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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9章别再出现


“你不能让我蒙在鼓里,要死也得有个理由不是吗?”她絮絮叨叨的呢喃着,语气委屈又伤心。

        他却一个字不说,只是这样趴在她身上。

        “我可以不怪你这样对我,到底是什么让你这样失控?你不是这样的人啊!”

        “你起来好不好?我疼!”

        他依然不动,脸埋在她的颈子里,一动不动。

        “生日有那么不堪吗?每个人都有生日,你不想过就不过,像个小孩子这样闹这样欺负我有意思吗?”

        他还是不说话。

        而在这样相连的半个小时后,他的身体再度起了变化。

        梁墨染突然感觉到他的某一处又大了起来,接着,他又开始了疯狂的掠夺。梁墨染再度被恐惧再次攥住了心脏,男人巨大的身躯像山一样,她根本撼动不了。

        这是一个她从未见到过的路修睿,像野兽一样的路哥哥,她被他眼里的狠戾和血红给惊呆了,她觉得自己今天晚上会死在这个男人的身下。

        梁墨染终于明白激怒一个男人是何等的恐惧的一件事了!

        生日!

        是的!

        他的生日,就是禁忌。

        她惹怒了他。

        他给的凶狠的,暴烈的掠夺是带着那样明显的惩罚性。

        她曾经一度以为他是云淡风轻的,淡漠无情的,原来是她从来没有剪过真正动怒的他,他的怒火中烧,他的矛盾挣扎,在这个夜里这样的明显。

        她只记得很疼很疼,全身都被撕裂了一样的疼,他后来在沉默中的怒火中烧。

        最后的一刻,他疲惫地压在她身上,她听见他在她耳边的声音,带着怒火的低沉,却又性感沙哑的无可救药:“......路墨墨,你走吧........离开我.......别再回来!......”

        她想问他为什么?

        可是,话到嘴边竟然哽咽了。

        她没有说出来。

        或者,太疼太疼了!疼的她说不出来!

        而他在她耳边说的这些话,让她的心疼的剧烈的难以平复,这甚至要比她的身体疼上千万倍。

        她只能瞪大眼睛,看着他。

        可惜,看到的只是他的发丝。

        他的脸埋在她的颈子里,似乎不愿意再开口说什么。

        他让她走,却又紧紧地抱着她,这样紧紧地抱着,像是抓住最后的一颗救命稻草一般的绝望无助,同时又狠戾哀默。他像是天神一样的美,美得妖异,却又像是恶魔一般的冷酷,冷得绝情,无血无肉。

        而一切就像一场七彩斑斓的梦,只是梦醒了!那七彩水晶球啪得粉碎粉碎,所有的流光都折射与一点,让人心惊的破碎。

        她终于失声的低喃出一个字,却是心痛欲死:“......好!”

        她喊出的这个字,让他身子瞬间绷紧。

        她感觉到抱着他身体的手紧了紧,终于放开。

        他起身,毫无留恋的离开,好像刚才失控在她身体里的感觉的那个人不是他。

        她感到一阵空虚,无力的躺在床上,粉红色的床单上一片狼藉,床单上,溅了红红白白的萎靡之后的污痕。

        她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突然又听到他沉声的说道:“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话说完,他就捡了衣服离开了。

        梁墨染听到外面的门响了一声,他走了!

        在强势掠夺了她两次的身体后,就这样走了!

        留给她的话,是如此的绝情。

        她突然笑了,“呵呵........”

        在黑暗里,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大笑,却又在瞬间化为歇斯底里的哭声。

        如果,这是他想要的,她愿意,妥协。

        天未亮,她托着疲倦的身体穿好衣服,身体疼的走路都是问题。

        她先是去了厨房,拿出那个蛋糕,摆放在餐桌上。

        又去把打火机和围巾摆放好,然后坐下来,写了一张纸条。

        “即便是你不喜欢,我还是要说一声,生日快乐!认识你,我不悔!”

        一共两句话,说的很简短。

        写完了,她压在打火机下。然后回房间收拾东西,他刷卡买给她的衣服没有拿,只拿了第一次见面时候他给她买的卫衣。

        背了一个包包,离开了他的公寓。

        走的时候,她看着她房间里那些可爱的娃娃,却没有要带走的兴致。

        门合上的一刹,她靠在门板上,深深地呼吸,只觉得连呼吸都那么痛,那么痛。

        梁墨染回到宿舍就爬上了自己的床,放下了帷幔,遮掩了一切,仿佛躲在她的一方空间里,就安全了,也安静了。

        因为是一大早回来,其她几个还在睡觉,都没注意她。

        梁墨染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怎么都睡不着,再然后,她高烧了。

        然后的然后,她高烧了整整一天,无人发现。

        傍晚。

        当路修睿回到自己公寓的时候,他立在门口,视线注视着门上的密码锁,然后点燃了一支烟,站在门口,徐徐的抽了起来。直到一支烟抽完,熄灭了烟蒂,他才按了密码,走了进去。

        整个空间是安静的,安静的听不到一点点声响。

        餐桌上摆放着的依然是昨夜的饭菜,只是多了蛋糕,那蛋糕的盖子是打开的,一个很精致很漂亮的奶油蛋糕,上面插了7根蜡烛。3根粗的,4根细的。

        他望着那桌上的蛋糕,眸光一凝,原本深邃的完美到没有丝毫情绪的眸子渐渐有了裂痕..........

