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陈玄墨无理取闹
看到他们吃得那么香,萧无锦掩嘴笑了笑。
最近这段时间她学到了很多东西,她很开心。
她轻手轻脚偷偷从后门溜了出去,然后就躺在床上入睡了。
持续一段时间,云姑姑都在尽力教她本领,让她的厨艺突飞猛进。
萧无锦和云姑姑是偷偷进行的,却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陈玄墨的掌握中。
一天晚上,萧无锦感到有些疲累,很早就到床上入睡了。
“睡了吗?”
她睡得有些迷迷糊糊,听到了熟悉浑厚的男人声音,睁开朦胧的双眼。
“啊。”看清楚来人后,她急忙起身,拿上瞅丝被盖住上身。
不顾形象大叫道。
“别。”看她叫得这么大声,陈玄墨有些心急,怕引来外面的人。
他用手捂住她的嘴巴,做出手势让她别叫唤。
萧无锦不理会他,白了他一眼,直接上嘴,在他手上留下来一个大大等到牙齿印。
“啊。”这写变成陈玄墨尖叫了。
不过他是压低声音,咬紧牙关,尽量不叫出声。
而且他也不挣脱开她的嘴,忍着疼痛让她咬。
萧无锦咬了一会儿,抬眸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他的脸色。
她觉得她有些无理取闹了,就松开嘴。
嘟着嘴巴,低声问道:“皇上你来我这有什么事情?”
视线却一直停留在陈玄墨的手上,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
“你还知道我是皇上?咬这么历害,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啊?”
陈玄墨白了她一眼,脸色阴沉,皱了皱眉头,没好气地说道。
萧无锦听了哼哧一声,低声喃喃道:“要杀早杀了,何必等现在。”
“什么?”陈玄墨下意识抬头,瞪大双眼,眉宇之间有几分不悦,逼问道。
“没什么。”萧无锦吐了吐粉红色的舌头,耸了耸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抬眸望着她淡淡一笑。不知道是不是她看错了,他看她的眼睛全是柔情。
“皇上找我什么事情啊,没事情就请皇上先回去吧,奴婢想要睡觉了。”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面色平静,望着他波澜不惊,开门见山说道。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这整个皇宫都是朕的,朕在哪入睡不是入睡啊?”
陈玄墨嘴角勾抹出邪魅一笑,平静地望着她,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
她仰着脑袋,伸手指着她,怒瞪他,咬着上嘴唇。
“我什么我?叫皇上。”
陈玄墨别开她的手,打断她的话语,头也凑过来几分,抛了个媚眼,有些暧昧地说道。
“皇上,如果你想待在这睡觉,那么奴婢走就是了。”
萧无锦起身,后退几步,与他有些疏远,一脸冷漠,冷冷地吐出话语。
低着头,恭敬地站在一旁。
陈玄墨的眼眸暗了暗,她们一定要那么疏远吗?
想到这,他就有些不甘心。
他双手握拳,眉头又皱了起来,薄唇轻启:“朕饿了,你去弄点吃的给我朕吃。”
好无理取闹的要求。她站在一旁,压制住内心的冲动。
甜甜一笑,然后温柔地说道:“是。”
转身走出去。萧无锦的脸色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她愤怒了,额头上的青筋暴气,脸色阴沉。
大半夜要她去煮吃的,她可有些不敢了。
“什么人,还皇上。”她一个人在路边喃喃自语,咒骂陈玄墨。
“诶呦。这什么东西。”
她无意撞到了一些硬东西,将她的脚趾头磕碰到了。
有些疼。她蹲下去,拿起地上的硬东西。
“红薯?他应该会吃吧。”她仰着头思索道。
然后下定决定将这几个红薯揽入她自己的口袋。
反正这有一堆红薯,也不差她手上的那几个。
走进厨房之后,她将红薯放入到还带有一些星星火火的火炉里面。
过了一会。
“熟了。”她用手轻轻点了点红薯,它已经软了。
然后用纸抱着红薯,走到了陈玄墨待的房间。
“皇上,御膳房剩下的饭菜不敢给皇上你进食,怕伤了皇上的肠胃,所以奴婢亲自烤了几个红薯,皇上要吃吗?”
本来在床上待的无聊的陈玄墨,一见萧无锦进屋了,他就眉开眼笑了。
见到她怀里的那包吃的,他心里更是开心。
“要要。”他急忙说道,穿好鞋就像她跑去。
萧无锦满脸无奈,轻轻摇了摇脑袋,将这热气腾腾的红薯平整地放在桌上。
“有点热,皇上小心。”见他迫不及待就要上手,她急忙提醒道。
“嗯。”陈玄墨轻轻点了点头,便拿着红薯吃起来了。
没有君主之风,在她面前,他好像展示了最真实的自己。
他有条不紊地吃着,可能是有些饿了,萧无锦带来的两个红薯都被吃光了。
她看他吃得这么香,她却什么都吃不到。
咽了咽口水,抑制住心中的冲动。她真想上去抢了那个香喷喷的红薯。
没过多久,陈玄墨吃完了。
他还坐在床上打了个饱嗝。自从当皇帝以来,他就没有像现在这样辛福地吃过东西。
每天不仅被奏折缠绕在身,还需要应付母后选来的一堆花枝招展的女人。
此时夜半三更,入睡的人都已经处于熟睡状态了。
看着天上圆圆的月亮,她不紧不慢出口提醒道:“皇上,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
陈玄墨抬眸疑惑地看了看她。
“皇上,请你回去休息吧。”
萧无锦后退一步,再次严肃提醒,加重了几分语气。
“你就这么想赶我走?”他眯着眼,犀利地看着面前的萧无锦,冷冷开口。
“皇上为何留在这个破地方,不愿意去睡你的丝绸大床呢?”
萧无锦仰着头,一脸倔强,直接反问道。
陈玄墨哑口无言了。
“我喜欢你啊。”他脸色有些不自然,撇开头,结结巴巴地说道。
“那皇上为什么还让奴婢待在这呢?”
陈玄墨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她就冷冷地问道。
想让他羞愧,让他自觉走人。
陈玄墨抬了几次嘴唇,有些想开口解释,但还是没解释,直接转身走人了。
他现在其实也是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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