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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 娇软可欺嫂嫂VS被借种的腹黑小叔子61


年关在一片温馨祥和的氛围中过去,京城的冬日雪景逐渐消融,迎来了新一年的初春。
  虞瑶的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愈发不便,每日里只能在院子里稍微走动走动,或躺在摇椅上晒太阳。
  陈慕风担忧的不行,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读书备考之余,就陪着她闲聊说话,或给她讲些书上看来的趣事。
  刘婆子依旧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饭菜做得越发可口。
  因着虞瑶是双胎,又是孕后期,肚子还这般大,刘婆子也不敢给她进补,只给她吃些清淡的食物,就怕到时候孩子个头过大,会不好生。
  那些油腻大补的食物,都没敢怎么买。
  陈慕风当时还纳闷的问刘婆子是不是缺银钱,他一个男人哪会懂其中的道道,只以为刘婆子银钱不够用,不好意思张口,在节省。
  刘婆子当时闹了大红脸,尴尬的解释其中的缘由。
  陈慕风这才恍然大悟,连连夸赞刘婆子细心周到,经验丰富。
  虞瑶啼笑皆非,神色好笑。
  这日,阳光正好,微风轻拂,虞瑶又如往常一般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晒太阳。
  陈慕风在一旁坐着看书,时不时抬头看看她。
  刘婆子从集市上回来,看见两人,匆匆走上前,“公子,夫人,老奴今日在集市上打听到,今年春闱的日子已经定下。”
  陈慕风一听,忙放下书本,眼神凝重的看向她,“你说的可是真的?具体在哪几天,考试地点又在什么地方可知道?”
  刘婆子哪敢耽搁,忙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老奴问了,好了是农历二月九日、十二日、十五日,一共三场,每场三天,由礼部主持,考试的地点在京城礼部贡院,老奴在街上瞧见许多各地来的考生,公子您也该好好准备准备了。”
  因着公子备考春闱,她心里惦记着这事,每天出门都会特意去打听,就怕公子整日不出门会不知道,错过消息。
  虞瑶一听,也有些紧张,春闱对陈慕风来说太重要了。
  这可不仅仅是一场考试,而是关乎他的仕途。若是错过今年,或是没有中榜,可就要再等三年才能继续考。
  人生苦短,又有几个三年。
  陈慕风听完,神色愈发严肃,起身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心中默默盘算着剩下的备考时间。
  哪怕他对自己的文采极有信心,此时也不免紧张了起来。
  他想到李兄和张兄二人,也不知道他们收到消息没有,又会什么时候赶过来。
  便转身对刘婆子交代道:“刘婶,你这段时间出门时,留一下山竹县那边过来的考生,看看有没有叫李鸣轩和张书翰的考生,也不用特意去打听,注意下就行了,若有消息,便回来跟我说。”
  他没有说青石镇,青石镇太小,在京城这种地方,说了也没人知道。
  刘婆子自然连连点头,表示定然会注意。
  陈慕风怕刘婆子看见人不认识,忙起身去书房,走到桌边,拿起毛笔在宣纸上画了两张二人的画像。
  他画技极好,不能说一模一样,但也极为传神,让人瞧见一眼能够认出来。
  画好后,陈慕风将两张画像递给刘婆子,叮嘱道:“刘婶,这便是李兄和张兄的画像,您收好,若是瞧见和画像相似之人,便多留意几分,确认一下是不是他们。”
  刘婆子接过画像,仔细端详了一番,笑着说道:“公子放心,老奴定会仔细留意的,保管不会错过。”
  陈慕风点了点头,想着瑶儿肚子这般大,双胎一般都会提前生,自己马上要春闱,肯定无法顾及。
  他想起什么,便问道:“刘婶,原先让你寻的两个稳婆,可有消息?”
