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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给不出一个结果


  “这术业有专攻,这对对联这种东西你得按照出题者的意思和氛围往下面对,和咱们平日里做诗词,那都是不一样的,我对这上面的了解确实是不太多……毕竟咱们科考的话也不考对对联这东西啊!”
“不是,问题不是这个,重点是这确实是一个千古绝对,不少文人墨客确实都对不出来,可大燕的这群学子们竟然说每一个人心里都有答案,这话是真是假,难不成他们已经这么厉害了吗?”
“不清楚……反正我觉得这对子我是解不出来,若是让林清影等人来接的话,只怕是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答案。”
现场的气压很低。
大家的心情都不太好。
这次原本是一个大国之间借着学术交流的名号,在这里切磋,暗潮涌动。
可是这会儿听着大燕人的意思,别说什么学术交流了,你连我在学术交流之前出的题都没办法答出来,我凭什么和你在这里学术交流?
这不就是很直白的的看不起吗?!
同样脸色不太好看的还有和钱舒远来的这些学子们说实在话,他们真的没有想到钱舒远那会出这种考题,要知道千古绝对之所以是千古,绝对就是因为从古至今这么多人,没有哪个人能说真正意义上能对上下一句,而且下一句的意境以及工整度能够对上上一句。
那刚刚说的是信誓旦旦的,但是其实心里也是很清楚,自己根本就对不上这下一句的,哪怕真是勉强对上了,那意境和偏旁金木水火土这五个字,那也是相差甚远。
别说这会被为难的白鹿书院的学子们,哪怕他们冷,不妨接受到这个题目,也只能悄悄闭嘴,找个犄角旮旯躲起来。
不过钱舒远画的时候又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说不准,可能大概还真就有着对联下半部分的答案呢!
一群学子,哪怕之前在自己国家的时候,可能是有什么不对付,但是出来了,面对的都是同样的敌人,他们自然不可能当众拆钱舒远的台。
而此刻,一旁的白鹿书院的学子们,一个个也是急得抓耳挠腮,面露沉思,这种沉思并不是说在考虑要把钱舒远新人绑起来给打一顿,毕竟人家是来这里学术交流的,两国之间本就是大燕那边更强上几分,若是他们真的将大燕的孩子们给打了,传出去的话,两国开战,只怕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
但是这会儿沉思着思考这个答案,尽管已经很努力的在想,可是不管怎么努力都给不出一个明确的结果。
钱舒远今天反正就是一口咬定,不仅它能够简单轻松的将下联给对出来,就连他身边的这些同窗们也能知道下联的答案。白鹿书院这边的学子认为对方在吹牛逼,但是确实拿不出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一时之间也只好在这里继续想着怎么对出下联,他们之间彼此讨论,说出自己心中的答案,但是全部都被否决,毕竟有的时候将这工整度给对上了,但是驴头不对马嘴的东西说出来也是招笑而已。
眼瞅着天色一点点黑了下来,钱舒远因为你懒得在这里看他们想答案,毕竟还挺耽误时间的,他们这一路舟车劳顿,说白了还是有一些疲累的。
干脆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直接就要往白鹿书院外面走,道,
“我们这一路舟车劳顿也挺辛苦的,没空在这里看着你们讨论怎么得出下联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既然你们没办法交出一份让我满意的答案,那么咱们今天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什么时候你们想出答案了,我什么时候再来给你们道歉。”
话是这么说,但是真要是让他道歉的话,他肯定不乐意啊,毕竟她其实也是有信心的,这个对联哪怕是她的老师都没办法保证能够完全打出意境一样的下联,他就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将这个难题丢给了白鹿书院。
现在他拿到这个烟锁池塘柳几个字的时候,乍一听没什么,但仔细一听也能感觉到上联博大精深之处。
但是这会他肯定不会表现出来,只会是一副,这答案很简单,但是你们都说不出来,实在对你们这群人感到无语的样子。
有的时候还看了一眼自己撕下来的红色的字报,冷笑道,“林清影?看见你们这群人我就可以猜到林清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水平呢?今日别说你们,哪怕真人在场,想来也是想不出什么好的答案的。”
说着,竟然直接用脚踩过了写着林清影名字的字报。
一个行为举止无疑是火上浇油,这不是将别人的名字踩在脚下,是将别人的尊严,乃至于人家国家的尊严踩在了脚下,根本就没法他们这些人放在眼里的意思啊!
“我五岁那年就能够写诗,九岁的时候更是跟着大雍最好的老师学习君子六艺,骑马射箭,琴棋书画,可谓是样样精通。
16岁更是考中了大燕的状元,是因为长相太好看,这才从状元上面往下挪了一等,成了探花郎,我倒是不明白了,林清影这种人何德何能加何,我能有着一样齐名的本事。”
他眼睛里露出了那种十分不认可的样子,以及看不起。
“你在这给谁俩吹呢!”
“还五岁能做诗,你咋不说你一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够科考了呢?”
“你是神童不假,你是万里挑一又不假,但是这只是在你自己的国家,你来了大雍再看看呢,我们多少万的人口,即便是万里挑一,你也是那千人中的一个罢了,别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老弟!”
“小出生老子忍你很久了你知道吗?别人的地盘上,你还在这里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今天我若是不给你几巴掌,你怕是根本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吧?”
说话的学子们越说越觉得慷慨激昂,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完全没有任何问题,抡起拳头就要冲上去打人,最后还是学院里的父子们将人给拦了下来,
“君子动口不动手有什么话不知道好好说啊,冲上去打人像什么话?”
