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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两个道侣?


  从望川城回来已经到了下午。

  团子吃得太饱,都圆成球了,回家怕挨揍,拉着秋桃在小河边遛弯儿。

  左凌泉先行回到阁楼里,一楼没有人影,转了一圈儿,才发现静煣在二楼的演武厅里‘练功’。

  静煣对修行兴趣不大,但在修行道走得久了,一直不务正业光吃天赋,也不可取,私下里没事干的时候,静煣还是会按照功法秘籍,自己练练。

  五月的斜阳,洒在采光极好的演武厅里。

  汤静煣穿着一袭家居薄裙,在厅中练着秋桃传授的慢悠悠拳法,动作姿势都很标准,但静煣身段儿珠圆玉润,鹅黄色的裙子又较为宽松舒适,摆出拳架没有半点武修虎虎生威的气势,反倒平添了几分别样韵味,就和大户人家的少奶奶,没事在屋里跳健美操差不多,嘴里还有模有样小声说着:

  “呼……哈……”

  左凌泉来到窗口,便顿住了步伐,含笑旁观。

  虽然看不出任何武学门道,但媳妇练武的动作着实养眼,蛇儿般灵活的腰臀暂且不提,仅是随着动作上下颠簸的衣襟,便让人很难移开目光。

  静煣胸脯规模是很可观的,虽然赛不过豪横的清婉,  和后来居上的莹莹姐,但也不容小觑,  形状如倒扣玉碗般完美而养眼,  配以山巅樱桃的点缀……

  咳……

  左凌泉感觉自己心神有点飘,  静煣明明穿着衣裳,怎么想到这种不正经的事儿上面去了?

  也不知道老祖现在忙不忙……

  ……

  汤静煣虽然没有武修的气势,  但练功的时候还是很认真,自顾自演练半天,转身的时候,  才发现左凌泉站在窗口,用一种‘媳妇都懂’的眼神瞄着她。。

  汤静煣眨了眨眸子,可能是怕被左凌泉笑话,连忙收起了架势,变成了温温柔柔的模样,  快步走到窗口:

  “小左,  你回来啦!秋桃呢?”

  “带着团子在外面散步,  待会就回来了。”

  左凌泉进入厅中,  见静煣气息稍显急促,额上挂着些许香汗,取出了手绢儿,给静煣擦拭脸颊,顺手搂住了发烫的腰儿:

  “累了吧?走下休息会儿,我帮你疏通下气穴。”

  汤静煣光是看左凌泉的眼神儿,  就知道他想‘疏通’什么地方的气穴。她踮起脚尖在左凌泉唇儿上点了下,嘴角带着笑意:

  “莹莹姐还在上面呢,在这儿让你乱来,待会莹莹姐听见不得用针扎你。”

  虽然话这么说,  汤静煣还是乖巧地解开了衣襟上的一颗布扣,  衣襟顿时弹开,露出了下方的雪腻肌肤和团团肚兜。她拉起左凌泉的手放在了怀里,  想想又小声道:

  “对了小左,  刚才婆娘过来了,和莹莹姐说话,  也不让我旁听。感觉婆娘这几天怪得很,经常偷偷打听莹莹姐在做什么,就和俗世的婆娘捉奸似的……”

  “是吗?”

  左凌泉眨了眨眼睛,略微琢磨,  猜不透上官老祖的想法,便没有多想,  专心给媳妇揉揉按按,缓解运动后的疲乏。

  汤静煣早已经食髓知味,哪里受得住相公的挑逗,感觉受不住要有反应了,怕被婆娘训,就及时按住了左凌泉的手:

  “好啦好啦,晚上再说吧,我待会和婆娘打好招呼,你先去看望下莹莹姐,她好久没下楼了……别又和上次一样,上去就不下来了,站在桌子上扭秧歌,我昨天干等了一晚上,都想抱着秋桃睡了……”

  “呵呵……”

  左凌泉面带笑意,手指在静煣不知羞的脸蛋儿上刮了下,就转身上了楼。

  三层空旷幽静,寥寥琴音伴着斜阳,在廊道里时隐时现。

  左凌泉正了下衣冠,缓步走到闺房外,也没敲门,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窗户开着,崔莹莹身着淡绿睡裙,侧靠在窗口的茶榻上,手里拿着酒葫芦,醉眼惺忪。

  瞧见左凌泉进来,崔莹莹就坐直了些许,把套着黑丝的裸足收入裙摆,神色严肃:

  “你上来做什么?”