  刘婆子一听,赶忙回道:“公子放心,老奴已经寻了两位稳婆,都是京城口碑极好、经验丰富的。老奴前几日还特意又去和她们叮嘱了一番,让她们随时做好准备,就等夫人临盆。夫人也见过两人,是满意的。”
  陈慕风一听瑶儿也满意,心中稍安,便道:“你去跟她们说,让她们提前住到家里来,有什么要求都应下,只要不过分。另外,再去找两个乳娘。”
  请乳娘主要是怕瑶儿生产后奶水不够,毕竟是双胞胎,两个孩子吃呢。
  刘婆子刚要应下,虞瑶就抱着肚子走进来,眼神看向陈慕风,“稳婆提前住过来也好,免得突然生产会来不及。只奶娘就不用找了,我身体好的很,奶水应该够孩子吃。若是不够,也可以给孩子喝羊奶牛奶迷糊什么的,我们又不是大户人家,请什么奶娘,没的浪费钱。”
  她每个位面都会生孩子,经验不要太丰富。
  若非怕陈慕风担心,她连稳婆都可以不要,自己完全可以给自己接生。
  就是怕吓到陈慕风是真的。
  陈慕风皱眉,心中虽有些担心,但一想也觉得有理,村里很多奶水不够的妇人,孩子也大多是吃迷糊长大。
  至于羊奶牛奶,乡下条件有限,哪来这些东西。

  他目光看向刘婆子,“既如此,奶娘便不用请了,你去市场买两头母羊过来,要刚好可以产奶的那种。买来后就养在后院,那刚好有片空地,到时候找人搭个棚子,铺些干草在里面。”
  刘婆子点头应下,又说了些别的,便转身出门去了。
  她先去了那两位稳婆家中,将陈慕风的意思传达了一番。
  两位稳婆听闻要提前住进陈家宅院,都有些不太愿意。
  这谁家没点事,提前住过去,家里的事情可就要耽搁了。
  双方经过一番商量,各自加了10两,两位稳婆也是答应下来,各自收拾东西,住到陈家宅院里。
  刘婆子又在市场买了两头母羊回来,又找人搭了羊棚,铺了些干草在里面,每日喂养着。
  陈慕风去了礼部贡院那边报名,考生需要自己报名参加。
  这样礼部贡院那边,也好安排考生的号舍以及试卷等。
  报完名后,便回来日夜苦读。
  除了吃饭睡觉,几乎都在书房里度过,反复研读经典,精心撰写文章,只盼着能在春闱中一举高中,谋得一个好前程。
  虞瑶看着眼里,见他日夜苦读,人也日渐消瘦,心中很是心疼。
  陈慕风才学自是没问题,就是临近春闱,心中难免紧张。
  她微微皱眉,这样下去可不行,她抱着肚子走进书房,轻轻抽走他手里的书,柔声道:
  “慕风,你也别太逼自己,你瞧瞧你自己,这些日子愈发消瘦,身体若是不好,到时候怎么扛得住?你本就才学出众,只要正常发挥,春闱定能高中。若是太过紧张,反而容易发挥失常,如此可就得不偿失了。别整日闷在屋里,出去走走吧。”
  陈慕风失笑出声,此次科举对他来说极为重要,可以说是人生最关键的时刻,心中难免紧张没有信心。
  但也明白瑶儿说的有道理,便也没有继续再看,起身去院子里溜达。
  京城繁华,大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各地来的考生也已经陆续抵达,京城的客栈,茶馆,书肆,到处挤满了人。
  走在大街上,时常能够瞧见一些身着长衫,手持书卷,一看便读书人的年轻公子。
  刘婆子和往常一样出门买菜,心里惦记着公子交代的事,走路的时候会留意着那些外地来京赶考的学子。
  买完菜,她还特意去京城的客栈,茶馆,书肆等地转悠了一圈,可惜没有瞧见和画像上长得相似的人。
  她心中有些失望,想着下午在出来瞧瞧。
  刚准备回去,就看见两个和画像上长的极为相似的公子从一家书肆里走出来。
  刘婆子瞪大眼睛瞧,为了不弄错人,特意把画像从怀里掏出来对比,确认一番是公子要找的人,便赶紧过去那边。
  “二位公子等等,请问二位可是李茗轩李公子,和张书翰张公子?”
  刘婆子神色尴尬的上前拦住两人。
  李茗轩和张书翰两人停下脚步,狐疑的盯着刘婆子,奇怪这人是谁?怎么会认识他们。
  “你是?”
