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中畅哥,你是不是还喜欢秋竹姐?
谢谢她爱他,谢谢她闯入他的生命,谢谢金灿灿,让他知道,放弃无望的感情,努力往前走,并不是什么懦弱无耻的行为。
退一步海阔天空,往前一步,也是幸福。
金灿灿有点不好意思,突然这样郑重地向她道谢,她会觉得肉麻的好嘛。
两人吃完饭,孟中畅对她说:“你休息一下,一会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金灿灿却觉得孟中畅有一些小题大作了。
“不用了,到时去药店买点药膏擦一下就好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可不是小事,还是要去看一看。”
孟中畅很坚持。
金灿灿心里暖暖的,点点头,说:“嗯,我知道了。”
她很乖巧,很温暖,金灿灿,金灿灿的,就像小太阳一样吧。
孟中畅突然觉得金父金母取这个名字,还是挺对的。
把金灿灿叫做灿灿,不就是想让灿灿像阳光一样,金灿灿的。
*
天锦之城
宋秋竹中午回家吃的,现在谈大厨每天给她准备营养的孕妇膳食,让宋秋竹吃得营养又不长胖。
每一道菜都有营养值和卡路里的介绍。
现在,除了两个女保镖,俞子叙已经在着手请月嫂了。
若是宋秋竹生了孩子,就月嫂帮忙做月子。
陶凝不在了,他这边,江傲柔出了国,两边都没有妈妈在身边。
想想,俞子叙觉得请再多的人,好像都弥补不了宋秋竹,总觉得有一些委屈宋秋竹了。
尤其是去医院产检的时候,别人家都婆婆,或者妈妈陪着,自然也有老公陪着的。
他们家,只有他。
俞子叙还见过宋秋竹看向那孕妇向着妈妈撒娇的样子,虽然没有说,但眼里却是有着艳羡的。
俞子叙坐在办公室里,难得出神。
下午宋秋竹睡醒了之后,他就要带宋秋竹去做产检了。
早上办事效率高,公司事多,他们一直把产检的时间定在下午。
方平将餐盒送进来,说:“先生,现在是午餐时间了。”
俞子叙回过神来,说:“好。”
他又开口:“方平,你去挑选一下,给阿竹选几个靠谱点的月嫂,年纪在35岁到45岁左右,调查一下身家,要干净一点的。”
他既然花高薪请人来做事,那就不是做慈善的。
在其位谋其事。
要请,就要请到最合适心意的,不然凭白添堵。
虽然宋秋竹还要到明年五月的预产期,但俞子叙想把事情都提前安排好。
方平应道:“是,先生,我知道了。”
“下午的行程安排取消吧,我要去陪阿竹做产检。”
“好。”方平对俞子叙的任何事情,都无条件的服从。
虽然心里还是有点腹诽,做产检,也不用每次都陪着吧?
但长久以来养着的习惯,让方平知道,质疑俞子叙,根本就没有好果子吃。
而且,方平后来自己有了老婆之后,把老婆都宠上天了,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
天锦之城
宋秋竹睡醒的时候,还有点懵。
她睡觉习惯了仰睡。
孕初期还行,孕中期她就已经习惯性的侧卧了。
不敢随意换姿势,就算是仰卧,没几分钟,她就自觉的侧卧过去。
宋秋竹坐起身,穿好衣服下床,卧室外传来声音,应该是俞子叙回来了。
宋秋竹出去一看,果然是俞子叙。
俞子叙西装革履,帅气非凡。
两人四目相对,宋秋竹的脸颊还有点红扑扑的,一边脸还有着压痕,刚睡醒的样子。
宋秋竹看到俞子叙,眼睛都亮了。
她朝俞子叙走过来,伸手就索抱。
俞子叙张开胳膊,把宋秋竹拥入怀里。
宋秋竹闭着眼睛,闻了闻俞子叙身上的气味,清爽的清冽的,让人安心的,没有沾染上女人的乱七八糟的香水味。
俞子叙身边的助理和秘书,一溜儿都是男职员。
在风胜集团,也有很优秀的女高管,也曾经对俞子叙芳心暗许过,但现在,谁敢喜欢俞子叙呢,不长眼不怕死的还差不多。
现在谁都知道俞子叙是个宠妻的。
爱妻入骨,只要是宋秋竹的事情,俞子叙就会放在心上。
他并没有说太爱宋秋竹,连工作都不顾了。
如果是这样,那大家的心都散了。
而是,最明显的表现就是,俞子叙结婚之后,开始把工作重心做了转移。
以前俞子叙是加班狂魔,一年四季,基本都是工作。