  彼此都已经确定关系了,左凌泉自然不会再摆出晚辈姿态,他来到茶榻跟前坐下,含笑道:

  “想你了呗。”

  “……”

  崔莹莹不大适应情侣的关系,但都被抱着揉馒头了,尊主气势也摆不起来;她不想做出娇羞的小女儿姿态,想想直接说起了正事儿:

  “望川城叫你回去,有什么事儿?给你论功行赏?”

  “也没什么,仇大小姐叫我过去,说是要趁着狼骇受创,过雪狼山探查婆娑洲内腹的情况……”

  左凌泉把今天的事情大略讲了一遍后,询问道:

  “莹莹姐是跟着我一起,还是继续在背后当高人护道?”

  这话有调侃的意思。

  崔莹莹稍显不满:“本尊如何行事,需要你过问吗?你走你的,当我不存在即可。”

  左凌泉知道崔莹莹肯定会跟在后面,对此只是含笑点头。

  崔莹莹斜靠在小案上,和左凌泉独处聊了不过两句,便觉得心湖波动不太对——就和龙阳丹的药性尚未化解干净差不多。

  龙阳丹的药性明显已经化解,此时心湖还有波澜,那肯定是自己的问题。

  但崔莹莹不想承认,目光有些躲闪,想想从袖子里取出了一枚珠子,递给左凌泉:

  “这枚魂珠,你现在用得上了。里面封存着忘机修士死前未消散的神魂之力,只要成功炼化,提一个小境界问题想来不大,你找个机会赶快炼化了。”

  左凌泉步入玉阶,明白修炼神魂的难度,说滴水穿石都是快的,不走捷径自己慢慢温养魂魄的话,修行速度基本以甲子算,这也是为何玉阶老祖大多不现世,都窝在后山闭关。

  明白玉阶修行的难度后,左凌泉自然明白了这枚上古修士以自尽之法保留的魂珠,是一份儿多大的机缘。他并未伸手接,而是道:

  “莹莹姐留着自己用吧,我年纪太小,攀升速度太快,阅历跟不上,说起来也不是好事儿。”

  “我倒是想自己用,但这枚魂珠,只能用在玉阶初、中期,再高的话,神魂已经趋于圆满,用着就只是锦上添花了。”

  崔莹莹说到这里,望向左凌泉,语重心长道:

  “你也别觉得境界高、修行快,是一种大好事儿,值得和亲朋好友互相谦让。境界高确实是好事,但到了九洲之巅,道行反而成了一种没法卸下的担子。”

  崔莹莹把魂珠放在桌上,目光望向了墙上的画像:

  “天塌了,都是高个子顶着,你到了那个位置,就没法独善其身。就拿我和玉堂来说吧,我比玉堂只差了一线,对于芸芸众生来说,区别其实不大,都是山巅老祖,但我和她的境遇天差地别。

  “我自位列尊主之日起,就没操过一天心,整日醉生梦死、游戏人间,享尽了人世间能享受到的一切清福,到现在肩膀上也没什么压力重担。

  “上官玉堂则不然,她站在山巅之上,说是位列十仙君、受万灵膜拜,但肩膀上扛着‘正道’的担子,你可见过她清闲哪怕一天?

  “境界高到一定地步,人都会变得谨小慎微,不敢松懈哪怕一刻钟;因为整个天地的走向,都掌控在他们手中,稍有松懈,就是拉着整个族群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我站在二线,哪怕有朝一日,想撂挑子当一只闲云野鹤,世上没有任何人会怪我。而上官玉堂则不行,天若塌她若不抗,那她就是千夫所指的罪人;她站在九洲之巅,就必须扛起这份责任。”

  崔莹莹说到这里,望向左凌泉,又道:

  “你和上官玉堂性子差不多,道行、境界对你们来说,只是守护心中之道的工具,道行越高,肩膀上的担子自然就越重;不出意外,千百年之后,你也会和上官玉堂一样,坐在一个远离尘世的宫殿里守望苍生,直到找到接班人寿终正寝的那天,才敢真正松上一口气。”

