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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少女情丝最致命


  刘菁一早醒来后,燕昭已然不在了。

  她回忆起昨夜雨打芭蕉,旖旎风光。

  哪怕现在屋内就她一人,也不由的脸色羞红,余味悠长。

  她是万万没料到,阁主武学如此丰富,技法会那般娴熟。

  人前的阁主大人是霸气无双的,是孤标傲世的,是绝世独立的。

  可私下里阁主大人,在教导起自己剑法时,竟然的那么温柔细腻,言语有趣,奇思妙用。

  她幽幽地叹息道,做女人真好,做阁主大人的女人真是好到不能更好了。

  ……

  刘菁梳洗完毕以后,出了屋子。

  庭院中,燕昭侧身坐在池塘边的那块奇石上。

  双脚依旧放在水里,他弯腰掬起一蓬水,看着水从指缝间流下了去。

  这样的举动在这月余间,刘倩已经看过很多次。

  她总觉得这是一件很奇特的美景,总是百看不厌,每次看到阁主大人这样,她心总是会砰砰跳个不停,沉醉不已。

  彼时彼刻,正如此时此刻。

  正在这时,  曲非烟从一旁窜了过来,悄声问道:

  “姐姐,  做女人的感觉如何?”

  刘菁俏脸一红,  说道:

  “等你长大以后,  就明白了。”

  曲非烟一挺胸,说道:

  “我哪里不大了?”

  刘菁目光落在了某地,  微笑不语。

  曲非烟顿时泄气了,说道:

  “我早晚会超过你的。”

  燕昭忍俊不住,不由笑出声来。

  曲非烟跑到燕昭身侧,  挨着燕昭坐下,说道:

  “阁主哥哥,我开始见你的时候,还以为你只痴迷武学,不喜欢美色的。现在才知道,  阁主哥哥,  也不是好人哩。”

  相处月余,  她们和燕昭相处越久,  便发现燕昭远比外面表露出来的更好亲近。

  所以,说话也就随意多了。

  当然,曲非烟在燕昭面前,说话一向随意。

  燕昭微笑道:

  “菲菲何出此言?”

  曲非烟说道:

  “先前,岳姑娘离去时,我便见你颇有留下她的意思。且岳掌门也暗示想要将岳姑娘嫁给你。你为何装作不懂,  偏又不舍?”

  燕昭失笑道:

  “我何时表现出不舍了?”

  曲非烟一撇嘴,说道:

  “阁主哥哥,你骗的了别人,可骗不了我。你对岳姑娘不同的。我其实不大懂,  你这样横行无忌的人,  心里怎么还会顾忌一个女子?想要就留下,反正岳掌门心里是同意的。再说了,  他不同意又能怎样?”

  燕昭放声大笑:

  “这就是你说的不是好人了?我这不是好的很吗?”

  曲非烟冷哼一声,  说道:

  “那昨日定逸师太带着仪琳来拜见时,你为何频频注视人仪琳。不过,  仪琳姐姐虽然是方外之人,长的可真是好看。连我都有些动心了。要是她留出长发,定是不输于这江湖上任何一个女子。可是啊,定逸师太伤势已经好转,  明日就要离开了。你要动心思,可就只有今天了。不然啊,  再见就没机会了。”

  燕昭笑道:

  “我是见仪琳小师太红尘未断,怕她日后遇到劫数。想要不要传她一套伏魔剑法。可又想道她的身世背景,好似也无须我操心。”

  “身世背景?”

  曲非烟的注意力果然给转移过去了,问道:

  “仪琳姐姐有什么其它的身世背景吗?”

  燕昭笑道:

  “却是不方便,背后说人的隐私。”

  曲非烟哼了一声,说道:

  “其实啊!不惦记外面的女子也是对的。自己家的人都还孤单着,可别分不出内外亲疏啊!”

  饶是曲非烟成熟大胆,这话说出,也不由的心跳如鹿撞,羞的满面通红。

  燕昭哑然失笑,说道:

  “小孩子家家,怎地生出这般心思了?”

  曲非烟抬起头,盯着燕昭,说道:

  “你们都觉得我小,我哪里小,我都十七了。民间这般大的女子,都做孩子的娘了。”

  燕昭似笑非笑的看着曲非烟:

  “真十七了?”

  曲非烟有些心虚地低下头:

  “好吧。其实还差一点点?”

  燕昭乐了,道:

  “差多少?”

  曲非烟叫到:

  “真是烦人!”

  她忽然跳了起来,然后,冲出了院子。

  刘菁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燕昭向刘菁招了招手,刘菁走了过来,挨着燕昭坐下。

  刘菁说道:

  “菲菲这孩子自小流浪江湖,可比一般人成熟。她这心思啊,是人都看得出来。阁主,可不要辜负了。”

  燕昭笑道:

  “我原本真拿她当孩子看的,不过,  既然她话已经说明了。我也不愿意真让她离开,只是,  总是得让她再长大点,  再收入房内。免得人说我……”

  刘菁奇道:

  “说什么?”

