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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12章


听到这话,傅绥旁边的男生都炸了。

        “绥哥在开玩笑吧,难道现在的警校管的这么严了吗?”

        “不是读研了吗,平时紧张的话,周六日总有时间吧?”

        “是啊,绥哥不是都搬出来住了吗?”

        “不可能的吧。”

        傅绥笑了笑,颇有点解释的无奈感,“真的没有。”他时不时仓惶又忐忑地看向某个方向,又怕被注意到般收回视线。

        男生插科打诨半天,才终于放过他。

        到了第三局,李籽主动当法官。

        这局比第二局都要艰难,三匹狼藏得太深,桌上的人说话都滴水不漏,再说预言家从前两局开始验出来的就都是好人,导致女巫也无法下手。

        第一夜无人死亡,形成平安夜,投票的时候众人毫无头绪,董宇主动说出自己的怀疑,有狼人自杀来骗药。

        听了这番话,桌上的人毛骨悚然,后来陈波犹豫半晌才说了自己是女巫,救的人是胡令其。

        “靠,你不会又悍跳吧?”董宇摸着心口,“上一局就被你玩儿惨了。”

        陈波无语:“我又不是次次都是狼。”

        这导致胡令其站在了风口浪尖上,他不得不暗示了一个好人的身份证明自己是预言家。

        众人选不出狼,在一团混乱中把侯凌云投死了。

        到了第二夜结束,已经暴露预言家身份的胡令其居然没有死,死的是他指认的好人。

        加上陈波上一局悍跳给人留下的阴影太深,这局来说,只有胡令其和陈波暴露了神祗的身份,如果他们是真的神祗还算无碍,如果是悍跳的话就很危险了。

        众人在发言的时候谨慎了些,胡令其隐隐觉得出了问题,又说不出来,只好再次暗示了验出来的好人身份,而人们为了保险起见,把前两次都是狼的陈波投死了。

        到了第三夜,安子清闭着眼,突然感觉到对面的腿好像动了一下,然后轻轻蹭过她脚边,又收了回去。

        与此同时,左脸侧也有湿润的气流划过。

        大家睁眼以后发言的时候,胡令其异常亢奋,直接说验出了狼,并且指明是安子清对面的傅绥。

        谁知桌子上的人并没有急着投票,反而缓缓形成了两派,一派支持胡令其,想投傅绥。

        还有另一派觉得安子清旁边的董宇有问题,因为在前两次发言他就有明显的破绽,侯凌云和陈波就是在他带节奏下被投出去的。

        更有少数的人已经开始认为是胡令其装作神职人员悍跳。

        投票的时候傅绥有三票,董宇也有三票,只剩安子清还没有投。

        胡令其有些急切,身子都快要探向安子清:“他绝对是狼,我昨天晚上验出来的,你相信我。”

        安子清想了想,投给了旁边的董宇。

        投票结束,董宇出局。

        董宇隐晦地笑了片刻,留下的遗言很简洁明了,他就是狼。

        桌上的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进入第四夜的时候很慢,待众人睁眼之时,才发现安子清死了。

        这次胡令其验的也是安子清,揭开她的身份就是平民,并仍然坚持傅绥是狼,然而桌面上的局势一边倒,胡令其反而占了三票被投出局。

        最后一夜,狼人杀掉了最后一个平民,按照屠边规则游戏结束。

        这局比任何一局都难,众人的脑子仍是混乱的状态,李籽作为法官说了几个人的身份。

        董宇,傅绥和另一个男生是狼,胡令其是真的预言家,陈波也是真的女巫,而安子清、侯凌云则是平民。

        胡令其恍然大悟,只有预言家和狼人知道谁是好人,加上他证实的好人全部被害,他却活着,很容易被其他人认为他装作神职悍跳。

        这局里狼人利用了前两局人们产生的防范心理,并且诱导众人将怀疑聚焦在两个神祗上边。

        人们纷纷觉得被耍得团团转。

        “神玩儿法,这几匹狼都他娘的有上帝视角啊。”

        侯凌云挠了挠脑袋,“怎么着,今天是狼运旺盛吗?咋赢的全是狼呢?”

