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逃亡开始,西长老来袭
祺良把车开到一个仓库里,里面停着一辆房车。
「换车!」
祺良大喊一声,回头看看俩人。
小麦正趴在梅路艾姆的肩上呼呼睡着,梅路艾姆安静地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祺良安静地带着梅路艾姆下车,梅路艾姆抱着小麦,两人拿着行李一起上了房车。
祺良打开灯。
这是一辆较为豪华的房车,里头是拱起来用床垫铺着的床,有一个沙发椅和餐桌的餐桌的简易“客厅”,一个有洗手台和电磁炉的小厨房,以及卫生间,还有其他生活的必须物。
祺良指了指里头,梅路艾姆把小麦放在最里头的床上,盖好被子,然后走回祺良身边。
「这就是这段时间我们的家了~一下小了好多啊」祺良叉着腰,压低音量说道。
然后,祺良把手臂搭在梅路艾姆的肩上,继续说
「梅路艾姆,之前听你说,你好像不是很缺睡眠?那你可不可以以后在早上睡觉,晚上就帮我们看着周围,防止有人来偷袭,要是有危险的人的话,你赶紧叫醒我就好。这个床,也睡不下三个人嘻嘻~」
梅路艾姆点了点头
「好!那交给你了~我先去睡了!我今天可累死了…」
祺良说完,便打开行李,拿出自己的洗浴装备,冲进洗手间洗澡去了。
洗完澡换完衣服,祺良走出来,看着梅路艾姆正坐在沙发椅上,望着窗外。
祺良用毛巾擦了擦还湿着头,坐到了梅路艾姆对面
「在想啥呢?」
「没事」
梅路艾姆没有回头,继续望着窗外,回了声
祺良笑了笑,站起身坐到梅路艾姆的旁边,一把勾过梅路艾姆的肩,摇了一摇。
梅路艾姆回过头,看着祺良的笑容,也微微一笑。
「嘛,一切会好起来的」
祺良也望着窗外,说道。
梅路艾姆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把尾巴靠在祺良的背上。
祺良拍了拍梅路艾姆的肩,说了声晚安,便起身去睡觉了。
第二天天亮。
小麦醒来,梅路艾姆正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两人。
「小麦,你醒了」
小麦点点头,梅路艾姆站起身,轻轻握起小麦的手,把她抱了起来,绕过熟睡的祺良。
「这里是…哪里?」
梅路艾姆放下小麦,牵着她坐到沙发椅上,然后说「这是祺良的房车里,这几天我们要住的地方,可能比以前住的要差了」
「房车?好!」小麦笑着点点头「我以前住的,比这里差多了!我很喜欢这里!」
梅路艾姆也微微笑了起来,摸了摸小麦的头
「我给你乘碗粥」
梅路艾姆打开锅盖,房车里顿时满是粥的香味。
「好香!」祺良闭着眼,嗅着鼻子闻了闻,然后猛然起身「有吃的吗!」
梅路艾姆看着祺良,点点头,把乘好的粥端到小麦面前。
「梅路艾姆大人~我也要~」祺良撒娇地说。
「自己乘」
祺良嘟了嘟嘴,翻了个身下床,拿了个碗乘好粥坐到小麦旁边。
「好香~说起来我还没喝过梅路艾姆喝的粥!」祺良搓了搓手,舀了一勺就送到嘴里「烫…烫…」
「烫吗?」
梅路艾姆回过头,把小麦的碗端过来,舀了一勺吹了吹,送到小麦嘴边
「小麦,张口」
「啊」小麦张嘴,喝下了梅路艾姆递过去的粥。
祺良疯狂翻着白眼,自己又舀了一勺,吹了吹,喝了进去。
「味道还不错~可以再煮久一点,白胡椒稍微多一点会更好~」
喝完粥,祺良说道「我去开车了,梅路艾姆你要是困了,现在可以睡一觉」
「没事,我明天早上再睡」
祺良戴上墨镜,把车打着。车开动了。
早上的阳光正好,一束束光从玻璃流进车窗,把车里照的暖洋洋的。前方是一望无际的田野,和远方看似很近实际遥不可及的层层叠叠的山,山还带着一顶雪帽子。
