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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先下手为强


此言一出,顾弦之顿时就愣住了,脑子一时间转不过弯儿。

他不解地问:“你不是瞧不上这个温酒吗?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恭王妃正色道:“你外祖母不止一次劝说过我,她就极为欣赏这个温酒。上次在睿王府里,我才发现,这个温酒城府的确不一般。

无论相貌,还是家世,还有本事,这温酒可比温梨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最重要的是,温酒与温梨姐妹不合,若是将她娶进府里,跟自己肯定是一条心,婆媳二人联起手来,一个小小的温梨,岂不手拿把捏?

顾弦之一口回绝道:“这温酒与顾长晏和顾时与都有点牵扯,一瞧就是不安于室的女子,不合适。”

恭王妃仍旧坚持道:“你想想,一个女人,能让顾长晏和顾时与全都刮目相看,这说明,她本身就不一般。我们以前全都看走了眼。

我也听闻,顾时与能在短短时间里有所建树,温酒与她跟前那位仇先生全都功不可没。

那日顾时与袭爵,我亲见,这个丫头为了成就顾时与,在睿王继妃跟前,可以说是不卑不亢,忍辱负重。

尤其是睿王继妃让她起身,她跪在地上纹丝不动那一刻,我立即就瞧上了。

她能成就顾时与,就能成就你,有何不可?”

这话,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

“可,可她是温侧妃的姐姐,这辈分上岂不乱套了?”

恭王妃鄙夷不屑道:“一个侧妃而已,尊卑有别,哪来的辈分?你还真的把她当人了?”

顾弦之没吭声,一颗心却在蠢蠢欲动。

“可她温酒未必肯嫁给儿子。那顾时与对她也一往情深。”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你趁着顾时与还没有来得及捅破这层窗户纸,立即进宫,求着太后与皇帝给你赐婚。

到时候圣旨一下,她温酒敢抗旨?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要她认命嫁过来,能不替你谋划?”

恭王妃说得句句在理,顾弦之瞬间如醍醐灌顶一般。

“母亲说得极是,明日我就进宫,先去给我皇祖母请安。”

御史府。

顾长晏在门外接连吃了闭门羹。

温酒不在府上。

温凌渡说她出去了。

顾长晏知道,温酒在躲着他。

因为他刚从茶楼过来,茶楼的伙计也说不在。

他并没有立即离开,在马车里坐了半晌。

最终也没有等来温酒,只能悻悻地离开了。

温酒的确没在御史府,也的确是在躲着顾长晏。

晚间回来的时候,如烟正在打络子,五彩的丝线在她的指尖翻飞。

见到温酒回来,如烟立即起身,接过她的斗篷,转身出去给温酒打热水洗手。

温酒在桌边坐下,往如烟的簸箩里瞧了一眼。

除了各种丝线的络子,还有大红的丝线编织而成的绳结,很艳丽,也很精致。

如烟端着热水进来,将帕子打湿,递给温酒:“小姐暖暖手。”

温酒接在手里,朝着簸箩里努努嘴:“都是你编的?手挺巧。”

如烟点头:“马上过年了,奴婢编点小东西,送给大家,图个喜庆。小姐若是有喜欢的,可以挑拣两个缀在荷包上。”

温酒也不客气:“我脖子上挂着玉坠的红绳褪色了,你这个红绳有主了没?”

如烟摇头:“没有,小姐若是喜欢,我给您系上。”

温酒取下脖子里的玉坠,交给如烟。

如烟三两下便将玉坠挂好,交还给了温酒。

温酒重新挂在脖子上:“三天时间已经到了。”

如烟的手一颤,便在温酒的跟前跪了下来。

温酒继续问道:“孩子究竟是谁的?”

如烟低垂着头:“二小姐跟前的云生。”

温酒十分诧异:“你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云生的?”

如烟的头更加低垂:“是的。”

“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他在御史府的时候我们两人便情投意合。谁知道二小姐出嫁,夫人让他陪嫁跟去了恭王府。

上次奴婢跟着小姐去恭王府,就趁着小姐您在暖阁休息的时候,去找了他。我俩,我俩在恭王府柴房里,就再次有了肌肤之亲。”

温酒蹙眉:“那此事他怎么说?”

“奴婢前两日去找过他,他说他会负责,只不过,需要先回禀二小姐知道。”

温酒心里有些不悦。

云生那小子她是知道的,瘦的像个猴子一样,滑不溜秋的。而且总喜欢用色眯眯的眼神打量府里的女人,一肚子坏水。

不明白如烟这般心高气傲的人,怎么会瞧得上他这样的歪瓜裂枣?

更何况,他还是温梨的人。

真是好汉无好妻,赖汉配花枝。

但路是如烟自己选的,自己也不想过多干涉。

若是换做别的主子,出了这样的丑事,早就寻个牙婆子,将如烟远远地打发了,免得拖累自己的清誉。

但是念在如烟前世今生兢兢业业地伺候自己的份上,温酒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

她轻叹一口气:“那你怎么想的?嫁给他吗?”

如烟犹豫了一下,然后点头,低低地“嗯”了一声。

“罢了,既然你自己也想嫁,我也只能成全。假如温梨刁难你们两人,便告诉我一声,我去找她说。”

如烟跪在地上:“多谢小姐成全。”

温酒叹气,心烦意乱的,不想多说:“你自己也注意身体,帮我叫人准备点热水,我晚点想沐浴。”

如烟点头,出去传令。

夜幕降临。

乳娘将屋里的炭火烧得旺旺的,差人将浴桶搬到床帐后面,挡好屏风,准备好澡豆与浴巾,还有换洗衣物。

然后上前伺候温酒宽衣。

温酒害怕颈间的伤被乳娘看到,将她支了出去:“乳娘你去忙吧,等我洗好了再叫你。”

乳娘点头:“老奴就在隔壁。”

退出房间,轻手轻脚地关闭了屋门。

温酒插好门栓,除掉所有衣裙,搭在屏风之上。

颈间的玉佩只轻轻一拽,绳结便松开了。

想来是绳结处没有打好。

温酒便随手搁在一旁妆台之上,然后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坐进了浴桶里。

整个人被热水包围,她舒服地打了一个冷战,缓缓闭上眸子。

那日顾长晏将她禁锢在饭桌之上,两人紧密贴合的场景不由自主地浮现在眼前。

她有些恼,也有些羞,不明白顾长晏为什么会突然性情大变,对自己做出这种无耻之事。

突然听到窗根下面有窸窸窣窣的动静。

温酒不以为意,还以为是乳娘在走动。

一阵凉风霸道地钻了进来,外屋的烛火摇曳了两下之后,便熄灭了。

与此同时,一道黑色的身影悄无声息地翻窗而入。

温酒顿时警醒,心中一紧:“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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