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北齐太子和梁国皇上的约定
隔天大年初一，京都街道传的沸沸扬扬，吏部侍郎程大人全家大年初一被皇上没财产，贬为庶民发配漠北开垦种地。
这个消息引来百姓的热议，因为皇上从小年夜到大年初八就不上早朝。
百姓纷纷猜测程大人一家犯了什么错误才会被皇上在大年初一下旨撤职，没收程府，发配漠北。
辰王府管家带着辰王昨晚写的信来到宁贵妃宫中，宁贵妃见到他以后震惊不已，焦急的询问道:“宁管家，辰王府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吗？怎么你大年初一来找本宫”。
“回禀贵妃娘娘，昨晚殿下给老奴一封信，交代今日一早送来贵妃宫里。”
宁贵妃接过信以后连忙拆开，边拆边好奇询问道:“辰儿，大年初一为什么送信过来，他人呢？明天初二他就可以带着辰王妃进宫给皇上和本宫请安。”
“回禀贵妃娘娘，殿下一早带着亲卫去西南益州宁将军的军营去了。”
“什么？辰儿带着亲卫去益州他舅舅军营了，他去那么偏僻的地方干嘛？谁让他去的，是皇上吗？本宫即刻去找皇上收回成命。”
“他怎么可以去边陲军营，那里太偏僻，又危险，本宫就这么一个儿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让本宫怎么活。”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本宫要去找皇上让他收回成命，把辰儿追回来。”
她焦急的喊道:“嬷嬷…嬷嬷…快派人去把辰王追回来。”
嬷嬷听到宁贵妃的叫喊声连忙跑了进来，询问道:“娘娘…怎么啦！去哪里追殿下回来。”
“嬷嬷快派人，快马加鞭往益州方向追辰儿，一定要把他追回来。”
“殿下，大年初一去益州干嘛？老奴这就派人去追。”
宁管家连忙叫住嬷嬷，道:“嬷嬷，你别派人去追，去益州是殿下自己的主意，他想去宁将军军营历练自己，所以今天一大早带着全部亲卫走了。”
“殿下自己的主意吗？”
“是的，是王爷亲自吩咐老奴把信交给贵妃娘娘，还交代老奴伺候好府里的辰王妃和世子郡主小公子。”
嬷嬷暂停了脚步，劝说道:“娘娘是殿下自己主动要去军营历练，您就别干预他的想法。”
宁贵妃把信放在桌子上，连忙起身往外走去，但是被嬷嬷阻拦道:“娘娘，您先看完辰王写的什么，再做打算。”
“打算什么，必须把他追回来，益州与巴蜀国交界，那里物资匮乏，离京都有几千里路回来一趟也要一两个月。”
“他去那么远的地方，肯定要待上三年五载才能回来，这怎么可以本宫不允许。”
“他舅舅在那里守城受了一辈子罪，他这是疯了吗？往益州军营跑。”
“本宫就是看他在京都过的太安逸了，所以要跑出去自讨苦吃，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一点脑子都不长。”
“如果他昨天和本宫商量本宫绝不会同意他去那么远的地方，这是要本宫的老命。”
“他在朝堂上辅助皇上十年有余，很多大臣都支持他做太子，这个时候他跑去益州，十年的努力付之东流。”
“等他从军营回来支持他的大臣早被皇上调的调，贬的贬，再想得到大臣们的支持那是难上加难。”
“他这是把太子之位拱手让给燕王，本来燕王就得皇上的宠爱，这几年又屡立奇功更加受皇上的恩宠，朝中大臣很多都倒向燕王的阵营。 ”
“他这个时候他跑去益州，支持他的大臣肯定觉得他不够稳重成熟，担不起大任，对他失望至极，导致他们倒戈燕王的阵营。”
“贵妃娘娘，如果因为殿下一个小小的决定，大臣们就投向别人的阵营，这样的墙头草不要也罢。”