  李茗轩神色疑惑。
  虽说他家在京城也有商铺,但认识他的人可没几个。
  刘婆子尴尬的笑了笑,忙道:“两位公子莫怪,老奴是陈慕风陈公子府上的刘婆子。我家公子一直惦记着你们,想着春闱来临,特意交代老奴留意着山竹县来的考生,还画了两位公子的画像给老奴。正好老奴出门买菜,便顺道过来书肆附近瞧瞧,看着两位面容和画像上长得极为相似,便过来问问。”
  说着,她将手里的画像递到两人跟前,让他们再仔细瞧瞧。
  李鸣轩和张书翰两人一听是陈兄找他们,对视一眼,便都笑了。
  李茗轩接过画像一瞧,瞬间认出是陈慕风的手笔。
  他和张书翰昨天下午才到京城,住在京城东区的别院里,修整了一夜,想着出来走走,顺道打听陈兄住在哪。
  想不到陈兄的人倒是先找上来,倒是巧了。
  他低笑一声,收好画像递给刘婆子,笑道:“原来是陈兄府上的刘婶,劳您费心。我们正是你要找的人,不知陈兄住在哪,这便带我们过去吧。”
  刘婆子一听,脸上笑容更甚,忙不迭地应道:“哎,好好好,两位公子跟老奴走吧,我家公子和夫人知道你们来了,定是十分欢喜。”
  说着,便在前面领路。
  李鸣轩和张书翰二人自是跟上去,听到夫人二字,又是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惊讶。
  陈兄这就娶妻了?应该是那位有孕的虞姑娘吧,速度倒是挺快。
  两人虽这般想,但也没有多问,只跟着刘婆子走。
  穿过几条街,又走过两条巷子,便到了陈府宅院门口。
  白天院子里有人,自是不会关门,推开院门,便对身后的李茗轩和张书翰道:“两位公子里面请,就是这里了。”
  李茗轩和张书翰二人点头,跟着刘婆子进入宅院,就看见陈慕风搀扶着一个肚子极大,但很漂亮的女人在院子里来回溜达。

  两人虽没见过虞瑶,但也估摸着猜到她身份。
  只不知何时两人成了亲,竟一点消息也没有。
  李鸣轩和张书翰两人赶忙上前拱手行礼。
  就听李鸣轩笑道:“想必这位就是嫂子了,嫂子好,我是李鸣轩,今日得见,真是荣幸。”
  张书翰也跟着道:“嫂子安好,我是张书翰,久闻嫂子贤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虞瑶抱着肚子微微福了福身,脸色挂着恰到好处的笑,“二位公子客气了,快别多礼,一路赶来辛苦了,快进屋歇歇脚吧。”
  陈慕风看见两位同窗好友,也很是高兴,“李兄、张兄,外面风大,我们进屋聊吧。”
  几人一同进了屋,各自落座。
  刘婆子赶紧奉上热茶,又端来几盘糕点招待。
  三人许久未见,一番寒暄过后,便说起春闱之事。
  得知两人也报了名,陈慕风很是高兴,他在京城人生地不熟,虽来京半年,但却没有怎么出去过,基本都是窝在宅院里。
  如今有两位好友作伴,心里也踏实不少。
  李鸣轩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随后说道:“我们三人的才学自是没有问题,只要不发挥失常,大概率会榜上有名。可惜京城这地方水深的很,听说很多勋贵大臣子弟也报名参加,就怕有人暗箱操纵,把我们挤下去。”
  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很多有真才实学的寒门子弟就是这样被挤下去,从此抑郁不得志。
  张书翰闻言皱眉,神色变得无比凝重,“李兄所言极是,这京城之中关系错综复杂,确实存在这样不公平的情况。不过我们也无需太过担忧,春闱乃是替朝廷选拔人才的重要考试,主考官们大多还是秉持公正的,只要我们的文章足够出色,定能脱颖而出。”
  陈慕风也是点头附和,“当今圣上贤明,应该不会允许徇私舞弊之事发生,我们只管全力以赴去考便是,若是还未考试便先被这些场外因素扰乱了心神,那才是真的得不偿失。”
  李茗轩一想觉得有理,他家虽是茶商,但在朝堂却没有什么人脉,更别说京城这种权贵集中的地方。
  就是担心也无济于事,倒不如认认真真去考。
  若是担心这,担心那,导致考试时发挥失常,那才是得不偿失。
  这么一想,便也放下心里,三人转而说起别的。
  中午李茗轩和张书翰二人被留下来用饭,刘婆子做了一大桌好吃的,气氛融洽愉悦。
  饭后,陈慕风,李茗轩,张书翰三人窝在书房互相对题,或者一起讨论春闱的题目。
  三皇子府。
  萧景衍正坐在书房内,手里拿着一份名录,上面记录着今年春闱各地考生的信息。
  他目光在“陈慕风”三个字上停留片刻,眼底闪过几分赞赏。
  “长风。”
  他低声轻唤。
  “殿下,有何吩咐?”
