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好消息
之后是一段沉默。
千行心想,感觉理由听起来有点牵强,尽管它是真的。
“土方先生,”千行顿了顿,凝滞的空气再一次流动起来,她小心翼翼地问,“请问家父与''药''究竟--”千行不再往下说,只是看着土方。
土方先生的眼神冷冷的,若是心虚的人见了,会更加慌张,而且千行却只是直直地跪坐着,丝毫没有退缩。
土方先生开口道:“如你所想,纲道先生奉幕府之命研究,然而,在''药''完成之前,他却失踪不见了。服过药的人都在前川邸。不接触血就很老实,一旦爆发一次,就没有办法了。”
一句“如你所想”,让千行愣了一瞬,但她随及调整过来,说:“千鹤还不知道这些。我知道,即使没有我们,你们寻找家父的行动也不会受到太大影响,但我们只是想早日见到父亲,然后回家,我和千鹤不会有什么异动。”千行镇定地看着土方。
土方先生只道:“希望如此。”
千行说:“恕我先回房间了。”
“等等,你打算一直瞒着千鹤?”土方问。
“不,她总会知道的,不如我先告诉她。只是我觉得——啊,总会有契机的。”千行笑着回答。
少女离开之后,土方自语道:“是个聪明的姑娘,就是这锋芒藏不住。”
半夜,千鹤醒来就问千行:“阿行姐姐,山南先生怎么样了啊?”“不知道,还未度过那一阶段。”说完千行怕千鹤担心,又补充了一句:“但成功的几率很大。”千行说这句话不是没有理由的,因为她想到了最后一刻,山南先生那恢复神志的眼神,如此便放心多了。“快睡吧。”千行说。见千鹤继续睡了,千行才躺下。不知道山南先生那边——总司还在那——实际上还是在赌,赌人的意志能胜过“药”,千行想。唉,睡!
第二天早上,“糟了,时间不早了,赶紧去后厨!”千鹤迅速穿好衣服,拉开门就跑。千行很晚才睡着,这时醒来很难受,但也无奈,只好快不追赶。
千行二人刚刚在角落里坐下,就听见总司带来的好消息——山南先生现在的情况很稳定。千行总算松了口气。总司坐了下来,千行看了他一眼,果然,由于这个结果,即使一夜未睡,他还是如此精神。然而事实上,脸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那山南先生成功了吗?”新八情绪高了些。
“确切情况得等他醒来才清楚,看上去却和昨天没什么两样。”一句话,又使心沉了下去。
门被拉开,是伊东。一想到他用山南先生的手作文章,千行就很不舒服。
“咳咳。”与此同时,总司咳了咳。
千行原打算问,倒是原田先说:“你没事吧,总司?”
千行本是担心,但总司接下来说的——“没事,就是空气有些污浊,不自觉就——”,千行想,真是的,这个总司!
“咦?明明是这么清爽的一个早晨,大家脸色却不佳的原因,是与昨夜的骚动有关吧。”
气氛突然紧张起来。
结果总司等人都看向了斋藤一这个“擅长说明的人”。
“我们实在不希望作为参谋的您担心”这句被千行抓住了。
……
总之,山南先生成功了,但为了隐瞒“药”,只得当做已经死亡。
并且新选组将屯所转移到了西本愿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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