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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7章 死循环


听到敲门声,我十分欣喜,以为是旭阳去而复返,跑得飞快很激动的开了门。

        开门后我一下子愣住。

        门外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而且就在我愣神之际,其中一人,踢脚朝我狠狠踢来。

        感到不对劲的时候,一个猝不及防,那一脚已经飞来。

        砰——这一脚踢得实在,心窝痛感袭遍全身,本能,下意识的捂住胸口,头部又被谁砸了一拳。

        接着,我被这些来历不明的人,推搡进屋里。

        来人把门关了,对我好一顿拳打脚踢。

        头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冒,有觉得鼻子下流淌水一样的东西,染红了衣襟,滴得满地都是。这些张牙舞爪的人,活脱脱就像一头头饿极了的狼,龇牙咧嘴,恨不得把我撕碎,再狼吞虎咽吃进肚子里。

        我好几次想尝试站起来,双腿就像踩在棉花上,软绵绵,使不出一丁点力气。

        就在我要被这些人打死的时候,忽然看见这些人停住了动作,纷纷看向门口。

        看见这些人嘴巴在动,看见有人走到门口,我却听不见声音。

        我倒下了,门开了,这些人一窝蜂跑了。

        许久,大概一个世纪那么久,门开处有人进来,进来有急匆匆跑出去。

        我挣扎,吃力的想喊,尽最大努力伸长手臂,想求救——

        可是,我再也发不出来声音,整个人彷如抽离本体,轻飘飘的飘走了。

        飘啊飘,飘进一片雪白的空间。

        整个雪白的空间中,空荡荡的,觉得无聊透顶。最终在意念的驱使下,飘离那片雪白的空间,好似回到了老屋。

        奇怪的是,我看见二姑妈。

        二姑妈在晒太阳,看见我,她大叫:“猫,猫啊,是猫啊……”说话,二姑妈的脸开裂,裂开的地方,冒出一股股乌黑色的血水,还有她脖子下边,也是一道道很深,酷似猫的抓痕。

        然后,二姑妈在我眼前化成一滩血水——

        吓!这一幕吓住我,我非常害怕,不住的对自己说,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然后,往家的方向飘,飘到家门口,看见父亲躬身在吐什么东西。

        我喊他:“爸……”父亲抬起头看我,我看见他张大的嘴里,有一只特别丑陋,硕大的癞蛤蟆。

        惊愕,吓住,战战兢兢地不知所措,目睹那么一只大的癞蛤蟆,从父亲嘴里跳了出来。

        父亲继续干呕,又一只癞蛤蟆再次钻出头,然后跳了出来。不一会的功夫,在父亲的面前,重重叠叠,跳动着无数的癞蛤蟆。

        这些丑陋的东西,浑身长满灰褐色的疙瘩,居说这些疙瘩里都是有毒的液体。

        不小心砸烂癞蛤蟆,癞蛤蟆身上的毒液溅到皮肤上,就会溃烂。

        虽然这是老一辈挂在嘴上的话,却也没有谁真的就砸烂癞蛤蟆,被毒液溅到皮肤溃烂的事发生。

        如此令人恶心的癞蛤蟆,居然一只只的从父亲的嘴里跳出来,这是多么可怕的事。

        我吓得魂不附体,不住的摆手,想要帮父亲。

        却在这时,原本在地上跳动越来越多的癞蛤蟆,居然一下子把我父亲淹没了。

        定睛看,地上一大堆癞蛤蟆。

        我父亲就在这一堆癞蛤蟆的下边,我忍住恶心,倒胃的感觉,双手不要命的扒拉。

        手指触及一把冰凉,可是我无论怎么扒拉,都没有找到父亲。

        父亲被这些恶心的癞蛤蟆,活生生吞噬了?

        我发怒,对这些可恶的癞蛤蟆,一阵乱踩。抓住,癞蛤蟆手撕,呲溜——噗,癞蛤蟆的毒液,喷溅我脸上,手上,这些被撕裂的癞蛤蟆发出奇怪的叫声。

        听着这些叫声,我一下子惊呆。

        我真的听得很真实,癞蛤蟆发出来的声音,居然是我父亲的喊声。

        不敢继续手撕癞蛤蟆,看着它们一只只从我眼前跳走,就死了的也活了,最后一只不剩消失在眼前。

        逼真的景象,吓得我虚脱一般浑身无力。就在我茫然无措之际,听到屋里传来母亲的喊声。

        “陆朗,孩子进来。”

        听是母亲的喊声,我不由分说跑了进去。

        可是却在进门的时候,看见母亲怀里多了一个人。

        一个孩子。

        这个孩子的模样,似曾相识。

        “郎朗,妈妈要走了……你好自为之。”母亲说话,起身的时候,我看见那孩子死死抱住她的腰,几乎是母亲走一步,他双手就没有松开一下。、“起开,她是我妈……”我大怒,扑向那孩子。

        母亲惊恐万状拦住我,只看见那孩子突然张大嘴,那张嘴越来越大,大得能把我活吞下去。

        “郎朗,他……也是我的孩子,你别发怒,放过他。”母亲最后两句话,是对张大嘴,抱住她腰的孩子说。

        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住,本能的恐惧,逼迫我退回原地。

        然后,母亲噙满眼泪,脸上带着一抹无可奈何的苦笑,带着那孩子,事实上是那孩子死缠着我母亲,他们俩双双的消失在我面前。

        “妈……”我大叫一声,顿时感觉来自全身的痛处在加剧,痛感让我混沌不清的大脑瞬间清醒。

        我睁开眼,看到床边有个人,张嘴在说什么,一阵风跑出去,又很快回来。

        进来的时候,好像多了两个人。

        我看见那门被推开,又关上,但我就是听不见一丁点声音。

        进来的人,一个是穿白大褂的医生,还有一个是手端托盘的护士。

        医生走到我跟前,用小手电照我眼睛,边照边说:“醒来就好,醒来就好。”然后回身叮嘱护士,打一针什么针药,又说可以输什么药,迷迷糊糊听不真实,却也感觉真实。

        醒来的我,浑身都痛,手脚不听使唤,语言表达能力有点迟钝。

        我这是白痴了?听不见,说不出来,还不能动。

        昏昏沉沉,睡觉,浑浑噩噩醒来。该吃吃,该睡睡,这样子好几天后,我才认出来,在床边跑的人,是小廖。

        小廖说什么听不见,看见他嘴型动,好像明白了点。

        嘴型动的快,所想要表达的意思,更为明确。

        小廖的意思,我是被人打了。死里逃生,昏迷了大概半月,医生下定论,如果我这半月之间没有醒来,就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醒来的我,情况不容乐观,浑身多处骨折。脑震荡,听力几乎不存在,语言表达能力下降。

        我就像一个半死人。

        小廖,也是因为走到半途,想起该叮嘱我一些事,打电话,我没有接听,才麻起胆子跑到家属楼来找我。

        结果到了家属楼,却被告知我被紧急送到医院去了,原因是被人打了。

        一些来历不明的人,幸亏楼下邻居听到楼上动静大,就提了木棒准备找我算账的,结果无意间吓走那些人,救了我一命。

        我相信,这些人是有目的来的,只因为我多管闲事救了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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