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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八十九章 情形严峻


  叫人各自送了信儿,景顾勒只管守在映娆跟前儿,到底是受了寒,还没入夜映娆便烧了起来,原脸是冷的苍白,这会子又是烫得通红,景顾勒着急心疼着,险些又要掉泪。
  太医便在府上守着,下头的奴才们也早早给映娆备好了药,只是映娆有些咽不下去,末了还得用细口的漏斗灌下去,一感受到喉间又水,映娆烧得迷糊只觉自个儿还在湖心泡着呢,又是哭闹挣扎,期间少不了呛咳,一咳又是带着微微血丝的。
  这药不能不吃,景顾勒只得含泪摁着映娆些,别开脸不忍看下头人给映娆灌药,然映娆咳多了又是要吐,如此折腾了半晌儿,三碗药能用下一碗便已然不错了。
  折腾了一天一夜,映娆这才算是勉强退了烧,也不总喊冷了,下午醒了一会子,景顾勒扶着映娆坐起来用了几口红枣银耳汤,映娆咳得狠了,嗓子都破了,热汤一过哪儿受得住,只觉火辣辣的疼,眼圈儿红红委屈的不得了。
  “爷,能不能不喝了,喉咙疼得厉害,或是放凉了我再用。”
  景顾勒心疼的要命,且放下碗给擦嘴去:“咱不爱用就不用了,只是你受了寒,太医千叮万嘱不能叫你用了凉的,除了用药还需得食补,只容你再缓这一日,明儿可是一顿都不能落下的。”
  映娆紧忙点头,如获大释,倒也是这会子身子舒坦头脑也清醒了,才顾得上关切了自家爷去,她狼狈憔悴也就罢了,怎么景顾勒也受了伤,尤其是那嘴唇儿上尽是血痂,说话都张不大嘴呢。
  映娆抬手摸了摸景顾勒略显疲累的脸,眼神儿里都含着怯似的不敢跟景顾勒直视,但凡她警醒些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害自个儿吃苦罢了,景顾勒这一身儿的憔悴狼狈也拜她所赐呢。
  好久之前景顾勒便告诉她二阿哥府上的皆不可尽信,然她没在意,得了景顾勒一个准字更是昏了头了。
  “爷,都是我不好,连累你了、、、、、”
  这话还未说话,景顾勒便摇头阻了人话头去,只管一五一十的将眼下的情形尽说了去。
  “若说连累,还得是爷连累了你,你若不是爷的福晋,你不至于被人这样针对了,说到底还是爷太心软良善了些,总觉得我那二哥还有几分人样,谁道眼下为了那位子竟是连人也不愿意做了。”
  “爷打了二阿哥,踢断了他的腿,打断了他的肋骨也叫他尝尝你受苦的滋味儿,那钮祜禄明月害人害己,眼下也小产了,正在府上闹呢,虽是稍解了气,可爷这般行径到底还是连累了咱们的名声,眼下被阿玛罚了闭门思过,也连累了你。”
  “你别怕,爷叫了你弟弟傅恒来,等夜里便先坐马车从角门回娘家,府里爷自有方法应对,待事儿平息了,爷再接你回来,你娘家到底比爷这贝子府要安全的多,二阿哥吃了苦头,谁知道之后又要对咱们用什么招。”
  景顾勒说是怕映娆害怕,可说到底,怕的是他自个儿,他不怕二阿哥对他那点儿雕虫小技,亦不怕那些暗处的算计,他自个儿一个人怎得都成,可眼下他有了家室,总不能叫映娆也跟着次次经了危机。
  他自己出了事儿算不得什么事儿,可映娆出了事儿那真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这一二日景顾勒不眠不休的守在映娆跟前儿,看着人害怕的梦呓,看着人连喝水用膳都费劲儿,看着人憔悴的厉害,且比他自个儿受伤还煎熬的。
  思来想去的,景顾勒总觉得府上不安全,他眼下虽是名声受累,可若说吃亏还是二阿哥更吃亏些,人险些半残,又失了一个孩子,二阿哥心眼子还不比针尖子大呢,谁知道恼羞成怒会干了什么。
  到底是把映娆送走,他这才能放心,富察府目前还算不得众矢之的,离他贝子府爷算不得远,映娆若有什么事儿也方便照应,不过这走不走的到底还是得跟映娆讲清楚,强着来只怕要伤着情份了。
  映娆听了景顾勒这话只愣愣的,不知道为何情形便这样严峻了,也不知想哪儿去了,竟落了泪去,连拉着景顾勒的手也收了回来,又是气又是伤心得厉害。
  “爷就这样想我不成?我嫁给你岂能不知要承了什么样的责任?我若是贪生怕死,当初晓得你身份的时候我早就避得远远的了!”
  映娆沙哑的嗓子磨得景顾勒心头滴血,可瞧映娆急他也着急,紧忙去握了映娆的肩头:“爷就是怕你跟爷共进退!映娆,你听爷的,先回娘家,等过两日稍安稳些了我叫人送你去广州,我六弟和二舅都在那儿呢,最能护得你安全不过了,且不管去哪儿都比在京中安全。”
  “这夺嫡可不是那么好玩的事儿,且看我皇阿玛当年,八爷、九爷还有那造反的心,只要有银子,他们连火器连大炮都有门路造得出来。”
  “二阿哥既有夺嫡之心,便不能不防备着他有那破釜沉舟的手段,当年我阿玛就是这么安顿我和我额娘弟弟的,眼下我也这样安顿你,映娆,你听话,只要你好好的,爷便有奔头,爷便能放开了手脚做事,若你出事儿,爷也不要活了!”
  只一听景顾勒这样说,映娆便知自个儿想左了,并非是景顾勒觉得她怕,景顾勒这是要保全她呢,且含着泪对着景顾勒,她不愿走,也不舍得走,可景顾勒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她若不走,便是拖累了。
  “爷什么时候打算好的?”
  映娆放轻了声儿问了一句,景顾勒不忍看映娆的不舍,低头抿了把眼角儿。
  “就昨儿夜里,爷给弟弟和二舅送了信儿之后,躺在你身边儿左右睡不着觉,总想不明白二阿哥为何这会子动手,他又凭什么底气动手,想着这个,爷便想到当年我八叔九叔的事儿了,虽不觉得二阿哥的本事能比得上他们,可爷总不能去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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