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夫人好，你们这里还招工吗？”林笑笑一双懵懂无知的大眼睛就这么扑闪扑闪的望着青楼站在门口嗑瓜子的老鸨，把人吓得瓜子壳撒了一地。
系统看得汗颜，“你真的不会觉得这很假吗？主子！”
“假什么，我一个活动范围就家门口几里地的小寡妇，不认识青楼怎么了。”
某角色代入很自觉的女人正期待的看着一脸尴尬的老鸨，期待进去找份工作。
楼里姑娘要么买来要么掳来的王妈妈打量着面前这水灵灵的姑娘，心思整整转了几个弯。
凭她作老鸨这么些年，这姑娘就差把“摇钱树”三个字贴在脑门上了。
粗衣麻布下依旧若隐若现的窈窕身材和上面不施粉黛却已是娇美的小脸，眉目流转之间媚意横生。
头牌的料啊！这不得马上骗到手。
打定主意老鸨便马上换了一幅表情，谄媚的神态一露出来林笑笑就知道目的达成，顺从地让人牵住手就往里领。
“主子！这可是青楼！会出事的。”系统实在不解为何林笑笑一定要往这样虎狼的地方去。
“你知不知道有种馆子，它卖艺不卖身啊。”林笑笑往四处乱窜的哈巴狗扔去一个大白眼。
再说了，你以为80往上的爱情会在意这个？
······是那位的话，真不好说。
系统和林笑笑的心声合在一起，莫名形成对比。一个忧心忡忡，一个满不在乎。
林笑笑对上老鸨笑得眯起来的眼睛，冲人假笑了一下。
“姑娘可会什么才艺？”
“不会。”女人说话小小声，好像有些愧疚。
“没关系，哈哈哈哈。不会我们可以教你，但是你要跟我们签个东西。你放心，我们正经生意不会坑害你的。”
老鸨多少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最多骗骗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和这种主动上门的。
等到一切落地尘埃，林笑笑彻底成为老鸨手底下一张预定头牌时，沈安正好到旅馆安定下来。
少年逐渐清晰的下颚线和内敛起来的气息，昭示着他正在迅速成长为一个男人。而他此刻正抿着嘴望着某处，明明才一月足，怎么会这么想念呢？
桌上摊开着女人的画像，都出自这位之手。
谁知道刚到京城参加几场诗会和茶宴就小有名气的少年才子，是个大情种？
或许还是个大冤种······
考试就在两个月之后了，沈安收回了思绪转而投入学习当中，还有人在等他。
······
王妈妈是真的没想到自己真能捡了个宝，琴棋书画样样不会但学得很快，而且大有超过几位师傅的势头。
某有过“才女”之称的林笑笑根本就是如鱼得水，成功遭到了自家系统的无情嘲讽：“啧，当年怎么也是局里一大才女，后来硬生生把自己变成第一妖艳。”
林笑笑：······
“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但幸好这一身本事还是在的，成为京城头牌也是小意思。”系统嘀嘀咕咕的，完全忘了自己曾经反对林笑笑的没人性计划。
所以说为什么它的本体是一只哈巴狗呢
林笑笑成为了老鸨的宝贝疙瘩，换上一身华丽漂亮的衣裙，扮上艺伎的头面，女人美得不可方物。
“哎呀，我的姑娘哟。这可太美了，简直是天女下凡。”王妈妈乐得围着林笑笑转，将人翻来翻去看了个遍。
这她可要发财了，一定要事先将势头放出去，就用“京城第一姑娘”的名号吧！王公贵族那边可不能少请，万一被贵人看上了，那不是一飞冲天？
再说，这姑娘看样子还是个好的，今后能卖个好价钱。
老鸨想到这里，更是好吃好喝的供着，等待第一天出场迎客的那一天。
······
“春柳，你听说了吗？”一个满身胭脂粉味的姑娘一边替春柳梳妆一边压低声音说道。
“什么？”春柳摸着身上的舞裙看着铜镜中自己的俏脸，回的漫不经心。
“听说王妈妈培养了个人要来替你头牌的位置呢！”
春柳动作一顿，阻止了丫头下一步动作转过头来看她。
“你说什么？头牌是她随意就能换的？那生意还做不做了。”
春柳头牌还没做几年，现下这是她手中最重要的身份。一步一步从底下爬上来怎么会轻易被人取代？
“真的，我今日还特地去瞧了那姑娘。好看的很，就像是专门为跳舞而生的身段······”丫头絮絮叨叨，言语间已经忍不住流露出了对那人的喜欢。
春柳脸色一沉，拍掉丫头插头饰的手，“哼，这位子我倒要看看她坐不坐得上来。”
眼珠子一转，嘴角上勾。电光火石之间，已经有了计划。
评选头牌的那一天很快到来，馆子里人满为患，歌舞升腾，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交杯换盏间，有姑娘不断上场，在酒席间像蝴蝶一样穿梭。她们手腕上带着号码牌，是今天决胜的关键。
宴会结束之后，所有的顾客离场前会将自己最喜欢姑娘的号码写在纸条上放进馆门前的箱子里。
箱子里票数最多的是今年的头牌，春柳凭借自己一身琴艺已经蝉联两次头名，这次她也势在必得。
林笑笑穿着老鸨准备的长袖舞裙躲在幕帘之后偷看半天了，不时发出砸吧嘴的声音。
她在吃鸡腿，看美女，而且坐得像个嫖客。
王妈妈：······开始真的怀疑她不仅好控制还是个傻的。
林笑笑是真的喜欢美人，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现在这种一年一度的盛景她还装什么冷艳美人。
来呀！我可以!
“主子！你别过去！”
晚了。
“你好啊，姑娘这是在做什么？”
林笑笑搭讪得毫无技巧可言，而且好巧不巧挑的人群里最好看的那个正是春柳。
正在擦琴的春柳：？你看我在做什么呢？
春柳抬眼看来人，和自己那天从门缝瞥到的那张脸重合，能生的那样有冲击性的美的人不多。这是老鸨培养的那个，艺名叫什么，叫小红。
怎么有人能取出这么难听的名字？
春柳想到这里，适时的露出了一个嫌弃的表情。
林笑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有人见我第一面就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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