  燕昭摇头笑道:

  “没什么。”

  燕昭握住刘菁地说,  说道:

  “我只是奇怪,  你怎么会鼓动我收了菲菲,就没想过和我一起到老?”

  刘菁失笑道:

  “连我父亲,除了我母亲外,还有多房美妾。何况阁主这样的大英雄,大豪杰?再说了,我只是一个侍女。能得到阁主的怜爱,已经很知足了。”

  燕昭搂住刘菁,说道:

  “好妹子,你且宽心,无论我日后在何方,身边总是有你的位置。”

  刘菁头靠在燕昭肩膀上,她的心里充满了喜悦安宁,过了很久,好像仅仅过去片刻。

  她低声说道:

  “阁主,菁儿现在好快活。”

  燕昭轻笑道:

  “那我们再去好生快活下吧。”

  刘菁粉面羞红,道:

  “这青天白日的,怎好如此?”

  燕昭哈哈大笑,道:

  “你们都说我横行无忌,我如连做些爱做的事情都要看时辰,还算什么横行无忌?”

  刘菁浑身无力,只是低头不语。

  燕昭看着刘菁海棠春色,心下舒畅,笑道:

  “走吧,我还有两套剑法是我私家秘藏,今日就传授与你吧!”

  刘菁心头发毛,这所谓的私家秘藏,昨日里她一套还没学会,就投降了几次。

  这一次学习两套私家秘藏剑法,还不死人?

  ……

  就在曲非烟说燕昭看岳灵珊的眼光不对的时候。

  劳德诺刚收拾完田伯光。

  不过,劳德诺比较有分寸,自己又不敢真杀了田伯光。

  又知道田伯光日后怕是也会学这所谓的《阴天无极玄功》,他功力比自己深,武学天赋也比自己高,学会后,自己便不是对手,便没有下毒手。

  将田伯光小小收拾了顿以后,劳德诺又给田伯光施礼道谢。

  田伯光心下纳闷,不知道劳德诺,为何要跟自己道谢?

  谢自己割了他?

  这好没道理啊!

  劳德诺笑而不语。

  练习《辟邪剑法》一月后,劳德诺武功大进,只觉得天下大可去的,现在又赢了名头响亮的田伯光,更是让他几十年郁结的烦闷顿去。

  要不是田伯光切他一刀,他怎么会有今天的风光?

  田伯光倒是发现了劳德诺的一些异常,总觉得劳德诺最近衣服的颜色开始艳丽起来,说话也娘里娘气的了。

  以前只是心底鄙视,现在心底的疑问重了,也不好多问。

  劳德诺将田伯光请到屋内,说道:

  “田兄,你我日后在阁主门下效力,为了阁主的大业,我们当同心协力,通力合作,我们往日恩怨,便一笔勾销如何?”

  田伯光心头疑问更重了,他的活儿被切,虽说是劳德诺下的手,可真正的主使人是燕昭,他迁怒劳德诺已经有些不对了,自己去切了劳德诺,其实这算是很大的死仇了。

  这劳德诺现在武功比自己高,竟然主动勾销仇怨,大度的有点不像劳德诺了。

  田伯光心直口快,便说道:

  “说起来,我们两之间的恩怨,我对不起劳兄还要多一些,劳兄真能不计过去嫌疑,化干戈为玉帛?”

  劳德诺点头道:

  “田兄见我今日剑法,有何感想?”

  田伯光心有余悸地说道:

  “速度之快,我闻所未闻;剑法之诡异难防,我现在还心有余悸。莫非,这就是阁主新传你的剑法?”

  劳德诺笑道:

  “所以,我要感谢你啊!”

  田伯光道:

  “还请劳兄详细说说。”

  劳德诺得意地道:

  “那晚,你田老兄提刀进了我老劳的房间,点了我的穴道,给我手起刀落,来了这么一下。”

  田伯光想到那晚的冲动,有些尴尬地笑了。

  劳德诺继续说道:

  “我老劳武功又没你田老兄高,也斗不过你。就仗着自己跟阁主的时间久,也杀了陆柏。对了,实不相瞒,我原本是嵩山派左冷禅的徒弟,被左冷禅派到华山做探子的……”

  田伯光吸了口凉气,说道:

  “你老兄还有这来头?那你怎么敢杀陆柏的?不怕左冷禅杀你?”

