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回报长平
作者有话要说:</br>不好意思,各位,我改一个人,是我原来的稿件,没有审查好,绳侯周平,这个时候已经被撸了,是李信成在当太常,我前面一章,写错了,我改一下~~~故事不变!!!
不好意思,影响大家阅读体验了,郑重道歉!对不起!♀
李敢顿足,回头冷笑,“还要如何?此处都是你的人,要做什么,直说就是,大司马假惺惺的装什么呢?”
卫青摇了摇头,朽木不可雕也,也不打算回答他,回身往树下缓步而去,只丢下一句吩咐:“剩余人,杀!”
这下李敢慌了,伸手护道:“卫青!你不是以仁善谦和自诩吗!你这是何意?”
卫广忍不住了,上前道:“住口!!郎中令,我原敬你是世家子弟,却没料到你行此宵小行径!上府行刺,按照汉律,我要你命都合情合理!如今我哥不罚你,剩下人也不好说什么,可你怎么得寸进尺,卫青也是你能叫的!这些鸡零狗碎,难道还要当个礼物给你打包带走?”
叶葵冲终军和田仁不着痕迹的清了清嗓子,他俩对视一眼,又看了看身旁的平阳公主,果断觉得可以添把火,要是能让李敢死在这里,这样长安就什么都不用再操心了。
终军把自己身边那位意外来客想出头的脚步摁了回去,自己上前道:“郎中令,注意你的措辞!你这话若让冠军侯府的人听见,定要拔你舌头!你李家六郡名门,朝中宰执、未央宿卫,何等风光重用,误入歧途便罢了,怎么还如此执迷不悟?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大概夺了一次旗便当我家大司马的人头数是假的!”旁边一直不出声的府兵们中间,冒出来这样一句,紧接着,就声音四起,“大司马固然仁善,可也不是任人欺辱的,你手下这些宵小算什么东西,既敢进来,还妄想活着出去?”
“就是!”
“留下命!”
“偷入他人宅邸,依律诛杀也是正常!”
“大将军应该杀了他们!”
“杀!!”
“杀!”
平阳公主很满意这样的场面,就是依然犯嘀咕,不知道卫青会不会听。
周围声浪越来越高,那些跟着李敢来的随从这才慌了手脚,怪不得有些上过战场的都犹犹豫豫不肯来,推脱说用不惯剑,唯独帮他们照顾妻儿老小说得真心。
是他们见惯了长安谦和仁善的卫大司马,忘了他是战场喋血将军,手起刀落,何曾心软?这根本就是一场有来无回的行动。
他们被侯府护卫团团围住,李敢手下到底还有几个有骨气的,一把推开李敢,吼道:“公子快走,我等不足惜,大事为重!”
“可是…”
“将军快走!”
“快走!将军,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卫青被卫广撑着,对这些声浪充耳不闻,该杀就杀,仁善谦和自己可没有这么夸过自己,是他们在长安的人自己想的。
从从容容的挪到花树下坐好,让卫广包扎,自己都疼死了,他们一个也不知道让他先早点休息,还是自己的弟弟贴心,知道带着药箱来。
对峙好久,卫青无波无澜的声音才不耐烦的响起,“田仁你手脚若再慢些,因今日防护不利的责罚你就翻倍吧!”
“是,属下处理完立刻领罚。”田仁从人群中立刻蹦出来,神色一凛,跟府中众人打了个手势,让他逼走李敢,自己也拔剑而上,准备迅速解决这些人。
渐渐的,那边兵戈之声再也不闻,终军遗憾叹气,平阳公主气鼓鼓的,犹自憋着一口气。放走了李敢,顶多就是把长安的混水捅到了明面上来,事情依旧不能解决,还要卫子夫和刘彻来一一敲打消解。
卫青却真的如同这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连上药也都不哼上一声,唯独伸手抚上树干,满目疼惜,喃喃道:“她最喜欢桃花了。”
卫广手下不自觉一重,抬头才发现这两颗宝贝桃花树上被削掉了好几支树枝,因为二哥酒量不怎么样,还喜欢喝,二嫂就最喜欢在家里种花树了,树下都埋着酒。自从出了那件事,二哥一不开心,就在树下挖酒,把地刨得都不能看了,有段时间明卿带着嬗儿来府里做客,还以为是府里在翻修什么东西。
后来二嫂走了,自己媳妇还担心日后二哥再挖地,特意打听了好几家园匠,以备后用,可估计也就剩这两颗树下的酒没被挖出来了,二哥舍不得,就没再动手,平常也不让人动这些树,宝贝得很。
二哥二哥这是想嫂子了吧?卫广抬头看了看走过来的平阳公主,知趣的闭了嘴,他们都好多秘密,自己这个脑子转不动,就不掺合了。
平阳公主气得插了腰:“……卫大司马,你还知道要杀了剩余的人啊,我还以为你要大度的放了所有人呢?怎么,要不要把所有在长安狱中的人都在此刻放出来,为你所用啊,你仁慈和善也太过了吧!他只会愤恨加倍,日后平添麻烦!”