祺良带起墨镜,伸手拿了个草帽戴在头上。
「5-5-1忍新」
「1-7-3帅」
梅路艾姆和小麦已经拿出军仪开始下棋了。看来他们不管到哪都带着军仪。
祺良一个人无聊,也打开音响,放起了“quaserasera”,边放边跟着唱了起来
「quesera,sera~whateverwillbe,willbe~」
车行驶在笔直的田间道路上。
大约开了4个多小时,远处的风景从山变成了密密麻麻的高楼,路面也变成了柏油高速马路。祺良在高速路上行驶了一会,便拐了个弯下去,开到一个废弃的工厂里。
「先在这休息一下,如果这里安全,在这里多待两天也可以」
祺良伸了个懒腰,说道,然后发现没有人理自己,梅路艾姆托着腮,正在盯着棋盘认真思考。
「圆,发动,探索对象设定为有念的人」
祺良发动了圆,由于对象仅为有念的人,故半径可以提高到80米。
祺良拿出手机,站着打了一盘游戏,突然感应到一个有念的人走进了自己的圆,在附近打转。
「我去那边转转,好像很好玩的样子,等会就回来」
祺良上了车,对正在下棋的两人说道。
梅路艾姆仍看着棋盘,回了声「嗯」
“下棋这么专注,应该不会出来吧”祺良想着。
祺良朝着那个人的方向走去,从空地转角走进一个深深的巷子里。这是一个很深的巷子,宽度只有不到3米,仿佛除了头顶上的阳光直直的落在地上,四周一切就剩下黑暗。
可以看出,这条巷子没有什么人经过的痕迹,没有多余的垃圾,只有一些工厂遗留的泥沙类物质散落在地面上。
走了大概10几米,祺良就看见巷子里站着一个瘦瘦高高的老人。
老人一副皮包骨的样子,瘦瘦高高,脸颊凹陷,身上穿着连体的绿色礼服,绿色礼服的中间写着一个白色的“西“字。
「果然不隐藏自己的气,你们就会自投罗网。情报只告诉老夫在这一带附近,让老夫好找了一会儿」老人笔直的站着,先开口道。
「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吗?你是西长老?那其他长老也在这附近啊」
祺良迅速摆出了防御姿势,凝视着眼前的西长老。
「放心,就我一人。我们打了个赌,看谁先完成任务,谁就当“领头人”。我们已经互相看不上眼很久了,老夫才不会让猎物落到他们手里,老夫才是最强的」
西长老说完,优雅地从礼服内拿出一副扑克牌,两手开始像魔术师一样洗着牌。
祺良没给西长老酝酿的机会,先发制人一个顺闪到了西长老面前,右臂筋肉绷起,挥起右拳用“流”集中更多的气,就朝西长老的脸部击去,似乎希望一击就能将西长老打倒在地。
然而,却没有任何声响发出。
只见西长老一只手举起了一张扑克牌,挡在了祺良的拳头前面。而祺良的拳头就如棉花一样,像是蜻蜓点水般碰到了扑克牌上。
祺良的这一拳,让扑克牌连001度的倾斜都没有发生,甚至连与扑克牌接触面旁边的空气都没有一丝波动。
西长老似乎非常悠然自得,以一副轻松的表情俯视着祺良震惊的双眼,哼地笑了一声,另一只手夹着一张扑克牌朝祺良划来。
祺良迅速闪躲,然而由于距离实在太近,脸部还是没能及时闪掉,祺良的脸沿着中间笔直地被划出一道口子,流出血来。
祺良连忙闪避到认为安全的位置,与西长老对峙着
「年轻人,不要性子这么急,性子急连老夫的扑克牌都打不动,让老夫来教教你」
西长老以一种年老者常有的语气开口道
接着西长老似乎发动了能力。只见西长老头发竖起,刚刚的那副扑克牌手部一转变再现在了手上并逐渐升空,在西长老的面前旋转起来,
然后西长老朝祺良的方向一指,数张扑克牌如离弦弓箭一般朝着祺良迎面飞来。
由于祺良精通5米内的圆,所以在扑克牌飞入离祺良半径5米的地方,祺良可以很快感知并迅速做出反应。