        只是,很快,便一切恢复与平静。

        他在桌边坐下来,拿起筷子,不管菜是昨天晚上的剩菜,就这样一一品尝。

        所有的菜,都尝了一个遍,然后拿出蛋糕刀抹了一口奶油,塞进嘴里,微微的蹙眉,或许是蛋糕太甜了,太腻了,不适合他,所以他才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站了起来,视线环视了一圈,屋里依然很安静,他又走到了沙发前,低头看了眼茶几上的围巾,打火机,还有那一张纸条。

        弯下身子捡起来那张纸条,看了看,眸光又是一凝,眼底原本归于平静的裂痕竟又浮了上来。

        他扯了扯唇角,微微的抬眸望向窗外,望向那天际浮云,苍穹无尽中,是一片黑暗,望不到头。

        打火机拿在手里,轻轻地打开,啪得一声,火苗燃起。火焰暖暖的燃烧着,却怎么也暖不热那颗心。

        梁墨染在床上躺了一天,傍晚烧的嘴唇都起了泡,她渴的难受,终于爬下床来。

        屋里一个人都没有,那三个人大概去约会了,她放下了帷幔,没有人发现她回来,或者发现了,都没有在意。

        很渴,饮水机里居然一滴水都没有了!

        她扯了扯唇,自嘲一笑,真是人不走运,什么都跟自己作对。

        很冷,因为发烧,又忽热忽冷,这会儿竟冷了起来,实在不愿动,却又渴的难受,她只好裹了一件羽绒衣,围了条围巾,下楼去买水。

        楼梯间来往人三三两两,只有她自己,脚步凌乱。

        梁墨染拖着沉重的步子,缓慢的一个台阶接着一个台阶的下楼,她开始有些痛恨自己的清醒,痛恨自己这会儿还知道渴!

        身体的某一处还在胀痛着,那被撕裂的痛楚如此清晰的存在着,麻木的生疼。

        她这样裹着羽绒衣在寒风中的校园里行走,不是因为她失恋了便要糟践自己,她只是渴了,想喝水!

        学校超市又那么远,她突然觉得路途好远。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买到了水。

        她买了一大瓶农夫山泉。

        1.5升的那种,打开盖子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喝掉了一大瓶,水很凉,可是却喝的很惬意,因为身体这会儿又热了,就这么贱,一会儿不穿冷,穿了热,难受的不行。

        接着,她又买了一瓶,提着水在校园里逛荡。

        她走的很慢。

        真的不是作践自己,她只是没有地方可去,前路茫茫,没有去处。

        原来,她……什么都没有啊!

        以为,可以坚持,可是,他那样痛苦,她坚持的意义又在何方?

        他那样对她,摆明了要她离去,她可以不在意自己的难过,却无法不在意他的愤怒。

        原来,爱情这种东西,是不能以时间的长短来论处的,并不是时间短爱的就不深了,她原来,这样这样在意他。

        可是,他让她走!

        走啊!

        惨然一笑,竟笑出声来,低低沉沉的笑声混合在寒风之中,竟格外悲沧而荒凉。

        她就那样漫无目的的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待她停下之时,竟发现走到了操场里。

        冬天的操场没几个人,因为实在太冷了。

        就连偶尔走过几个人,却都是成双成对的恋人。

        是啊!

        只有恋人不畏惧严寒在操场里幽会,而她是一个人呢!

        木然转身,她一个人孤独的行走着,没有目的地,整个人似是被掏空了一般,感觉很疲惫。实在迈不动腿了,她随便找了个相对隐蔽的墙角,操场器材室的墙壁,靠着冷硬的墙壁,缓缓地蹲下身子,抱着膝盖,她就想那么呆上一会儿,就一会儿,就好。

        梁墨染不知道在墙角蹲了多久,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冷风和她的一瓶水。

        她拧开水,再度喝了起来。

        喝了几口,忍不住轻声低喃道:“真凉啊!”

        叹了口气又喝了几口,对着瓶子说:“没关系的,进了我的胃里,你就热了!”

        再然后,她不说话了,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了。

        一瓶水喝掉一半的时候,她收拾起所有的情绪,正要起身,面前却突然多出了一双黑色的皮鞋,很亮很亮的黑色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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