  劳德诺笑道:

  “阁主神通广大,无所不知。我第一次见他老人家,就被他老人家说出了我的真实身份。我既然已经决心要跟阁主,但这身份就尴尬了些,所以,我索性当众杀了陆柏,表明决心。”

  田伯光竖起大拇指,赞叹道:

  “看不出来老兄,会这般决断。我老田佩服。”

  这本就是劳德诺一生之中,做的最得意的事情,他每每想起,都对自己佩服不已。

  劳德诺陶醉了一会儿,又说道:

  “我老劳既然跟阁主他老人家表明了决心,阁主老人家也看在眼里。我就想,我斗不过你,我还不能找阁主告状吗?然后,阁主看我可怜,又见我忠心,便传了我这剑法。”

  田伯光心头一热,说道:

  “莫非是《辟邪剑法》?”

  劳德诺一翻白眼,说道:

  “老田,你想什么啊?那剑法是阁主的家传剑法,怎么会轻易传下。”

  田伯光点了点头,说道:

  “也是。我还是不明白,你感谢我的意义何在?”

  劳德诺说道:

  “因为你老田割了我一刀,我虽然这把年纪了,平日里也不好美色,但毕竟没有这东西,不便且不说了,也很羞耻。阁主见我可怜,便将他老师在大内禁宫里,抢出来的一部,专门让太监练习的绝世神功传给了我。”

  田伯光心头只跳,大内禁宫?太监?

  这我也是啊!

  劳德诺看到田伯光的神情,又说道:

  “想必你也猜到了,你现在也是个死太监。我看阁主没传你这绝世神功,料来还是你,没有证明了你的忠心。只要你证明了你的忠心,阁主必然也会传下你绝世武功。以你的武功根基,要超过老劳,还不是轻轻松松。日后,你我横行天下,替阁主大人镇压不服,得有多威风?”

  田伯光心“扑腾!扑腾!”跳个不停。

  这是他自从没有了作案工具后,再次对未来生活有了热烈的向往。

  哪个练武的人,不想得到一部高深的武功?

  这劳德诺,以前在自己面前,也就一刀就可以砍死的小角色,可当阁主传下武学,这才过去一个月,自己都不是对手了。

  要是自己得到这神功,练个一年半载,这天下,还有谁是自己的对手?

  哦!

  阁主想来还是惹不起的。

  除了阁主,自己还有什么人不敢杀?

  田伯光想到这里,站了起来,对着劳德诺行了个大礼,说道:

  “还请劳兄指点。如果兄弟得蒙阁主看重,传授神功,日后你我便是至亲骨肉。”

  劳德诺在田伯光行礼的时候,也没拒绝,便说道:

  “既然田兄虚心请教,那我也不瞒你。我觉得目前有桩活计,非你我同心不可。”

  田伯光说道:

  “劳兄请说,只要不违背阁主意愿。我老田自然是跟你干了。”

  劳德诺说道:

  “田兄和我华山时的大师兄令狐冲,听说关系很是亲近?”

  田伯光苦笑道:

  “我倒是欣赏令狐冲的为人,可他有些看我不起。这关系亲近,却是说不上。”

  劳德诺一拍掌,说道:

  “这就对了。我在华山时,也看不上这小贼。他明明是岳不群的嫡传大弟子,未来华山掌门。可整天吊儿郎当,从不为华山的大业尽心尽力。尽在外面惹是生非,我老劳总是去给他擦屁股。上次还因他惹了青城余矮子,我老劳去青城给赔罪,还差点给余矮子弄死。”

  田伯光说道:

  “劳兄你别卖关子了,有话直说。”

  劳德诺说道:

  “我见阁主对我华山的小师妹好似有些意思,但他老人家是大英雄,大豪杰,估计是看出令狐冲对我这小师妹有些念头。不愿意坏人姻缘。所以,在岳不群暗示要将小师妹许给阁主时,阁主也没回应。”

  田伯光迟疑了下,说道:

  “劳兄的意思是?”

  劳德诺嘿嘿一阵冷笑,抬掌做刀,往下一拉,说道:

  “如此这般,他不是便没了念想?自然就不会,再坏阁主的好事了。”

  田伯光吃了惊,站了起来,说道:

  “这万万不可。且不说我对令狐冲很是欣赏,就说阁主既然他想,这事还不是水到渠成?我们私自做主,要是坏了阁主大事,阁主发起火来,你我都没活路。”

  劳德诺嘿嘿一笑,道:

  “你田老兄久在江湖下层混,也不多读书。你难不成不知道,那禁宫里的皇帝,是永远对的,永远都不能错的。那错了的坏事,自然都是太监做的。阁主要注意形象,可我们要什么形象?你我现在这身份,不替阁主干脏活,不替阁主揽好处,又怎么能成为阁主信任的亲近人?”

  田伯光暗道,这劳德诺真有做大宦官的潜质啊!

  可这事?

  田伯光又忍不住看了眼劳德诺,只见窗户外的阳关扑在他身前的地面上。

  劳德诺的身子隐藏在光影后面,神色阴沉,眼神冷酷漠然。

  田伯光脑海里,顿时想起了评书先生嘴里,无数个大宦官的名字,这一刻,都和劳德诺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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