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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武威国


武威国现在的国君叫武从。武从的大夫人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叫武元,二儿子叫武亚。武从还有个宠姬生了小儿子叫武洲。武洲性情喜武好战,甚为勇猛。武威国君特别宠爱这个小儿子。平时嚣张跋扈也不加管束。武威国当朝的重臣史腊常常劝谏国君道:“国君如果想立武洲为世子就早做决定,如果不是,就要对其严加管束,不然纵其骄心,将来恐怕与国不利。”

        史腊的儿子史充一向与武洲交好,史腊总是告诫史充不要过于走近武洲,其非善类。但史充从来就听不进去。史腊派家丁看住大门不让史充出门,史充就翻过院墙,去密会武洲。

        当初沧浪城的段王之子段平投靠在武威国,并且也与武洲很是投缘。后来武威国国君看段平乃是叛军之后,又欲行叛军之事,就打算绑了段平送到沧浪城。当时武洲极力反对此事,但是国君不听劝阻执意要送绑段平,武洲以此为耻,扬言何须送绑,大不了打一仗。但是后来回报,办事的白将军被段平路上所杀,段平已不知所踪。武洲却是心中暗喜。

        后来没多久,武威国君武从去世,长公子武元即位。武元性情仁慈无能,史腊就告老在家,不参加朝政。

        史充则日日在武洲面前鼓动,策划着夺位之事。

        帝都怀帝驾崩,武威国新晋国君武元正准备去帝都。

        史充对武洲大喜道:“恭贺公子!大好的机会来了。”

        于是在武洲耳边耳语一番。

        是武元出发去帝都的日子了。

        武洲对武元道:“王兄,弟早已经在行馆摆下筵席,为王兄践行。”

        武元笑道:“王兄我此行不过月余便回,还烦请贤弟暂摄朝政,大小事宜,就有劳贤弟费心了。”

        武洲道:“王兄放心,弟定当竭力。”

        武洲把武元迎至行馆,酒过几巡,武洲又满满倒了一杯献于武元,武元一饮而尽。然后又倒了一杯加敬武洲。武洲慌忙去接,把握不稳,酒杯坠于地上,又弯腰去捡。武元拦道:“酒杯落地已经脏了,贤弟何须再捡。”随即转身命人再取新酒杯过来。

        武洲急挪步到武元背后,袖中抽出一柄短剑。瞬间,短剑利刃透过武元前胸,武元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没有任何动弹。

        武元随从兵士见国君被刺,纷纷亮出刀剑。

        “谁敢近前?”武洲大喝道,“今日国君暴疾身亡与诸将士无干!但凡有不服从本王者,本王这柄利剑就送他归西!”众将士一向知道武洲好武善战,看到这副架势,也不敢靠近。

        不消片刻,史充引着五百名甲士已将行馆团团围住。

        跟随武元的一些大臣见国君已死,又惧于武洲武威,自知反抗也无益,只得降顺。

        次日,武威国通告全城,国君武元暴疾不治,武洲即位为新国君。史充拥立有功,拜上卿。而武元的同胞弟弟武亚,奔逃到他国避难去了。

        武洲即位不过数日,武威国百姓中间就传开了,说当今国君乃是弑兄夺的位。武洲召来史充道:“本王打算攻伐别国,以立威于百姓。卿以为当伐何国?”

        史充道:“本国与其它各国一直素来没有什么嫌隙。只有之前沧浪王来讨要那段王之子段平公子,臣以为是本国之耻。”

        武洲道:“好!那本王就拿沧浪城扬我兵威。”

        顿了顿又道:“最近沧浪城与厌虎国结下了盟约,本国如果去攻沧浪城,那厌虎国必来相救。凭我国一己之力,恐怕还难以对付两个国家。”

        史充道:“国君不用担忧,臣以为我国可以联合两个国家一起伐沧浪城。”

        武洲道:“快说来听听!”

        史充道:“太溪国的先朝国君生有一子名叫舍裴,但是临死前却将国君之位传于其弟舍予。舍予即位后,舍裴愤而出走,沧浪王收留在城中。只要舍裴一日在,那就是舍予的心中刺,所以此次我国邀太溪国一起攻伐沧浪城,正中其下怀。另一个鸠丸国,兵事尽掌握在孟沫手上,之孟沫乃是贪财之辈,只要我们许以重贿,他定能相从。”

        武洲听完大喜,即刻让史充去办。史充一面派人去鸠丸国送重金去了,一面派使者去太溪国作说客。

        使者到了太溪国,面见国君请舍予增兵共同讨伐沧浪城。

        舍予道:“武威国为何要攻伐沧浪城?”

        使者道:“沧浪城城君无道,诛弟逐母,公子段平曾来投靠于本国,沧浪国不能见容,逼我国君交出段平,实乃是我国之耻,今日攻打其城,正是要一雪前耻。而国君你更应该与我国同仇敌忾,一起出兵。”

        舍予稍稍惊讶道:“你们之间的嫌隙与本国何干?谈什么同仇敌忾?”

        使者道:“请国君暂退左右,有些话只适合国君一个人听。”

        舍予挥手示意左右退下。

        使者道:“国君之大位是怎么得来的?”

        舍予道:“本王之位乃我叔先王所传。”

        使者道:“父位子传,自古以来的常理。贵国先王因国君大才,效法尧舜传贤不传子,但是贵国先王独子舍裴却以此为恨,现在虽暂居于那沧浪城,但是没有一日没有想着回来拿回属于他的大位。而贵国国内的大臣百姓也有人对国君你的即位颇有微词。沧浪王收留舍裴日久,其交情不言自明,他日舍裴借兵于沧浪,回来夺位。请问国君将何以应之?”

        这些话正说到舍予的痛处。

        使者看了看舍予继续说道:“现在我国国君将联合贵国和鸠丸国举三国之兵合力攻打沧浪城,待破了那沧浪城,舍裴想杀想留将全凭国君你作主。总好过将来国君你孤掌难鸣的好。”

        太溪国舍予将起兵共讨,大臣洪嘉劝道:“沧浪国君英明有为,国力强盛,不宜攻打。说到杀弟之罪,那武威国现在的国君不是弑兄得的大位吗?我太溪国与那沧浪城本无正面冲突,何必起这无谓之兵?”

        舍予主意已定,将刻日兴师。

        鸠丸国的孟沫得了武威国的重贿,也不禀告其国君,自己领了重兵来与武威国军队汇合。待太溪国军队到齐,大家尊太溪国为盟主,史充为先锋,武神国君武洲自领兵打后。三国之兵共十几万之众,浩浩荡荡,来到沧浪城,将那沧浪城围得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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