“有人告诉过我一句,慈不带兵、善不为官、仁不从政,本侯从政、带兵、为官,哪里仁慈和善?”卫青半开玩笑的回复了平阳公主,这才把目光挪向她身后,“小光,你怎么来了?”
霍光这才说话,低头一本正经的行礼,“大司马安,嫂嫂让我来看你。”
卫青点点头,对田仁道:“你和终军带着霍光进去等我吧!阿广你安排一下,今日之事,所有人闭嘴。”
田仁和终军,“诺”
卫广也满口应下,迅速给他包扎好,拍他道:“哥,等明早再让医官换一次药,不然不许出去。”
“好”
见卫青答应了,卫广这才起身带着人走了。
最后就剩平阳公主和卫青两人,一坐一站,一气一静,沉默不语。
“这是她嫁进来之后种的第一颗桃花树,硬拉着我一起种的。”卫青拿着那把断剑随意在地上划拉着,半天才轻笑一声,嘲弄道:“当时我还老大不愿意,生怕府里的地下都挖空,当时她怀着小伉再摔进去就麻烦了。”
平阳公主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些年跟着刘彻,他别的没学会,矫情劲学了不少,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儿女情长,“……”
“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看到我没护好这第一颗树,会不会生气?”
“她不会再回来了吧?”
哎…看着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平阳公主彻底没了脾气,刚刚的杀伐果断呢?刚刚的不容置喙呢?一开始约定时,说好的筹谋稳重呢!?
平阳公主干脆蹲下身来,靠坐在树下,上有乌云盖顶,与远处宫殿山丘融为一体,浑然天成,与白天时候的黛影巍峨截然不同,白天的线条要更加硬朗又清晰,晚上这般化为一团的混沌样子,要更添几分世俗般的沉静和杂乱。
唉这长安本就从来都没有条理清晰过,乱就乱,大不了乱上加乱,怕什么!就这样吧!
平阳公主激扬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侧头望着卫青低落的面庞,神思飘忽,半晌才捡起那几根树枝,在地上随手画着,道:“其实,这不是她种的第一颗桃花树,她种的第一颗桃花树是我陪着种的,在平阳侯府,呵呵,早就没了。”
卫青抬头看了看她,低头把刚刚挖出头酒缸盖又埋了起来,四周浅浅的坑印也都一一抹平,“她一向喜欢在花树下埋酒,如今就剩这些了。”
“埋酒呵,也是我教的,当时曹时爱附庸风雅,我也跟着学,剩下几个姑娘都忙着练舞练唱,就她有耐心陪着我学怎么封坛,怎么挖坑,怎么相隔,四尺三寸绕两指,来年落雪藏三枝。”平阳公主伸手比了比,笑了,“果然还是当初那个师傅教的尺寸。”
转瞬笑容凝结在嘴角,那丫头出去那么久了,也不知道现在好不好,陈酒仍在,故人不见。若是她知道卫青受伤了,肯定心疼得要死,自己就算看在欠她一身债的面子上也不该跟卫青再计较了。
卫大司马,活了半生,自有他的行事准则,自己就算与他有约,也要开始学着合作,不是压人一头。
“算了,今日之事,就听你的瞒下来吧。”
“多谢公主。”卫青微微低头,站起身来,望着这颗树悠悠出神,也不知道若是月皎在,今日是会听他的,还是如公主一般执拗的要李敢的命,月皎总是会做些出人意料的事情,是自己对她关心不够,“是我做错了她才走的。”
平阳公主摇摇头,也拍拍土站起身来,“我教出来的姑娘我知道,她们不在乎别人做错什么,在乎的是…”
卫青:“什么?”
“不知道,是别的东西,我也在理解。总之,她不是因为你做错了走的。”平阳公主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弯腰拿走了药箱就进了屋子,留下卫青一个人在树下愣愣的发呆。
不是因为做错了走的,那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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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中众人汇聚一堂。
“回来的消息,大司马都告诉了谁?”田仁脑中一个闪念,目光不自觉的就挪到平阳公主身上。
平阳公主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最后走进来的卫青就截住了他的目光,“不是公主。”
“公主恕罪,大司马恕罪,臣冒昧,还是想多问一句,公主过来可有人清扫后面?或许,公主是被人尾随了,一会儿公主还要回去,臣也是担心公主安危,还请您不要见怪。”
平阳公主站出来,道:“无妨,也许确实被尾随了,我仓促过来没有部署太多,是我失误,你们去查吧!叶葵?”
“臣在。”
“你跟着田将军去查一下吧!”
“诺,那公主,臣收拾好了再来接您?”
