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16章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诺嘉还是把恭喜写了出来，只是还没写完，就被马尔福先生下面的话给打断了。
“不，诺嘉小姐，你误会了。帕金森先生提出来，并不表示我就答应了。”马尔福先生说这句的时候，就算是坐着，也能让人感受到他的骄傲。在场的也就五个人，但他看起来像是在面对整个巫师世界宣布着。
“马尔福的妻子，总是最好的。”这话，他是对着马尔福夫人说的。
这已经不是诺嘉第一次看到马尔福夫人的笑了，可这次是不一样的。比之前那些真诚的温暖的笑意，多了点她不理解的东西在。看上去很美好，在她和马尔福先生对视的过程中。
她收回了魔杖，既然只是个误会，那小马尔福先生的表现就不能算是害羞了。他的举动，给了她错觉。诺嘉把刚才看到的一幕记下来，也许有人愿意给她做个解释。
不过目前看来，可能性不大，因为大家用餐了。
餐后，诺嘉跟着马尔福先生和斯内普教授离开，小马尔福先生想跟，被拦住了。
“德拉科，跟妈妈说说在霍格沃茨的日子，妈妈快四个月没见到你了。”
马尔福夫人和马尔福先生的配合真好，小马尔福先生一听到他妈妈说话，注意力就被转过去了大半。将两人留在了餐厅，诺嘉这回进入的应该是马尔福先生的书房。
这里的布置，看上去很严肃。尽管坐着的皮椅很柔软，但颜色上不是她会喜欢的，现在的气氛也是。
“在今天的早些时候，诺嘉小姐，我和西弗勒斯谈到了你。”
马尔福先生的这个开头，让诺嘉自然看向了坐在另一边的斯内普教授。他双手都在黑袍之下，谁也看不出是不是握着魔杖的。不过和在霍格沃茨见到的大多数时候相比，教授没有那么紧绷了。
他们两人能谈到自己，其实能说什么，诺嘉也猜得到。所以，她回过头继续等马尔福先生自己说。
“西弗勒斯的形容，干巴巴的，我想象不出来。所以诺嘉小姐，我能先试一下你的清理一新吗？”他解开了亮闪闪的袖扣，然后一点一点地把袖口往上挽起，露出了那个黑色的也是丑陋的标记。
这个举动，起码是交付信任的一个很好的开始。不像之前把她叫出去，说是给介绍魔法花园的，结果呢，差点就要赶人了。
什么都是相互的，既然马尔福先生先表明了态度，那么诺嘉也不是小气的人。
她拿出了魔杖，对于这个清理一新，她已经足够熟悉。不过为了让马尔福先生有一个好的体验，诺嘉做了一点小的变动。
红色的光芒依旧从魔杖顶端出来，但这次没让扩散开，而是集成了一束，只奔着那黑魔标记而去。
卢修斯·马尔福看见了手上标记的蠕动，就像以前无数回被召唤的时候一样。他灰色的眼睛无意识地睁大了，曾经的恐惧又回到了身上。
他去摸蛇头杖，这才发现自己拿魔杖的手留在了袖口上。而魔杖，在另一边。
也是这个时候，一束比鲜血还要艳丽的红光打在了他露出来的手臂内侧，也就是黑魔标记上。包括西弗勒斯·斯内普在内的三人都看到了，原本看起来要复活的标记挣扎了两下，很快黯淡了下去。
诺嘉收回了魔杖，把不同的变化记下了，等下回在斯内普教授身上，再试一遍。
“卢修斯，说说感受。”西弗勒斯·斯内普作为无意识和有意识都尝试过这个滋味的人，迫切地想知道第二人的体会。起码在他看来，两人不管是过程还是结果，都有很明显的不同。
“感受？”卢修斯·马尔福用手摸了摸标记的位置，想着要出口的话，“如果把这个看做压在身上的重物，那么现在，我至少能喘口气了。”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他都觉得轻松了不少，尽管这标记看上去并没有太多的变化。
等两位先生旁若无人地交流完了各自的想法，诺嘉终于能有点存在感了。她看向马尔福先生，询问道。
那么，一份协议？
斯内普教授已经签了，里面有她所提的一系列的小要求。除了其中几个被驳回外，其余的，教授都答应了。如果马尔福先生也愿意签下一份协议，内容上会简单许多，是金加隆就能解决的小问题。
当然最终，在斯内普教授的见证下，诺嘉如了愿。
圣诞假期剩下的时间里，诺嘉很好地利用了起来。马尔福先生后面很大方，不但让她没有了债务的烦恼，还额外送了不少书。为了把这些书都带到霍格沃茨去，马尔福夫人提供了一个很精致的小妆包。
