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这个男团出大问题[沙雕] > 第7章 第7章

第7章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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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饭后手机突然收到了很多新消息,我兴致勃勃地读了起来:

        “能不能不要ky啊?爱看看,不看滚。”

        “别ky好吗?笑姐真是粉随蒸煮,没实力又爱碰瓷。晓妈文学半个字都没提过她家主子吧?在这骂什么呢?”

        “我们家笑笑不背这个锅好吗?这人就是个故意取笑笑的名字做id的披皮黑。”

        “劝你先把你id改了。你这种人就不要顶着笑笑的名字给笑笑招黑了,本笑姐看着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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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粉丝给我取外号叫笑笑,这点我还是知道的。因为蓝希尧的希尧连读很快的时候听起来确实有点像“笑”字,粉丝也喜欢自称笑姐。

        我纳闷了,我的id就是我本人的名字啊?

        我蓝希尧,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为啥要我改名啊?还是被我的粉丝要求的那种。

        还有一些非常不堪入目的谩骂就不一一列举了。即使我没看懂,可恶意这种东西就像穿新衣的皇帝一样,一眼就能看透。这些谩骂都是回复我昨天发的那条劝删评论的,群情愤慨,“笑姐”跟“母子cpf”这两拨人在留言区吵得不可开交。

        唯独一个对象他们双方都同仇敌忾,那就是我本人。

        我做错了什么?我不就是要求作者把《晓妈文学》给删了吗?有什么问题?

        好,很好。同人文是吧?这笔被人网暴的账我记下了,给我等着!社会你蓝哥人狠话不多,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逮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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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要拍摄《pixel的假日》快闪特别策划,给团综的上线做做预热、拍拍路透。地点安排在遥远的市中心商圈广场,分工如下:

        许伯远的任务是伴奏兼主唱。他需要戴一头灰白假发,装成完全不会弹钢琴的邋遢流浪汉,骑辆收破烂的三轮车,放着循环播放广告的扩音器,直到到达指定的街头钢琴面前。

        并且得先坐着乱弹一会儿,丝毫不引起路人的怀疑才行。等人员就位了,再摘下乱糟糟的假发,把扩音器的接入端换成收音的麦克风,开始当众奏唱。

        方其明、王晓、瞿曲、腊肉、小何五人负责戴上口罩、墨镜、帽子、长外套,总之就是做那种私家侦探或间谍的蒙面打扮,双手插兜在人群里假装互相不认识地擦肩而过、走来走去。

        等伴奏一响,立刻集合到一起,把外套一脱、墨镜一甩,摇身一变当红偶像直接在步行街上跳起咱的成团舞。

        至于对我的安排,导演组也商量了很久。主要是我的唱功和舞姿都会对整个快闪表演产生不可预估的破坏力——这点在成团夜上已经得到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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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d向腊肉请求把一部分最简单的rap让给我。对此腊肉表示rap受到侮辱并严正拒绝,“现在的偶像只要唱歌难听就会推脱自己只是个rapper,完全没有对rap的敬畏。我不希望这种不敬发生在我的团队里。”

        他对于自己熟知的专业领域一向这么严格、认真、不留情面。

        但是这么做会不会显得情商有点低呢?

        我决定单方面跟腊肉绝交个24小时,怎么哄都不听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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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其明倒是很愿意把他那几个c位的下腰和空翻动作让给我完成。可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一听就知道这小子不安好心呢。

        pd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让我站在街头钢琴旁边,就这么杵着不动,敲三角铁。

        轮到许伯远不乐意了,理由是我会干扰他的演奏。本来边弹边唱就不容易,需要一心二用。加上一个我,这表演,神仙都难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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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我就是个门面担当,不要对我的业务能力有任何期待。但我的心被狠狠伤到了,像看了一场电影,一场《被嫌弃的蓝希尧的一生》。

        导演组很为难。如果只有我站在画面里啥都不做,媒体也会编排我一个人被团队孤立了。

        有什么活儿能站桩输出,不需要开口唱歌的同时,还能发挥发挥我一个专业发牌手的特长呢?