        李籽拍了拍他的肚子,“可能是你穿得像野兽派?”

        其他人看到侯凌云肚子上果然是只活灵活现的狼头。

        “那也不对啊,我今天就没当上狼。”侯凌云抱怨着,旁边的哥们儿抱了抱他的肩,“行了,不就是个游戏嘛,当吃一堑长一智了。”

        董宇和另一个男生在桌子底下给傅绥比了个大拇指,“绥哥真牛!”

        这局结束以后,众人兴致也差不多了,然而依旧要找人接受惩罚。

        神祗里边胡令其觉得自己坏了事儿,主动站出来,“大冒险我是吃不消了,不然真心话吧。”

        董宇玩得开,翘着二郎腿直接就问:“你最强已经能几垒打了?”

        李籽有点听不惯,冷笑道:“他可是个两掺,现在更gay了,你确定要问这个问题?”

        董宇愣了下,倒是胡令其毫不在意,挑了挑眉:“我就有过一个女朋友,只是牵过手。和男生的话,已经本垒了吧。”

        桌上一片起哄声。

        “牛啊。”

        “以后就是我胡哥。”

        “下回再入门还得胡哥带。”

        闹腾完了才想起平民这边还没选代表,侯凌云本来打算硬着头皮自己上了,狼代表不让他来,董宇直接笑骂:“关你屁事儿啊,别往跟前凑。”

        另一只狼眼神示意侯凌云,“嫂子还旁边呢,你是想大冒险还是说点儿真心话?”

        侯凌云气得直咬牙,躲着李籽的视线,只能闷着声躲到一边儿。

        “那就小安吧!”董宇眼神挤兑着其他人。

        其他人跟着注意到她,也开始起哄,“就小安来吧,给她个机会,别老是不让人家说话。”

        安子清见躲不过,也选了真心话。

        董宇正清了清嗓子要问,李籽敲了敲桌子,“别问太过分的啊?”

        侯凌云也朝他抬了下下巴,“别问乱七八糟的。”

        董宇原本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突然就像被喷灭了,呐呐地想了半天,干脆侧头看了眼傅绥,“不然,绥哥来?”

        陈波也松了口气,“绥哥稳重些,就他来吧。”

        安子清有些疲乏地坐在椅子上,原本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听到动静后抬眼看对面的人。

        外边的光晕透过窗帘的缝隙渗进来,单手转着手机的傅绥安静又沉默,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与周围世界隔绝了起来。

        傅绥听到动静后直了直身子,搬着椅子往前蹭的时候身形劲瘦利落,上衣盖住裤腰。他的袖子随着动作滑到手腕后边,左腕骨突起,上面除了黑色手表以外,还缠绕着一根带着银坠的红绳。

        安子清眉毛挑了一下。

        “绥哥,别激动,别激动。”

        董宇笑出声来。

        傅绥才发现自己太靠前了。

        董宇以为他紧张,憋着笑:“问呗,人家又不会打你。”

        桌上的人都自觉被代入一种压抑感,憋着股气不说话,就等傅绥的问题。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傅绥才轻声说:“安子清,你有没有后悔的事情。”

        人们原本提着一口气,这回彻底破功,全笑出声来。

        “一顿操作猛如虎,最后只问悔不悔?”

        “早知道还不如我问。”董宇笑得喘不过气,“咱们有分寸感也不能太过分了吧?”

        “你白白浪费了个问美女单不单身的机会啊!”

        李籽虽然说舒了口气,也觉得怪怪的,念叨:“谁没有不后悔的事情啊,这世界上人人都想要后悔药呢。”

        众人调侃完了才发现正主好像还没回答,渐渐地消停下来。

        等到终于安静了,安子清的脸上看不出情绪,甚至有点好笑的意思:“没有。”

        她身姿后仰,骄傲如天鹅,说话也轻飘如云:“我没有做过后悔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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