“虽说是墙头草，但是一个皇子没有大臣的支持，他就是一个光杆司令，会得到排挤，皇上也会考虑他笼络不到人心，从而导致失去继承太子之位的资格。”
“贵妃娘娘，您别操心了，皇上选储君肯定看他的智慧和胆识，现在殿下出去历练是件好事。”
“等殿下回到京都皇上肯定对他刮目相看，这是皇上对殿下的考验，也是殿下想在皇上面前证明自己能力的时候到了。”
“如果您现在去找皇上肯定惹恼他，就算殿下付出努力皇上也觉得娘娘您想掌控殿下，这对殿下来说并不是好事。”
“后宫不得干政 ，你又不是不知道，万一让皇上觉得您干预殿下的思想，您觉得皇上会怎么想。”
“宁将军手握十万大军，皇上可能会有所顾忌 ，如果您再左右殿下的思想，皇上还敢把皇位传给殿下吗？”
“娘娘，您好好想想老奴说的话是对还是错。”
能在宫里生存二十多年的人也不是傻子，只是刚刚关心则乱才想去找皇上，现在听了嬷嬷的分析觉得自己刚刚太冲动了 。
宁贵妃冷静下来想:还好有嬷嬷劝阻自己，不然误了儿子的大事，就得不偿失 。
本来兄长手握十万大军，皇上就忌惮宁家，如果自己再干预儿子的思想，皇上肯定担心他百年以后朝堂上是宁家人说的算。
他肯定不会把皇位传给儿子，还会趁自己在世的时候削弱宁氏一族的实力，为下一任君王扫除障碍。
宁贵妃感激的看着嬷嬷道“:嬷嬷还好劝阻本宫，不然本宫就闯大祸了 ，到时候害了儿子和兄长。”
“娘娘，老奴是您的陪嫁丫鬟，也是宁家人，肯定希望宁家越来越好。”
“嬷嬷，你陪本宫的时间比任何人都长，如果没有你本宫该怎么办才好。”
嬷嬷跪在宁贵妃身前道:“老奴，这辈子都不会离开娘娘，除非老奴先走，不然老奴一直陪着娘娘。”
宁贵妃感动道“嬷嬷…本宫不要你先走。”
“娘娘人老了都会走的，只是时间问题，老奴走之前也要看着您坐上太后的位子以后再走，不然老奴一直陪着您。”
宁贵妃感动的落泪，哽咽道:“嬷嬷…”
她平复心情以后，宁贵妃冷静下来把辰王的信看完，看完以后道:“辰儿，和昨晚的事情有关，皇上没有责罚他，但是他自己想去他舅舅的军营历练自己。”
“他想得到皇上的肯定，所以自己主动要求去军营历练，去兄长的军营也好，就是要吃苦受累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受得了这份苦。”
“娘娘，您别担心，殿下去将军的军营能吃什么苦，只是去走个过场罢了，难道将军还能让殿下和其他士兵一样天天操练不成。”
“也对，是本宫关心则乱 。”
“去兄长的军营，辰儿是亲王别人也不敢怠慢他，还有几十个亲卫贴身伺候，本宫也该放心。”
“娘娘放心吧！殿下又不是孩子，有亲卫在肯定能照顾好殿下的衣食住行。”
“辰儿一直没有离开这么远的地方，如果不是去兄长的地盘，本宫肯定不放心。”
“本宫现在体会到儿行千里母担忧的事情 ，不管孩子多大，只要他出门，做母妃的都一样的心情。”
“是啊！哪个做娘的不疼自己的孩子。”
“嬷嬷，所言即是，孩子是娘的心头肉”。
菲儿早上醒来慕容瑾看着她道:“菲儿，醒了。”
“你知道昨晚王氏和方英是谁带她们进宫的吗？”
“你昨晚不是分析是辰王吗？”
“是辰王吩咐吏部侍郎程有祥的儿子程毅带她们进宫的，父皇昨晚连夜审问以后下旨撤了程有祥的职，还没收程府的房子，发配程家人去漠北开垦种地，三代不能进京做官。”
“父皇有没有惩罚辰王吗？”
“辰王今日一早带着他的三十个亲卫去益州他舅舅的军营了。”
“他这时候去益州军营是畏罪潜逃，还去是历练自己变得更加强大回来和我们一较高下。”
“我更加相信是父皇故意让他去躲避我们暗地里对辰王报复。”
“都有这个可能，辰王一直没有去过军营，现在这么大了宁贵妃肯定舍不得他去军营受苦。”
“我也怀疑父皇怕我们暗地里对辰王的报复，所以让他出去避避风头，等一段时间就回来我们也忘记此事。”