“如果是别人打开来，那么就只能看到你放在里面的化妆用品。如果是你自己打开，就能看到你藏起来的东西。”比如一些只能在霍格沃茨禁书区才能找到的书。
没错，马尔福先生送的书，不少都是诺嘉自己喜欢的。而大部分，都或多或少带上了黑魔法。在学校，只能经由教授签名，才能在禁书区借到的。
这件事，是她和马尔福家的小秘密，没有告诉斯内普教授。当然，也没有告诉小马尔福先生。
再次回到霍格沃茨就已经是一月份了，学校没什么变化，但是斯莱特林里的气氛就和假期前很不一样了。
“怪不得连沙菲克都敢对上，原来，背后有马尔福在。”几个小巫师聚在一起，没指名道姓，但也足够让人知道他们谈论的是谁。
假期里马尔福庄园舞会上发生的事情，传开了。能让马尔福邀请的，肯定不会只是一个大家都知道的孤儿。到底是哪家的，学校里甚至已经有人组织了小团体，开始比赛，就比谁先查出诺嘉的来历。
这些，诺嘉偶尔听到了，也没当回事。她的事情多着，没空理会闲言碎语。不过他们提到的沙菲克，她是不是有段时间没碰到了？
一个五年级，一个一年级，碰不到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
圣诞过后，新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就上任了，爱米林·万斯，一个喜欢披着一块深绿色披肩的优雅的女巫。如果不是在教室里见到了这位，很难将她和黑魔法防御术联系在一起。
“我听邓布利多校长说了，你们的盔甲护身进展不错。尤其是诺嘉小姐，马尔福先生，格兰杰小姐，还有波特先生。”她在提到最后的哈利·波特的时候，拖长了尾音。
“其他人请继续尝试，不过课上还需要说点别的。”这位教授开始系统地讲起了《黑暗力量自卫指南》这本书里的内容。
对比邓布利多课上更多的实践，万斯教授喜欢先讲理论，再让小巫师们用最后的几分钟进行尝试。然后在课后，布置一点作业。
“我还是喜欢邓布利多校长上课。”不止一个这么说了。
离开黑魔法防御术教室后，诺嘉听到了好几次类似的话。但这不是她关注的重点，她关注的是，格兰芬多的小名人和他的朋友们，对四楼走廊挺感兴趣。
以前都是上了课就走的，现在居然来回走动，好像在确定着什么。他们，也发现了这里背后存在的生物了吗？
“诺克希娅，走了。”德拉科·马尔福不喜欢小女巫总是盯着格兰芬多的看，就上前把人带走了。
哈利·波特已经够有名气的了，不需要诺克希娅·诺嘉的额外注意。有时间看他，不如多教他一个咒语。回学校之前，他爸爸说了，让他好好跟着诺克希娅，时刻关注她的需要。
能让他爸爸这么重视的，诺克希娅还是第一个。他爸爸和妈妈还是很好，小女巫也没有看上他爸爸的那张脸，里面更有斯内普教授在，扯不到浪漫的事情上去。
但是，他们有事瞒着他，是确定的。爸爸妈妈都不说，他想知道，只能从小女巫这边打听了。
破特他们的行踪他已经没兴趣跟着了，这么长时间，对方几乎没有进展。就算再呆在图书馆里，也是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的，如果没有那个格兰杰帮忙的话。
“诺克希娅，你觉得我的锁腿咒怎么样了？”下楼的时候，两人几乎走在了最后。
在咒语上，马尔福更喜欢攻击咒，他练习腿立僵停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过目前还不知道效果，因为每次对着小女巫施咒，就没有一次成功的，他突破不了她的盔甲护身。
也许，他该找高尔和克拉布试试。
结果这天吃饭的时候，他在格兰芬多的隆巴顿身上成功了。没什么起因经过，只是在进入礼堂的时候，嘴里还念着咒语，隆巴顿自己撞了上来。
如果不是有人大叫，马尔福都不知道自己的咒语起了作用。他顺着声音回看过去，那个胖胖的隆巴顿站在那里走不了路，双腿紧紧地并在了一起。
“肯定是那个斯莱特林的马尔福干的！我看到他念咒语了！”其他的格兰芬多围了上来，掏出了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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