但由于巷子里的空间太过狭窄,无法有效躲过所有攻击。
一波扑克牌的攻击后,祺良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被划得满身伤痕,右手小臂和右边脸颊更是被几张扑克牌从□□穿过,穿过之处的□□都被切割开。
扑克牌就像被喝醉酒的人从酒桌上推开那样散落一地,而不少扑克牌角边挂着血痕。
西长老掏了掏礼服,拿出三副扑克牌来,放成一叠,优雅的边洗牌边说
「看来一副牌不够要你命啊,老夫这次用三副牌试试」
祺良此时也冒出一滴冷汗
“确实,如果这三幅扑克牌都是如刚刚一样的威力,我正面承受一定必死无疑。”
“要逃吗?可是逃到空地上,他就会看到房车的距离了,而我还没搞清他的能力,不能让梅路艾姆跟小麦承受风险”
“死了后用‘死亡交换’反杀吗…风险太大,万一我没法在一分钟内用气接触到他,就完蛋了。
“而且,我如果使用‘死亡交换’,将会有12个小时不能用念,不能保证其他四人什么时候会袭来…看来万不得已一定不能用这招”
“之后要想办法尽量让梅路艾姆能使用念能力啊…要是梅路艾姆还是曾经的蚁王就好了,我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平…”
“说起来,我的拳头竟然连扑克牌都无法折弯?是特殊的扑克牌吗?看他应该不是操作系,否则他更应该选择回收刚刚飞出去的扑克牌继续对我展开攻势,而不是拿出新的”
祺良的脑子闪过这些思考,然后背过右手,用圆感知一张西长老死角且留有自己血迹的扑克牌,用操作系的念让扑克牌飞到自己右手上。
“只是普通的扑克牌而已,不过还残留着很强的气。先用钢珠打乱一下他的节奏好了”
而在祺良思考的这几息时间,西长老的扑克牌已经开始再次在空气中旋转。
祺良迅速把扑克牌塞进自己口袋,并从裤腰拿出一大把钢珠,发动“周“配合放出系的念包裹在钢珠上,向西长老射出,并以极快的速度重复着这一动作。
只见,西长老周围飞转的扑克牌被钢珠尽数击落,而几颗钢珠打到西长老覆盖着浅浅一层气的衣服上瞬间失去了动力,垂直地落向地面。
几颗钢珠打到西长老集中着主要气的额头上,微微凹陷后反弹到地面。
「年轻人,不要挣扎了,老夫是无敌的,你的攻击都伤不了老夫」西长老蔑视地说道。
刚刚的细节全部都被祺良记入了脑中,他在发射钢珠后,用“凝”加强眼部观察对手的每一个细节。
祺良脑子飞速旋转,仿佛让时间停滞一般地思考起刚刚的细节。
“第一,西长老的气量远不及我,为何我刚刚那一拳却打不动他用念包裹的扑克牌,而我的钢珠却能打飞扑克牌?我是变化系,相比于放出系,我更擅长强化系,所以我用强化系念包裹着的拳头的威力,要比我用放出系念发射的钢珠大数倍,若是扑克牌的特殊材质,钢珠应该更不容易打飞才对。”
“第二,在我的钢珠击中他时,我看到他把大部分气都集中在头部了,衣服上只有浅浅的一层气,为何我的钢珠打不动他的衣服,但却看似能对他的头造成伤害?因为衣服是特殊材质可以抵挡伤害吗?”
“第三,我的钢珠打中他衣服和头部的结果太不同了。钢珠击中他衣服时,瞬间失去了动力垂直下落,这种掉落状态非常少见;但打中他头部的钢珠,却正常的反弹?”
“第四,我竟然都疏忽了,在他的第一轮攻击中,虽然我尝试躲避他所有的攻击,但还是受了伤。不过,只有裸露在空气中的部位才有伤口”
“没击中我的扑克牌,打到地面也无事发生,但我的身体却在他的扑克牌面前似乎毫无抵抗”
“虽然我是变化系,但我的强化系并不弱,刚刚的防御抵抗住一般的□□子弹不成问题。子弹打到地面都会留下弹坑,而他的扑克牌明显没有对地面造成任何伤害…”
“还有,我的衣服和裤子连洞也没有破!”
