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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解释?不解释!再多的解释也是徒劳,干脆就不解释。

  接过药箱,把一直挤眉弄眼的殷家三兄弟赶了出去,同时也把玉阳王那张表情夸张的脸关到门外。

  从里面拿出银针,让昊天把上衣脱了,坐在床上,喂他吃了颗密制的解毒药,便与他对面坐了,用指尖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听着耳边他越来越急的呼吸,我奸计得逞似的笑。

  “你故意的是不?”昊天抓住我的手。

  “什么故意的?”我白了他一眼,把手抽回,继续在他胸前划圈。

  “双双,你就折磨我吧!”听他咬着牙恨恨地说着,就在他伸手要来抱我的时候,我一根银针刺进他胸前的穴道,“别乱来,我给你解毒呢!”

  无奈之下,他只能忍着燃烧的越来越的火,红着眼看我,不理他,接连着又刺进了几根银针后,我低下头,看着他起了反映……

  “看吧!中毒太深,火气太旺。”昊天被我扎的像个刺猬似的,不敢乱动,只能拿眼光来瞪我。

  正在他恨不得带着一身的针扑过来时,门外有人敲门,这次不知是谁竟然懂得礼貌了。

  我说了声进来,玉阳王便从外面走了进来,见昊天身上扎满了银针,坐在那里不敢动,他想了下,便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不一会儿,从外面有人端进来茶水,他就坐在那里慢慢地喝了起来。

  初时我不解他这样做的用意,很快便明白了,他这是在监督我和昊天,怕我们做出什么有违礼法的事。

  既然他喜欢看就看吧,我没什么意见,只是被逗得火起的昊天却不时地拿眼去瞪玉阳王,殷步尘只当是没见到,坐在那里一杯接一杯地喝茶,喝光了再喊人来续。

  直到最后昊天的毒完全解了之后,拔下银针,起身穿了衣,他才长长地吁了口气。

  不理昊天近乎杀人的目光,与昊天寸步不离地出了房间,便听到外面传来鞭打喊叫的声音。

  “什么声音?”昊天转头问他,玉阳王道:“那个刺客嘴挺硬的,打了半天就是不招。”

  “我去看看。”若是平常的刺客我不会上心,反正不关我事,但是这个刺客伤的却是我的男人,我就不会让他好过。

  跟着玉阳王来到刑讯刺客的房间,只见刺客被吊在房梁之上,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却还咬着牙不肯招。

  “王爷,这样的打法还不把人打死了?”我装做害怕地向旁边的玉阳王问道。

  殷步尘想了下,“死便死了,不招留着也是无用。”

  我叹了口气,“上天有好生之德,这好歹也是条人命,不如就交给我吧,我定让他招便是。”

  当着这么多的人殷步尘也不好落我的面子,便命人把刺客放了下来,派了几个人跟着,给送到我的医馆里。

  让玉阳王的人和昊天带来的人在医馆外等候,屋内只剩下我、昊天和云喜。

  细心地为那名刺客上好了药,都是极珍贵的上等好药,那刺客浑身是伤动不得,却撇着嘴傲然道:“你不用白费心机,我是不会招的。”

  “你最好不招,”我柔笑道:“若你招了,我如何去做我的试验?”

  “试验?”刺客面露疑色。

  “对,就是试验,我曾在古书上见过一种剥皮不见血的刑罚,只觉有趣却从未实践过,今日正巧你来行刺,里外你不招也是一个死字,我便向王爷求了个情,不如就送了我来试验一下这个刑罚是否可行。”我笑得如获至宝。

  旁边站着的昊天未听过这种说法便问道:“何谓剥皮不见血?”

  我冲着他嫣然一笑,“所谓剥皮不见血,便是将人活埋在土中,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四分长的刀口,把头皮割开之后,用水银细细地灌下。由于水银重于人血,自会将皮与肉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就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猛力上窜从刀口跳出时,便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

  说完我兀自笑着,却见昊天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再看那刺客更是面无人色,本就痛得死去活来,只剩半条命,听我这一说完更是又丢了半条,眼一翻,晕了过去。

  我把云喜叫过来对他耳语几句,便吩咐他去准备,在后院按着刺客的身高挖了个洞,也不管他是否清醒便埋了进去,又把土填回。

  “你想怎样?”醒来后的第一句,刺客就是惊叫着喊出的。

  我邪笑着把手里端着碗向他扬着,“放心,不会太久,只是一下下便好。”

  说完从身上取下一把刀在他的头上割了个口子,当然手下是极有准头,绝不会让他因为这个伤口而死,他已经吓得面无人色。

  “嘘!”我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便拿着碗向他头上的伤口倾下,又细细地用刀尖揉着。

  剧疼让他扭动起身子,却又因被埋住而动不得,只能惊恐地瞪着眼,最后大叫一声:“我招!”

  站在旁边的昊天便问道:“你叫何名?是何人派你来行刺玉阳王?”

  刺客此时已经全没了反抗的想法,老实答道:“小人何厚,是太子手下的刺客,一直是替太子办事。”

  听他这么一说,我和昊天同是一惊,之前对太子的印象颇佳,不认为他会是这种人。不过之前在沈家楼听闻太子想要用沈冰洁实施美人计时,我心里对他的好感已然有些动摇,此时又听闻这刺客是他派来的,更是觉得这个太子不简单,只是不知他为何会派人来杀殷步尘。

  “太子为何要杀玉阳王?”昊天问道。

  “小人只是领命行事,其中原由却从未问过,也不敢问。”

  他这样说,我和昊天却是信的,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做为职业的刺客,他只是拿钱办事,自然不会去管为何杀人。

  最后把人从土里挖了出来,昊天把他的供词整理了,又让他画了押,我又为他上了些药,该包扎的地方也包扎好了,咱这叫优待俘虏。

  之后便让云喜把等在门外的玉阳王的人叫了进来,让他们把人带回去,同时带走的还有那份供词。

  这是他们叔侄之间的事,我们这外人还是不要插手的好,虽然已经没法全身而退了。

  昊天也把手下的人打发回去,之后便一直盯着我之前拿着的那只碗,此时那碗已经静静地放在后院的一角。

  “双双,若他不招,你真会对他用这剥皮不见血的刑罚?”昊天是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过来的,也算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但是对于这样的刑罚还是心有余悸。

  我淡淡一笑,便拿过那碗来,递给云喜,云喜接过那碗,往地上一倒,“先生也真是的,这好好的辣椒便浪费了。”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之前在‘醉仙楼’里也没吃好,一直听着自己的绯闻,根本没心思吃菜,昊天更是除了酒没吃什么,现在一闲下来,便觉得肚子里空空的。

  云喜也未吃晚饭,便让他去外面酒楼叫了桌酒席来,回来之后云喜一直乐得眼睛弯弯,“今日真是托了太守大人的福,平日我家先生都小气得很,别说是这样的酒席,就是稍贵一些的菜都是不常吃的。”

  我白了他一眼,“有多少钱天天吃酒席?”

  云喜嘟嚷道:“可以买来云喜做给先生吃。”

  “给你做?多好的食材都浪费了。”说完也不理云喜撅起的嘴,夹了菜便吃。

  昊天在旁一直笑着,“这让我想起当年在西越城了,那时军费紧张,便是不常吃肉,每日只吃些白粥。”

  说完,大概是想起西越城战死的部下,脸上便黯了,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他依旧对当年之事念念不忘,也难怪当初在有机会杀死殷贤时,会顾不得我了。

  怕他再乱想,我便打趣道:“还说呢,那时只吃了顿肉便被你那位公主当成仇人似的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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