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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一层膜来衡量不了一个女人的贞洁


沈月歌脸色一白,几乎是瞬间挂了手机,一膝盖顶到了乔聿北的要害。

        乔聿北一点防备没有,被她这么一顶,直接疼了醒来,表情扭曲的弓着腰,骂道,“你他妈想弄死老子!”

        这该死的女人,早晚会被她弄废!

        月歌阴着脸咬牙道,“你怎么会在我家!”

        乔聿北绷着脸,理直气壮道,“昨晚送你回来太晚了,不想开夜车。”

        “放屁!”月歌忍不住爆了句粗话,“你不想回家,就能跟我睡一张床上?乔聿北,你是不是觉得我跟你一样智商欠费!”

        乔聿北脸一沉,“老子睡都睡了,你能怎么样?”

        月歌被他的厚颜无耻气得胸口闷疼,她真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觉得经过之前的事,他会有所收敛,这特么就是个我行我素的混蛋!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乔锦年的电话再次打来,这次乔聿北才看清来电显示,他动作一顿,眉头几不可闻的皱了下。

        月歌冷着脸扫了他一眼,拿着手机去了阳台。

        关上阳台的门,月歌才摁了接听。

        “月歌?”乔锦年试探的叫了一声,“刚刚你那边怎么了?”

        乔聿北那声嚷嚷声音不大,她刚刚也没开免提,乔锦年应该是没有听清,月歌松了口气,低声道,“没事,刚刚手机掉地上了。”

        她声音还带着初醒的沙哑,乔锦年没有多想,便道,“帮我开下门,刚下飞机。”

        乔锦年很少来她的公寓,这次一下飞机,没打招呼就过来,应该是有什么事要跟她说,月歌皱着眉,扭头朝卧室看了一眼。

        乔家那条小狼狗,正阴着脸,赤着上身坐在她的床上,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她猛地打了个激灵,咬牙暗骂了声“神经病”,理了理情绪,才道,“你稍等我一会儿,我穿下衣服。”

        “好。”

        电话一挂,月歌冲进卧室,就将乔聿北的衣服捡起来,丢在他身上,“上厕所呆着!”

        “你说什么?”

        他瞪着眼睛,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乔聿北,你少跟我装蒜,昨晚上什么情况,我不想再追究,我们俩因为什么上床,你我心知肚明,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那天晚上就只是一个意外,你要是让我知道你把这事儿捅出去,我饶不了你!”

        月歌气急上头,忘了眼前这家伙是个硬茬,她要是好好说,乔聿北就算心里不舒服,也会让着她,偏偏她选择这种激进的方式,顷刻就将乔聿北的怒火燎起。

        “老子没有宣扬这个的癖好,”他磨着牙,冷笑,“你不就是怕乔锦年知道吗,心虚的话再去补一张膜给他捅啊。”

        一句话戳到了月歌的痛楚,她脸色瞬间就苍白起来。

        乔聿北说完就有点没底气了,他这人就是这样,火气一上头,就容易口不择言,其实他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但是道歉,实在拉不下脸,本来就是她先挑起的战争,凭什么要他道歉。

        他别开眼,不去看她,几秒之后,才听见月歌讥讽的声音闯入耳中,“只有垃圾才会用一层膜来衡量一个女人的贞洁,像你这种人,永远都不会懂得怎么爱一个人!”

        她说完,就离开了卧室,乔聿北抓着衣服渐渐攥成球,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委屈。

        月歌换好衣服,不放心的朝卧室又看了一眼,这才去了玄关。

        门一开,便瞧见乔锦年拉着行李箱正站在门口讲电话,看见她,低声说了句,“晚些时候联系。”这才掐断手机。

        “吵醒你了。”

        现在才早上四点多,外面还是黑漆漆的一片,乔锦年身上带着晨起的朝露,有股淡淡的清爽,声音却不怎么清爽,甚至说是有些粗哑。

        “没事,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进去再说吧。”

        月歌抿唇,略微让开位置,乔锦年这才拉着行李箱进来。

        等到客厅,灯光一照,月歌才注意到乔锦年的脸色很是不好,眉宇间难掩疲倦,跟她平常记忆中那个不动声色中运筹帷幄的形象相差甚远。

        她觉得他可能有话要跟他说,所以先去倒了杯水。

        但是乔锦年并没有喝水,他脱掉外套,突然道,“我能去你卧室睡会儿吗?”

        月歌手一颤,抬眸,“你说什么?”

        “有点困了,借你卧室休息一下,可以吧。”

        她这房子是两居室,但是另一间被她改造成了书房,唯一能睡觉的就只有她的卧室。

        订婚两年多,乔锦年很少来她的公寓,今天这么突然到访,她总觉得透着怪异。

        “我昨晚喝了酒,卧室味道不太好闻,我在附近酒店给你订个房间吧……”

        她说着就要拿手机订房,乔锦年却忽然摁住了她的手腕,“没关系,我躺一会儿就行。”

        他直视着她的眼睛,态度透着强硬,那一瞬间,月歌突然有些心虚。

        她觉得自己像是在家偷情,被出差在外的丈夫现场抓奸的荡妇,明明她跟乔聿北那个家伙势不两立,却偏偏因为那一晚而多了些奸情的味道。

        她深吸一口气,丢出最后一张王牌,“乔锦年,我们有协议的。”

        乔锦年忽而抬眸对上她的眼睛,月歌面色平静,毫不示弱。

        他笑了一下,好一会儿才道,“我没有强迫人的嗜好,只是想请你帮个忙。”

        月歌不明白他的意思。

        乔锦年突然上前抱住她的腰,将她抵到落地窗前。

        月歌没有防备,整个人就被禁锢在他双臂之间,她浑身一僵,拧起眉,“你干什么?”

        “嘘,”乔锦年贴近她的耳朵,视线却一直注视着窗外,“别动。”

        完全陌生的气息,令月歌浑身鸡皮疙瘩往外冒,她僵直的贴着玻璃,手指紧紧抵住乔锦年的胸口,生怕他再靠近一分。

        “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一声轻喃,月歌一怔,乔锦年已经松开她,拿起桌上那杯水,独自饮啜起来。

        她扭头朝外看去,隐约看到一个白色身影隐匿在黑暗中,不见踪影。

        “你把那部戏签给了徐鹤?”

        乔锦年坐在沙发上,神情已经恢复淡然。

        月歌回过神,才道,“不是我签的,是你弟弟签的。”

        “小北?”

        乔锦年动作一顿,似乎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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