“那么总结起来,我的拳头和□□都对他的扑克牌无法抵抗,而他的扑克牌无法防御我的钢珠的攻击,也无法攻击我的衣服,我的钢珠也无法攻击他的衣服”
“换成公式的话,我的拳头□□<他的扑克牌<我的钢珠<他的衣服,并且,他的扑克牌<我的衣服,有着这样的顺序”
“先再大胆想象一下,如果去掉特指,那就是,拳头□□<扑克牌<钢珠<衣服,若真是这样,那他的能力到底是能定义多少这样的顺序啊!这能力也太强了吧!”
猎人的战斗中,很重要的一个能力,即是对敌人能力的想象和分析。大胆地想象出能力的可能,再利用最小的损失、最高的效率进行分析验证,得出最具有可能性的那一个。
思考完这些,也不过是西长老的话音刚落的时刻,祺良便再次以最快的速度闪到了西长老面前,右臂筋肉绷起,再次用“流”聚气到右拳,朝西长老的头部击去。
西长老头往后一仰,就让祺良的右拳扑了个空,同时用左脚撑地,借着后仰的力抬起右脚,朝祺良的腹部袭来,祺良见状,立刻用左手小臂朝西长老大腿部位挡去,将西长老的礼服都折出了一道印子。
而由于祺良的气已经用“流”凝聚在了右拳,能分配给左小臂的气不多,祺良也像是放弃了抵抗一样,没有及时调整气的分配,只见左小臂就堪堪抵抗了大概01秒,西长老的脚踢就直直地迎向祺良的腹部。
“咳咳”
祺良一口血吐在了西长老的衣服上,倒在了地上,痛得在地上来回打滚。
西长老也没给祺良留下时间,抬起脚朝祺良的头部踩去。
祺良似乎像是鼓起了全身的力气,迅速起身离开,再次与西长老拉开距离。
祺良似乎仍然没放弃,再次向西长老射出一把钢珠。
西长老仍不慌不忙地以同样的方式挡下了祺良的攻击。
经过这一番的攻势,祺良显得狼狈不堪,身上满是沙子尘土,腹部的t恤被西长老踢中的地方也留下一块黑色的印子。
西长老仍站在原地,像是深谙世事的老者看到初出茅庐的年轻人那般看着祺良,不紧不慢地用轻视的语气对祺良说
「无聊,年轻人就是喜欢重蹈覆辙,不撞南头不罢休。你啊,梅路艾姆只是一只蚂蚁。你看,你现在生命垂危,梅路艾姆连出现都没有出现,你们之间的交情没有很好吧,就把他乖乖地交给老夫就好了啊,你想死吗?」
祺良听后,痛苦地喘着气,摆出一副恳求的表情
「如果…我乖乖地…把…梅路艾姆…交给你的话…你…你真的会…饶我一命吗?」
「涅嘿」
西长老轻蔑地笑了一声
「是啊,老夫可以答应你,这是一场交易,用他的生命来换你的命,去吧,去把他交出来」
「但是,我拒绝。我祺良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就是对自认比我还强的家伙,说“no”拒绝他」
祺良便收起刚刚的表情,打断西长老的话,冷冷地说道。
说完,祺良似乎被西长老激怒了,迸发出了自己刚刚拒绝西长老那样永不妥协的气势,以更快的速度闪到西长老面前,将更多的气凝聚在右拳上,朝西长老的胸口击去。
西长老见状,也迅速退后躲闪,而祺良也没有给西长老喘息的机会,再次闪到西长老面前挥拳攻击。
双方你攻我躲了大概30秒后,西长老“切”地冷哼一声,掏出扑克牌挡住了吉良的拳头。
祺良有了之前的经验,立刻闪避开来。
“两分钟啊”
「你以为,老夫没有扑克牌了吗?老夫已经给了你最后的机会了,那你还是去死吧」
西长老拿出八幅扑克牌,叠成一叠开始发动能力。
同时,祺良两手也伸进裤腰,抓起钢珠做好准备。
「这么多扑克牌,你能防得住吗?」
「只要打得准…我相信我可以…」
祺良回答的有些结巴,同时开始直冒冷汗,但眼神坚毅。
空气凝固了一瞬,然后,漫天扑克牌朝祺良倾斜而下,同时间祺良两手一甩,钢珠也朝扑克牌喷涌而去。