“相公，我觉得父皇对自己的儿子是真的好，儿子犯错轻描淡写而过。”
“程大人一家就没那么幸运被父皇发配去漠北种地。”
“父皇这招杀鸡儆猴 震慑众大臣，让大臣以后擦亮眼睛做事 ，免得和程大人一家去漠北开垦种地。”
“又连忙安排辰王出去，免得被我们收拾。”
“父皇，虽然日理万机没时间管教我们，但是对我这个儿子还是很好的，这点我可以说父皇是个好爹爹。”
“父皇对你好的没话说，但是对其他皇子就没那么好了。”
“父皇可能觉得我母妃早世，所以他把对母妃的宠爱，都寄托在我身上，也可能在我身上看到母妃的影子，所以他从我记事起就是一个好父皇。”
“你还是幸运的存在，母妃过世的早父皇对你宠爱有加，而我就没那么好命，从小受苦受累，还被欺负，这就是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得扔。”
“你要不要再睡会吗？今天大年初一没人来府里拜访，从明天开始府里天天有人拜访你这个当家主母要在场。”
“你只要半夜不折腾我，我肯定能早早起床。”
“我们现在首要任务就是生孩子，我半夜不和你睡觉，孩子怎么来。”
“但是也不能天天这么折腾，我的老腰都要断了。”
“我来帮你揉揉。”
“咸爪子拿掉”。
他搂着菲儿滚到一起，准备有所行动的时候，寒墨来到门口道:“主子，醒了吗？有北齐的消息了。”
慕容瑾如同一盆冷水，从头到下脚浇了下来，所有的欲望彻底浇灭。
菲儿幸灾乐祸，贱兮兮的笑着道:“相公，还要继续吗？”
慕容瑾铁青着脸，在菲儿的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道:“菲儿你别得意，为夫现在放了你，晚上一战到天明让你欲仙欲死。”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树不要皮必死无疑。”
“在夫人面前要脸干嘛？为夫起床了，你好好睡觉，晚上想睡也没时间睡了，趁着现在多补充睡眠。”
慕容瑾邪魅一笑起身下床，穿戴整齐以后在菲儿脸上轻轻亲了一下，笑着道:“夫人好好休息，不然晚上没时间。”
菲儿翻个身不去看她，继续睡懒觉。
他走到门口，瞟了寒墨一眼，寒墨被慕容瑾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的一惊，心里嘀咕道“主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破坏了他的好事，等一下他会不会削自己。”
慕容瑾来到书房，看着寒墨道:“北齐书信呢？”
寒墨马上把信件递给他，道:“主子，北齐的信件。”
慕容瑾打开书信认真看完，道:“备马，我们去见北齐太子。”
“是，主子。”
慕容瑾来到王府门口，寒墨的马已经备好，五个暗卫骑马候在哪里。
他翻身上马，几人一起往驿馆而来，到了驿馆，禁卫军曹源看到慕容瑾来了，连忙上前招呼道:“末将，参见燕王殿下。”
“曹统领免礼，这段时间北齐太子有没有什么反应。”
“回禀燕王殿下，北齐太子很平静。”
“带本王见见他。”
“是。”
曹源带着慕容瑾来到北齐太子凌琛的房间门口，他上前敲门，凌琛正在房间里作画，听到敲门声询问道:“谁啊！”
“太子殿下，是燕王殿下来看你了。”
凌琛连忙停止作画，走了出来，打开门看到慕容瑾笑着道:“燕王殿下，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我。”
“本王可以进去说吗？还是找别的地方谈谈。”
“去那边凉亭谈吧！燕王殿下是不是有重要的消息告诉我。”
慕容瑾拿出信件交给他，道:“你看看吧！这也是本王刚刚收到的消息。”