“嗯。”
卫青这才在主位坐下,目光扫过屋内桌案,上面早就摆好了茶果点心,他的桌旁还燃了个小炉,掀开小盖,里面是热水温着的羊肉汤饼和几碟小菜。
这都是弟妹准备的吧?这么快就端上来费心了,这边阿广起来,她肯定也跟着忙起来了,卫青心中一暖,突然有些后悔当初没听三姐的话。
自己刚回来的时候因为单于跑了,心情不好,什么都冷冷的,长安流言纷纷,自己不解释也不处理,苏氏又不是侯夫人,却独自撑起侯府,对外一定很难做,还有这段时间陛下在鼎湖生病,她大概也是悬着心吧?都是一家人,抽空该跟他们两个吃顿家宴说开才是。
暗暗记在心上之后,卫青才招呼大家坐下,“辛苦大家这么晚跑一趟,事态紧急,我还要走,所以改日再给大家赔礼,现在不必拘着,都坐吧,先说说这几日长安的情况,两宫布防情况如何?”
田仁拱手率先说道:“臣这边还算一切顺利。未央卫尉张骞和中尉王温舒,一内一外,大司马特意叮嘱过臣,所以这两处也多费了些心力。王温舒略有棘手,他与杜周极像,收买容易,关键时候不可靠,他提上来的人,也都不堪大用。”
“皇后说,他怕义纵,所以臣就玩了一招虚张声势,但长安周边地区官员来往密切,日子一长,他若知道是义纵站在我们这边是假,恐怕就不好办了。”
这次漠北回来之后,张骞倒是精神许多,昆明池在修,滇国、身毒什么乱七八糟的国,卫青名字都没记住,反正听李息说已经快筹好钱准备二出西域了。所以,宫内防守,张骞估计就剩个墨守成规了,至于王温舒卫青想了想,“周霸做过这个位置,你有问过相关值守规矩么?”
“有,还是任安提醒我。”田仁特意提了提这位仅剩的文吏,就摇头遗憾道:“但他口风很紧,重要之事并不言明,臣这几日暗示过他,但他似乎对李家心存歉疚,并没有放在心上,所以如今未央宫加上郎中令率领期门等郎卫,实在不好说具体情况。”
“官员们呢?”
“廷尉司马安和大司农颜异都一切如常,家中闭门谢客,手下官员也都严于律己,皇后说世家也是有些好处的,起码一个稳住了,就可以稳一片。所以臣没有过多打扰,只是听宜春侯说,太子同石太傅去过汲黯家。”
卫青有些惊讶,太子,据儿,他是自己出手帮忙稳住大局了么?还是石庆带着他做的?心中虽有疑问,但自己没有直接去问田仁和终军,这布防调整,陛下病好了,不介意,怎么都没事。
若有个万一,说好听了就是紧守门户,说不好听了,就是趁病夺权,大汉以孝治国,这动作怎么都没有好处。
还是回头去问卫伉和不疑的好,这俩现在还没来请安,肯定是不在府里,那估计就是在长乐宫太子处了。
“其他人呢?”
田仁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卫青,吞吞吐吐道:“荀彘说主爵都尉杨仆不是特别好打交道,臣就没有问过,这几日他也没什么动静。”
卫青面上有些不好看,语气也严肃不少,训道,“你跟我这么久,曾经的袍泽都熟悉,又智勇双全,这次派你回来就是希望若他们有什么不敢决断的,你可以推一把,别回了长安大家任职各处,就失了果决,你却因为杨仆的一句话,就不接触了,怎么如此偏听偏信?”
“臣惭愧!臣明日就去见他。”
“现在去太过显眼了,而且哪有我一回来就去派人找主爵都尉的道理,岂不是让人心躁动?”青有些生气,怪不得三姐会在椒房殿被各家侯夫人围了一天,要不是盖侯夫人出来,还不知道要堵多久。“府中护卫不利的责罚你还没领,我有说过让你调整府中护卫吧,你怎么安排的,就算你不在,诺大的侯府派出去几个报信的就空虚了大门,战场上岂不是让人偷袭了营帐?”
“明日不必起身,你就在床上趴着吧!”
对面的终军白了脸色,他原来不知道,将领中说明日不必起身的意思是,明天你起不来了———不是被罚,就是被练。还有其他地方没问,田仁就被训了之后,要被罚多少啊?
平阳公主眼睛转了转,这事倒是给了她便利,要不都没机会给卫子夫使绊子,于是帮忙说话道,“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终军你这边呢?”
卫青瞪了一眼田仁,就往终军那边看去,没有再多训斥什么。
终军紧张死了,谁知大司马受伤了之后问责还这么严肃啊!他这几日跟兵将好容易混出来的从容劲瞬间都没了,天知道他在刚刚终军挨训的时候,第一句话来来回回换了多少个。
一切顺利?不行,一切还好?太敷衍,一切按部就班?太死板,尚有问题?这就是找死,终军磕磕绊绊的来了一句最差的,“臣臣这边不太好。”
这话说得霍光都瞪大了眼睛来看他,哪里不好?嫂嫂怎么都没吭一声?