  左凌泉轻轻笑了下:“只要身边人都在身边,身处何处,对我来说都没区别。”

  崔莹莹轻轻哼了声,继续道:

  “所以说,这颗魂珠也好,玉堂的剑也罢,都不是给你的机缘,而是你将来扛起重担的基石,你把这些让给身边人,算是推卸责任。

  “我师尊那辈人,当年给玉堂机缘,玉堂从来不会推辞,因为她知道把机缘给她的目的,也不负众望坚守至今,没有辜负先辈给的每一样东西。”

  左凌泉见此也没有多说,把魂珠收了起来。

  崔莹莹微微点头,可能是以长辈姿态说教,心里有点飘飘然,还来了句:

  “孺子可教。”

  左凌泉眨了眨眼睛,觉得莹莹小心肝实在太不礼貌了,他起身坐在了崔莹莹身边,笑道:

  “说好地私下以道侣身份相处,怎么又变成长辈模样了?”

  崔莹莹身子一紧,老祖气场荡然无存,坐直了些:

  “道侣……不就是共同探讨大道的伴侣,你还想怎样?”

  我想怎样?

  左凌泉微笑了下,凑向崔莹莹故作严肃的脸颊。

  “……”

  崔莹莹往后缩了些,但犹豫再三,还是没避开。

  毕竟她亲口答应私下以道侣身份相处,说话得算话不是。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亲了……

  -----

  雪狼山脉西北,是疆域辽阔的丘陵地带,其上有三条大江,深山密林之间不乏鸟兽占据的山头,地广人稀,只在上下游散落着几个小国和大量小部落。

  太阳刚刚落山,一艘小船沿着江水顺流而下,进入沥泉国的都城,在街道旁靠岸。

  沥泉国地处婆娑洲内腹,地域面积比偏居一隅的大丹朝辽阔得多,但身处蛮荒之地,境内的景象比相对富饶的大丹朝凄苦太多,一路来穷苦遍地,只有作为国都稍微繁华些,但也仅仅只是人口稍多,论生活水平,可能还赶不上大丹的县城。

  做俗世行商的姜怡,站在船头,看着市井街巷里面黄肌瘦的百姓,不免暗暗皱眉。

  吴清婉站在姜怡身侧,穿着俗世妇人衣衫,打扮得像是姜怡的姨娘,很是朴素,但秋水双眸中的温润并未改变。

  来到这外洲的异国他乡,吴清婉才体会到桃花尊主对九宗的贡献有多大,她回望东方一眼:

  “这里水土还算肥沃,等以后仗打完,让凌泉把桃花潭的种子弄过来,再找人教导种植,应该就能改善了……”

  姜怡对此轻轻摇头:“正邪两道打仗,都持续几千年了,婆娑洲作为战略要地,双方不倒一个,就不可能安稳下来,这仗哪里打得完。”

  “唉,也是……”

谷轞</span>  两人在船头观望片刻后,转身回到了舱室。

  小船外表有所遮掩,看起来只是俗世小客船,里面的陈设则变化不大。

  上官灵烨在书桌后坐着,面前摆着沥泉国近年记载的事迹,正在认真翻看;冷竹坐在对面打下手,白猫则蹲在桌子上,用爪子拨着挂在笔山之上的猫铃铛。

  姜怡来到跟前,询问道:

  “咱们不是来探查异族动向吗?怎么跑到俗世来了?”

  上官灵烨无论身在何处,华贵优雅的气质永远不变,她拿着金笔在卷宗上勾画,平静道:

  “俗世是仙家的根基,无论正道还是异族,彼此联系都千丝万缕。沥泉国能在妖魔横行的婆娑洲存续数百年,皇族肯定和仙家搭上了线,这里是异族的地盘,背后之人自然和异族有关。”

  上官灵烨说道这里,放下了金笔:“沥泉国的国师王义,是一个幽篁散修,明面上是本土修士,老实巴交毫无背景,但没有高人相助,怎么可能在地方修到幽篁境,必然是异族放在这里的眼线。”

  “哦……然后呢?”