凌琛快速打开信件仔细看里面内容，越看越气，最后手臂的静脉血管爆起，连忙询问道:“燕王殿下，这消息可靠吗？”
“应该差不多。”
“你去转告你父皇，我想见见他。”
“太子就算你回去也晚了。”
“晚了也要回去报仇，我母后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连皇后的尊荣葬礼也没有，只是草草了事，这是我无法接受的事情。”
“可以说没有我母后和我舅舅镇北将军就没有我父皇的荣华富贵，现在他觉得用不到我母后了就可以随便找个理由打入大牢遇害。”
“我舅舅镇北将军也消失不见，这事也和我那个好父皇还有他的贵妃脱不了关系，我一定要回去查清舅舅去向，再为我母后报仇雪恨。”
凌琛咬牙切齿道:“母后之仇不共戴天，就算那个人是我的父皇也不行。”
“燕王殿下请你转告你父皇，只要他同意助我一臂之力夺得皇位，我一定答应他之前提的条件，就算再多加金银我也答应。”
“太子殿下，本王这就进宫去见父皇，你等我的消息。”
“谢谢燕王殿下。”
凌琛又看着慕容瑾道“:燕王殿下，现在叶姑娘，怎么样了。”
“太子殿下，无忧还有几天就成亲了。”
凌琛吃惊道:“无忧，这么快就要成亲了吗？和谁？那人对他好吗？”
“那人你也认识是我的暗卫，寒夙，他对无忧真的很好，他们情投意合，两情相悦。”
“寒夙吗？他和无忧成亲你们不用觉得委屈无忧吗？他是你的暗卫怎么能配上无忧。”
“两个人相互喜欢就不觉得委屈，无忧跟寒夙成亲肯定会幸福。”
“但是他是你属下，你们把无忧嫁给你的属下，燕王妃会同意吗？”
“菲儿，只要无忧幸福快乐其他身份都不重要，菲儿宁可无忧找寒夙这样没爹没娘的人生活，也不愿意她嫁给官宦人家公子受罪。”
“在外人看来寒夙身份配不上无忧，但是只要他们幸福开心，我们都支持。”
“你们不应该帮无忧做决定。”
“这事是她自己的决定，我们是她的亲人只能提供意见，不能为她做任何决定。”
“我不明白无忧可以嫁的更好，你们为什么同意她嫁给一个没爹没娘侍卫。”
“太子，你还不明白吗？菲儿只要无忧开心快乐，不需要她高嫁为家族付出，只要她成亲以后无忧无虑的生活，其他事情不需要她操心。”
“所以每个人的家人想法不同，有的家人希望自家姑娘嫁个高门为家族带来荣耀，但是我们家不需要无忧为家族带来荣誉和钱财。”
“这些我们家都有，不需要无忧为了家族去嫁给不喜欢的人，到婆家受罪，我们只要她以后开心快点的生活。”
“无忧能有你们这样的家人是她一大幸事，不需要她为了家族去婆家受罪，这样挺好，这样挺好。”
他从自己脖子上解下自己随身携带的玉佩，放在慕容瑾面前道:“这是我送她成亲礼物，希望她喜欢，我回去以后还活着，她以后可以拿着玉佩跟我提任何一个要求，能满足我一定满足。”
“太子殿下，我只能帮你带回去，如果无忧觉得太贵重不收，我还是会退给你的。”
“送出去的礼物怎么能收回来，这是一个朋友送的成亲礼物，难道她要拒绝吗？”
“我替你带回去，收不收是她的事情。”
“我走了，等我消息。”
“谢谢。”
慕容瑾走后北齐太子一直坐在凉亭里，回忆当时和无忧见面的场景自己虽然女人很多，但是真正喜欢并想娶回去做皇后的就她一人，可惜她不喜欢自己，而且她想要的幸福自己也给不了。
她喜欢简单的生活，而自己回去危险重重，能不能活着都不知道，怎么许诺给她一生未来。
凌琛坐在那里久久不能平复心中的伤心和失落，自己喜欢的姑娘要嫁人了，但是新郎不是我，这是什概念。
他如雕像一样一动不动坐在那里，冻的浑身冰冷也不自知，心中的痛要窒息。
慕容瑾来到皇宫，皇上看到慕容瑾以为他是为辰王之事前来。
“儿臣参见父皇。”
“瑾儿，今日是大年初一你怎么进宫了。”
“回禀父皇，一早儿臣收到北齐的消息，信上说北齐皇后死了，镇北将军也消失不见，儿臣把这个消息告诉北齐太子，他要求见父皇，只要父皇愿意助他一臂之力夺回皇位，他愿意您之前的条件，还可以多加金银。”
