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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做人不好色,犹如虎吃草


琉花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仰头捏住鼻子,艰难道:“且等一等,容我先止个血。”

        漆洲闻言转过身,皱了皱眉,伸手捞过岸上的衣物,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递给她,既而执起她的手,对着虎口位置重重按压了一会。

        好一会儿,见血已经止住,漆洲倏地松开她的手,像是扔掉一块垃圾般冷漠。

        琉花摸了摸鼻子,闷闷地道了声谢。

        漆洲背过身轻嗤:“只是不想让你的血脏了这块干净地方,上药。”

        琉花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被温泉水浸湿到几近透明的里衣之下,一条一拃长的伤痕横亘在他脊背上,血肉外翻,颇有些触目惊心。

        她双手抓住他的衣领,准备把松松垮垮的里衣剥下来,却发现里衣的衣结还牢牢地系着。

        找好改换路线,摸索着经过他侧腰向前方探过去。

        手背贴着他腰身而过,他身体一僵,触感更加紧实兼富有弹性,令人流连忘返。

        琉花正仔细感受着他腰身的触感,以至于怎么也摸不到那个衣结,漆洲终于忍无可忍,一巴掌拍掉她作乱的手,自顾解开衣带,将里衣脱下。

        看着那道深深的伤痕,一向最最怕疼的琉花敛了乱飞的心思,拿起药瓶上药。

        清新的药香传来,琉花蘸了些药泥准备涂上去,末了不忘先补了句:“疼就别忍着啊,太疼了就说,我轻点。”

        漆洲就像没听见一样闭目养神,丝毫不理会她。

        琉花仔细地将药泥覆盖在伤口上,只是漆洲此刻背对着她,她并不能瞧见他脸上是怎样的神情,不过倒是一点声响也没有。

        当然,她也看不见漆洲攥着灵力的那只手和青黑瞳孔里偶尔现出的一抹杀意。

        不过眼前的伤口倒她勾起她小时候的回忆,大约一百零五岁的时候,因觊觎桃花树上新熟的果子偷拿师傅的拐杖去打桃子,可脑袋大的桃子不偏不倚掉在她脑袋上,砸出一个大包。

        那时候她是个不懂事的娇娇,一边喊疼一边哭闹不休,那时候老头就一边给她抹太上老君自家产的猪油,一边转移话题,一会说天气一会说七仙女。

        不过转移话题还真的很是有用,被那些话牵着引着,连带着痛感也减轻了许多。

        思及此处,琉花便出声问:“大师兄你怎么受的伤啊?谁这么厉害居然能伤得了你?”

        漆洲淡淡哼了一声:“你觉得呢?”

        琉花塞上药瓶,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难不成…是师傅?还是别的门派的?”

        那反正不能是她啊,她明明打不过……

        接下来是冗长的沉默,只留水声独自吟唱。

        洁白的里衣浮在水面上,空气微微胀起一块,琉花百无聊赖地盯着它正纠结要不要把它捞起来拧干,却听漆洲道:“可以了,清一下。”

        琉花愣了愣,有些不敢相信:“啊?亲…亲一下…”她抬眼看了看他结实的肩颈线条,又看看涂在伤口上的药泥,有些羞赧:“亲哪啊…这…这不太好吧……”

        只听漆洲深深地吸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开口:“我的意思是…把药泥擦掉。”

        琉花闻言更加疑惑:“这不才刚敷上去一小会儿吗?擦掉干嘛?”

        漆洲懒得解释,刚抬起胳膊就被琉花阻了回去:“行吧行吧,那我就好人做到底,擦掉就擦掉…”

        琉花用敷药泥的小刮板小心翼翼地将药泥悉数除去,只见那原本血肉外翻的伤口早已消失不见,此刻平展的皮肤宛若初生。

        琉花颇有些惊讶,什么药,这么神?

        她刚开口:“大师兄这……”不等她说完,漆洲打断她的话头:“只是快速愈合皮肤,保护伤口不受感染腐烂…顺便劝你一句,做人不要好奇心太盛。好了,你可以走了。”

        哼,走就走。

        琉花大咧咧地从头至尾将漆洲的姣好身材扫视了一遍,转身爬上岸。

        末了,又乐呵呵回头补了一句:“大师兄,别忘了,你欠我一个忙。”

        顺着路走回去,看到那条通往酒泉的小径,琉花终于想起了正事。事发突然,她竟险些忘了屋檐上还有个人。

        这天气虽暖,夜里虽不至于更深露重,到底还是有几分凉意的,若是把兮颂给弄着凉了,岂不是罪过。

        琉花火急火燎地去酒泉舀了两大葫芦,想着带回去给兮颂暖暖身,又忙火急火燎地赶回去。

        飞上屋檐,却并不见兮颂的身影,琉花正有些不解她是怎么一个人下了屋檐。

        却听见底下又一个陌生的男音:“下来。”

        琉花飞身下了屋檐,欲看来人。

        眼前的青年双手背在身后,站姿笔直,一身素服,眉眼明明十分清秀,气质却沉稳,暗含一副不怒自威的神态。

        “你是今日掌门新招的弟子?”