“哪里不好?”卫青也被他说得心中一沉,倾身问道。
“也也没有不好,就是冠军侯手下大家都不在重要官职上,得到消息虽晚,传消息却快,比我跑得还快。”
终军有些汗颜,赵破奴还知道应下来就是了,仆多直接让他闭嘴,拉着他就是一顿狂跑,最后聚了一堆人,无数个彪形大汉团团围了个水泄不通,虎视眈眈,‘这回你可以说了,要不我一个人怕听不到弯弯绕绕的,多个人多个谋略!将军讲了要齐心!’
然后他就讲了一天多!从天亮讲到天黑!那些人也讨论了一天多!从早膳的喝酒吃肉,到晚膳的喝酒吃肉!
最后他都有些崩溃了,还是赵破奴发现找不到其他人,带着抱着嬗儿的明卿一路寻过去,把他解救的。
霍将军本来叮嘱他最好在外面说,府里有不少人,保不齐就有走漏风声的。但是明卿说不会,那群侯爷、校尉、千夫长也就信服的跟着走了
走了?他还能咋办??他已经嚷不过这群兵将了!!
但没想到明卿还挺有办法,也不知道嘀嘀咕咕说了什么,反正他们就跟变了个人一样,看自己都分外警惕,小心谨慎的做事,只是偶尔来将军府问些问题。
大多是,这事情原来是怎么怎么的,我觉得很重要,现在要变一下么,怎么办啊?
上级要我出去办事,我能去吗?
有个侯爷请喝酒,我能去吗?
有个官员让我到另外的官署送东西,他们是要调开我吗?
所以这几天,终军好好的领会了一把‘运筹帷帐中,决胜千里外’是什么感觉。
这个,算不算他没有好好完成呢?
“尤其是壮侯众利侯和煇渠侯这些人,他们也不知道该不该跟着上面的人走,所以几乎人人都往冠军侯府来过,臣倒是不用一家家去跑。”终军决定还是坦白的好,斟酌道:“有几处太仆手下的重要马匹政务,都去办了,剩下与各家侯爵的往来宴请,大多停了,消息也不少,都没什么关键的。”
看着卫大司马和平阳公主越来越诡异的面色,终军终于搜到了一个不是很顺利的事情,“对了!大司农虽然没有事,可是桑弘羊有来跟煇渠侯仆多聊过钱财之事。”
“”
“孔仅也找过他!”
“”
霍光都忍不住开口了,“咱们不是说过,煇渠侯在太仆草拟养马规程,钱财多费,还有铁器多用,他们两个去找仆多很正常吧”
小公子,可其他人再也没有跟九卿或者关键人物有打交道的机会了,我不说这个说什么?说侯夫人偷偷在树下埋金子,要以防万一么?
自己出了长平侯府,就得被冠军侯府女主人暗杀了!
卫青最后打破了沉默,“本来就是让你指点去病的人,多上心些政事,别一不留神进了别人的圈套,不懂的可以问你。你若觉得在府里安全,就在府里等他们找你也可以。”
终军舒了一口气,拼命点头,“嗯!臣会小心。”
平阳公主接话了,“还有期门的人,之前去病也算是期门长大的,这次回来后挑了不少期门的少年孩子跟着他去了鼎湖,你没事往这些孩子家里去看看。”
“这”终军看了看卫青,见他颔首,这才应下,“诺!”
“皇后留了一道旨意,是关于太常的,说若是有意外,或者鼎湖回来什么人,可以请其速做决断。”见回复命令说得差不多了,田仁开始说了皇后的部署,“大司马回来,便交给大司马吧!”
平阳公主有些兴奋,凑过去看,卫青一个眼神过去就把她按在那里,还故意抬手挡了挡,匆匆看完才故作神秘的递给平阳公主。
!!!
看到上面的字迹和内容,平阳公主都要拍案而起,大喊三声了!
上面是撤换太常——戚侯李信成的旨意。
言明因祭祀不得法,致天下多灾无解,陛下常忧病,迁俞侯栾贲为太常!
南宫跟自己说卫子夫过于死板,不信鬼神,看着就是从底层爬起来的小人,粗糙鲁莽!毫无敬畏之心。
那个时候自己就该打她的脸!若是真有人想跟她卫子夫玩这套鬼神,她还是很能玩的!就说这旨意,若是事情不可控制,天下纷纷扰扰谁能想到这个时候把天灾扯到鬼神上?!陛下的病也是过于忧国忧民得的!
怎么说?平阳公主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控制自己惊叹的表情和动作!
这是她教出来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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