“富顺，带着人去把北齐太子请来见朕。”
“老奴遵旨。”
皇上看着慕容瑾道:“瑾儿，你可能也知道昨晚除夕宴上的事情是你三皇兄吩咐人做的，但是父皇不想看到你们兄弟自相残杀，让辰儿去他舅舅军营历练。”
“瑾儿你可能心里不舒服，但是身为父皇你们都是朕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父皇不希望你们任何人出事，你能体会一个爹爹的心情吗？”
“父皇，儿臣明白您的良苦用心，儿臣也不想去计较皇兄所做的事情让父皇为难。”
皇上听了慕容瑾的话笑着道:“还是瑾儿懂事，知道父皇的心意，父皇希望你们兄弟齐心协力守护好我慕容家的江山，一人力量有限，想要我国繁荣昌盛，你们几人一定要团结起来，让我梁国国富民强，这样父皇也能安心了。”
“儿臣遵旨，但是儿臣不能左右皇兄的想法。”
“父皇知道。”
这时候公公来报，“皇上北齐太子殿外求见。”
“宣。”
凌琛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大殿，手放在胸口，弯腰行礼道:“北齐太子凌琛，参见皇上。”
“太子免礼，赐坐。”
“谢谢皇上。”
“朕已经听了燕王述说知道北齐皇后殁了，太子请节哀。”
“谢谢皇上的关心。”
“梁国皇上，请助我夺得北齐陛下之位，皇上上次提意要沧州作为交换今日我可以签下文书，等我坐上北齐陛下的位子，可以奉上沧州，还有以前签订的金银，我可以再加一倍，希望梁国皇上恩准。”
皇上看着凌琛，停顿一会道:“太子殿下要说话算话才行。”
“我肯定会信守承诺奉上沧州，就算我坐上北齐皇位，也不可能有实力和梁国开战，宁州十万大军压进我北齐，我北齐无力反抗，明知道打不过我不可能去打没把握的仗。”
“朕知道太子是个聪明人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富顺，把两国未签订的文书拿来。”
“老奴遵旨。”
很快富顺公公拿来上次未签的文书，放在皇上面前，皇上又在上面加上金银的一倍，让富顺拿给凌琛看。
他看完以后快速签下自己的大名，咬破手指按在名字的边上，他这样做就是让皇上看到自己的诚意。
他已经想明白了，在梁国自己就是个阶下囚，俘虏，人质，只有回了北齐才是最重要的，就算失去沧州三十五县，我北齐还是大国，强国。
自己不借助梁国皇上的实力很难有胜算，母后的仇和舅舅的安危都是无稽之谈，所以自己要尽快回去才是最重要的决定，晚了舅舅也会遇害，沧州和母后还有舅舅没有可比性。
北齐太子签下文书，富顺公公连忙拿着文书放在皇上面前，皇上看着已经签好的文书笑了笑。
“太子殿下请放心，我们两国也是盟友，盟友有难朕义不容辞 ，等朕和大臣商议之后尽快给你答复。”
“谢谢梁国皇上，以后两国可以通商。”
“太子所言极是。”
“梁国皇上，本太子告退。”
“顺福，替朕送太子回驿馆。”
“老奴遵旨。”
慕容瑾看北齐太子走了，他连忙道:“父皇，有所打算。”
“等几天上朝后，父皇在和大臣商议此事，朕也想休息几天，清净清净。”
“父皇好好休息，这事也不急于一时，儿臣告退。”
“瑾儿也趁着这几天好好休息，身上的伤好了吗？”
“回禀父皇，儿臣的伤已经痊愈。”
“痊愈也要好好休息，要不了多久瑾儿肯定要陪北齐太子回去，帮他夺得陛下之位。”
“儿臣遵旨。”
慕容瑾退出养心殿往骑马往燕王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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