  上官灵烨站起身来,抬手轻挥,身上的华美衣裙,就变成了一袭寻常妇人衣衫,面容也有所变化:

  “既然是眼线,肯定有联络上层的方式,知道异族内部情况也说不准,过去看看吧。”

  姜怡见此,也整理了下自己乔装,和留守的清婉告别后,踏上了街道。

  小船停在都城最繁华的街道外,距离皇城不远,外面最气派的一座建筑,就是国师府。

  姜怡跟在上官灵烨身后,在国师府外面探查警戒阵法,这些事儿由灵烨来做,她搭不上手,就询问道:

  “左凌泉应该也会过来吧?”

  上官灵烨在街上闲庭信步,余光观察着国师府,回应道:

  “狼骇受重创,雪狼山脉的防线就出现了缺口,望川城必然会西进,左凌泉打头阵很正常。”

  “仇悠悠被左凌泉‘英雄救美’,心里应该很感激,此行怕是会和左凌泉一起。”

  ??

  上官灵烨目光一凝。

  姜怡说这话,心里面其实也醋海翻波,但一想到灵烨比她更窝火,心里就好受多了,还补充了一句:

  “说不定现在仇大小姐就和左凌泉在一起呢,你带着我在前线斩妖除魔,左凌泉却和你的老对头,花前月下谈笑风生,想想就不太合适哈?”

  “……”

  灵烨看似风轻云淡,但心里面哪能没点波澜,几句话说下来,姜怡当年有多憋屈,她心里就有多恼火,恨不得现在就杀回去,看看左凌泉现在在做啥。

  但灵烨终究不是小女儿家心性,这些杂念压在了心底,还以姐姐口气,训了句:

  “办正事儿,不要说这些无稽之谈。”

  姜怡心里暗爽,点到为止不再以牙还牙,停下了话语。

  灵烨在偌大的国师府外探查良久,绕开几道警戒阵法后,来到了府邸内部。

  任何地方都有人上人,地处乱世的婆娑洲同样如此,寻常百姓吃不起一日三餐,并不影响肉食者的穷奢极欲。

  国师府内极为奢华,虽然不是仙家府邸,但用料设计放在大燕王朝,都能算的上堪比王侯。

  灵烨无声潜行,可见府邸内部人数不少,但有修行痕迹的只有寥寥几人,其他都是国师王义的俗世家眷。

  修行道碍于仙凡寿命差距,正常都不在俗世娶妻生子;但婆娑洲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想找个志同道合的道侣真不容易,出现这种情况也不稀奇。

  灵烨来到宅院后方,在书房中,找到了沥泉国的国师王义,尚未靠近,就听到了父子闲谈的声响:

  “爹,咱们还是跑吧,雪狼山出大事儿了,东边肯定马上就得打过来;您是这里的国师,用屁股想都知道和西边撇不清关系。临阵脱逃被上面逮住,最多拖去喂妖兽;被‘正道中人’抓住,那可是要进雷池永世不得超生的……”

  “能往哪儿跑?天下就正邪两道,跑了还有何处让你爹我容身?”

  “唉,上面说有仙尊在钟鹿谷布置法阵,让你提前清理周边,这不摆明着说战线要推到沥泉国来了?仙尊打架动辄方圆千里尽成焦土,你不跑留在这里凑什么热闹?”

  “跑肯定没得跑。你爹我担任国师,也斩杀了不少作乱的妖兽,多少有点功业,就算上面没打过,真被正道仙师逮住,说不定还能投诚……”

  “爹,你瞧瞧你这口气,都开始叫‘正道仙师’了;想改换门庭,现在跑去东边通风报信,还算有诚意,等人上了门你说这些,正道高人会听你啰嗦半句?”

  “现在雪狼山还没破,你爹我难不成大摇大摆飞过去?”