“父子冲上去打人确实是不对的,但是我们打的这是人吗?看看他们做的事情,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狗咬了你一口,难道你们还要冲上去咬狗一口不成?也不怕得上什么脏病!”画的这个夫子平日里也不是那种好脾气的人,当下也是阴阳怪气的几句。
但是钱舒远根本就不在乎啊,说白了他的底气是自己国家给的,而自己国家的军队本来就比大雍的军队厉害的多了,今日他就是要站在白鹿书院撒野,又能怎么样呢?
况且,“你们话说的都很硬气,但是是个姿势嘛,拉出来溜溜,大家自然也就都清楚了,口头上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有本事就将我给你们的上联给对下来,没有本事的话就老老实实的承认自己学识上就是比不过别人,根本没有资格与我们进行学术交流就完事了!
一群莽夫,学识上比不过别人,就想着对着别人动手,简直是可笑又粗鄙!”
“不粗鄙,你懂礼貌,你跑到别人的书院,在这里耀武扬威的,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是吧?”
“那有本事你们就直接动手啊!”钱舒远根本就是一点都不怕的,那说白了,“你们今天要是打我的话,我爹可是当朝丞相,你们承担得起两国开战吗?
况且我今日站在这里也不过是实话实说,你们连我能答对的题都答不出来,还在这里一群人讨论了半天也没个结果的,可见你们这一群人加在一起也比不上我一根手指头,那你们又有什么资格和我学术交流呢?”
说完就这么大摇大摆的,直接离开了你,别说在场还真没有人敢去打他,一听说是丞相的儿子,就怕引起两国的战争,到时候愧对黎民百姓,但是他这副样子,显然也把白鹿书院的这些师生们给气了个半死,恨不得等人走了之后直接雇着点人找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把人拖去巷子里好好打上一顿。
都什么东西!
让自己有点才华,真觉得自己很厉害了是吧?跑到人家门口来欺负人家?
不过现在事情的重点显然不是这个,而是烟锁池塘柳这个对联的下半句到底是什么?这些雪怎么答不上来?但是这些夫子们必须要想办法了,毕竟如果说是整个白鹿书院都没有人能答出来,而人家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答出来了,传出去这也不好听啊!
学院的副院长赶忙将学院里的这些父子们聚集在了一起,去想办法将下半句给想出来。而此刻,原本还,准备上学的一群学子们也没了这想法,而是一群人聚在一起都在这里思考到底怎样能将这下半句给对出来。
只不过这个说上一句,但是吧,字的偏旁对不上那个说上一句字的偏旁,好不容易给对上了,但又对的十分的勉强意境又不对,他们算是绞尽了脑汁,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最后干脆有人提出来,实在不行的话直接去找林清影。
那也是这次科举考试的第二名,说不准还真能有点什么法子呢。
不过应该有人去找了,另一边也在这里难受,
“我是真觉得那小兔崽子也不知道下半句的答案是什么,就在这里为难我们!”
“问题的关键是咱们现在根本没办法让人把那下半句的答案给说出来,若是说出来的话,人家到时候说咱们按照他的下半句模仿着给出答案怎么办?”
“写真又是跟他先要了,这下半句咱们这不就相当于是告诉对方,咱们想不出答案,有认输的意思吗?”
“……”
大家这叫一个哀愁,怎么想都想不出来,可是这个时候忽然有一道声音弱弱的响起,举起了自己的手,一字一顿的开口道,
“那个什么,我忽然觉得这下联我好像知道有谁能答出来了?”
“什么?”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去,想要知道对方口中说的这个人是谁,然后下一刻就听见对方一字一顿的开口道,
“你们还记得那首诗吗?就前段时间在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的,大家都说写的特别好的七步成诗的那位,这诗词歌赋虽说和对联不是有太紧密的关系,但某些时候也是大同小异……”
“反正都到了这一步了,咱们既然没办法,怎么不试试死马当活马医呢?况且真若是论起来的话,咱们不才是那群死马吗?人家的聪明才智,可确实是在咱们之上的!”
——
与此同时,客栈内。
钱舒远刚带着自己的同窗从里面走出来,其中一个少女就冷脸,开口道,
“舒远,我觉得你这次未免有些太过分了,虽说是学术交流,但是咱们直接在赛场上赢了他们就行,何必进行这种赛前羞辱?
人多,我不好意思说你什么,但是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下联你到底能不能对得上来,你拿一个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去为难别人,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你们什么好!”
这少女的想法特别的简单,她要赢自然是堂堂正正的赢,况且每一年的学术交流上面,他们大雁从来都没有过书的时候,可想而知实力摆在这里,为什么今日换成钱舒远带队之后,他们就要靠着这种方式去羞辱别人呢?
“不是,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是对不出来下联的?”
“咱们两个是同一个父子,若是你真的对出来的话,父子肯定要同我说的,说白了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你让别人去做,我确实是不屑与你为伍。
而且今日我也最后再警告你一番,趁着人家还没给出你答案,你赶紧去道个歉。
否则你日日打鹰,小心打日真的被鹰给啄了眼,你觉得他们答不出来,但人在被羞辱的情况下,潜力可是无限的,若是人家真的答的出来,而你却给不出来你的答案,亦或者你的答案不如人家好的时候,就是你名声尽毁的时候!”
说完少女就径直的离开,根本不给钱舒远就在这里诡辩的机会。
钱舒远也不服气,“我就不相信,千古绝对,那么多夫子都给不出一个结果,白鹿书院就有人知道这个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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