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污蔑她出轨
柳思言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朱氏的眼睛一亮,顿时想说什么,又下意识去看柳思言。
待得瞧见儿子给自己使眼色,这才道:“什么叫我们想如何,那得你们沈家说想如何,怪不得这么着急要休夫,甚至不惜动用家中的权势,直接闹到了皇帝面前去蒙蔽圣听,依我看来,这就是早跟人勾搭上,所以迫不及待想要嫁人了吧!”
朱氏这话,也让在场的那些百姓们纷纷了悟了。
是呢,怪不得沈雁回闹得这么大阵仗呢,如今这兴国公府的名声已经臭了,沈家却半分都无碍。
日后若是沈雁回再成婚,也只会得一句嫁的好吧?
虽说这男女二人都有错,可柳思言到底是男人,沈雁回身为一个女子,怎么能做出这等龌龊的事情呢?
人群里窃窃私语的嘲讽,又仗着沈家的人捉不住自己是谁,那窃窃私语就愈发大了点声。
管事见他们这么无耻的模样,也觉得郁气横生,但是牵涉到了沈雁回的名声,他也不敢擅自做主张,只道:“若要我们说,那就等我家主子到了再说吧。”
听到他说沈耀,柳思言顿时觉得浑身疼,上次他被沈耀差点打死,晚上做噩梦都梦到对方来打自己了。
这会儿柳思言想也不想道:“怎么,你们打算继续以权势压人么!”
他说这话的时候,又道:“若是他们来也行,那就直接在外面,让大家都来做个见证,好看看,你们想要怎么欺负我们兴国公府呢!”
柳思言这话,直接将管事气了个倒仰。
因着沈家的清贵,所以往来结交的,也都是些清流,鲜少能遇到这种混账货们。
原本今日过来,是担心柳思言他们赖着不给东西,所以特地寻了些孔武有力的。
可是现在管事才发现,孔武有力也不行,这柳思言现在直接化身不要脸皮,将一张脸摔打成了老油子,就在这里耍无赖。
若是真的将这人打出个好歹,反倒是更难以收场。
最重要的是,他们在霍霍沈雁回的脸面,若是真的将沈雁回的名声给坏了,那才是最糟糕的。
他在心里叫苦,沉声道:“在你们兴国公府的门口算什么,不是说沈家欺负你们么,那怎么不敢去府衙?”
说什么去府衙是丢脸,他看如今兴国公府也没什么脸了!
柳思言脸色一僵,他自己耍无赖是一回事儿,但被人直白的点出来,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总之,我不会去府衙,不是要说公道么,那就让沈雁回过来,我也想问问她,怎么就藏着别的男人的东西了!”
他心里清楚地很,闹出来这种乱子,就算是他想让沈雁回过来,沈家也绝不会允许的。
至于沈家的其他人过来,不管是谁来解决,最后都会沾染一身腥臊。
柳思言占了上风,那管事气得咬牙,沉声道:“你们这分明就是抵赖——”
谁知他的话才说完,就听一道女声响起:“那倒是巧了,我也想问问,怎么我的箱子里,就被塞进去这等龌龊之物了!”
听到这声音,管事的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外看,果然见是他家小姐。
见状,管事顿时迎了上去,一面压着声音道:“小姐,您怎么来了,奴才已经着人去请少爷了,这事儿该他来处理……”
沈雁回到底是个女子,这么抛头露面的跟人辩驳这个,就算是辩驳赢了,那也是丢人的事儿啊。
听得他这话,沈雁回却是摆了摆手,道:“我可不是得来么,再不来,还不知道我这前任夫婿居然有这等癖好,自己花心浪荡就罢了,居然还会自己给自己当做龟公了?”
她这话骂的难听,柳思言的脸都黑了,咬牙道:“那分明是你做的龌龊……”
话没说完,就被沈雁回啐了一口。
离得远,且也没吐什么,不过是一个动作,轻蔑又嘲讽。
“柳思言,你是个什么东西,难道我还不清楚?”
她冷笑着,盯着眼前人:“先前也就罢了,这些年我在兴国公府,自认兢兢业业,从未有过半点错处。反倒是你,为了你那姘头跟孩子们,洞房花烛夜就定下了一条毒计,与我说你身体不行!十年,这十年里,你儿子都那么大了,日日跟人花天酒地,我看你倒是行得很!”
