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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短暂的分离


次日一早。

        汪植昨夜和钟离睡下后,再一睁开眼睛便已经天亮了,这些日子他已经习惯了温香暖玉在怀也能如此坐怀不乱一觉到天亮了。

        不过,就算每天晚上睡前他都是将钟离搂在怀里,但是到了第二天总会出现钟离整个人趴在他胸膛上的情况。

        汪植只能无奈地轻轻将人推到床上。

        察觉到自己怀里的人形抱枕在动,钟离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抬眼便见到了汪植的肉脸,闭着眼睛咧开嘴笑道:“早啊,夫君。”

        汪植的心简直是要被钟离这声“夫君”叫化了,都有些不舍得起床了,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说:“早,娘子。”

        闭着眼睛的钟离满意地“哼哼”起来,然后双手抓着汪植的肩膀把自己往上挪,头靠在了他的脖颈边,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嘟着唇亲了亲他的腮边,“比昨天更爱你了。”

        汪植勾唇一笑,他的小家伙的嘴里每天都能蹦出一句甜死人的话,他用手按住钟离的后脑勺,侧过头亲了亲她闭着的双眼,“你再睡会儿。”

        “嗯。”钟离答应完后就主动爬下了他的身上然后睡在了床上。

        北镇抚司。

        贾逵被人从牢里放出来后,在大门口见到了一辆马车,再看到站在马车外那人的装束,知道是西厂的人。

        他心中猜到了是谁,不过也没说什么,直接上了马车。

        汪植见到贾逵后,微微一笑,说:“又见面了,还记得我吧?”

        贾逵点点头,汪植又说:“你的案子,朝廷里没人会管,也没人会过问,因为谁也不想惹这个麻烦,但汪某却是个不怕麻烦的人,所以当今朝廷上只有我能帮你。”

        “你为什么帮我。”

        “我帮你,你帮我。”

        贾逵思量了一下,问:“怎么帮?”

        汪植笑笑,拿出一个包袱递给了他,说:“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你不怕我跑了吗?”

        汪植毫不在意地说:“你到哪儿我都能找得到你。”

        贾逵:“”为什么有种被盯上的感觉,他看上我什么了?

        虽然郑诚的案子解决了,但是韩早的案子还是一桩悬案,因为他的尸体会出现在郑诚的屋子里纯属巧合罢了,所以将他毒死的人依然未找到。

        唐泛跟隋州说要进宫才能找到线索,本意是想直接找到太子问一些话的,因为韩早最后见到的人就是太子,却不想将周太后和贵妃娘娘都牵扯到了一起,几人都在校场上僵持着。

        汪植知道此事后,直接进宫到御书房找皇上解决。

        当他们一到校场时,皇上装作不知道此事,问:“怎么今天都在这儿呢?”

        贵妃娘娘憋着气道:“太后找了一个推官,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

        “推官?母后,什么推官?”

        周太后说:“顺天府的推官,就是他。”说完,就指着站在一边的唐泛。

        唐泛跪下行礼:“顺天府从六品推官唐泛,参见陛下。”

        皇上笑着说:“噢,原来是你啊。记得记得,你不在顺天府当值,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此话一出,除了唐泛傻兮兮的还沉浸在被皇上记得的喜悦中,其他人都听出来了皇上的题外话是:你不在顺天府好好待着,居然跑到宫中来捣乱。

        汪植心中直叹气,认命地替他解释了起来:“回禀陛下,这位唐大人,现在可是各个府衙的大红人,这位唐大人聪慧过人,断案手法与众不同,屡破奇案,现在各处有了疑难之案,都会找唐大人帮忙办案,之前武安侯府的案子,就是唐大人和隋百户一同破的案。”

        于是,这件事情就在皇上说要给唐泛多赏点状元糖之下不了了之了。

        文华殿外。

        汪植带着唐泛和隋州从宫中出来,一出宫门就破口大骂道:“唐泛,你也太大胆了,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差点就死了,你以为陛下真记得状元糖那档子破事?”

        如果钟离此时就在此处,估计可以替汪植将那句话骂成:你离当场去世就只差一点点。

        唐泛一听却不以为意,说:“哪有那么夸张,我看陛下倒是挺乐意跟我们聊聊那些过往的趣事啊?气氛也缓和了不少。”

        “那你是运气好,陛下不想看到太后与贵妃娘娘争执,故意引开话题。”

        “那唐泛也算是不辱使命,替陛下解围了。”

        见唐泛这个摸样,汪植简直是要被气死了,对隋州说道:“隋百户,他不明白事情我理解,你也不知道吗?这紫禁城是什么地方?大内禁地,你说来就来,还要向太子殿下问话?!你知不知道这其中有个闪失,就要掉脑袋的。”

        唐泛虽然被汪植骂了一通,但还是没有歇下要查出真相的心,在走之前还问汪植要了弹刹散,想知道裴淮能不能算出韩早中的毒的量。

        东记食肆。

        裴淮今日下午自己亲自试了毒,但是因为是没有解药的,只能进行催吐,导致他现在那阵子恶心感还是没有过去。

        汪植从西厂出来以后就应唐泛的邀来到了食肆,见到不停在吐的裴淮,问道:“这位呕吐的仁兄是?”

        “在下裴淮。”说完,他就又扭头去吐了。

        隋州问汪植:“汪提督,您查探得有何进展?”

        “就查到了把弹刹散带进宫的小太监,他死了之后便没了线索,但是还查到他的家里,前两年搬来了京城,便在京城买了房置了业,还开了一间豆花店”

        见汪植没了下文,唐泛赶紧追问道:“有地址吗?”

        “地址自然是有的,但是今日一直是你们两个在问我问题,不知道唐大人和隋百户能不能给我些什么信息呢?”