两者在天空互相碰撞,发出激烈的碰击声。
在这碰击声下,祺良也用圆寻找着相对合适的位置,快速向西长老的方向猛冲,并不停地补充着钢珠“弹药”。
然而,尽管钢珠不过大拇指盖大小,但一把能抓住的钢珠实在有限,祺良补充弹药的速度,相比于西长老八副牌那漫天的密度,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这使得祺良每走一步,身上,尤其是左侧的□□,便多出多道伤口。
「你以为能打到老夫吗?钢珠主要集中在右侧,你的气也是,是想用右边的身体攻击老夫吗?好思路,那就先把你左边打没吧!」
西长老手指一挥,左侧的扑克牌的攻击密度瞬间加大,以一种密不透风的攻势扑向祺良。
祺良却仍然保持着同样的进攻方式,钢珠集中在右侧往西长老方向飞去,却仍然无法尽数阻挡西长老的“扑克牌雨”。
扑克牌与钢珠碰撞而齐数掉落,与左侧如猛龙扑咬般的攻势不同,右边更像是一道“移动的屏障”。
“再近一点再等一下”
当这持续将近5秒的狂风暴雨快临近结尾时,祺良终于冲到了西长老35米左右的范围。
此时,祺良右手伸进口袋,一道飞影从祺良右边的口袋里飞出,在空中以一种诡异的轨道,从右边在扑克牌和钢珠掉落的缝隙中穿梭,快速地朝西长老的脸部袭去。
「喔?」西长老微微一愣。
刚刚那道飞影从西长老的视觉死角处在西长老的脸部划出一道口子,随后软绵绵地落在了地面上,是那张带着吉良血的扑克牌。
随着西长老这一声,“暴雨”停息,祺良也在西长老2米前停了下来,似乎已经无力再往前迈任意一步。
此时祺良的左脸,左臂,左小腿都已经血肉模糊,只剩下些摇摇欲坠混着地上肮脏泥沙的肉,勉强支撑着祺良站立着。
「还能站着啊,不过,看来你似乎知道我的能力是什么了,值得褒奖,起码不会死的不明不白」西长老用戏谑般的语气说道。
「你都不想知道我的能力是什么吗?」祺良几乎只剩一半的脸却发出瘆人的笑。
「将死之人,没有这个必要。老夫见得多了,年轻人都只会一些小把戏而已」
西长老仍然是用一副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语气说着。
「那谢谢了」
祺良发出虚弱而细微的声音,笑了起来。
祺良身上一丝细细的气渐渐显现,延伸到了西长老被划伤的伤口处。
然而西长老并没有理会祺良,眼睛盯着祺良身后
「哟…那不是…」
「交换·全身」祺良打断了西长老的话。
在极短时间,祺良爆发出大量的气,祺良的身体非常迅速地恢复得完好如初,只有脸上的一道小口子,而西长老却发出惨叫,身体已然血肉模糊。
还没等西长老反应过来,祺良就冲向西长老,给予了他最后一击。
「呼,健康的感觉真好,我这破能力总是要让我受受伤才有用,太折磨了」祺良高兴的说着。
然后看向西长老倒下的身体,冷冷地说
「想要我交出梅路艾姆?下辈子吧~」
祺良低着头往回走,并且复盘了下刚刚的战斗。
“唔最后关头有点赌啊,果然他是倚老卖老,自负轻敌的性格,没有往后撤,否则我到最后还真不一定够距离能发动我的能力”
“第二次同样方式的攻击,他没用扑克牌进行防御我的拳头,而是选择躲避并用体技进行反击。”
“我故意用我的左小臂□□去抵抗他的衣服,我以为我的左小臂会被切断,没想到却抵抗住了!但我的钢珠仍然还是打不动他的衣服,说明当时的法则,应该只有钢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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