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柔软的唇覆了下来
为了防止她走光,那个男人在扛她的时候,按住了她的裙子。
塞的动作也避免她的头撞到车顶,小心的护住了她。
手中的方向盘几乎要捏碎了。
石锤了,原来,这就是她的男朋友。
最终,他眼睁睁的看着她坐上他的副驾,蓝色布加迪威龙呼啸而过,融入漆黑夜色……
第二日。
孟骄阳照例将买好的咖啡和早餐放在了aaron的桌上,然而,直到凉了也没见到他来上班。
中午,lilian约她一起去公司的食堂吃饭,她去的时候才发现其他两位助理也在。
虽然都是aaron的助理,但他们平日不在一层楼办公,只在群里联系较多,她觉得刚好可以趁现在和大家搞好关系。
“今天上午aaron怎么没来啊。”她吃了口土豆泥,好奇的问了句。
kate边切牛排边说:“这不是正常的嘛,前几天他天天来这么早才不正常。”
孟骄阳想起了来的第一天时,保洁就说了,他喜欢睡懒觉。
“那他是在家里睡懒觉吗?”她试探道。
她一说,其他三个人都笑了。
“冬天的时候,aaron来得还要晚,有时一个星期见不到他人。那些找他签报的人都急得撞墙了。”kevin也趁机吐槽。
孟骄阳一脸疑惑,觉得她要学的关键的地方来了。
“那他既然那么久不来公司,是怎样把公司管理好的呢?”
“远程管理,还一个就是制度。”
kate是在aaron身边最久的助理,她说:“aaron向来是结果论。你在他面前,哪怕上班打游戏都没关系,只要你把他交待的事做好了就行。”
“做不好,哪怕你天天老老实实在公司加班,裁掉你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孟骄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kate继续漫不经心的说:“之前我们有个经理,跟他一样,下午四点来上班,有时候甚至比他还来得晚,但人家组里业绩第一,该有的奖金他一分不少,aaron还让大家跟她学习。”
孟骄阳回来的时候,办公室依然空空如也。
今天餐厅里的草莓特别甜,她走的时候特地拿了几个,放到了他桌上。
偌大的办公室里空空荡荡,他不在,她一下子好不习惯了。
“aaron总,你什么时候来?”她给他发消息,又删掉了。
哪有员工查老板岗的,她是不想干了吧。
可是,真的好无聊啊……
她落寞的将小脸贴在办公桌上,鼓起腮帮子,小小的吹了口气。
这时,玻璃门推开了,她一下子支棱起来,喊了声:“aaron!”
然而进来的还是lilian,手中拿着一堆报表,看了她,指了指他的座位:“还没来呀?”
她摇了摇头。
夕阳西下,整整一天,他都没有来公司。
下午六点,下班时候到了,她起身,拎着包走了出去。
回到宿舍,洗完澡,她觉得总该问候一下,于是,还是给他发了条消息。
“aaron总,您今天怎么没来公司?”
石沉大海,过了半小时还是蓝色未读。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想了想,她又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倒是很快就接通了,是个听上去很平和的,中年妇女的声音:“喂?”
“您好,这是aaron总的手机吗?”她问。
“是,我是月寒家里的保姆,月寒今天身体不舒服。”
“啊?那他看医生了吗?”
“没有,他不喜欢去医院,不是什么大病不会去的,姑娘,你有事吗?”
孟骄阳说:“我是aaron总的助理,今天见他没上班,想来问问是什么情况。”
“哦,你是他助理啊……”
妇人一下就明白了,她说:“姑娘啊,你现在方便过来照看一下月寒吗?我出去给他买个退烧药。”
孟骄阳原本想说,其实手机上就可以买,或者她下个单,让人把药送过来,想想还是说:“你地址发我,我来吧。”
妇人很感激:“太好了,你真是个好姑娘。”
“没事,反正他也是我老板。”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不一会儿,保姆就把地址发过来了,她导航了一下,打车只要二十分钟,于是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到了aaron家,这里和她想得不一样,并不是那种花园豪宅,大概是为了方便去公司而住的,这里只是一间两室的小公寓。
见她来,保姆就拎着包匆匆走了,出门时点头对她示意:“谢谢啊。”
她推门进了他的卧室。
卧室里光线很暗,只留了一盏暖橘色的床头灯,她看见aaron裹在被子里,闭着眼睛,额头上贴着降温贴,床头柜上放着一杯白开水。
他像是睡着了,长长浓密的睫毛敛下来,根根分明。
她伸手触了触他的额头,发现降温贴都很烫了,正打算揭下了给他换一片,那双深邃的眸子却突然睁开了。
原本灿金的眸子渡了层猩红,像是好几天没睡觉的那种眼睛,眸光里一片迷离。
“aaron总?”她疑惑的唤了他一声,那只手腕却突然被他攥住了,手上刚刚揭下的降温贴也猝然掉在了地上。
他手上的力道很大,她挣不开,下一秒,就被他拽到了身前。
“小没良心的。”她听见他轻声嘀咕了一声。
每次发q期的时候都是他最难受的时候,昨天从他宿舍回来就莫名高烧了,这两种苦楚交织折磨着他,身上像有火在烧。
白月寒感觉自己好像迷迷糊糊好像看见了她,可是想想就知道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所以,是幻觉吧。
既然是幻觉,就可以任他为所欲为了。
“你答应过我,要做我媳妇的,怎么能找别的男朋友?”
他心里又气,又酸,大力一拽,就直接将她拽到身下了,他气鼓鼓的,用两只手拽着她的小脸,说:“你只能做我媳妇,你只能,做我的!听到没啊!”
“aaron总?”她唤他,可是他好像听不到似的,两条长腿死死压着她,锢着她,让她动弹不得,让她想起了无数个午夜,梦里缠住她的那条大蛇。
“叫我月寒。”
他嗓音低低的,徐徐凑近她,松散的碎发落在她脸上,他用手托着她的脸颊,感觉他高挺的鼻梁与她越来越近,直到与她相触,接着,柔软的唇覆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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