        他们冥思苦想,绞尽脑汁。

        最后让我站在一旁以吉祥物的姿态派传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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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这很站桩输出。

        为了不让我这张显眼至极的脸瞬间暴露在大众视野里,我的变装需要穿上非常厚重闷热的人偶服。人偶服的缺点就是一个人没法自主脱下来——听起来像是某种酷刑。

        总之,在快闪的歌舞开始前,还得请场景中的某位人士拉下我背后的拉链,才能让整个快闪流程顺理成章地进行下去。

        问题来了,谁来脱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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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觉得让助理小胖过来帮一下忙就成。但导演组无论如何都想拍下我脱掉人偶服那个破茧成蝶的瞬间。他们说小胖的出镜会让镜头的角落蒙上马赛克,破坏掉整一幕的美感。

        抬举我了。我从人偶服里出来为什么会有美感?难道不会很像脱皮的节肢动物吗?

        为了所谓的美感,导演组经过激烈的讨论,最终决定把给我脱衣服的任务交给许伯远。

        不是,能不能别用这种说法啊?搞得好像我没有什么自理能力一样,真无语。

        许伯远摆着臭脸非常勉为其难地点了一下尊头,以示对我放弃三角铁做出的让步。这货真是让人不爽。

        不过到了拍摄的时候,我什么计较的心情都没有了。

        穿上人偶服就像被关在360°无死角的高温蒸汽桑拿房中,视野受限,手脚臃肿,动作局促。

        步行街上涌现的熊孩子们把我当成移动的人形弹床向我扑来,前赴后继地挑战这套充气人偶服的弹力底线,试图与我紧身相贴。

        体感就如同冬天穿着羽绒服打雪仗迎面而来好几个实心雪球直击我的下路,而我戴着该死的连指手套压根无力捏出雪球还手。

        许伯远!快来救我!

        许伯远优哉游哉地晃荡到广场中心的街头钢琴前,淡定地调节着琴椅的高度,动作之慢看得人气不打一处来。路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倒不是说许伯远假扮的老大爷露馅了,纯粹是因为几台摄像机跟着他一个人拍,看起来非常可疑。

        可疑分子许伯远面不改色,不是在检查曲谱,就是在整理假发,全然不顾我的死活。

        我这边热得快升天了,跌跌撞撞地奔向他。

        神志不清之中,手里捏着的传单就这么噗唰噗唰地往地上掉,滑溜溜的,散开变成一张地毯。

        而这身人偶服的脚底防滑又做得不是很好。成团夜的噩梦就这么再次降临。

        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左脚踩右脚,还是脸着地。人偶服的头套直接飞向了许伯远的怀里。

        真想就这么把脸埋下去不起来了。

        摄像大哥围上来给我咔咔一顿拍特写,完全没有扶一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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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刚刚还抱着我一顿乱锤的熊孩子发出兴奋的尖叫:“我就说嘛,里面一定有人。”

        大哥,明知道里面有人还锤呢?本来还略微担心自己这么一摔会不会让某些充满幻想的小朋友幻灭,现在看来天真的是我。

        许伯远就这么远远地看着我,甚至还往更远处退了一点,把琴椅的位置留给那他不愿接触的头套,双手在胸前交叠,仿佛和我不认识,仿佛在看好戏。

        好哇,你薄情寡义,那就不要怪我背信弃义了。

        我不顾形象地站起来冲着刚才顶撞我的熊孩子大喊大叫:“你敢打我?知道我爸是谁吗?知道我是谁吗?我!许伯远!我爸是本地最大奶厂的厂长!你敢再踢一下试试?”

        我得意地瞄了远方的许伯远一眼,成功收获他从白转青的脸色。

        大仇得报。一个字,爽!

        “不对啊,你不是那个谁吗……”熊孩子盯着我的脸琢磨了一会,“你是那个最近很火的废物偶像蓝希尧吧?除了脸一无是处的那个。”

        完了完了,马甲掉了。这就是当明星的坏处,做了坏事被路人认出来简直百口莫辩。

        我再回头看,许伯远果不其然给了我一个怜悯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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