  长风闪身进来,恭敬的询问。
  “父皇对此次春闱选拔人才极为重视,几次在朝堂上提及。你派人盯着礼部贡院那边,务必保证考试公平公正,绝不容许有任何徇私舞弊之事发生。特别是那永昌侯府,和泰安侯府,若是他们敢私下跟礼部的人接触,即刻来报。”
  萧景衍神色冷峻,语气中透着几分凌厉。
  永昌侯府,和泰安侯府家的几个酒囊饭袋也在名单之内,明明没什么才学,却非要考功名,还不是为了在朝堂上谋个官位。
  若是靠真本事考上,他不会说什么,靠家族势力就让人非常不齿。
  更别说,这两个侯府还是太子那边的人。
  长风自是明白殿下的心思,赶忙应道:“是,殿下,属下这就去安排人手,定会严密监视,绝不让那两侯府之人有可乘之机。”
  说罢,便迅速退下着手安排监视事宜去了。
  果然发现永昌侯府和泰安侯府的私下和礼部接触,还不知道怎么弄到了考题。
  长风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带着手下将那几个涉事之人当场拿住,并迅速赶回三皇子府向主子禀报。
  萧景衍听闻此消息,不但没觉得生气,反而闪过隐蔽的兴奋,当即就带着长风抓到的人悄悄进了皇宫,前往御书房找永安帝。
  也不知道父子俩在御书房说了什么。
  只不久后一道圣旨从宫里传出:
  永昌侯府和泰安侯府参与舞弊的子弟,即刻革除功名,终身不得再参加科举考试,其家族罚俸三年,以儆效尤。
  而那与两侯府子弟私下勾结、泄露考题的礼部相关官员,更是罪加一等,不仅即刻革职查办,还将被流放边疆,永不得回朝任职。
  就连太子都受到牵连,在朝堂上被永安帝狠狠的训斥了一番,脸色极为难看。
  此消息一出,整个京城都为之震动,京城百姓纷纷议论。
  寒门学子们则是拍手称快,那些平日里担忧科举考试会被权贵势力操纵、有失公允的学子们,此刻都松了一口气,对朝廷此次严惩舞弊的事赞不绝口。

  陈慕风、李茗轩和张书翰等人听闻圣旨内容后,心中感慨万千。
  这日,几人又凑在一起对题。
  就听陈慕风感叹道:“圣上果真是圣明,此事过后,怕是再也没有人敢徇私舞弊,也可保此次春闱的公平公正。”
  李茗轩和张书翰二人一颗心也是放回肚子里,各自说着高兴的话,随后便继续对题。
  而此时皇宫内,萧景衍正站在御书房中,向永安帝陛下禀明事情经过。
  皇帝坐在龙椅之上,神色严肃,“景衍,此次你能及时发现并制止这等舞弊之事,做得很好。朕就是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朕对选拔人才之事极为重视,绝不容许有任何徇私舞弊之举破坏科举的公正。”
  萧景衍毕恭毕敬的站着,恭敬道:“父皇圣明,儿臣也是职责所在,见不得这等有违公平之事发生。此次能将那些舞弊之人绳之以法,全靠父皇您的英明决断,下此严惩之令,方能震慑住那些心存侥幸之人。”
  皇帝微微点头,“嗯,不过此事也给朕提了个醒,日后这科举考试的监管还需更加严格,要从各个环节入手,确保类似之事不再发生。”
  “父皇所言极是,儿臣以为可增设一些监督机制,比如在贡院内外增加更多的监察人员,且这些人员需定期轮换,以防被人收买拉拢。再者,对考题的保管、传送等环节也应加强保密措施,确保万无一失。”
  萧景衍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皇帝沉思片刻,“嗯,这些建议不错,朕会命人去商讨具体的实施方案。景衍,你此次立了功,朕要赏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萧景衍赶忙推辞:“父皇,儿臣所为不过是分内之事,不敢求赏。只盼着我朝能选拔出更多的贤才,辅佐父皇治理天下,这便是儿臣最大的心愿了。”
  皇帝见他如此懂事,心中更是欣慰,倒也没在说什么,只挥手让他下去。
  萧景衍恭敬退下,从御书房出来,行至宫道之上,正巧迎面碰上了太子,面色极为阴沉。
  想来还在为朝堂上被永安帝训斥之事耿耿于怀。
  兄弟见面,不免一番机锋,表面兄友弟恭,和和气气,可话里话外却全是锋芒嘲讽。
  皇室中从来没有兄弟之情,有的只是血腥,就看谁手段了得,最终能坐在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随着春闱之期的日益临近,京城中的氛围愈发紧张。
  考生们都在做着最后的冲刺,客栈里、茶馆中,随处可见捧着书卷苦读的身影,整个京城仿佛都笼罩在一层压抑又充满期待的气氛中。
  时光匆匆,春闱之日,转眼来临。
  这天清晨,天色还未大亮,陈慕风便早早起身,穿戴整齐。
  虞瑶也强撑着身子起来,检查他要带去考场的东西,见没什么不妥,便拿出两个玉瓶塞他手里,“这是可以健体和提神的丹药,我早先准备的,在考场时,你若是觉得不舒服,就吃一颗。”
  陈慕风也没问她丹药哪来的,只伸手接过,“瑶儿放心,我知道,你不用担心我,倒是你,这么大肚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临盆,要是有事,就马上叫稳婆。”
  她淡淡一笑,“家里这么多人,我不会有事的,倒是你,正常发挥就好,也别太过紧张。”
  陈慕风自是点头应下,两人说了一会话,便出了院门。
  李茗轩的书童李磊驾着马车早早的在院门口等着。
  陈慕风上了马车,看见李茗轩和张书翰二人坐在里面,三人说笑几句,便出发去了贡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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