  ……

  灵烨和姜怡暗中旁听,对视一眼,都不知该怎么评价这对夹缝中求生的散修父子。

  钟鹿谷……

  灵烨琢磨了下,看向了西南方……

  --------

  雪峰山脉东侧。

  皎洁月色,洒在花香阵阵的草原之上,视野的尽头,便是巍峨的黑色群山。

  鲍岚山、宋驰等人组成的修士队伍,在月色下前行,再次踏入了雪狼山脉,这次没了山中无狼王,一行人的神色要轻松许多。

  后方的草原之上,一袭白色武服的仇悠悠,手里提着碧青宝剑,眺望着东方,安静等待着那个人的到来。

  此行深入内腹,风险颇大,仇大小姐并未带上韵芝,只是孤身一人。

  本来按照仇大小姐的想法,是和左凌泉两个人深入敌腹——当然,这并非想和左凌泉双宿双飞发生点什么,而是两个玉阶剑修千里奔袭,只要不冒失,正常遭遇战都没人挡得住,要更稳妥。

  但左凌泉要带着谢秋桃,仇大小姐知道谢秋桃小小的个头有多皮实,所以也没说什么。

  此时站在草原上,无所事事,仇大小姐还有点好奇谢秋桃和左凌泉的关系。

  说两人是普通朋友,仇大小姐肯定不信,但左凌泉又已经有了道侣。

  若是谢姑娘暗恋左凌泉,那以后得多可怜呀,左凌泉已经娶妻,一辈子的爱慕却难以得不到结果,想想就让人揪心……

  胡思乱想间,东方的天际传来破风声。

  仇大小姐迅速扫开杂念,本以为是左凌泉和谢秋桃过来了,但定眼一看,来的却是三个人。

  只见东方的天际之上,除开一袭白袍的左凌泉,和小巧玲珑的秋桃,背后还跟着一个风娇水媚的女子。

  女子看气质不像修行中人,但偏偏又能御风而行,身材珠圆玉润很有味道,怀里抱着只白团子,遥遥就能听见娇声训斥的言语:

  “你老实点,要过去不会自己飞?一直拍我,是把我当坐骑使唤不成?”

  “叽叽叽~”

  团子摇头如拨浪鼓,变得非常老实。

  仇大小姐本以为此人是桃花尊主,但看气象实在天差地别,心中疑惑之下,上前迎接,开口道:

  “左剑仙,谢姑娘,这位是?”

  左凌泉在草原上潇洒落地,含笑示意背后的静煣:

  “这是我内人,叫汤静煣,仇大小姐叫静煣即可。”

  “内……啥?”

  仇大小姐一呆,眸子里有些不可思议:

  “那灵烨……”

  汤静煣落地之后,举止斯文了些,微笑道:

  “见过仇大小姐。灵烨和我是姐妹,我比她先进门。”

  ??

  这次不光是仇大小姐,连谢秋桃都愣了下,暗道:这意思不就是说灵烨姐是妹妹?哎呦喂……

  左凌泉自是不敢搭腔,只是模棱两可的笑了下。

  仇大小姐很是震惊,听见静煣说先进门,才显出些许释然——估计是这姑娘先遇上左凌泉,上官灵烨横插一脚,左凌泉不肯抛弃糟糠之妻,才会有两个道侣……

  没想到以上官灵烨的霸道性子,也会退让至此和人共侍一夫……

  仇大小姐暗暗摇头,前几天被灵烨干碎的小心灵,又弥补回来一些,含笑道:

  “还真是没想到,左剑仙竟然有两位道侣。”

  汤静煣本想提醒‘是五六个’,但这样说显得相公太色胚,想想还是算了。

  左凌泉自然不好吹嘘自己有多少媳妇,摇了摇头,岔开了话题:

  “走,出发吧。”

  仇大小姐从震惊中缓过来后,注意力全集中在了静煣身上。她看得出静煣道行没到玉阶,步伐气息也不像强横武修或者术士,不免有点迟疑:

  “此行不是儿戏,静煣姑娘跟着,没问题吗?”

  谢秋桃笑眯眯道:“静煣姐不跟着,我和左公子才不敢乱跑呢,仇师姐可别小看了静煣姐。”

  仇大小姐半信半疑:“静煣姑娘莫不是医师?”

  “叽叽~”

  团子连忙摇头,示意自己娘亲只擅长把人火化,不会救人,结果被静煣拍了下脑壳。

  左凌泉知道仇大小姐不放心,微笑道:

  “静煣的本事,仇大小姐以后就知道了,先出发吧。”

  仇大小姐知道左凌泉不是带着姑娘瞎浪的愣头青,见此不再多说,转为暗暗打量起静煣,眸子里的意思,明显是:

  这姑娘看起来也不强势,和上官灵烨争宠,肯定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竟然敢在外自称姐姐,凭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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