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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你是在欲擒故纵


慕珩眼里勾起了一抹玩味,他故意调侃道:“我只是想讨一个吻而已,你想到哪去了。”

        听到这话,沈长歌懊恼不已,脸颊羞红,她埋下头,然后推搡了慕珩一把,却被他握住手。

        慕珩甚少看见沈长歌这样的模样,她小小的鹅蛋脸上带着少女的娇羞,多了几分人情味,便是这不经意的一个低头,触乱了他所有的心弦。

        狡黠如她、狠辣如她、智谋如她、娇羞如她......每一个样子的她,都是那样让他心动。

        慕珩慢慢地,俯首,在她眼眸上落下一吻。

        这一吻很淡,如同落叶漂浮在湖面,只有浅浅漾开的涟漪。

        沈长歌却觉得内心所有的冰霜,在这一刻骤然融化,她的世界里,春暖花开,芬芳弥漫。

        慕珩躺在沈长歌身侧,他只是抱着她,再无其他动作。

        能和她这样躺着,已经是他梦寐以求的幸福。

        过了许久,慕珩唤了一声:“沈长歌。”

        沈长歌:“嗯?”

        慕珩紧紧握着沈长歌的手,“我遇见你,太迟了。”

        便是这样的一句话,没有半点华丽的辞藻,没有所谓的山盟海誓,却让沈长歌坚定了自己的心,她想和慕珩在一起,一起度过余生,无论生死祸福。

        沈长歌问:“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慕珩没有正面回答,“不知道。”

        沈长歌嘟起小嘴巴,回想了一遍,“我知道了,肯定是第一次见面时,你就觊觎我了,偏偏之后还装得那么高傲,难道你是在欲擒故纵?”

        慕珩揉了揉沈长歌的小脑袋,“睡觉。”

        沈长歌心想,她的猜测绝对没错。

        ......

        每次慕珩在的时候,沈长歌都睡得很安稳,等她醒过来的时候,而他已经不在了,只有身侧的余温,印证着他的来过。

        小五从外面进来,附在沈长歌耳边,说了一句:“南宫奕把嘉丽给软禁起来了。”

        沈长歌脸上没有半点惊讶,她早就能料到,南宫奕此人细致敏感且多疑,嘉丽那个笨女人能隐瞒多久?

        “看来嘉丽暴露了我们之间的事情。”

        小五:“还有一件事,原先,奴婢特意让人看着慕容惜,今日发现,慕容惜不见了。”

        沈长歌脸色变冷,“哦?难道是南宫奕接走了慕容惜?也真是怪厉害的,她那样一副鬼样子,他也能认出来。”

        小五想了想,“也未必是南宫奕。”

        沈长歌眸光倾斜,早就没把慕容惜放在心上了。

        “罢了,慕容惜那个样子,我也难得管她,随她去吧,活着可比死了难受百倍。”

        ......

        京城的一处府邸。

        余朝站在门外,问从里面出来的婢女,“怎么样了?”

        婢女道:“都清洗好了,但那姑娘身上太多的伤,有些已经烂到骨子里,不太好弄干净。”

        婢女道:“大夫说调理得当的话,还是能活下来的,只是她双目失明、舌头被割、手脚被废......若是活着,才是最痛苦的吧。”

        说着说着,她打了个寒颤,这辈子还是第一次遇上如此凄惨之人。

        余朝眸中凝了几分痛色,“大夫怎么说?”

        余朝深吸了一口凉意,慕容惜生来尊贵,享受着世人的赞誉,过着众星捧月的日子。

        她那样高傲的一个人,如何受得了自己如斯屈辱地活着?

        他推开门,迈了进去。

        隔着一层纱。

        慕容惜躺在床上,她听到人的脚步声。

        余朝站在屏风外,并不绕过去,他了解慕容惜的性情,若是自己出现在她面前,她怕是会自觉无颜。

        因此,余朝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慕容惜也不知是谁救了她。

        余朝刻意变了变声音,道:“姑娘不用担心,这个地方是安全的,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慕容惜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死而不能,她终于体会到了绝望的滋味。

        余朝心情平静了许多,从前的十多年,他只能以一个下属的身份,远远看着她,时到今日,她只是他一个人的了。

        “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了。”

        说罢,余朝离开了房间,他将门掩好。

        余朝嘱咐守在外面的婢女,“你要时刻注意着,我怕她想不开,一有动静立马告诉我。她喜欢吃的东西,我都写在了这张纸上。”

        他拿出一张纸放在婢女手里。

        “是,奴婢知道了。”

        ......

        皇宫。

        皇帝病中这段时间,他只让云兮一个人服侍,连皇后都不见。

        云兮心里厌恶极了这个人,若不是他,她的父母不会死,她的兄长依旧还是那个才高八斗、意气风发的少年,可如今都成了枯骨。

        她多么希望,手里给皇帝喂的药是一碗毒药。

        皇帝这一病,老了许多,头发白了一大半。

        他看着云兮年轻的脸庞,忽然问了句:“爱妃,你今年多大了。”

        云兮道:“臣妾今年二十有一了。”

        皇帝长叹了一声,“真是年轻啊。”

        他二十岁的时候,似乎已经很遥远了。

        云兮舀了舀碗里的药,道:“陛下,喝药吧。”

        皇帝任由云兮把药汁喂进他的嘴里,他笑了笑,“朕刚才在想,若是爱妃喂的是毒药,朕也甘之如饴了。”

        云兮的动作有些停顿,她害怕自己的心思被皇帝发现。

        “陛下最近总是胡思乱想。”

        皇帝问:“爱妃,你可有听过一首诗?”

        云兮的脸依旧不见半分喜怒哀乐,“什么诗?”

        皇帝目光飘远,喃喃念叨了起来,“春水春池满,春时春草生。春人饮春酒,春鸟弄春声。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人归万里外,意在一杯中。”

        一诗念罢,皇帝又叹了一声,“若是朕能在二十年前遇见爱妃,那该多好啊。”

        云兮见他这样一副深情模样,心里却是作呕,他对每一个女人都是这样深情,殊不知,他只是把她们当作替身罢了。也难怪当年,母亲选择了父亲,没有选择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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