的屋子,从屋内往楼下看,视野很开阔,想来这二楼茶室内应都是参与拍卖会的有身份之人。
萍儿将窗口竹帘放下,外面便看不清屋内情景了,萍儿走后没多久,花辞便出现了。
花辞今日穿了一身水绿色的莲花锦袍,头上简单挽了个发髻,簪着两支翡翠珠钗。
通明的烛火勾勒出她精致的脸廓,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芙蓉玉面,明眸生辉。
“林仙师。”花辞刚把门合上,转身就跪在了林问渠面前。
林问渠颇为震惊,立马起身去扶花辞。
“仙师。”花辞不肯起来,仍紧紧拽住林问渠的衣袍。
季殊见状抓住花辞的手腕,声音狠厉:“松手。”
林问渠拍了拍季殊的肩膀,季殊虽不情愿但还是松开了花辞。
“求仙师救救我。”花辞开始给林问渠磕头,却仍没有松开衣袍,像是怕林问渠跑了一样。
林问渠扶住花辞的肩膀,让她抬头看着
自己。
“花辞姑娘,我会帮你,你先起来,有什么事慢慢说。”
花辞得到了这句承诺,才肯起身,林问渠扶着她坐了下来。
季殊站在一旁,白了花辞一眼。
林问渠坐到花辞对面:“我有一事想问姑娘,我与姑娘素未谋面,姑娘是如何认出我的?”
花辞似乎有些慌乱,但还是回答了:“我曾见过仙师的画像。”
“画像?在何处?”
“在在楼主的的房中。”花辞怯懦地说了出来。
季殊心头疑惑插话道:“楼主?据我所知,十二楼的楼主早就死了,如今管理十二楼的只是个普通老鸨。”
“是,不,不是”
“到底是不是!”季殊有些不耐烦。
“殊儿,你吓到她了。”
林问渠掏出手帕递给花辞,花辞双手接过擦了擦眼泪。
“花辞姑娘,别怕,慢慢说。”
花辞点点头,抽泣着解释:“十二楼原来的楼主是已经死了,现在的十二楼表面上是凡人在管的花楼,可实际上却是新楼主在管,与从前一般无二。”
林问渠没听明白:“与从前一般无二?是何意?”
季殊直接替花辞解释了:“原本的十二楼是众仙门买卖炉鼎的交易场所,后为凌山派所灭,改为人间花楼,按她的意思,现在的十二楼该是在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正是。”花辞突然激动,浑身颤抖,眼泪止不住的流。
“何为炉鼎?”
林问渠看过的唯一挨得修仙小说的,只有现在穿进来的这本,因此对这个词全无概念。
“有些修士突破遇到瓶颈,便会抓住天生炉鼎体质的人与之双修提升修为,炉鼎体质乃是稀缺,因而大多炉鼎都是被众多修士轮着用其修炼,之后杀了扔了,怎样的都有。”
季殊神色平静,好像只是在说今早吃了什么。
林问渠听后感觉三观地震,他看了看花辞,犹豫再三开口道:“花辞姑娘,你你”
“我是炉鼎,被楼主抓过来的。”花辞自嘲的笑了一声,“表面上是凡人花娘,实际上连花娘都不如。”
“你口中的楼主到底是谁?”林问渠看花辞这样子,越想越义愤填膺。
这样美丽无暇的姑娘,居然被抓到这种地方,被迫被迫
花辞痛苦不已地咬紧下唇,鲜血顺着牙齿流出,和眼泪混在了一起。
“这个畜生,他,他就是啊!啊!”
花辞刚要说出那人的名字,身体就由内到外的自燃了。
“救我!救命!啊!”
季殊眼疾手快拉着林问渠躲到了一边,不消片刻,花辞就已经燃烧成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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