一天二十四小时,有时甚至可以成天就呆在办公室里。
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没有加班的俞总了。
下班了,俞子叙溜得比谁都快。
工作时更加雷厉风行了,会议高效又紧张。
现在每个高层参加会议时,都不敢再偷懒,而是事先会提前准备好,准备了又准备,力求让所有的方案一次通过。
不然,如果要让俞子叙加班,就等着他的雷霆之怒和黑脸吧。
往年风胜集团扩展的速度特别快,但现在,大家都看得出来,俞子叙想守业了。
这一年的时间,风胜的走向是以守业为主,但盈利却一直猛增不减。
高层的工资仍然是一年比一年的增长。
迷信一点的就说,宋秋竹是有旺夫相的。
大家都指着宋秋竹这一胎生个男丁,以后风胜集团的未来接班人就有了。
也有一些出于各种理由的,心里暗自盼着宋秋竹生个女儿。
不是都是这样说的么,豪门家族,最重视男丁了。
如果不生出男孩,那就继续生,就沦为生育机器。
但总有一些例外。
至于俞子叙和宋秋竹是不是这个例外,谁也不知道。
毕竟,他们的婚姻生活,也不过才一年多。
以后会怎么样,谁知道呢。
“老公,你睡了午觉没有?”
“睡了。收拾好东西我们就走吧。”俞子叙低下头,给了她一个缠绵的吻。
松开宋秋竹之后,俞子叙去拿孕检资料。
这些东西,都是俞子叙来负责收拾。
宝宝的B超照,宋秋竹专门做了一个相册本帖上去。
上面有她和俞子叙的合照,有一张是他们拿着宝宝的B超照,充当了一家三口的合照。
去到私人医院,提前就跟医生打好招呼的,一分钟的时间都不需要等。
良好的环境,优渥的服务,极少的病人,一切宾至如归。
宋秋竹躺下去,医生这次不需要照B超,只是例行给宋秋竹量了血压之类的,听胎心时,医生笑道:“听,小宝贝的心跳声真有力。”
宋秋竹和俞子叙很快就结束了产检,俞子叙去拿单子,宋秋竹就坐在那里等着。
她手上拿着一杯水,轻抿了几口。
*
金灿灿现在正窝在孟中畅的怀里,脸臊得通红,说:“放我下来啦,真是的,医生都说了,问题不大,明天应该就可以试着下地走了。”
金灿灿现在想起孟中畅抱着她冲进医生办公室时,那跟孟中畅相熟的医生,露出来的一言难尽的表情。
金灿灿觉得孟中畅的一世英名在好友中,肯定已经破坏殆尽了。
她就说了是小问题,孟中畅还非带着她照了片。
她又不是不会走,孟中畅却像抱上瘾了,不肯松手。
孟中畅下巴坚毅,神情也不容抗拒:“你明天不是想去上学么?如果现在走路,到时反复发作了怎么办?你还怎么去学校?”
金灿灿觉得孟中畅强势起来,真是无语了。
不过,她现在是不好意思啊,这么多人看过来。
“亲我一口,亲我一下,我就放你下来了。”孟中畅在她耳边,用诱哄的语气说着。
金灿灿的耳朵红得要滴出血来了。
她红着脸在孟中畅的耳朵上亲了一口,却见孟中畅抱着她,僵在原地。
金灿灿顺着孟中畅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宋秋竹。
宋秋竹坐在那里,穿着一件长款的毛衣裙,浅米色的长款大衣,小腹微凸,她神色温柔,纤纤手指托着一个杯子,就连喝水的动作,都让人那么赏心悦目。
她似乎在等人,也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唇角轻勾,嘴颊两边的梨涡若隐若现,美得不可方物。
又因为怀孕的关系,她看起来充满了母性与圣洁的光辉,让人不由自主的想靠近。
看着孟中畅的眼神,金灿灿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跟宋秋竹怎么比呢,拿什么来比呢。
心里告诉自己要给孟中畅一些时间,他们也好不容易走到了如今这一步,金灿灿的心里却忍不住酸涩难忍。
心里酸溜溜的,她想从孟中畅的怀里挣脱开来,尤其是,宋秋竹已经看到他们了。
宋秋竹看到这一对,眼里的笑容更深了。
她想起孟靖雯发的消息,说她的小嫂子和大哥圆房了,这是好事呀。
宋秋竹站起身来,大大方方地打招呼:“中畅哥,灿灿。”
“灿灿,你是受伤了?”
