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谋划策 八

　　“别听别人乱说。”妫公主不知道还能回答什么话。

　　“我隐约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和息王离开王宫出走过，你和善女还让我叫他父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无风不起浪，楚王太子明白的，要不然，他也不敢贸贸然来质问妫公主，她虽然从来不注意他和弟弟恽王子私底下都在干些什么，但是，只要见到他们，表面上还是挺严厉的。

　　“这些小时候的事，不要跟别人提起，包括你的父王。”从小就这样叮嘱楚王太子，今天他自己怎么反而提出来，岂不让传言更容易凿实。

　　“还有，息王到底死没死？外面什么传闻都有。——我最关心的，就是我到底是息王的，还是父王的王子。”息王死没死，楚王太子不怎么关心，他无能为力。他不是个陌生人，他还记得他，他对他很有亲切感，不只是小时候，现在回想起来，甚至都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所以，他更怀疑。

　　“这个很重要吗？”妫公主不明白，只要楚王和楚国还认可楚王太子就行呗。

　　“当然很重要。”楚王太子呀，如果不是楚王亲生的儿子，还有什么资格作王太子，别人会拿这个当话柄，参他当不成储君的，特别是他的弟弟恽王子，恐怕早就等着盼着他落难，下台，他好抢夺他的王太子地位。

　　妫公主可不理解这些，在表面上，依她自己看来，楚王太子和恽王子两个人是再好不过的亲兄弟，都是她的骨肉嘛，“你是息王的，还是楚王的，你弄清楚了，又能怎么样？你打算怎么办？”

　　“我是父王的，我的王太子地位当然相当稳固，牢不可破。我如果不是父王的，我还能稳稳当当当这个王太子吗？。”妫公主就是幼稚，连楚王太子都这样认为，可能美丽的女人都缺少智慧，最美丽的女人，也就理所应当这样没有智慧？

　　“你就是息王的呢？”楚王太子会怎么样？

　　“我——”楚王太子还没有认真想过，最不希望那样的事情真的会发生在他身上，他一屁股坐椅子上，满脸沮丧。看来，不容易从妫公主这儿得到答案，或者答案就是不好的，令他担惊受怕的，“母后，那样会毁了我的前程，我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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