        唐泛赶紧回道:“裴淮以身试毒,根据他的分析,问题就出在那两碗绿豆汤。”

        听到他这样说,汪植冷下了脸,道:“这绿豆汤可是来自贵妃娘娘。”

        隋州不怕死接着话,说道:“那贵妃娘娘身边的人你查了吗?”

        汪植扭头死亡凝视着他,其实他不想让贵妃受到任何的委屈,但是这个案子不查也不行,因为无论如何都会牵扯到贵妃,若是她身边出现了内奸,也会一直危害到贵妃。

        安喜宫。

        一听汪植居然要查自己的人,贵妃娘娘气到将茶杯扔在了地上,大骂了他一顿。

        但是汪植却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跪在地上将此事的好与坏都说了个清楚,“此案到此已势在必行,我来审他,总好过其他人,如若不然,被某些有心之人先下了手,那就太被动了。”

        望着汪植真诚的双眸,贵妃终是同意了,她点点头后,汪植就下去了。

        给太子和韩早送去绿豆汤的小太监说出那两碗绿豆汤是由刘向试过毒的,于是汪植又找到了刘向。

        而刘向知道韩早这个案子迟早有一天会查到他的头上,他早就做好了命不久矣的准备了,在他见到汪植时便像是预先知道似的,自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原来,太子殿下的母妃不是自尽的,而是被贵妃娘娘赐死的。

        当年,纪妃是藏书阁的一个女官,陛下那会儿日日来到藏书阁找书,来的次数多了,便与纪妃有了接触,被她的才情所吸引,之后便生下了皇上的长子,也就是太子殿下。

        这件事情被贵妃知道后,纪妃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便自己去找了贵妃,用自己的死来保太子的平安。

        而刘向之所以要将贵妃牵扯进来,是因为知道如果她一天不死,太子殿下就一日不得安宁。

        汪植听后,心中很是感慨:“你一心为主、为忠,为纪妃报仇;为义,是个忠义之士,你我虽各为其主,但汪植,敬重你。”说完,就对他行礼。

        刘向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盒子,从盒里捏出了一颗药丸,然后放进了嘴里,说:“如果真如你所说,我只求督公一件事。”

        “刘公公但说无妨,只要汪植能做到的,必全力以赴。”

        刘向一听,转身对汪植跪下,磕头道:“从此以后,太子殿下,就拜托汪督公了。”

        汪植也跪下,说:“太子是日后的大明皇帝,社稷正统,汪植为大明社稷必竭尽殚力。”说完,也对刘向磕头。

        此时的唐泛和隋州刚查到刘向这个关键人物,正奔向他的住所,却不成想居然在此处见到了汪植。

        汪植说:“走吧,太子伴读案主谋已经死了。”

        唐泛说:“可是这个案子明明”

        汪植没有给他说下去的机会,说:“此案牵连甚广,再查下去,就不是你们二人能担待的了。”

        但隋州却说:“你西厂有何权利让此案到此为止?”

        见他们一脸仇视看着自己,汪植没有说任何话,直接路过他们走了。

        汪植回到宅子的时候已经接近天亮了,不过,他没有立即回房,而是坐在了廊下的吊床上,将鞋子脱掉后,整个人躺在上面,望着外面即将升起来的太阳,轻轻笑出了声。

        思绪回到昨夜在御书房皇上对他说的话。

        皇上听完汪植的回禀后,说:“此案到此为止。”

        就在汪植以为可以退下的时候,皇上又说:“你接连破获这两起案子都事涉王侯家事,朝中众臣必对你非议颇多,出去避一避吧,省得他们抓着你不放。”

        “是。”

        “辽东最近不太平,你替朕去安抚一下,正好这个辽东都御史陈钺上奏,想复开辽东马市,你去了尽快查明情况向朕禀报。”

        汪植再行礼,“微臣遵旨。”

        皇上似又想起来西厂平时的行事作风,又道:“记住,首务是解决问题。”

        “臣定不辱使命。”

        见汪植一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皇上笑笑,似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辽东多是草原男子,女子亦是豪迈,中原女子温婉居多,去了那里恐有不便。”

        皇上突然说这么一段话,想要表达的意思就算没有点出来,但大家都心知肚明,于是汪植说:“是。”

        就在汪植险些快要睡着时,听到了他房间的门嘎吱一响,然后便感觉到有人靠近了,他默不作声,装作睡熟的摸样。

        就在钟离的手快要伸到汪植的脸上时,却被他一把抓住,整个人扯到了他跟前,再一转眼,她便已经躺在了汪植的身旁。

        看着近在眼前的人,汪植捧住她的脸庞,低头便吻住了她,不是蜻蜓点水似的轻吻,而是带着极强掠夺性的吻。

        重重地碾压她的嘴唇,吞掉她的呼吸。

        钟离有点被吓到了,下意识想躲。

        然而才刚伸手推攘了一下,就被汪植的一只大手扣住了两双手放在头顶。

        唇舌直入,勾着她激烈深缠。

        汪植空出来的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的后脑勺,重重按着她的头,不让她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钟离呜咽了几声,声音都未能从唇缝间漏出来,

        清晨的风飘荡了进来,散去了吊床上俩人的燥热,汪植渐渐慢了下来。

        他忍耐着放开钟离的嘴,看着她眼神微微迷离,抵着她的额头猛地吸了一口气,说:“怎么办,好想把你一直拴在身边,时时刻刻看着。”

        钟离还在找自己的呼吸,大脑一度很混沌,微张着嘴似乎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看着她这副懵懂的样子,汪植笑出了声,整张吊床都因为他的笑而晃了起来。

        “等我从辽东回来就成亲,可好?”

        钟离大脑待机中,“啊?”

        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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