她说这话的时候,扫了一圈周围那几个窃窃私语悄然骂她的,继续道:“若是按着那些豁得出去的,你这般胡来,我便是真让你做个龟公,也是你活该的!可惜我们沈家家风清正,我沈雁回绝不会与你这等奸诈无耻的小人类比。你可以做个畜生,我却得挺直了腰板,做个堂堂正正的人!”
沈雁回一叠声的骂,直接让柳思言的脸都黑了。
偏生她说的又急又快,根本就不等柳思言说什么,继续道:“所以,我不会与你一个德行,更不会做出有碍观瞻之事。我与你这等小人过不去下去,和离便是了。皇上是个明君,知晓你的德行,查证清楚之后,直接准许我休夫——你今日在门口大放厥词,难道是觉得,皇上耳聪目明是假的?”
这话一出,柳思言的脸都白了。
就连刚才想要插话的朱氏,这会儿也不敢说话了。
她要说什么,难道说皇帝的决策有误,皇帝的耳聋昏聩,所以判错了案子?
那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吗?
朱氏留着那点脑子,堪堪的留着一口气,而沈雁回话里的意思,更是险些让她气得背过气去。
“你怎么能这么说……”
她试图反驳,沈雁回就问:“我为何不能?我行得正坐得直,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倒是你们,早先没发现有什么古怪,偏生等到我家里人来抬嫁妆的时候,就做出这等下作龌龊的。怎么,你们是觉得,我们沈家好欺负;还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将我的嫁妆给昧了啊?”
沈雁回这一叠声的话,彻底将朱氏给问住了。
她直击要害,朱氏却不敢承认,还得硬着头皮道:“你少在这里污蔑我,我们家难道就是这么眼皮子浅的,就盯着你那点嫁妆不成?”
沈雁回冷笑,道:“你们最好不是,可惜,除了这事儿,我倒是想不出来,你们还有什么理由,在今日阻拦我们沈家的人抬走嫁妆了!”
也是她这话一出,才让众人想起来,如今的兴国公府已经是什么样的空架子了。
都穷的叮当响了,都说人穷志短,他们在这种情况下能做出来什么,还真的不好说。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又狐疑的看着他们,眼神里都带着鄙薄。
柳思言一直都知道沈雁回牙尖嘴利,但是没想到,他都准备的这么充分了,居然还会被对方噎的说不上话。
“沈雁回你——”
他气喘吁吁,朱氏更是直接坐在了地上:“倒反天罡了啊,世上竟然有这般无耻的女子,自己在外面偷汉子就罢了,反过来还要仗势欺人的呀!”
朱氏年岁大了,比起来柳思言更能豁得出去。
而朱氏这么一喊,柳思言的脸色倒是好看了不少。
有些时候,对付沈雁回这种人,还得是泼妇。
于是,他也跟着附和:“母亲今日清点嫁妆,原本也是为了你好——若是今日出了兴国公府的门,他日又说缺少什么,便是双方都说不清楚的生气了,谁知道竟然能从这些里面翻出来不该有的东西!”
柳思言想也不想的给沈雁回泼脏水,然后还要做出一副宽宏大量的模样:“我知道这些年对不住你,但你即便是外面有人了,说一声,咱们好聚好散便罢了,何必非得去皇上面前,将事情闹到这种地步呢?这难道对你就有什么好处了”
他接连问沈雁回,其实也是在暗示周围这圈百姓们,真相就是沈雁回缺德带冒烟的,把他们兴国公府给害了!
可惜百姓们傻不傻不知道,沈雁回却清楚的很。
他扫了一眼唱念做打的二人,再看这停在院子外面的东西,就了然了。
“你们既然口口声声的说我偷了人,不会只有这点东西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冷笑一声:“若是只有这些,那我可是不认的!”
看着这个阵仗,今日这事情都是柳思言闹出来的,既然是他,那必然不可能就放一包东西,实在是太好辩驳了。
柳思言这种混账货色,必然还有什么杀手锏。
果不其然,听得沈雁回这话,柳思言顿时反驳:“这些是从你的箱子里搜出来的,其他的证据,我们怎么知道,别是你自己心虚,想要提前毁尸灭迹吧?”
他这话才说完,就听朱氏道:“沈雁回,你要是识相,还是如实交代了你的奸夫是谁,反正你已经不是我们兴国公府的人了,难道我还能打你不成?”
朱氏说这话的时候,又看了一眼周围:“虽说按着过去的规矩,这种事情,就该把奸夫淫妇浸猪笼,可兴国公府到底是仁厚之家,不会叫你付出性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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