宋秋竹的声音娇软好听,金灿灿发现自己就连嫉妒她都嫉妒不了。
身为女人,她也觉得宋秋竹这样长得太好看了,性格也好,还很有才华,就连嫉妒,她也嫉妒不来。
“嗯,灿灿扭到脚了,我带她来看看。”孟中畅答。
金灿灿急了,想下来,这样抱着她像什么样。
俞子叙过来了,拿着表单,看向孟中畅,也看到了孟中畅抱着金灿灿。
他挑了挑眉,孟中畅这个娇妻,他也有所耳闻,还是在校学生。
俞子叙随意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而是对孟中畅说:“孟总,幸会。”
孟中畅冷漠地说:“幸会。”
俞子叙伸手揽住宋秋竹的腰,说:“好了,我们回去吧。”
“再见,孟总。”
“孟大哥,再见。”宋秋竹看向金灿灿,友好地说,“灿灿,下次阿雯跟我们聚会的时候,你也来吧。”
金灿灿猛点头,她早就向往了,只是上次没有去成。
宋秋竹和俞子叙离开了,那背影看起来都让人觉得十分登对。
孟中畅把金灿灿抱到副驾驶的座位放了下来,又细心地替她系好安全带。
金灿灿的心里却觉得酸酸涩涩的。
这样好的孟中畅,以后是真的完全属于她了吗?
孟中畅敏锐的注意到了金灿灿的情绪低落,是从见到宋秋竹开始的。
他承认,他见到宋秋竹的那一瞬间,情绪仍然起了波动。
毕竟是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女孩子,她仍然这样美好,让人无法生厌。
你说,让他无动于衷,他又不是冰块,怎么可能做到。
“灿灿?”
孟中畅发动了车子,连唤了好几声,金灿灿都没反应。
“老婆~”
金灿灿的茫然地看过来,眼里的惶惑不安,让孟中畅觉得心痛了一下。
这样子的金灿灿,有一些像以前的他。
以前的他,暗恋着宋秋竹,痛苦过,惶惑不安过,这样的痛楚,他不希望金灿灿也经历一次。
“灿灿,你在做什么?你是不是吃醋了?还是,你难过?你的小脑袋在想些什么?”
孟中畅本来想开车出去的,想了想,干脆重新挂了档,把手刹拉起来,解开了安全带,倏然逼近金灿灿。
他抬起金灿灿的下巴,目光灼灼看向她,说:“你在想什么,灿灿,说出来。”
他的声音带着诱哄的味道,眼里完全是她的倒影,全心全意。
金灿灿却没法忘记孟中畅看向宋秋竹的眼神,那里面有很多很多的情绪。
“中畅哥,你是不是还喜欢秋竹姐?”
金灿灿咬了咬唇,问了出来。
可是问完之后,她又害怕了,她怕听到孟中畅那个肯定的答案。
喜欢一个人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说忘记就忘记呢。
心里知道是一回事,想给他时间是一回事,再次面对,又是一回事。
话问出来,金灿灿的眼泪就流出来了。
她觉得自己现在好脆弱,好容易哭。
爱情这么让人难过,她不要爱人了,不想爱人了,好辛苦。
昨天跟孟中畅亲密接触,已让她觉得像是上了天堂,可是这一会,心痛苦得像掉入了地狱。
孟中畅没有笑,而是有一些心疼。
他用纸巾,轻轻替金灿灿拭去眼泪,可是金灿灿的眼泪却越流越多。
孟中畅低下头,干脆就吻了上去。
他吻得很用力,吻得金灿灿的心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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