        琉花猜到他大约是蓬莱门里头的,不过他臭着脸的样子让人有些不爽,她端了个阴阳怪气的调子:“那尊驾又是何方神圣?还有,兮颂是你送走的?”

        青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以后危险的事情不许带着她。”说完转身就走。

        浸淫姻缘殿这些年形成的敏锐直觉告诉她,不简单,很不简单。

        至于他二人是否有缘有分,下次等他二人聚在一处,探查下红线即可知晓。

        目送那青年离去,琉花扒开酒葫芦的塞子,灌了一大口,兮颂说得不错,果然清爽甘甜,味道倒像是果酿而非美酒。

        不过喝了几口被湿衣服裹得冰凉的身体竟生出几分热感,琉花收起葫芦,转身进了卧房换掉身上的湿衣服,结束劳累的一天进入梦乡。

        也不知是不是这酒泉里酒的缘故,这一觉琉花直直睡到了日上三竿。

        阖起来的门被猛得推开,来人脸上看不清喜怒,只是瞧着她熟睡的模样,淡定地扔出手中的短剑。

        短剑锋利,寒光闪过,半截剑身已被钉进床沿边。

        琉花终于被声响惊醒,翻了个身揉揉眼睛,伸手挡着光睁开一条缝,却恰好瞥见与她脸贴脸的短剑。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外头的阳光漫进来,短剑的冷光更甚。琉花惊得灵台凉飕飕的,一把掀起被子翻身坐起来,警惕地望着门外:“外头是谁?”

        那人出现在门边,并不进来。一身普普通通的道服蓝白相间,却衬得他整个人清雅无双。

        他穿苍色时,冷着脸只觉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乍然换了件颜色清新的,即便他此时仍旧冷着脸,却让人觉得少了几分戾气,更添些从容平和。

        是可忍,不忍也得忍。

        琉花换上笑脸:“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大师兄你啊。”说着,她轻松将床沿上的匕首轻松拔出,放在手中细细端详:“大师兄这么早来找我,是想把这把短剑送我吗?”

        漆洲直视着正前方的木头小几:“看来是泡温泉把脑子烧坏了。”

        琉花将短剑放在枕边,微勾了嘴角:“大师兄下回若是想送我东西,大可不必玩这么惊险刺激的…游戏…”

        她翻身下床,草草穿上外衣:“虽说打是亲骂是爱,可小师妹我还想多挨些日子呢……”

        穿戴整齐,洗漱干净,琉花拎起短剑跨出门,不客气地将短剑拍在漆洲胸膛上:“这礼小师妹我着实是无福消受,也不想再消受第二次。”

        漆洲接住剑:“若非奉命,这把剑大概会出现在你身上。”

        太过分,太凶残。

        琉花睨他一眼,切,要不是任务,她能跟在他屁股后面天天胆战心惊、任劳任怨?

        这一睨,余光却瞟到五步开外转角处的台阶下,站着位痴痴望着他的柳千锦。此时阳光烂漫,衬得美人肤质胜雪,恍若仙人。

        琉花默默地朝漆洲靠了一靠,贴向他握着短剑的右手,努力朝他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师兄,你道前面站着的那个美人如何?”

        漆洲不动声色地任她不安分地握住他,却似乎颇有些摸不清她的意图,反问:“与你何干?”

        琉花干干巴巴地笑了一声:“我想告诉你个小秘密……”

        漆洲低头看她一眼,静待下文。

        琉花看了看侧过身去的柳千锦,悄声信口雌黄道:“你可能不信,其实我兼职过媒婆,这种性格的美人…她…她不大适合你……”

        漆洲抽回手,低声道了句:“安分些,也许能活的长一点。”说完就大步离开。

        琉花努努嘴,跟在他身后从转角处下了台阶,这才发现院里又站满了乌泱泱的人群。

        站在正厅门前的白胡子老头笑呵呵地捋着他的胡子,而他身侧站的那位青年,赫然就是昨夜正气凛然的那位。

        而他身后躲着个娇小的身影,正是兮颂。

        兮颂探出个脑袋用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正巧与她目光相撞,她短暂地愣了一愣,立即弯了眉眼朝琉花笑。

        琉花回笑过去,顺带瞟了眼一般端肃板正的青年。

        如今花灵沉睡,没有她在,不好催动桃花手链照红线。不过此刻她却另有一个好计。

        她从桃花手链的储物间里翻出个粉晶手链,收在袖子里快速结了个催桃花的符令。

        这个符令以手链为媒介,会迅速自动吸引一枚“桃花”,时效为一个时辰,就会自动消失。

        捏着粉晶手链,她朝兮颂招了招手,兮颂像只小兔子一样轻巧地跑过来:“琉花,我正巧要去找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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