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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他一直都想保护我


  我见着他们这身衣裳我才没有跟他们动粗的,想当初,这身盔甲还是我设计的,非常具有二十一世纪的浮夸风,名义上讲我可是它老妈,怎么可能不认识呢。

  而面前这个长得特别有将军范儿的人,大有几分石情的口气,老子来老子去的,相当有感染力,我当初就是因为被他感染也整天老子来老子去的被三师公罚得不轻。

  我就这样被捆着来到了他们的军营,一路上颠颠簸簸,没有办法解开绳子,这一到军营,直接被摔在了地上,看似要严刑拷问一阵。

  一路过来,我很纳闷,为什么神州队的旗子改为了楚旗,那是少羽的部队,神州队归的是刘邦。而且,不减当年的骁勇。

  渐渐顺开了绳子,也终于有人过来审问我,直接把我押到了大将军的帐篷。我当初还在想,我只是一个路过的女子,他们大动干戈的把我抓来,有点辱没了神州队的名声,谁知道他们把我抓来是不是快活一阵呢。

  结果去了大将军的帐篷,见到了石情,听见把我抓着的将军是这样通报的:回禀石将军,这个女子在我们行军的路上加以阻挠,末将差点死在她手中,末将以为她一定是汉军派来的细作。还有,将军的爱马奥斯卡也被砸死了。

  我惊呆了。

  第一,我闭关这几年,想象力显然是下降了,不然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砸死了一匹马就被当做细作。不过,真的很像,不然裹着快面纱干嘛?第二,那不是石情的奥斯卡,那是我的奥斯卡,死得这样惨,刚才我真的没认出它来,可见石情一直在虐待它,可是,那毕竟死在我手里了。上帝啊,我都做了些什么?

  我决定,要把奥斯卡的死赖在石情头上,然后连同他的部下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掳来这笔账一起算在他头上。

  “细作啊!”他坐在高堂,侧撑着脑袋看着我,说:“把她面纱给摘了。”

  这不,一个小将过来就要摘我面纱,我一个机灵,一个闪开一个转身,伸出脚把他给绊倒了。这下子更加显眼了,帐篷里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瞪着我!

  一个不行,一群人干脆上来了,非得要把我的面纱给摘掉不可,我觉得不至于,几个人对着我就过来,然后撞在了一起,我赶紧从人群缝隙里面逃出去,刚要爬出来,被石情扯着领子一把拎了起来,我不得已才出了手,跟他打了起来。

  他的目光不似当年那么开朗,身手依然矫健,我跟他在帐篷里面比比拳脚,不相上下,直接从帐篷顶上飞了出去,冲出一个偌大的洞,我丢了一个可惜的眼神。

  “别打了!”我说。

  “你的声音……”他眉目间终于有些起色,双眼放出光芒来,想说什么。我的声音有什么奇怪的?这么一来,他要摘下我的面纱的意志就更加强烈了,噌的就往我脸上来,用力一抓,差点在我脸上划一刀指甲印。

  如他所愿,整张老脸被摊开在外面来。

  他愣了,所有的人也都愣了。他愣是因为太久不见我,其他人愣是因为他愣了,如果要用鸡蛋把这些嘴巴给塞住,那母鸡可能要生好几年的蛋。

  我对他微微一笑,还没反应过来,他噌的上前,直接将我抱起来转了几个圈,然后哈哈大笑:“慕容镜,真的是你!”

  “把我放下来。”我挣扎了几下,他终于将我放下,还是没放开我,就这么变为了大哭,表情变化如此飞快,真的没接受得来。我拍拍他的肩膀,只听他一边哭一边说:“他们说你死了,这群鸟人,他们说你死在赵高手里了。”

  谁那么狠咒我死啊?可是看着石情这副样子,一定受了不少委屈,所以便调侃不起来了,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啊,石情,你怎么变得这般小姑娘。别哭了。”

  石情抱着我哭了一阵子才渐渐停息。我透过他的肩上看到他身后站着的士兵,显然比刚才还要惊讶,纷纷不懂现在是什么状况,议论纷纷。

  士兵甲:“刚刚石将军叫的是什么来着?我没听错吧?”

  士兵乙:“好像是慕容镜!”

  士兵丙:“我好像听的也是慕容镜,你们呢?”

  士兵丁:“真是慕容镜?老大,你完了!”

  士兵丁说的那个老大就是骑着我的奥斯卡的将军,满头大汗,好像我要吃了他似的,我在想我长得有那么可怕么?好吧,是看着像天上童姥了一点。

  这一别,便别了好几年,这几年里,秦朝已经灭亡了,胡亥在公元前二零七年死于望夷宫,多少年来,这是是非非显得如此淡薄,我恨他也终究恨不起来。他死的时候才二十三岁,对外宣称是赵高逼死的,但是他的性子我最清楚不过,没有人能够强迫他,他只不过是被束缚,强撑了那么多年。

  我当初就知道,他不应该当皇帝,因为他不喜欢。终归是因为我他才走上这条路的。

  石情在听说我死了以后就叛变了刘邦的军队,带着整个神州队投奔了少羽,这几年来,跟着少羽出生入死,楚汉争霸的阵营也正式形成,现在是公元前二零二年,该是到了最后的阶段,他们会留在这里,是因为他们劫持了刘邦的家眷,准备从西边往南边逃,派出一小队将士出来探路。

  石情义愤慷慨地说了半天,大致意思是席姝最看不得我嫁入张家,她最有直接动机来迫害我,所以我的死一定跟她有关系,她那么爱装可怜,张良又那么护着她,所以他跟张良闹了别扭,说受不过这口气,就带着整个神州队走了。

  我有些难为情,说:“所以说,你叛变刘邦,是因为我?”

  他自以为得意。

  我垂着他的胸口喊道:“你太冲动了知道不知道,这战场上的利益怎么能用儿女私情来衡量呢?”

  他又变了副性子,低沉道:“阿镜,我这人不像别人,我重情不重义,你说我对也好错也罢,当初在边关我就说过,我是因为你而回来的,因为你很单纯,我想要保护你。你死了,如果我连为你讨个公道都不得,那我还回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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